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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有了四個爸爸》第187章
第187章 四個爸爸

  姜眠認命的打開門。

  「眠眠, 怎麽是你來開門, 蘭醫生還沒過來?」這個蘭醫生, 腿脚越發慢了, 寒旭小心的擁著姜眠, 「快躺好,喝紅糖水了嗎?」

  目光一掃,茶几上光禿禿的,什麽也沒有。

  寒旭眉頭瞬間擰緊。

  「先生。」聽到聲音的蘭醫生走出客臥,「怎麽也來了?」

  蘭醫生手中拿了把細長的刀,燈光在刀面上反射出一抹森寒的冷光,寒旭偏開目光, 皺眉道:「你拿刀做什麽?」

  蘭醫生:「這個……你還是問眠眠吧。」

  寒旭轉向姜眠, 後者摸了摸鼻尖, 破罐子破摔的說:「對不起, 爸爸, 我說謊了,我沒事……我請蘭醫生幫忙替祁叔叔處理傷口。」

  寒旭三步幷作兩步衝進客臥,看到躺在床上的祁晏書,眼皮重重一跳:「眠眠, 爸爸不是說過嗎,姓祁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怎麽還和這傢伙來往。」

  現在居然還搬進家中,寒旭只覺一股無名火蹭的衝上來,第一反應是把保鏢叫上來, 將祁晏書拎回去。

  姜眠就知道土豪爹要炸,寒家和祁家之間說的嚴重點,就是敵人,她拉住寒旭的手,避開蘭醫生,快速道:「爸爸,祁叔叔受了傷,他是爲了救左爸爸才受傷的。」

  寒旭熊熊燃燒的火焰滯了下——四個爹互相看不順眼,但因爲中間有個姜眠,他們四人之間也有了聯繫,算是「自己人」。

  祁晏書救了神棍,有這層關係在,他再生氣也不能當著寶貝女兒的面對祁晏書做什麽。

  他剛才沒有細看祁晏書的傷,這會兒仔細看了眼,冷哼一聲,朝姜眠苦口婆心的道:「眠眠,他家就在對面,受傷處理傷口,把他弄進他家就行了呀,幹嘛非得把他弄到這裡。」

  不對不對,寒旭皺眉,挪開位置讓蘭醫生繼續處理祁晏書的傷,他拉著姜眠走出房間,板著臉:「眠眠,在電話裡爲什麽不和爸爸說實話。」

  姜眠拉著他的手搖啊搖,露出討好的笑容:「我怕說實話讓你擔心,然後扔下工作來找我。」

  結果土豪爹還是扔了工作來找她——她萬沒想到只是找了個隨便的理由就讓土豪爹趕過來。

  寒旭板著的臉放鬆了些,他以爲寶貝女兒是不相信他,所以瞞著他,他暗咳一聲,穩住表情:「那你跟爸爸說,姓祁的是怎麽救你左爸爸的,他那傷又是怎麽傷的?爲什麽不去醫院,偏偏來找你,姓祁的是不是一直在糾纏你?」

  這麽多問題,最後一個才是重點。

  然而這麽多問題,姜眠真是一個都答不上,主要是土豪爹一直不相信天師爹會玄術,就算天師爹在他面前表現過异樣能力,於寒旭來說,那都是障眼法。

  比起刑警爹,土豪爹更倔,就算把小紙人放在土豪爹面前,土豪爹也能想出各種科學理由來解釋。

  所以,他一直堅定的認爲左星平是神棍,連帶著帶小姜眠時,一直灌輸這種消息給小姜眠,當然也有爭寵意味,導致小姜眠後來越來越不喜歡天師爹。

  「爸爸,你知道祁叔叔之前一直住在道觀吧。」

  祁家小兒子在道觀長大,這在上流社會不是秘密,寒旭點頭。

  「左爸爸就是那個道觀的,祁叔叔是他師弟。」

  寒旭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你左爸爸和姓祁的早就認識,然後這次你左爸爸發生危險,姓祁的救了他,自己受傷了。」

  姜眠連連點頭:「至於祁叔叔怎麽受傷的,我也不知道,只有等他醒了問他。」

  「好吧。」寒旭再次重複之前問題,「那他爲什麽不去醫院,反而來找你?」

  姜眠眨眨眼,這個時候當然是——

  「我也不知道。」她無辜的搖頭,「他受了這麽重的傷,又是爲救左爸爸而傷,我怎麽能放任不管。爸爸,你小時候不是教過我,有恩必報嗎。」

  寒旭:「……」

  「既然這樣。」寒旭沉吟片刻,說,「我派人過來,等蘭醫生把他傷口處理後,將他轉到咱們醫院。」

  他摸了摸寶貝女兒柔順的長髮:「眠眠,你還小,不用你出手,爸爸替你報這恩。」

  「不用。」低沉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姜眠猛的轉頭,站在門口的不是祁晏書是誰?

  寒旭下意識把寶貝女兒攬至身後,這個動作讓祁晏書眉心不易察覺得擰了下,寒旭道:「你什麽時候醒的?居然偷聽我們說話……」

  忽覺不對,剛才祁晏書還暈著,蘭醫生在替他處理傷口,這才幾分鐘,傷口就處理好了?

  寒旭和祁晏書的視綫在空中相撞,下一秒,寒旭只覺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姜眠接住土豪爹軟下來的身體,察覺他只是睡過去,她皺眉:「祁叔叔,你這是做什麽?」

  祁晏書沒有說話,隻踏步過來,從她手中接過寒旭,將他放在沙發上,當著姜眠的面,他還將沙發上的毯子蓋在寒旭身上。

  「他精神力很弱,應該工作了很長一段時間,讓他睡會兒。」淡淡的嗓音解釋他的舉動。

  姜眠抿了抿,再看客臥的蘭醫生,趴在床邊,睡的正香。

  祁晏書重新進入客臥,他坐在床上,目光默默的望向姜眠:「你來幫我處理傷口。」

  姜眠下意識的走過去,祁晏書掀開襯衫,傷口燒焦的部分已經被蘭醫生剔除,只需要縫合即可。

  「沒事,蘭醫生打了麻藥,你隨便動手。」他的聲音帶著安定人心的作用,「想縫朵花也可以。」

  姜眠:「我……」

  她想說她壓根不會縫合,只會粗暴的處理傷口,冷不丁抬頭,觸上祁晏書霧沉沉的黑眸,那裡面有著太多太多讓人看不懂的情緒,稍縱即逝,幾乎讓姜眠以爲看花了眼。

  他柔聲道,似乎洞察了她沒出口的意思:「你會的。」

  姜眠順從的拿起蘭醫生準備好的針綫,落下第一針時,她問:「你什麽時候醒的?」

  「剛剛。」

  姜眠:「你要不閉上眼睛再睡會兒,銀狐說你一周沒合過眼了。」

  祁晏書:「他誇張了而已。」

  姜眠追問:「那到底幾天沒合眼了?」

  頭頂沒了聲音,姜眠忍不住抬頭,正好看到祁晏書抬起來的手,見她抬頭,又自然的把手縮了回去。

  姜眠低頭,沒有說話,從剛開始第一針有些生疏外,接下來的縫合順暢多了——她確實沒有學會縫合,但感受過不少。

  在修仙世界修爲盡失,傷重之時,醫者爲了替她把破碎的骨頭接回去,將她身體劃開,把骨頭一點一點接回去,再縫合——她一直清醒著。

  待最後一針縫完,她稍鬆口氣,看了眼傷口,還行,比較完整。

  她把工具收好,順便將地上的蘭醫生挪到角落,體貼的也蓋了張毯子。她做這一切的時候,祁晏書不發一言的默默看著。

  「好了。」姜眠洗淨手中的血迹,見祁晏書襯衣上沾了些血迹,想了想,「爸爸,你把衣服脫下來,我去對面給你找一件乾淨的襯衣。」

  「你叫我什麽?」祁晏書霧沉的黑眸有了明顯變化,似乎是一種猝不及防的驚愕,又似乎是一種不可言說的無奈。

  姜眠腦海冒出三個問題,這是什麽表情,她歪著頭:「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回來的時候,我就叫你爸爸。」

  「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麽想當我爸爸,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爸爸了。」

  祁晏書站起來,幾乎是慌亂的說了句:「你不用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

  姜眠:「……哈?」

  祁晏書飛快的看了她一眼,又移開目光,爾後蹙眉道:「我之前只是錯覺,抱歉。」

  沉默一會兒,姜眠道:「那我還叫你祁叔叔?」

  祁晏書閉上眼睛,過了會兒,淡淡的嗯了一聲。

  姜眠凑過去,抬手覆在祁晏書前額,他僵了下,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目露關切的熟悉面孔。

  姜眠皺眉,祁晏書的手心滾燙,可額頭却是冰冷的。

  「祁叔波,你的詛咒之力……」

  祁晏書打斷她:「無事。」

  姜眠收回手,換了個話題:「在禁地發生了什麽?是什麽東西傷了你?」

  「一種不入流的妖獸罷了,你不必知道。」祁晏書道。

  姜眠動作一頓:「祁叔叔,你怎麽知道是妖獸,而不是妖?」

  這個世界,對擁有异樣能力的動物,皆稱爲妖,妖獸,那是修仙世界的稱呼。

  祁晏書垂下長睫,說了句:「禁地裡的人這麽稱呼的。」

  「禁地有人居住?」

  祁晏書唇角微揚:「自然。」

  姜眠「哦」了一聲,挨著祁晏書身邊坐下,慢吞吞道:「祁叔叔,你讓我爸爸還有蘭醫生睡下,不是有話想對我說嗎,是什麽?」

  祁晏書深深的凝視著她,片刻後,一字一句的說:「我只是想問問,這段時間,你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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