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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零年代當學霸》第102章
102、都是你的

  符滿嬌收到香水的時候有多開心, 李振華就有多開心。所以他看見寧東把箱子打開給他小妹看香水和唇膏他就反應過來:這王八蛋和小妹有情况!

  他給符滿嬌找了很多條理由不回信,但是他的心裡仍然是希望符滿嬌給他寫信的。

  符滿嬌的信一直沒有來。

  寧東提著萬里迢迢從外國買的唇膏和香水捧到他妹妹面前的心意有對比尤其顯得珍貴。何况妹妹笑的那麽甜蜜, 寧東看著他妹妹同樣笑的甜蜜,他還能怎麽辦?

  李振華只有假裝眼瞎, 給邢蘭州和寧東泡茶,和邢蘭州寒暄:「這一路你們是走來的?」

  「哪能呀, 搭拖拉機到梨樹村,再把手推車推過來的。推車走上百里路我可不行。」邢蘭州握著粗瓷茶杯吸一口氣, 然後他就發現炕桌上的那一堆東西, 「哎,你們剛才就在做這個?這是什麽?」

  「打井機。小妹聽說有個生産隊在高山上打井,塌方死了人。她就想設計一個打管井的打井機。」李振華把圖紙拿給邢蘭州看。

  幾十頁草圖,邢蘭州看了半個多小時, 放下圖紙他問:「你們這個正反循環打井機, 最深能打多少米?」

  「理想深度五百米, 正反循環打井機只是一個設想, 我們連小型打井機都凑不出樣品呢。現在這個條件, 大部分的生産隊都沒有電,用水泵抽水只能臨時應急, 長年累月用柴油機也不現實……」李振華笑著說。

  「有電的生産隊會越來越多的。你們設計的打井機用處會越來越大!」邢蘭州很激動, 聲音就有點大。

  寧東被他的說話聲吸引, 也過來看圖紙。

  李惜文就把手提箱合上提進裡間她的臥室去,把香水和口紅都收進空間。

  這段時間李家已經養成習慣,不管是吃的東西還是用的東西, 吃過用過李惜文就會立即收起來,謹防外人突然進門。

  也是因爲她家這麽謹慎,村長支書隔三岔五的過來關心一下,還有些嬸子嫂子們上午過來串門,她家都沒露過破綻。

  今天來了兩個大小夥,還推來一車東西,村長和支書最少要來一個觀察情况。李惜文估計人家就是不來,她大哥也會去請人家來吃飯。現在是兩點多,寧東和邢蘭州估計中午飯就是有吃也是隨便墊一下,她要先給他倆弄點吃的,再準備一下晚飯。

  三間房的格局是這樣子的,東裡間炕大就是李大海和曹月英住,西裡間炕小就是李惜文住,家裡雜七雜八的東西也是放在西裡間。中間這間外面是鍋灶,裡面的炕就是李振華睡。不過白天他的臥具都會收起來放到李惜文那屋裡,他的炕當客廳用。

  家裡兩次買的糧食和金主任寄來的兩大麻袋糧食都擱在李惜文這邊的西裡間。不過現燒點什麽給寧東吃李惜文都有點等不及,她拿出餅乾和裝油茶麵的鐵瓶,給他倆各衝了一碗油茶麵。

  寧東仍然在聚精會神看圖紙。

  邢蘭州沒和李惜文客氣,一手拿碗喝油茶,一手拿餅乾啃,說:「你這小日子過的不差嘛。」

  「有本事的人在哪都能過的不差。你這個又黑又瘦的樣子,是真的吃苦頭了。」李惜文懟邢蘭州也懟習慣了。

  「呵。」邢蘭州正想說話,前一秒還在認真看圖紙的寧東橫了他一眼,他自問李振華不會管他們打嘴仗,他一個人也幹不過人家兩個,改口說:「看看我這個吃苦頭的人都給你們家搬什麽好東西來了。」

  據說白河大壩工地上的勞動標兵推小推車最多能推一千斤的沙土,這個小推車堆的高高,三四百斤重的東西是有的。

  李惜文看邢蘭州這個出過力流過汗的樣子,也不好意思懟他了,就問:「都有什麽好東西?」

  「一頭羊。一百五十斤玉米渣子,還有一麻袋蘿蔔一麻袋土豆再加一點乾菜。這點東西好幾百塊錢呢,寧東把他的手錶都賣掉了。」邢蘭州扭一扭腰:「買的時候他總嫌少,運過來費我好大勁,我的腰都要斷了。」

  「別聽他的,我賣掉的是舊表,新表在手提箱夾袋裡,你幫我拿過來。」寧東說完繼續看圖紙。

  李惜文回屋去摸手提箱的夾袋,裡面一個扎著彩帶的盒子,看大小决不止一隻手錶。李惜文就把彩帶拉開。

  盒子裡躺著一對情侶表,俄國産火箭牌,錶盤很大風格粗獷,情侶表自帶美顔濾鏡,李惜文就覺得挺好看的。她挑女款的試一試,錶帶長短合適很貼合她的手腕,她 就把原來戴的手錶摘下來換新的戴上了。另一隻男款自然是用不戴手錶的那隻手提出來給寧東。

  寧東戴手錶的時候瞄一眼李惜文袖口的錶帶是同款,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

  偷偷摸摸好刺激的,李惜文拋給寧東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嗔怪他,「錢不够就少買點,舊手錶也戴那麽多年了,賣掉多可惜!」

  「也不是存心要賣手錶,主要是蘭州找的人辦事特別肯出力,錢不够也不能欠著人家的,就拿手錶頂帳了。」寧東趁著李振華和邢蘭州在外面解手推車的繩子,用他戴手錶的那隻手去拉李惜文那隻戴手錶的手,輕輕握了一下就鬆手了。

  「你的錢够不够用啊?」李惜文問。

  「够用的。買香水和手錶的錢是我姥爺給的。他還叫我給李叔叔買香烟買酒,給曹阿姨和你買大衣的。我來的急,把那些東西都扔在學校宿舍了,回頭蘭州回京叫他跑一趟給我們寄過來。」寧東說著又把圖紙拿過來,說:「杰克援建的新機械廠就計劃生産液壓系統,你這套圖紙未來會很有用。不過我見過的挖井機和你們設計的不太一樣,我可以畫出來,你的繪圖工具帶來了沒有?」

  「我去拿。」李惜文去她爸媽的裡間,把她的繪圖板和紙筆尺都「拿」出來。

  幾分鐘之後,李振華和邢蘭州合力提著一大麻袋土豆進屋,就看見寧東和小妹坐在一起,一個畫草圖一個拿著圖紙在做對比,雖然看不出來有多親密,但是畫面特別和諧甜蜜。

  曾經搞過對象,但是現在是單身狗的兩位進進出出幾趟都覺得看這小兩口扎眼睛。李振華就問邢蘭州:「你們來可有村裡人問你們話了?」

  「沒呢。遇到一個孩子問路,那孩子就把我們指這來了。」邢蘭州拍一拍身上的灰,「要去和生産隊打個招呼是吧,走,我倆去。」

  「嗯,我爸去和順農場了,明天才能回來。你們明天不走吧?」李振華也拍著身上灰,都沒和坐在炕上的兩個人說一聲就出來了。

  「我明天走的,想去姥姥家住兩天。寧東估計能多住兩天。」邢蘭州問:「怎麽?」

  「那我就今天喊支書和村長來家吃飯。」李振華又回頭進屋,和李惜文說:「那個羊收拾一下,羊頭燉個湯還是怎麽樣你看著辦,我請支書和村長來吃晚飯。」

  李惜文放下圖紙,「有蘿蔔呢,就水煮羊頭吧。」

  寧東也把尺子和筆放下了,卷毛衣的袖子,「小妹找件舊罩衫給我,我去外面收拾羊頭。」

  呵,這賤人,小妹不動他就不動,小妹要幹活他就勤快了。邢蘭州扭頭先出了院子。

  幹著活髒兮兮的,就不會靠那麽近了。李振華也放心的出門了。

  李惜文把她大哥幹活的舊棉襖拿給寧東穿,她先拉開爐子添柴,再拿盆給寧東端著,把鍋裡的水舀到盆裡去。

  整隻羊都斬成了塊裝在一個荊條簍子裡。簍子就扔在水井邊。李惜文扒一扒發現整頭羊除了角估計都在這兒了。她把羊頭和羊蹄找出來放到井臺邊的石頭上,問他:「你會收拾嗎?」

  「當然會,交給我!」寧東摩拳擦掌,「我在我小舅那兒玩,待的最多的地方除了汽車班就是炊事班了。」

  吃貨真是本領大呀,李惜文想想就把簍子提起來,「那你幹活,我把羊肉放到屋後頭的棚子裡去。」

  「我來我來。」寧東趕緊接過來,很機警的問:「要不要拴院門?」

  「不用,都說荒灘上有野狼,生産隊的社員都不允許孩子們跑來玩。我大哥上午在生産隊教掃盲班,小夥跟他玩都在生産隊。不是有事下午都沒人到我們家來。」李惜文領著寧東到屋後頭去。屋後頭就是墻,曬不到太陽溫度低,李惜文要凍冰塊儲藏起來,李大海和李振華靠墻搭了個棚子準備給她放水盆,這地方大的很,把羊肉簍子擺在這兒很合適。

  「有狼啊,生産隊有人家有獵.槍沒有?」寧東興奮了,「打狼打狼,狼皮做褥子多好呀。」

  「都說有狼但是誰也沒看見過,就看見過糞便。我爸說有狼群不一網打盡就是禍害,要縣裡牽頭組織幾個公社的民兵搞一趟大的才行。但是縣裡糧庫聽說都沒有糧食了,沒法組織人手打狼。」李惜文嘆氣,「支書他們也想打狼,但是現在吃飯都吃不飽,一天兩頓稀糊糊只能續命,打狼跑都跑不動!靠兩三個人去打狼,把狼引村子裡來麻煩就大了。」

  寧東搖搖頭,「這樣也不是個事呀,再冷一點野外找不到吃的,狼還不是要往村子裡來?」

  「來了再說吧。」李惜文其實不怎麽擔心狼到村裡來,第一沒人親眼看見過有狼,第二她空間有武器,還去荒灘裝了一些石頭,去年民兵訓練的時候還鞏固了一下槍法,遇到狼也是可以拼一拼的。

  「我跟我姥爺說了你們家的事情。我姥爺說你家下放也不一定是壞事,等後面大批幹部下鄉參加勞動,你家就不用再折騰了。」寧東凑到李惜文耳朵邊,小聲說:「你師伯的事主要是他那個老婆娘家親戚胡說八道。但是那群傻逼又沒有串好供,說的牛頭不對馬嘴的……」

  「前妻,離婚了。」李惜文笑一聲,告密者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何况是無中生有的告密者。

  「離婚了?」寧東搖搖頭,「那等你師伯回去了怕是不可能和她複婚了。」

  「一聽說她離婚我就默默祝福她二婚幸福來著。」李惜文更關心師伯回去的事,繼續問:「我師伯回去有准信?」

  「暫時沒有。不過沒有問題的人早晚都是能回去的。」寧東看看天空,晴朗的冬天的天空呈現出深藍的顔色,空氣很冷,顯得陽光尤其溫暖,「我找熟人給你們這邊的部隊說一說,派兩個班過來打狼吧。你們家恐怕要在這兒生活一段時間,有狼太不安全了。」

  「行呀,要是太費事就算了。」李惜文覺得現在的氣氛很好了,她覺得寧東應該可以親她一下。

  可是寧東幷沒有,他居然沿著院墻看看還推堆,邊走邊說:「還行嘛,墻挺結實!」

  初吻難道還要女方主動的?

  李惜文眨眨眼睛,無力的跟過去,問:「你什麽時候走?」

  「住兩三天就得走。學校那邊給你辦的是休學手續,王顯勝老大哥還給大哥爭取了勞動實習。大哥寄個實習報告到系裡,六七月份就能和同班同學一起拿畢業證書了。王顯勝現在忙著搞學校農場的基建工作,工作也挺忙的,我叫他不要給你寫信。你有事也別給學校寫信了,隔壁平大有教授下放,華大主要是高年級師生都在外面參加工農業生産和建設,暫時沒有這些事情。但是小人哪裡都有,你給誰寫信托人辦事就怕誰會被擠出去下放。」

  「我知道了。那班長老大哥給我哥爭取實習的事,對他有影響嗎?」李惜文問。

  「這事他是悄悄的辦的,就是幾個經辦人和校長書記知道。他不跟我說我都不知道。這人厲害的,我姥爺說這人要是現在有機會上福山去看兩眼,他都能把他未來住的地方看好!」寧東擔心的看李惜文一眼,確定李惜文對班長老大哥沒有超過同學關係之外的情緒,鬆了一口氣,「跟他比我還差的很遠,我會努力學習,爭取以後比他能幹!」

  李惜文哪能看不出來寧東那點小心眼。

  她對班長老大哥的感覺就是年輕版李大海,雖然他們關係是比較親近,但是她又不是變態,怎麽會對半個爹有想法?

  要安慰小奶狗很容易的,順著毛誇他就行了,李惜文很誠懇的說:「你現在就比班長老大哥厲害呀,你做的事情估計他很努力也做不好,但是他的能力你努把力還是能達到的。我覺得人的優秀可以是各種各樣的,最重要看你的興趣啦,不是一定要別人怎麽樣你就必須怎麽樣的!」

  「哦。那我……」寧東笑起來,「還要先學一學的,最少體會一下你們班長老大哥做事做人的思路,和他當朋友也比較有話題。」

  要不是手剛才拿過羊頭和羊蹄子還沒有洗,李惜文都想捏一捏這個又聰明又可愛的傢伙的耳朵,當然她還想親一口!

  寧東得意的把小院轉了一圈,看到柴堆也說:「感覺柴火有點少,明天叫大哥帶我去砍柴吧。明天蘭州就要回他姥姥家,我們的錢都花的只剩路費了,你做些點心給他帶回去。」

  「點心肯定給他做。我這裡還有錢,我洗手拿給你。」李惜文很喜歡寧東這種張羅這個張羅那個過日子的感覺。

  「抄家沒被發現哪。」寧東問。

  「那天我正好在家。來敲門的時候我正數錢呢,我就撕開棉褲都塞進去了。他們沒搜身。」李惜文吐氣,「我爸我媽連我哥都不知道這個錢的。」李惜文眨巴眼,「放心吧,你的小私房,我的小理想,都很安全,沒見光!」

  「不是我的小私房,現在它們都是你的。」寧東彎腰想在李惜文臉上啄一下,太慌張,嘴唇碰到李惜文的額頭,他還害怕李惜文會生氣,親完就溜了。

  神特麽的初吻,在額頭上碰一下算個鬼!

  李惜文又是高興有了歷史性的突破,又是想笑寧東太挫,還有點氣惱:初吻都這樣困難,以後結婚了開車需要磨合多久?不會比考駕照的時間還長吧。

  寧東確實很會收拾羊頭,撥毛什麽的幹活很利索。

  李惜文上輩子吃過羊臉肉,但是現在讓她伸手去羊嘴裡幹什麽她是辦不到的,她就眼不見爲淨,琢磨晚上請客炒什麽菜。

  這個把月雖然也和社員們「換」過一點鹹菜,但是家裡主要還是吃罐頭和瓶裝小鹹菜。現在有了蘿蔔土豆,李惜文真是非常喜歡。上次換的鹹菜切絲炒一炒,醋溜土豆絲肯定可以有,再炒個黃豆下酒應該就差不多了。主食就是羊頭肉湯和蘿蔔絲餡的餃子。所以她就泡了一斤黃豆,拿出來一斤酒倒在罎子裡,再挑幾個土豆幾個大蘿蔔去洗。

  這年月誰家糧食都不够吃。

  不過李大海家雖然沒有口糧分,他自己就去縣裡買了兩次糧,又收到過兩大麻袋糧食,這次又有人給他家送來一推車的東西,他家肯定是請得起客的。

  再說來了兩個平京人,去說說話也能增長見識,所以馬永福和石三喜都答應了去吃飯,支書帶去一瓢腌鹹菜,書記帶去腌鹹菜一瓢。進了李家院門聞到煮羊頭的那個香味,他們都有點不敢進來。

  李振華聽見動靜立即接出來,「您二位趕緊進來,羊頭估計還要一會才能爛,酒都已經燙好了。」

  炕桌上擺著三個大盤子,一盤子炒鹹菜,裡面有紅紅的幹辣椒,一看就放了不少油。不過更吸引人的是炒土豆絲和油炒黃豆,份量都不小,請客的誠意十足。

  酒杯和碗筷也擺好了。李振華請兩位坐主賓席。

  馬永福年紀大一些,先說話:「咱們是陪客,還是請兩位從平京來的貴客坐。」

  「我倆在李叔叔家吃多少年的飯了,臉大坐上席回家要挨打的。」邢蘭州客客氣氣的推讓馬永福上去坐,「我們真不是客人,我們在李家從來不講客氣,阿姨使喚我們幹活也沒客氣過。」

  曹月英和李惜文寧東都在東裡間包餃子,聽見說話聲都出來了。馬永福看見寧東就贊了一聲,說:「這後生真俊。」

  邢蘭州不開心了,立即嚷嚷:「我不俊嗎我不俊嗎?」

  馬永福不好意思的補誇他:「你也俊的很!」

  「我們蘭州養兩個月不黑就俊了。」曹月英示意寧東去坐,「你去洗洗手,陪客人喝兩杯。」

  「哎。」寧東立即去舀水洗手了。

  「今天孩子來帶了一個羊頭和幾個蘿蔔,我們晚上吃羊湯下蘿蔔絲餡的餃子!你們先喝酒,還有幾個餃子包好我們就來。」曹月英說完就進裡屋去。

  支書和村長看上去是很好說話,但是這地方重男輕女的現象很嚴重,到一個地方尊重一個地方的風俗,李大海不在家她就不上桌陪客吃飯了,不過她給自己找了個包餃子的工作當藉口。

  李惜文客客氣氣喊了人,看寧東一眼飛快的跟著親媽進裡間。

  李惜文和曹月英面對面包餃子,耳朵竪的尖尖的聽外面說話,包出來的餃子東倒西歪就不大好看。

  寧東能找過來還是他姥爺給他指的路,可見人家姥爺不反對寧東和女兒在一起。

  曹月英現在寧東是很滿意的,雖然她爲了以防萬一沒有明說寧東是女婿,但是心裡和行動上都把寧東當女婿看待,看女兒這個模樣親媽就焦慮自己家女兒不够矜持,敲一下桌子,說:「幹活認真一點!」

  「好嘛!」李惜文捏著餃子皮,抱怨:「窗臺上的葱長得真慢,還不能吃!」

  「還不是你講究不肯施肥!」曹月英心裡一半爲女兒高興,還有一半爲大兒子難過,不過托寧東或者邢蘭州去給符滿嬌捎話的話她是不會提的。

  符滿嬌要是能像寧東一樣找來,她肯定會把這個兒媳婦當親生女兒一樣疼愛,符滿嬌如果就這樣失去了聯繫,她也不會責怪這姑娘。畢竟小姑娘的父母親人都是普通人,普通人沒有任性的本錢。通過別人捎話是施加壓力,不厚道不說,符滿嬌不是心甘情願的做决定未來也會後悔,真那樣就長痛不如短痛了。

  李惜文看曹月英那個喜憂摻半的樣子,估計她媽媽想到了未來大嫂,她還是比較看好未來大嫂的,她輕聲說:「大嫂還有一學期才能畢業呢,換了是我,我會等拿到畢業證才會有動作。」

  曹月英長長嘆氣,「你晚上看機會叮囑寧東和蘭州,不要去找她。」

  李惜文點頭。

  雖然是素餡的餃子那也是白麵餃子,更何况還有香噴噴的水煮羊頭和羊湯,做出來的酸湯餃子別提多好吃了。連才從外國回來,最不缺肉吃的寧東都吃了四十個。

  馬永福和石三喜兩個人乾掉了起碼九兩酒,喝的有點飄的人吃的反而少,每人隻吃了一碗餃子就放下了筷子。

  李大海不在家,和這幾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也聊不到一塊去,馬永福聊了一會就說該回去了。石三喜也說太晚回去怕遇到狼。

  遇到狼確實是個大事情。李振華禮節留宿,對方推辭就送客出去。寧東立即穿上外套,跟著一起出去送客,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馬永福和石三喜看村裡有火把接出來,就叫李振華和寧東回頭。

  李振華不肯,說:「喝了點酒,正想活動一下。我們再往前走走。」

  他們這邊喝了酒的人走的慢。對面舉著火把的一群人走的快。沒一會碰頭,領頭的記分員兼會計馬大路氣喘吁吁,說:「峪北生産隊一個孩子被狼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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