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0 章 解釋
A-
A+
千喜也不出聲,抬了臉,也將他看著,明知他是什麼心思,硬是不肯這麼給他台階下。
赫子佩看了她一陣,慢呼了口氣,挨著床邊坐下,去握她的手,「千喜,我們談談。」
千喜將他的手打開,不讓他握,「談吧,說吧,是買院子,還是我讓地方給她?」
赫子佩一聽,火就上了頭,眉心擰成了疙瘩,「千喜,你明知我不會,還說這種話來堵我?」
千喜看著他急,心也是一軟,臉上不作表示,仍拉長著,「赫子佩,我可是親眼見著你在她床上,衣裳還是我給你穿的,人也是我喚著人抬回來的。」指了指屋角的那箱子,「那沾了血的床單也是我裏回來的,這些你給我怎麼解釋?」
赫子佩之前就想好了,這裡面有問題,也知道她會這麼問,將她拉過來些,硬握了她的手,任她怎麼掙,就是不放,「千喜,咱成親前,就支你發過誓,這輩子只要你一個。這不光是嘴上說說,心裡也是這麼想。」
千喜將嘴一撇,「你那時得十幾歲,又沒接觸多少女人,一門心思自然在我這兒,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兩個人天天對著,你看我也早看得沒感覺了。男人有幾個不貪鮮的,你這時去想別的女人也不難理解。」
赫子佩捉了她的手,按在胸口上,「就算你當我以前年輕衝動,為了娶你,啥話都說,但這麼些年過去了,我不管在外面再累,再煩,回了家,一看你和孩子,那些累,那煩全沒了,只有舒心。我就知道,我當年並不是一時衝動,那些話是打心眼裡的。」
千喜從來沒懷疑過他對她的心,但從來沒聽他這麼直接說出來過,鼻子一酸,眼上濕了,忙垂了眼瞼,不讓他看見。
這半年多來,他和她都總在忙,一直沒有時間這麼坐下來好好說過話,這話說出了口,就像放了閘門的洪水,關也關不住,心裡也是免不了的激動,「千喜,人家說男人最高興的莫過於是陞官發財,人丁興旺,但自打我認得了你,你最開心的就是看著你在我身邊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其他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千喜聽到這兒,鼻子一抽,兩滴淚落了下來,滴在身前被褥上,化開兩水暈。
赫子佩深吸了口氣,將她抱了過來,摟在懷裡,臉貼了她的臉,親了親她濕著的眼,「咱們才二十幾,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得看著孩子長大,上學堂,成親娶媳婦。這麼長的路,得遇上多少坎?遇上了拽一把,也就過了,你說呢?」
千喜閉上眼,歎了口氣。
赫子佩停了會兒,見她不答,又道:「方清雅,對了那個二狗叫方清雅,我也是她出來敬酒才知道的。不管她是什麼想法,但我對她真沒任何一星一點的意思,我也真沒碰過她。她是個人,不是小貓小狗,隨便弄家裡給兩魚就能餵著,別說弄回來給你添堵,就是我這兒也容不下。」
千喜將臉退開些,看著他的眼,他眼裡沒有一點糊弄,看得出他那些話是掏心窩子的話,「你在外面累奔這麼多年了,見的事也不少,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
赫子佩將薄唇一抿,臉上全是懊悔,「我錯了,實在是我太大意,但這事有文章,我會去查。你懷著孩子,萬事把心放寬,我會把這事查明白了,給你一個交待。我只要你信我這次,好嗎?」
千喜吸了吸鼻子,垂了頭,「子佩,那血是雞血,我知道你沒碰她。」
赫子佩冷笑了笑,心裡頓時釋然,「果然。」
低頭,單手抬了她下巴,眉頭又慢慢擰緊,「既然你知道,那為什麼還要說那些話來堵我?」
千喜咬了咬唇,「我只是惱你不小心,給人家轉空子。這次是假的,萬一哪次成真了,我該怎麼辦?」
赫子佩心潮湧了湧,將她抱緊,抬頭望向窗外,風吹過一睡枯葉,枯葉隨著風翻捲著習走,眼底也有些潮,「以後再不會了。」
他這話說給千喜,也是給自已提個醒,凡事得更多一個心眼。
出了事,傷的不是自已一個人,是千喜,是整個家。
千喜將頭靠了他的肩膀,笑了笑,「那雞血床單,你可不能給我丟了。」鬧起事來,那可就是鐵打不動的證據。
「我曉得。」赫子佩見她沒了氣,長舒了口氣,對著她的嘴,親了下去,親得兩親,身下便有了反應。
手探進她衣裳裡揉著她豐滿的胸脯,更想得難受。
千喜坐在他腿上,見他臉上微微泛紅,身下硬硬的抵著她,卻是不再有別的動作,反手摟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小聲?,「想得厲害?」
他『嗯』了一聲:是想的厲害。「
千喜知道他每次醉了酒,不會亂來,但酒醒後,欲-望卻比平時更強許多,以前每次酒醒了,只要有時間,必定要纏著她做上一回,瞅了眼門口,「來一次?「
他馬上將頭一搖,」不行,不行,現在不行。「
千喜懵了,以前他酒醒了,纏得她說不行,都不肯,非纏著要不可,這時她先開口,順他的心,他反而一口拒絕,」怎麼?「
赫子佩將手移到她微鼓的小腹,來回輕輕的摩挲,「娘說孩子不太穩當………咱還是忍著,等孩子穩了再說。「
千喜心裡一暖,」輕點不就行了?「
他將頭搖成了浪鼓,「不成,不成,你又不是不知我這人,興頭來了,也就沒輕沒重,萬一傷了孩子還是傷了你,我也別活了。」
千喜將手伸進他袍子裡,隔了褲子握了他那處,笑著打趣,「不難受?」
赫子佩眉頭一豎,「哪能不難受,我整個人都被塞進爐子裡烤著呢,得,我去洗個臉。」
說著就要起身,千喜握著他的手,突然一緊,他一嗤牙,崩著身子,沒敢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吁了口氣,「姑奶奶,你這麼可得折磨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