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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穿梭》第365章 2第8
“春芽, 春生, 快看誰來了!相公, 阿姐回來了!”這邊門剛關上, 還隔著影壁呢,狗蛋媳婦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格格黨小說 ggdown.coM)

小美被她這麼一吼, 嚇得打了個響鼻, 尾巴一甩一甩地, 像是在發泄不滿。

方立安輕輕摸了摸小美的鼻梁,以示安撫。心中驚訝不已, 自己當年離京的時候, 狗蛋媳婦說話還輕聲慢語的, 怎麼這會兒都快跟上街頭賣麻餈的王大嬸了?

時光果然是把殺豬刀。

思緒萬千間, 兩人一馬越過影壁來到正院。本就在院子裡玩耍的春芽、春生見了生人,邁著小短腿“噠噠噠”飛奔至狗蛋媳婦身後,一左一右拽著她的衣服, 怯生生的目光中帶著無限的好奇, 視線在方立安和棗紅馬之間來回切換。

“叫姑母。”狗蛋媳婦教他們。

“姑母。”兩個孩子齊聲道。

“阿姐!”狗蛋的聲音跟著響起, 激動又欣喜。

方立安抬頭望去,二十五歲的大小夥子已經有了當爹的樣子。

你以為這是誇他沉穩?

方立安︰不, 這是紅果果的嘲諷。二十五歲看起來像三十五歲,這日子怎麼過的?

五年的時光悄然離去, 歲月的痕跡如此明顯, 卻影響不了狗蛋對方立安的孺慕之情。他像小時候一樣抓著方立安胳膊, 嘰裡呱啦想到什麼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才驀地發現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拉著方立安往屋裡去。

方立安把小美拴在抄手遊廊的廊柱上,取下馬背上的行李,丟給狗蛋,卻不想狗蛋直接被拽彎了腰。為了不讓行李落在地上,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額頭青筋凸起,臉漲得通紅。

方立安瞥了他一眼,從他手裡接過包袱,哼了一聲,“出息。”

感受到來自阿姐的鄙視、藐視、蔑視,狗蛋羞愧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亦步亦趨地跟在方立安身後。

東西放下,方立安沒有急著打開,坐在廳裡,聽狗蛋碎碎念。他打發了婆娘、孩子,讓他們去東廂給方立安收拾收拾屋子。

方立安離開時就是住的東廂。按照狗蛋的想法,自家情況特殊,長姐如母,理應住正房才對。但方立安說了,她以後大部分時間都會遊蕩在外,正房空著實屬浪費,讓他跟他媳婦安心住下。

她不在京城的這些年,東廂一直留著,不光定期打掃,誰來都沒讓住。

本來西廂是當書房用的,後來因為狗蛋媳婦的娘家親戚時常來家裡借住,便把西廂騰出來做客房,書房重新安置在正房中。孩子們還小,跟兩個大人一起擠在正房。

五年的時間裡,家中發生了許多事情,見到親人的狗蛋恨不得從頭到尾一件不落地跟方立安傾訴。

這個工作量有點大,狗蛋自個兒沒說累,方立安卻聽得頭都大了。尤其是這個過程中,狗蛋還時不時地抹個眼淚,

方立安扶額︰怎滴咯?

她耐著性子聽下去,總結了一下,發現問題出在以下幾點︰

一、學業不順。方立安離開後的第三年,狗蛋再次參加鄉試,再次落榜。彼時,家裡已經一年多沒有收到方立安的消息,雙重打擊下,狗蛋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比前一次長,也更嚴重。

二、長時間沒收到方立安的消息,狗蛋一直很擔心。這一點,方立安自個兒也是訕訕。

三、跟嶽家關系逐漸惡化。這不是從某一件事上單獨表現出來的,一次兩次算不得什麼,問題在於長期來往中,雙方之間的矛盾日積月累,越壓越多。

狗蛋自覺是個男人,又有讀書人的清高,出於對形象和名聲的顧忌,根本沒辦法拉下臉子跟對方掰扯。再一個,不管是嶽父嶽母還是妻兄妻嫂,在輩份上對他有天然的壓製,導致他這五年裡受了很多委,吃了很多虧。

方立安︰死要面子活受罪,該!

大男人哭鼻子總歸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他還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這不,他媳婦剛收拾好東廂,想坐下來跟大姑姐親近親近,狗蛋就連人帶孩子往外攆,“快去街上買塊豆腐,買條魚,給阿姐燉個魚湯,還有蓮藕。春芽春生去院裡玩。”

院裡新來了一匹神采奕奕的大紅馬,春芽春生小炮彈似的沖了出去,李許氏到屋裡取了一串銅板。

廳裡又只剩他們姐弟倆,狗蛋繼續跟阿姐傾訴。

對於方立安來說,第一個問題,除了狗蛋自己,誰也解決不了。第二個問題,既然她回來了,問題也就不復存在了。第三個問題……

不得不承認的是,有一部分責任在她。這些年來,她對狗蛋的教育太過柔和,主要是擔心狗蛋受她影響,養成離經叛道的性子。

要知道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特有的條條框框,她自己本性如何,心中作何想法,她心裡有數就行。如果讓弟弟跟她學,教的跟她一樣,只怕這孩子將來一不小心行差踏錯,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既然想安然地生活在封建社會,不如從一開始便主動鑽入封建禮教的束縛。因此,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合格古人的方立安,對狗蛋的教養很是松散,希望他在書院夫子的教導下,塑造出合乎時代發展的主流價值觀。除了做人方面,她會多盯著點。

眼下,他就是太講究禮義廉恥、忠孝悌信那一套,迂腐過頭,自己框住了自己,然後任由旁人欺負。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還有遠方的苟且。

讓一個自詡正直清高的酸儒書生去應付苟且中的一地雞毛,真是難為他了。

狗蛋媳婦回來的時候,不是一個人,狗蛋丈母娘和李許氏的娘家大嫂也一起來了。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幾人還在院子裡,就聽見李許氏大嫂的大嗓門,“哎喲!親家大姑姐回來啦!”

這音量,跟用了擴音器似的,驚得院子裡的小美一陣踢踏。

狗蛋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方立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相迎。

院子裡,李許氏娘家大嫂已經沒了先前的氣勢,貼著西廂的牆,像是害怕小美沖上來給她一腳。

方立安一出來,小美立刻安靜下來,李許氏的大嫂松了口氣,捏著嗓子,拍著胸脯道,“親家大姑姐,這畜生擱院子裡也太嚇人了,踩著兩個孩子可如何是好……”

知道親家幾口子裡,這個大嫂最難纏,狗蛋吃的虧估計大部分都是她給的,便不客氣道,“我的馬通人性,不踩自家人。”

這話接的沒毛病,就是有點嗆人,許家大嫂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人家這是說她是外人呢!一張臉刷的拉了老長,“親家大姑姐莫不是在外頭吃了炮仗?說話忒不客氣。”

方立安,“吃沒吃炮仗都是一樣,我說的不對怎麼著?”

許大嫂掉過頭,對慢她一步的婆母道,“娘,你聽聽,這說的叫什麼話?咱們聽說她回來,急匆匆地上門來瞧,劈頭蓋臉就說我們是外人,虧得咱們這些年把妹妹妹婿拿當自家人處著。”

許大嫂的嘴皮子確實利索,加上她又是個婦人,狗蛋輸給她也不算冤枉。

狗蛋︰我那是不屑!不屑與她爭辯!

方立安看向親家母,面露不解道,“親家母,你這兒媳婦是不是……這裡有問題?”她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我隻說我的馬不踩自家孩子,怎麼就惹著她了?”

不待對方回答,方立安緊跟著道,“親家母和親家大嫂來就來了,怎麼還大魚大肉地拎上門,這多不好意思。”

說著,她上前兩步,伸手去接親家母手臂上挎著的菜籃子,“來來來,怪累人的,我來拎。”

眼看著方立安的魔爪即將挨到自家菜籃子,許大嫂嗖地一下竄到婆母前頭,氣急敗壞道,“親家大姑姐,怎麼還上手搶來了?”

方立安裝模作樣地擺手,“啊?誤會誤會!我看你們這個點上門,還以為是拎來看我的。既然是買了自家吃的,我就不留你們了,趕緊回去做飯吧。”

許大嫂哪有心思再留下來,拉著自家婆母腳下生風似的跑了。生怕跑慢了,菜籃子裡的肉就被這家人奪了去。

院子裡,除了李許氏一臉忐忑,邊上父子仨跟打了勝仗一樣,喜氣洋洋。

方立安轉身招呼兩個孩子進屋,她給他們帶了禮物,李許氏在後面拉著丈夫惴惴不安道,“相公,阿姐……阿姐這是……”

“還能是什麼?給我們出氣唄,你自己鉗製不住娘家大嫂,還不許我阿姐替我出頭了?”

看著這人撇下自己興沖沖往屋裡跑的背影,李許氏神情恍惚,覺得相公此時的樣子大約就是他平日裡罵的最多的小人得志。

方立安並不知道狗蛋生了幾個孩子,想著三年抱倆,五年抱三,方立安準備了四份禮物,萬一有雙胞胎呢?反正空間裡多的是,多退少補。

方立安給他們買了糕點、糖果、蜜餞,還買了木頭雕的飛禽走獸,這個年紀玩剛好。

給狗蛋和狗蛋媳婦一人扯了一匹布,雖說給錢最實在,但布也不差,夠他們做好幾身衣裳,省下來的不都是錢嗎?

方立安絕對不會承認,她兜裡除了銅板,已經沒有銀子了,一二兩的碎銀子也沒有,這布還是她在廬州拿糧食換的。

方立安已經盤算好了,回來以後安安生生過一段時間,燒餅鋪子開起來,書冊抄起來,多攢點錢,呆膩了再去沿海地帶逛一圈。

狗蛋不知道,他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他阿姐回來,結果人家已經有了下一個旅行計劃。

方立安的回歸在康樂坊濺起了一朵朵小水花,雖然大夥兒好奇她這些年都去過哪些地方,但大家更感興趣的還是她和許家婆娘的撕逼大戰,那叫一個熱鬧,跟唱戲似的。

吃瓜群眾不僅吃瓜,還要留言評論呢,大多數人都站李家這邊,明眼人都知道許大嫂和李家人都是什麼性子,心裡自有一桿秤。

起先,狗蛋還挺怵這種規模的撕逼的,畢竟在家裡吵吵,隻家裡人知道,當著外人的面吵吵,那真是裡子面子全沒了,他幾個交好的同窗聽說後,成天在他跟前長籲短嘆,說什麼有辱斯文。

他回到家裡跟方立安提起此事,氣得方立安拎著他的耳朵大罵一通,“有辱斯文?我看你這書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你們讀書人拉屎放屁不有辱斯文?

“你要是真這麼想的,阿姐勸你趁早別念書了,免得將來為官一方,禍害百姓。

“還有你那同窗,趕緊斷了往來。都是些什麼人吶,拿了家裡的銀子去平康坊風花雪月、紅燭高照。學問做不好不說,一把年紀了還不事生產,整天遊手好閑,傷春悲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還不如那些個走街串巷的貨郎遊醫。什麼玩意兒!我呸!”

如此發泄完了,方立安才好聲好氣跟他講道理,“參加了兩次鄉試,你自己什麼水平,心裡應該有數,便是中舉,後面還有會試殿試。

“咱們朝中無人,以你的本事,就算考中進士,進翰林院的可能也微乎其微,那麼就是外放到地方做官。

“你以為縣太爺天天忙什麼?父母官是誰的父母?斷案斷的什麼案?阿姐告訴你,左右離不開兩個字——百姓。

“你看看,你自己身為百姓的時候,都不能把自家的事情撕擼清楚,指望你去管一縣百姓,你能頂個屁用。

“荀子的‘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你知道吧?阿姐今天教你一句——一切為了百姓、一切依靠百姓,從百姓中來,到百姓中去,密切聯系百姓。

“你把這句話琢磨透了,再去參加鄉試,不然便是考上了,也只能是魚肉鄉裡的貪官汙吏。

“還有,踏踏實實做人知道不?別書沒讀出來,人先飄了,會念幾句之乎者也就當自己是哪個牌面上的先賢聖人,這才叫滑天下之大稽。”

方立安說完,氣都沒喘一口,施施然離開了,今天還沒撕呢,可不能讓許大嫂子久等了。

說起李許氏這個娘家大嫂,方立安也是一腦門子。

許家老兩口和許家兄妹都是好性子的人,跟街坊鄰居處的不錯。可能是覺得自家兒媳婦性子太過軟和,許家老太太在世的時候便給自家孫子找了個潑辣媳婦,能扛事,立得住。狗蛋說親前,方立安還打聽過,人雖然潑辣,但為人不錯,沒什麼大毛病。

狗蛋和李許氏成婚後那半年,兩家來往算不上密切,也算不上疏遠,看不出什麼問題。

矛盾產生於方立安離京後,狗蛋夫妻倆在京城沒別的親人,不知不覺中跟許家走的越來越近。

兩家本就離得不遠,小姑子老往娘家跑,許大嫂子就不高興了。尤其是小姑子懷孕生子後,婆婆一邊照顧著一邊給孩子做衣裳。

許大嫂子忽地就炸了,在她的認知裡,許家的東西都是她兒子的,憑什麼給李家的孩子?

許母雖然性子弱,但給剛出世的外孫女做件衣裳怎麼了?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又不是不來往,她閨女逢年過節也拎東西來了。許母覺得兒媳婦小題大做,偏她性子好,不計較,最後還是把衣服做好送去了。

事情要是這麼完了也就算了,許大嫂子越看越覺得小姑子不順眼,那種被人佔了便宜的心思,一定要在別的地方補回來。

補回來一次還不算,整天疑神疑鬼,覺得婆婆又私底下給小姑子好處了,又要份外討回來。

許大嫂子性子潑辣,能言善辯,常常說的讓人無法拒絕,明明是佔便宜的事,也說成理所應當,不應承不行。

家裡狗蛋和李許氏兩個,一踫上她就成了鋸了嘴的葫蘆,五年裡吃了不少虧。

尤其是到後來,好長時間沒收到方立安的音訊,許大嫂子覺得李家小兩口沒別的指望了,只剩他們許家一門親,越發變本加厲,一邊想把外甥女說給她兒子,一邊又嫌棄李家小門小戶,覺得她兒子值得更好的。

李許氏都被她說動了,覺得跟娘家親上加親聽起來不錯,但狗蛋死活不同意,要等他阿姐回來做這個主。

因著這事兒,許大嫂子還冤枉他,說他瞧不上自家孩子。最後,娃娃親不成,倒是狠狠地離間了一波許家和李家。本來還拿狗蛋當半個兒的許家老兩口,被挑唆地越發看不上他。沒辦法,誰叫老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自小被灌輸“娘家是出嫁女的底氣”,使得李許氏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時間久了,狗蛋不免有些灰心,對李許氏不復往日的體貼,家務和孩子全部推給她一個人,自己埋頭書本,日日苦讀。

相由心生,日子過的不順當,心中氣有鬱結,自然就顯老了。

這種娘家婆家的平衡,方立安幾乎沒遇到過,她自詡是個實在人,處的好就親近點,處的不好就別來往,幹什麼委曲求全?人活一世,萬事都要遷就忍讓,那不活成苦逼本逼了?

按理說,五口人,其中還有兩個小娃娃,一進的院子夠住了。結果一家四口連著書房都擠在正房裡,也不嫌吵得慌。

方立安做主,把西廂改回書房,兩個孩子還小,過兩年再分房睡。怕李許氏又犯糊塗,方立安直接當惡人,連敲帶打給她定下規矩。

“以後,你娘家再有親戚來借宿,恕不接待。許家的親戚為什麼不住許家?住我們李家算哪門子道理?還是說,我們李家娶了許家女兒就要改姓李了?

“你也不要跟我說什麼都是自家親戚,搭把手的事,我們李家不搭這個手,你想搭把手,你就自己搭去,哪怕出銀子請人住客棧我也不反對,但是別用李家的錢。當然,你用你的嫁妝,我是管不著的。

“說句誅心的話,我給我弟弟買房子,結果因為你們許家的親戚撤了書房,他這幾年能學好嗎?焉知鄉試失利是不是你們許家親戚影響的?

“你說,誰家娶個媳婦回來,還要對他家親戚負責?像你這樣,為了娘家的事,影響男人前程,損害婆家利益的女人,便是休了也不為過吧?

“你也不用哭著去娘家找人撐腰,我這人,向來吃軟不吃硬,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否則,你娘家再怎麼強勢,只要在我這裡不佔理,我便無所畏懼。你隻管叫人來鬧好了,鬧一次你就知道,結果是和離還是休妻了。”

方立安第一次扮演惡婆婆的角色,放狠話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就是苦了李許氏,被她嚇得大病一場。

痊愈後,李許氏上道許多,就是幾乎不敢在方立安面前提起娘家,直到過年,方立安給她娘家備了年禮,她才松了口氣。有方立安管著,李家和許家不再走的那麼近,兩家的關系也恢復不到從前。

自打方立安回來,狗蛋便覺得家裡又有了定海神針,做什麼事都有了底氣,越發刻苦上進。在接下來的鄉試中,發揮穩定,成了一名舉人老爺。緊接著,又參加了來年春天的會試,超常發揮,金榜題名。

雖然是含金量不高的同進士,但狗蛋非常滿足,並不打算再考,大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覺得再考也不會比這次更好,便領了皇命去地方做官去了。

京城的房子,方立安做主直接賣了,狗蛋做了縣令,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不過時間不會短就是了。到那時,春芽、春生長大了,得單獨住,說不定後面還會來幾個小的,一進的院子鐵定住不開。所以留著費事,不如賣了重買。

家裡人口簡單,東西也不是很多,主要是書很麻煩,方立安和李許氏花了兩天打包好,到鳳陽後改為船運。

目的地是福建的一個小縣城,倒是跟方立安的二次出遊計劃不謀而合。縣令一家直接住在衙門,省了買房子的錢,等狗蛋熟悉了這裡的事物,方立安那顆不安分的心又開始騷動起來。收拾了包袱,帶著小美留書出走。

南方濕氣重,小美過的很不習慣,要不是不方便隨隨便便玩消失,方立安早把它收空間裡了。

方立安來到海邊後,觀察了周圍的環境和天氣,挑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坐船出海去了。

別誤會,只是小漁船,在海上捕魚的那種,並不能遠航去某大陸。

然而在某一天,她還是回到家中,鄭重其事地跟狗蛋告別。

姐要出海了,以後再也不回來了。你好好的,做個好官。

其實不是不回來,只是漂泊在外,歸期不定,不好叫人乾等,她知道等待的滋味並不好受。

方立安留了一株在長白山挖的百年人參給狗蛋,又把身上的銀票、現銀都給他,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徒留狗蛋在她身後哭成了淚人。

當地並沒有船只能夠支持大陸與大陸之間的超遠程航行,便是官船也不行,於是,方立安決定自己造船。

當然,真正能夠漂洋過海的輪船是不可能,不說她一個人根本搞不定,時間上也不允許。所以,她造了十來條小船。

設計方面肯定是最科學最先進的,塗上白漆,像極了《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的那艘救生船。

方立安把需要的東西準備好,在風和日麗的某天,非常愉快地出發了。

然後在海上漂泊的第33天、58天、72天……開始後悔,想念土地……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m..新電腦版.. ,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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