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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穿梭》第359章 222章
“慎為兄何出此言?”慎為是唐修齊的字, 自從兩家有了婚約,羅志遠便一直這麼稱呼對方, 以便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email protected]無限好文︰盡在格格黨

唐修齊不耐煩與他打機鋒,羅志遠的閨女已經在皇上那裡掛了號, 羅志遠這個做父親的也討不著好。

他想的很清楚,先不說羅志遠騙婚在前, 人品惡劣, 他不欲與之相交, 單說退親一事, 兩家關系必會交惡。多那兩句虛偽的客套, 著實沒有必要。

唐修齊直言, 外面的傳言他都聽說了, 是真是假大家心裡自有一筆帳, 我不跟你爭, 你也別辯駁,親是不可能結了,你家另覓佳婿吧。

羅志遠臉都青了, 但又不能跟他翻臉, 人家是天子近臣,可以直達天聽,再就是, 自己女兒的所作所為確實經不住查。

後宅的事從來都是夫人管的, 他很少插手, 以至於外面流言四起的時候, 他才逼問出女兒乖巧面具下隱藏的真實屬性。

見唐修齊語氣堅定,羅志遠心知這門親事再無挽回的余地,他一臉受傷地歸還了唐謹仁的庚貼,把唐修齊夫妻倆惡心壞了。心道這武定侯府原來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從根子上就爛了,一家子虛偽小人,也不知道那羅四姑娘的殘暴是不是遺傳的家裡。

不過,不管是不是,都跟他們唐家沒關系了,回去要跟老二一起,跨個火盆,去去晦氣。

這廂羅志遠送走了唐家夫婦,抬腳便要去後院清算,卻在此時,武定侯身邊的老管家來了。

武定侯是府上的大家長,府裡發生的事少有瞞得過他的,只是他跟羅志遠一樣,習慣性地忽視後宅。

唐家夫婦來勢洶洶,退親實乃意料之中,易地而處,武定侯也不會讓自家兒子娶個聲名狼藉的女子。但他是一品侯爺,這種自降身份讓人羞辱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出面的。

是以,唐修齊夫妻剛走,他就派人叫了兒子過來。

“父親。”羅志遠對侯爺父親十分尊敬。

“親事退了?”

“退了。”

“送去家廟,帶發修行,過兩年送回興洲。”興洲是羅氏一族的老家,武定侯的意思是等風頭過了,在老家尋門親事。

“是。”羅志遠並不心疼,一個女兒而已,更何況是敗壞侯府名聲的女兒。

“你媳婦那邊,讓她多跟老大家的學學,要是不會教,就把孩子送去榮親堂。”榮親堂是侯夫人的院子,侯夫人是衛國公府出生,身邊好幾個厲害的教養嬤嬤。侯夫人向來把庶出的孩子當空氣,如今,庶出的搞事,牽累她的子孫,她當然要出手整治。

方立安買通了在侯府當差的粗使婆子,得知羅四小姐被送去家廟帶發修行後,買了匹藏青色的大眾布,做了身夜行衣。所謂趁她病要她命,機會難得,不容錯過。

家廟的日子並不好過,跟從前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粗茶淡飯,粗布麻衣,以往可以對著奴僕喊打喊殺,如今成為棄子的羅四小姐使喚不動任何人,可謂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但是日子再苦也得過,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羅四小姐還惦記著日後翻盤。

半個月後,夜半時分,一襲深色緊身衣的方立安躡手躡腳地沒入夜色,盡管周圍一片漆黑,但她做足了功課,閉著眼也能摸到武定侯府的家廟。只要小心點,別踫上夜間巡邏的武侯就好。

家廟不比正經府邸,除了門房,幾乎沒有守夜的人,方立安給包括門房在內的每個房間都點了自己配製的強效迷煙,等所有人睡成死豬,雷打不醒,才一間間地找羅四。

原主記憶中的羅四,長著一雙外三角眼,左側眉毛的尾端有兩顆黑痣,很好辨認。

尋到後,她直接捆了羅四的手腳,把人丟進空間。又到街面上引了巡邏的士兵,叫人發現此處的異樣。

如此一番,才一路小跑,溜之大吉。

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把事情捅開,免得武定侯府丟了小姐,惱羞成怒之下拿奴才撒氣。

今夜這般,所有人都會知道,不是下人不頂用,而是賊人本領了得。再加上前頭羅四惡名昭著,武定侯府定不敢胡亂處置了家廟的僕人。

方立安回到燒餅鋪二樓,脫了衣裳塞到空間,換了常用的睡衣倒頭就睡。羅四吸了迷煙,且有的睡,而且她被束了手腳,不用擔心她在空間裡搗亂。

第二天,隨著晨鼓敲響,方立安起床洗漱。

狗蛋和往常一樣做好了早飯,吃完便去學堂,碗筷留給方立安吃好再收拾。

刷碗,燒爐子,開門迎客,門口的隊伍已經排了老長。

“李家妹子,生意哪能這麼做?你看看隔壁賣炊餅、賣澆頭面的,人家可是趕著第一聲鼓響就開門了。”排在隊伍前列的大嬸抱怨道。

這樣的話,方立安早就聽習慣了,都是勸她早點開門的。城裡很多人踩著鼓點出門,路上吃塊餅子或者吃碗面就完了,像極了現代社會上班潮早高峰。

她笑而不語,專心致志地做她的燒餅,咱不賺那個錢,不受那個累。

“不知道昨晚出了什麼事,羅府的宅子叫官兵圍了。”

“羅府?哪個羅府?你這消息也太靈通了,昨晚的事這會兒就知道了。”

“嗨!我家就在水林坊,天早跑過來買燒餅。水林坊的羅府你不知道?武定侯府的宅子。”

“武定侯府啊,我知道,那個歹毒的千金大小姐就是他家的。”

“可不是!聽說這個歹毒千金早先就被侯府送去水林坊受罰了,你說會不會是她又……”

“……”

外面排隊的人也很無聊,交流八卦打發時間,聲音很小,但耳目聰明的方立安還是聽到了。分出心神,一邊聽八卦,一邊搓酥、包餡兒、貼燒餅。

不過,老百姓只能看到外頭的情況,具體內幕無從得知,所以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然後就是各種天馬行空的猜測。

忙碌的時光過的很快,不到中午,李家燒餅就熄了爐火,關門打烊。

學堂中午供飯,狗蛋不回來吃。

方立安被爐火烤了一上午,流了一身汗,衣服貼在身上,又粘又膩,難受的緊,她沒什麼食欲,隨便吃了兩塊燒餅糊弄了一頓。

原本想洗澡來著,但是思及稍後要做的事,恐怕又要受累出汗,便搖頭作罷,關上房門,一個閃身進入空間。

藥效沒過,羅四還沒醒,方立安端了盆冷水,兜頭潑了上去。

“唔,”羅四幽幽轉醒,發現不對,張嘴就嚎,尖利的聲音穿破天際,“啊——”

幸好這空間隔音。

方立安眉頭擠成一個川字,在羅四驚愕的目光中慢吞吞地脫了鞋,褪下右腳的系帶襪,三兩下團成一團,捏著她的下巴,塞到她的嘴裡。

羅四的目光從驚愕到驚駭,到恐慌,到絕望……反正很復雜,然後幾乎在一瞬間完成了眼淚鼻涕的縱橫交錯。

方立安席地而坐,手肘撐在腿上,安安靜靜地看著她哭,心想,原主看到這一幕一定很開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羅四哭累了,開始抽噎,方立安斜了她一眼,“還哭嗎?”

羅四淒慘地搖頭。

“還叫嗎?”

羅四瘋狂搖頭。

“老子讓你說話,你再說話,明白?”凶悍的綁匪說。

可憐巴巴地點頭。

方立安將襪子從她嘴裡拽出來,往邊上一丟,十分嫌棄,“咦~髒死了。”

羅四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鼻尖似乎還縈繞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氣味,嘴裡……

胃部、食道產生一種沖動,酸水直冒,“嘔~嘔~”

“有完沒完?”方立安見不得她汙染自己的地盤,威脅道,“老子還有一隻襪子,你要不要嘗嘗?”

羅四那完全是條件反射產生的生理反應,控制不住,被方立安這麼一刺激,吐地更凶了。她在家廟吃的不好,又睡了這麼大半天,肚子裡空蕩蕩的,膽汁都要吐出來了。再加上手腳被繩子捆著,整個人曲成一隻散發著難聞氣味的大蝦米。

“比老子的襪子還臭。”方立安捂著鼻子離她遠遠的,“知道大爺我找你什麼事嗎?”

羅四緩緩搖頭。

“嘖!都這會兒了,再裝可就沒意思了,你自己做過什麼缺德事,你心裡沒個逼數?”

羅四眼神閃爍,瑟縮不止。

“這樣吧,你猜猜,我是為誰來的,猜出來我就放你走。”

羅四猛的抬頭,眼中爆發出強烈的求生**,“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現在人都在我手上,還有什麼值得我去騙的?”方大忽悠得意地想,反正你又猜不到。

羅四咬唇,猶疑著,“你……你發誓。”眼中蓄滿淚水,楚楚可憐,像極了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方立安挑眉,這女人莫不是想□□老子?

因為從前的刻意偽裝,她已經習慣了粗聲粗氣地說話,垂眸看了看正下方的一馬平川,再看看因為乾活穿的窄袖長褲。

這是被當成男人了?

他上上下下打量起羅四,目光充滿淫邪與侵略,忽地挑起唇角,邪魅一笑,因為底子不好,臉上粘著汗,整個人顯得猥瑣又油膩,“我發誓,等你猜出我是為誰來的,就送你回武定侯府,否則天打雷劈,五雷轟頂,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誓言不可為不重,羅四深情脈脈地望著她,一臉感激。

方立安回她一個□□的笑容,滿意地看到她隱藏在眼底的恐懼。

“倚翠?”

方立安面無表情。

“雲碧?”

“繼續猜,猜到了我會喊停。”方立安老神在在。

“嫣紅?”

“春梅?”

“夏竹?”

“秋菊?”

“冬雪?”

“……”

她一口氣念了十五、六個名字,春夏秋冬、琴棋書畫、筆墨紙硯、梅蘭竹菊……整套整套的,真是個狠人。

見她停了下來,方立安面露不悅,意有所指道,“羅小姐貴人多忘事,京城以外的地方就不算了?”這裡面沒有和原主共事過的丫鬟的名字。

羅四目露驚色,那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那時候她還小,哪裡記得住。

羅四苦思冥想,試探道,

“立春?”

“立夏?”

“立秋?”

“立冬?”

喲,這一套啊,原主就是這一套裡面的立秋,只不過,此立秋非彼立秋,這一世方立安躲了,還有別人填上。

她搖了搖頭,沒了聽下去的興致,感嘆道,“立秋啊……”

羅四一下子激動起來,以為自己猜對了。

方立安沒有理她,讓系統把空間裡的長凳移過來。她人在空間裡的時候,是無法用意念控制物品的,只能靠力氣搬。

那長凳兩米長,半米寬,純雞翅木打造,死沉死沉的,盡管不想承認,但她確實不太搬得動。

長凳懸浮在半空中,穩穩當當飄了過來,羅四不由分說地再次尖叫出聲,“啊——鬼啊——”在地上掙扎著,像個蠕動的蛆蟲。

方立安無奈之下,脫掉左腳的鞋子,褪下僅剩的一隻襪子,拎到羅四面前晃了晃。

襪子上的腳臭味讓羅四感到真實,莫名其妙的,她一邊嫌棄這股味道,一邊從這股味道上汲取力量,像是找到了安全感。

“自我介紹一下,我啊,上輩子做了你的丫鬟,叫立秋,弄髒了你的團扇,被你罰了五十大板,死的透透的。”

“那麼疼,那麼慘,血肉模糊,怨氣沖天,頭不了胎。幸而老天有眼,給了我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所以我啊,是為上輩子慘死的立秋來的。小姐,你沒猜到,恕我不能放了你。”

方立安說的輕描淡寫,卻把羅四聽的心驚肉跳,她一邊覺得荒唐,不相信自己會挑這麼醜的人當丫鬟,一邊出於求生的本能,敏銳地抓住其中的漏洞。

“你不能這樣,你不是立秋,我這輩子根本沒害過你!你不能害我!你不能!”

方立安覺得這羅四也是厲害,驚惶失措中還在尋找一線生機,她豎起食指搖了搖,“小姐,話不是這麼說的,你以為我為什麼可以回來報仇?你以為逆天改命不需要代價嗎?人啊,無論做什麼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鬼也是呢~”

她輕輕一笑,讓系統把羅四搬到長凳上,面朝下,然後用麻繩把人固定在凳子上,“你看,你視人命如草芥,現在,報應來了。”

“立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給你當牛做馬,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羅四哀求道。

方立安板著臉,“立什麼秋,老子現在可不是你的丫鬟。”

“小姐,大小姐,你放過我吧,我是丫鬟,我是奴婢,奴婢知道錯了。”

“見風使舵,能屈能伸,是個人物哦~”方立安不鹹不淡地點評。

她活動活動關節,讓系統把跟長凳一起訂製的板子拿來,準備上刑。

系統十分貼心地把板子送到自家宿主手上,方立安乍一承受到重量,差點給拽跪了。好在她爆發力十足,站直了身體,保住了面子和裡子。

啪——

“一。”

啪——

“二。”

……

啪——

“二十五。”莫得感情的冷血系統一直在計數。

“我累了。”方立安喘著粗氣,抹了把汗,“中場休息半小時。”

長凳上的人氣若遊絲,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抬起眼皮,她看著方立安,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方立安百無聊賴地想,如果眼神能殺人,她現在可能已經被切片了。

“看什麼看,打你五十大板算是便宜你了,要我說,就憑你犯的罪,千刀萬剮、五馬分屍也是活該。”

“說的對,”捧哏系統適時上線,“啊呸~”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m..新電腦版.. ,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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