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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罪》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自打上次從京城回來,袁姚就強硬地要求同居。廖白沒多少東西,給男人團吧團吧就打包住進了袁姚的家。今天陽光很好,廖白洗了床單,晾在窗台上。回頭看見男人走了進來,身上白襯衫的血跡明顯,帶著厚重的鐵鏽味。少年皺了皺鼻子,將湊過來親他的人推開,「味道太重了。」

  袁姚如此不掩飾自己的罪惡,親手將這點見不得光的骯臟擺在台面上給廖白看。少年低著頭,神色莫名,「你殺了幾個人?」

  「一個,」男人佔著力量優勢,將少年的臉掰過來,舌頭蠻橫闖進廖白的口腔,勾起舌頭吮吸,吻得少年輕喘。「是陽老闆。」

  廖白臉上的錯愕來不及掩飾,全被男人看在眼裡。他去舔舐少年的耳垂,陽光下聖潔的少年被惡鬼囚禁在懷裡,被惡鬼親手編織的情慾陷阱束縛,無法逃脫。「你的那個狙擊手同伴沒能救下陽夫人,反而還把陽老闆的命賠進去了,沒想到吧?」

  男人已經硬起來的性器隔著褲子從後頂撞廖白的臀縫。廖白被袁姚說出的話驚得只想馬上跑回去打電話,理智卻讓他只能站在原地承受男人的褻玩。他的褲子被男人脫了一半,露出雪白的臀瓣。袁姚捏著那團軟肉把玩,愛不釋手。廖白身上洩了力氣,嗓子軟起來,「別在這裡……」

  男人一巴掌拍在廖白臀上,力氣不小,廖白疼得輕叫一聲,白皙臀尖上紅起來一片。他問完全被自己禁錮的少年,「中央的計劃瞞得嚴實,我在京城查了幾天,也就查到一個代號,」他手下又是一掌,臀肉上掌印明顯。「823是什麼日子?」

  中央喜歡拿特定的日期作為代號,這是行業里都知道的事。男人手下動作不減,一下一下拍打著少年的臀,聲音不小,在空曠屋子里回蕩。廖白又羞又疼,眼睛里閃著水光。他低低抽氣,忍著疼痛回答,「……是我認出你的日子。」

  袁姚總算停下來,欣賞著褲子半褪的少年,粉紅的臀肉因為秋日的風在陽台上顫抖。他伸手輕輕撫慰,在廖白後頸上輕咬,「那天是我第一次吻你,你怎麼認出我的?」

  廖白閉著眼睛,不想去回憶那天發生的事。他被徐遠風壓制下了藥,像是個奴隸一樣跪在泳池邊聽著叫價聲。袁姚暫時放過他,拉起了廖白的內褲,吻他額頭,「我去給你調杯酒。」

  袁姚家裡藏酒不少,比起永夜的酒吧,他私藏的酒更加醇厚。廖白不敢伸手去碰臀肉,只覺得火辣的疼,索性脫了褲子,只穿著襯衫和灰色內褲就往吧台走。男人調酒的姿勢很好看,倒入高腳杯的液體分了層,一半透明一半藍色,被推到廖白跟前。

  「是因為這杯酒嗎?」男人的眼睛墨黑,廖白含著一口酒去吻他,酒液從少年唇角往下流,淌過鎖骨,將白襯衫弄濕一片。「是。」

  一年前他作為中央特警隊支隊隊長,外派到國際刑警執行任務。接到線人的消息,突擊了俄羅斯摩爾曼斯克港口的酒吧。不想黑崖太子爺比他們動作還要快,早在幾分鐘之前離開了港口,只在酒吧櫃台上留了一杯雞尾酒,上貼了便簽,寫著漂亮的俄文,「致敬正義而愚蠢的警官先生。」

  替他傳話的酒保朝著一隊刑警鞠躬,「這是太子爺親自調的酒,還請各位警官賞個臉喝一口。」

  這話實在太過囂張了些,軍火毒梟調出來的酒,哪有人敢喝。廖白剛過二十,年紀輕,帶著點不畏生死的膽量,接過酒保手裡的酒一口喝下。寒風凜冽的北歐,他只記得伏特加濃郁刺人的味道,以及在舌尖徘徊的黑加侖香。

  「原來我們這麼早就見過。要是你再早來五分鐘,我還能給廖警官一個吻。」他松了少年難得主動上前的親吻,將嘴裡的酒喝下。「摩爾曼斯克的酒吧午夜喜歡跳舞,如果我端一杯酒,不知廖警官願不願意共舞一曲?」

  男人當然不是說的跳舞,他的眼睛里瀰漫上深深淺淺的情慾,廖白站起身,勾住袁姚的脖子,然後被男人抱住,抵在門上。男人還沒解開褲子,廖白就喊疼,討好地親了親袁姚的側臉,「……太疼了,你有沒有……催情的吸劑?」

  小警察心氣高,平時給自己折騰狠了才眉眼顫著流幾顆金豆子,連哭腔都很少從嘴角漏出來。袁姚有些意外,「幾個月了,還疼?」

  「每次……每次進去的時候疼。」廖白皺著眉頭,去舔男人嘴角的酒漬,聲音低不可聞,「……你太大了。」

  男人輕笑,從吧台底下掏出一個小瓶子,讓廖白湊近聞了聞。Rush的作用很快,不過是幾個呼吸間少年臉上就染上了紅暈。男人借著少年開始迷糊的時候,趁火打劫,「在鋼琴上做好不好?」不等廖白點頭,就解開少年的衣扣讓他跪在鋼琴椅上,上身趴在琴台,「小白彈個曲子給我聽聽?」

  廖白一隻手撐著鋼琴,一隻手放在琴鍵上,不等他動作,身後的男人狠狠一撞,破開擴張後的層層穴肉闖進來,少年低叫一聲,右手斷斷續續在琴鍵上彈奏,隨著撞擊漸重,廖白終於啞著嗓子哭出來,「……不行,我彈不好……」

  「別哭,我給你彈好不好?」袁姚哄著身下的少年,廖白的脊背下陷,因為手撐著身體蝴蝶骨明顯深邃,脊背上的肌肉光滑漂亮,只有一道淡淡的鞭痕從肩膀延伸至尾骨。他渾身都泛著粉色,後穴吞吃著男人的性器,硬生生撐大許多。潤滑液和腸液被攪成白沫粘在少年的臀上,顫顫流下來。男人看著身下的美景,腿間的性器更加用力幾分。他站著作弄少年,兩只手放在琴鍵上,彈奏一曲古希臘悲劇的歌曲。甚至隨著曲子變快變緩抽插。少年不過一會兒就哭著尖叫射了出來,射在黑白交加的琴鍵上。「我不要了……醫生輕點……」他啞著嗓子求饒,之前被男人打過的臀肉一下下被撞擊著,疼痛和快感交雜,高潮彷彿一場滅頂之災,讓他徹底淪陷。

  「別急,才剛開始。」男人手下的曲子漸入佳境,廖白若是清醒時刻聽了,一定能辨認出來。可他已經完全溺斃在肉慾之中,雙目失神,連求饒的話都已經是本能吐露出來,「……再深一點……啊,不要……疼……」

  袁姚在床上從來不吃求饒,他身下的性器漲得厲害,將少年後穴撐得飽滿,水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合著鋼琴,彷彿是一首情慾背德的曲子,逼著廖白墜入黑暗。

  曲子快結束,而男人衝撞越發厲害,廖白的性器早就硬起來,他含著的東西次次撞在腸道的敏感處,前列腺堆積的快感無法擺脫。到了極限時,他喉嚨里發出嘶啞的聲音,再次射了出來,將鋼琴弄得一塌糊塗,還有精液射在了男人彈奏著琴鍵的手上。他安撫著已經撐不住性事的少年,「小白,叫我一聲好聽的,我就射給你。」

  廖白無力思考,舌尖苦澀,低聲吐出兩個字,「……老公。」

  男人將滾燙的精液盡數留在少年體內,將這個人從頭到尾打上自己的記號。惡鬼已經開始收網,而少年渾然不知,瑟瑟發抖。

  「你逃不掉了。」

  必須要給兩人解釋一下啊!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血海深仇的,之前連私交都沒有,只是廖白有任務在身而且二人立場不同而已!其實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戀愛故事啦,要相信我可以圓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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