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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罪》第9章
第九章

  廖白在家做了兩天的思想建設,期間還去了一趟醫院。醫生表示胳膊恢復的相當好。他拍了拍廖白的手肘,「把一個療程的按摩做完能好個七七八八,以後就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了。」

  身體的事是大事。他猶豫很久,還是穿上衣服去了一趟袁姚家。如果左臂能好全,他或許……能重新回中央特警隊。

  那是他無法放棄的執念。

  袁姚替他開門的時候沒有說話,空蕩蕩的房子顯得有些過於安靜了,屋裡點著一股極淡的熏香。廖白覺得有幾分尷尬。好在男人沒有提起前幾天的事,只是在沙發上鋪上墊子,示意他躺上去。

  趴好後廖白才真正覺得有幾分危險來。男人就坐在他臀上,這樣的姿勢一旦兩人關係發生細微的變化,就顯得曖昧起來。他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閉上眼睛不去多想。

  今天沒有想象中的疼。應該說男人的動作恰到好處,像是自己第一次來做松骨的時候,舒服得廖白嘆口氣。屋裡的熏香若有若無在他鼻尖纏繞,從前沒有注意。今日卻覺得這香味弄得人燥熱不堪。他莫名發現身上開始燥熱起來,深夜裡無人排解的慾望慢慢抬起頭,吐著信子,逼他臣服。

  「我……」他剛想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有幾分沙啞。而身上的男人將他翻過身,周身翻起風浪,壓在他身上,俯身吻下來。

  比起之前小心翼翼探尋一般的吻不一樣,袁姚壓在唇上的力氣有些重,舌尖不客氣地闖進去,糾纏不放。廖白光著上身,男人的手便不老實地從後勁往下游走。廖白愣著神,才發現自己的慾望居然如此輕易就被人勾起,火苗於黑暗深處竄出來,他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舌尖回應。袁姚得了這點信號,離了那兩片溫熱去啃咬少年的脖子,舔過右肩的齒印,於他胸膛上的那點殷紅輕輕舔舐。

  潮水般的快感從尾骨竄上來,廖白啞著嗓子,右手緊緊勾著沙發,呻吟於嘴角溢出來。這幾乎是情慾的催化劑,身上的男人頓一頓,右手扯開了少年的皮帶,直直往下探去。

  「嘶。」廖白伸手去扯男人的手腕,被袁姚一把擒住,壓在他頭頂。那雙素日里總是帶著柔和笑意的眸子,今日起了風暴,滿是欲念和壓抑。他手裡握著廖白的分身,將他的褲子扯下來,來回作弄,聽著身下的少年時高時低的喟嘆,拿過廖白一隻手,「寶貝兒,我憋的狠了,你幫幫我……」

  屋裡的溫度驟然升高,袁姚騎在廖白身上,一顆扣子一顆扣子解開自己的襯衫。溫潤如玉的男人慾望來臨時,才會被人察覺出隱藏在皮囊下的危險因子。他脫了上衣,重新吻下去,兩人的性器被對方捏在手裡來回搗弄,男人低啞的嗓子里冒出火來,少年的分身於他手中洩了出來,滾燙燒灼。直到最後悶哼一聲,灑在少年的腰腹上。兩人赤裸著上身交疊在一起,呼吸聲沈重壓抑,在空曠的屋子里無限放大。

  廖白緩緩推開身上的人,撿起褲子往浴室走去,沒能注意到身後某雙掠食者的眸子。

  男人舔了舔下唇,腹部肌肉強健有力,從肚臍處有毛髮向下延伸,勾勒出幾分性慾。

  只是這點溫存,對他這樣的性癮患者,還遠遠不夠。

  ?——

  今天天氣不錯,袁姚帶著墨鏡坐在副駕駛,開車的徐遠風有點嘮叨不安,「老爺子出門這麼久也不知道身體怎麼樣,大哥你們真的十年沒見面了啊?」

  「他非得把我丟在歐洲,乾不好不准回國,我看這群小輩裡頭你們都是親兒子,就我是撿的。」

  「嘖,話不能這麼說。」大切諾基轉過幾個彎,清江市機場越來越近。

  機場通道走出一個人來,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頭髮妥帖地梳在腦後,黑色長衣敞著,腳下步步生風。雖然黑崖的人都叫自家老大老爺子,但以袁競這個精神面貌來說,離老爺子還差了二十年。袁姚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放鬆下來,冷不及防被人擁入一個懷抱。

  男人用力在袁姚背上拍了幾下,看著與自己面貌輪廓相似的兒子,袁競難得透出幾絲疲憊來。「兒子都長這麼大了,真是越長越像你媽。」

  袁姚對母親沒多少記憶,似乎在自己一兩歲的時候就死了,從此身前這個老男人一記就記了二十多年。要不是他當年越長和母親越像,他爹也不能說扔就把他扔在歐洲不讓回來。

  說穿了,還是內疚,還是想念。

  「行了,要煽情去車上吧。」袁姚拿過父親手裡的行李。這次他是一個人回來,平時身邊跟著的人都不在。或許是父子深情的模樣實在不方便還有第二個人在場,連徐遠風都安分呆在車里沒出去接人。上了車他就識相地把車中間的阻攔升上來,一句不吭聲。

  「在歐洲怎麼長歪的,咱們家唯一的優良基因就是長情,我看你沒遺傳到半點。」袁競帶著嫌棄的眼神上下打量兒子,「成年前在國內好好的,怎麼一去國外就變了個樣。」

  這話是怪兒子在西歐私生活混亂了。倒也是,他在國內時,老爸周圍的眼線太厲害,年輕時也不屑於玩男人女人,更熱衷於賽車和極限運動。袁姚不驚訝自家老爸對自己十年來的生活軌跡的瞭解。他滿不在意,從冰櫃里拿出一杯帶著冰塊的伏特加遞給老爸,「玩女人怎麼了,我還玩男人。」隨後他看著自己精神矍鑠,半點看不出年紀的老爹,睜眼說瞎話,「缺乏性生活可老得快。」

  父子之間十年未見,無需多少煽情的話,就能很快回到該有的狀態。袁競摘下墨鏡,低聲詢問兒子,「麒麟玉去看了嗎?」

  「是真的東西。」袁姚點點頭,「陽老闆這次行事不太正常,不過也不敢做什麼小動作。」

  袁競拿走兒子叼在嘴裡的煙,「聽聽你的嗓子,才二十八就給煙折騰得一塌糊塗,以後給我少抽點。」

  袁姚嗤笑一聲,也不反駁。他平日太重欲,偶爾實在壓不住慾望所以借尼古丁來緩緩。「我聽說,你最近在追一個小警察?」

  這話不可能是徐遠風說的。自己的私事沒幾個人知道,但是以老爸在清江市只手遮天的本事,也就不足為奇。他爽快的承認,「放心吧,麒麟玉的事我一點沒耽擱。」

  「你要是真喜歡也沒什麼不行。」他摸摸兒子的黑髮,「我兒子,就算是看上天王老子,當爹的也會給你把人綁過來。」

  「喜歡?」袁姚咽下一口烈酒,「你兒子可沒這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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