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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她聲嬌體軟》第59章
第59章

  南妃妤穿好衣服後, 主動跟三人說,「我不會揭穿你們的,你們讓我回去。」

  她跟他們說過,她住東厢房,是洗衣奴。

  「不可能, 你只能橫著出這座院子。」玉傾城斷然拒絕。

  如今他體內壓制功力的藥效還沒褪去, 沒辦法將她殺了, 不過, 再等幾天就好了。

  「我已經幫你製造了摔下山崖的假像,你已經回不去了。」虞謹也接了一句。

  南妃妤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什麽。

  只是玉傾城的目光一直凜冽如刀子一樣,讓她有些不舒服。

  她踩著冰冷的地面, 走到了矮榻邊坐下。

  剛才浴桶裡濺出來的水已經將她唯一的鞋子給打濕了,她沒有穿鞋。

  玉傾城目光凝著那露出來的半截玉足,久久移不開視綫, 真是可惜了那對足……

  南妃妤當做沒有察覺, 零九九給了她情報, 說玉傾城是典型的戀足癖來著。

  沒想到露一下脚丫子, 就感覺到他殺意降低了。

  因爲蘭煞那一鬧, 三個大佬安份了幾天, 但是很快又蠢蠢欲動了。

  更深夜靜, 三個大佬决定出去打探女魔頭的消息。

  玉傾城功力還沒恢復,只能留在房裡看著南妃妤。

  但是虞謹不放心,所以將方如珩也留下, 决定獨自一人出去。

  「那個……你們爲什麽不問我呢?我在這裡生活了很多年,我還能畫出冰玉閣的地圖。」南妃妤弱弱地表示了一下存在感。

  三雙眼眸齊刷刷看了過來。

  玉傾城將示意她到了桌前,筆墨紙硯也準備好了。

  原主沒有接受過教育,只會寫自己的名字,此時南妃妤抓筆姿勢怪异,不過總算是將冰玉閣的地圖大概畫了下來,當然,密室和秘道是不會讓他們知道的。

  「那你知道女魔頭在哪裡閉關嗎?」虞謹問。

  「宮主閉關的時候,誰都找不到她。」

  「一般要多久?」

  「有時候是一天,有時候是一個月。」

  南妃妤剛說完,就見虞謹拿了地圖起身,只留下一句,「我先去探探。」

  虞謹離開後,玉傾城又問了女魔頭長什麽樣,還拿過了筆,似乎想要描畫下來。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長頭髮,黑色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長,嘴巴小小的……」

  南妃妤說了一通,玉傾城却無從下筆,方如珩輕輕笑了一聲,本來覺得冰冷肅殺的花雨宮也莫名有了一絲趣味。

  玉傾城摔下筆,瞪向了南妃妤,「你戲耍我?!」

  南妃妤無辜地抿了抿唇,「我沒有……」

  「王成,離離不過是不會形容罷了。」方如珩出聲幫她解釋。

  玉傾城冷嗤一聲,忽然執起了桌上的摺扇,薄薄的扇面貼上了她脖子,下一秒又被方如珩擋住。

  兩人穩坐在桌上,近身搏鬥,看似小打小鬧,實則動用了內力。

  忽然「啪」的一聲,三人中間的紅木桌子瞬間碎裂成木頭飛濺開。

  方如珩一驚,第一時間將南妃妤攬了過來,帶著她飛離了危險圈。

  玉傾城在對面角落冷冷看著兩人,嘲諷般說了句,「本來還以爲你們兩個還有點腦子,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女人迷惑了心智,簡直是愚蠢。」

  他說完,就推門走了出去,好好的一張桌子崩裂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驚動別人。

  不過他看到外面正在下雪也就放心了。

  屋裡,方如珩聽了玉傾城的話,只是擰了擰眉,他放開了南妃妤,問了句,「有沒有被傷到?」

  「沒事,剛才謝謝你。」南妃妤摸了摸手臂,只是袖子被劃開了一道,幷沒有受傷。

  方如珩低頭不看她,「我也保不了你很久,他的功力恢復了。」

  他的話才說完,就發現玉傾城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走了進來,而且擄過了身側的女子迅速消失了。

  他心下一驚,隨後追了上去!

  外面的建築被風雪覆蓋著,寒風凜冽,裹挾著雪花擊在身上。

  玉傾城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他暗暗咬牙,看了眼地上的脚印,朝著一個方向追了上去。

  此時玉傾城帶著南妃妤往偏僻的地方飛躍,已經到了花雨宮後的雪峰上,一眼望去都是盈盈的白色。

  「哇!」南妃妤有些興奮,忍不住激動地叫了一聲。

  玉傾城額角抽了抽,將她丟在了雪地上,欺身過來握住了她纖細的脖子,「你信不信我會掐死你?」

  「我信啊,你不是一直想我死嗎?」南妃妤雙手覆在玉傾城的手背上。

  許是因爲連秘術改變了體質的原因,她的身體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跟這空中的冰雪一樣。

  「你不怕死?」玉傾城掌中又用了用力,一張俊美白晰的臉微微猙獰。

  她拍了拍他的手,指了指一個方向,「我知道那裡的山洞有個溫泉,要不要去?」

  玉傾城蹙眉,終是鬆開了她,冷聲道,「帶路。」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南妃妤就將他帶到了一眼溫泉邊,泡著溫泉看雪,簡直不要太美好了。

  玉傾城勘察回來,這裡已經處於花雨宮外,大半夜的應該不會有人過來。

  只是他看到正坐在溫泉邊泡脚的女子,他馬上又變臉了,「起來。」

  他可不想泡她的洗脚水。

  南妃妤被他這麽一喊,癟了癟嘴,拖著裙角站了起來,小巧精緻的脚丫子踩在了黑色冰凉的岩石上。

  一黑一白的强烈對比,讓玉傾城瞳仁微微一縮,食指和拇指也控制不住摩挲了幾下,身體的血液也沸騰起來。

  他對自己那個怪癖很是鄙夷,他也極力控制自己不表現出來。

  可是,此時此刻,四下無人,他需要比平時更克制!

  南妃妤拿起鞋襪準備滾到一邊去穿,但是玉傾城已經在她面前站定,面無表情說了句,「坐下。」

  像招呼狗狗一樣。

  南妃妤還是乖乖坐到了岩石上。

  下一秒,就看到玉傾城也蹲了下身,他伸手握起了她的脚腕,竟用自己的寬大的衣袖去幫她擦拭上面濕潤的水珠。

  隔著那一層袖子,他的手掌輕輕握住了她的柔軟粉嫩的細足。

  他動作細緻緩慢,每摩擦一下好像都能帶起一簇火花似的。

  南妃妤幾次想縮回脚都被他用力抓住了。

  等他幫她穿好襪子和鞋子,他額間都滲出了汗水來。

  南妃妤迅速起身,想要跑出去,但是又聽到他喊了一聲,「不想死就給我老實待著!」

  約莫一刻鐘後,玉傾城從溫泉池子裡上來,一言不發帶著南妃妤回了冰玉閣。

  西厢房裡,方如珩正焦躁地在等待,看到南妃妤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

  虞謹很快回來了,雖然沒有人跟他提起剛才的事,但是他看到碎成木塊的桌子也猜到發生了什麽事。

  他掃了眼安靜待著的南妃妤,見她沒事後,才開口道,「地圖上的標示都是正確的,冰玉閣簡簡單單的,沒有什麽好探的。」

  「可是女魔頭會藏在什麽地方閉關呢?」方如珩接話。

  他們問南妃妤,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也只能作罷。

  而玉傾城,從頭到尾都是沉著臉坐在旁邊,一句話也沒搭。

  翌日一大早,就有人來西厢房傳話,說宮主召見。

  在三個男人藉口換衣服的當口,南妃妤小聲提醒他們,「來傳話的不是冰玉閣的人,是蘭閣的。」

  「你確定?」玉傾城目光質疑。

  南妃妤點頭,「嗯。」

  「看來那個老女人是不死心啊。」方如珩厭惡地開口。

  可是他們現在不能反抗。

  想了想,南妃妤又開口,「你們可以跟她們先走,我去找玉婷,既然宮主說了不准別人動你們,玉婷一定會去救你們的。」

  玉傾城斜睨著她,「你是花雨宮的人,我們憑什麽相信你?」

  「這些天,我要是想揭穿你們也不是沒有辦法,不是麽?」玉傾城就是難搞,昨晚還對她動手動脚的,今天又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了。

  虞謹斂眸,冷漠的臉帶上了一抹深思,這些天的相處,他自認爲自己能看透這個女孩兒的心思。

  簡單通透,像個孩子一樣對山下的世界充滿了好奇。

  ——

  虞謹等人被帶走後,南妃妤就回了一趟房,換了一身鮮紅的衣裳。

  玉婷聞聲趕來,見是她,冷漠的臉馬上帶上了笑容,「宮主,您出關了!」

  「玉婷,跟我去一趟蘭閣。」南妃妤出聲,隨手拿起了一塊紅狐面具,貼合著臉部綁上。

  「是,宮主,可是爲什麽要帶面具?」玉婷跟了上來,不解地問。

  那個面具是之前她下山時給宮主帶的,宮主甚是喜愛,但是只有在那些所謂的正派攻上來時才會帶。

  南妃妤沒有回答她,一出門就躍上了屋檐,玉婷勉强跟上。

  蘭閣。

  蘭煞靠在鋪著毛絨氈毯的高座之上,妖艶風塵的目光睥睨著下面站著的三個美男子,「看,最後你們還不是落在了我手裡?」

  宮主那記性,等出關後,怕是早就忘了這三個人了,反正都是歸她的,她只是提前享用罷了。

  她手指輕點,食指對上了虞謹,「陳謹是,你過來。」

  三個男子都俊美异常,而且各有各的特色,這個叫陳謹的如冰雪般冷漠疏遠,王成屬那種不分性別的美,但是性格火爆,不會顯得陰柔,而方如看似溫文儒雅,其實也是個冷性情的。

  這三個都很對她的胃口,宮主就他們丟在一邊是在是可惜了。

  虞謹瞥了一眼蘭煞,自然沒有理會。

  再怎麽說他們三人也是被「擄」上山的,有點脾性也說得過去。

  但是蘭煞是四煞裡脾氣最不好的,她被虞謹忽略了之後,火氣就上涌了,伸出手來一揮,一道鋒銳的冰淩就朝著虞謹刺了過去!

  「呲」的一聲,冰淩在那冷峻的臉上劃出了一道紅色的口子。

  可是就是這時,無數道更爲細小尖銳的冰淩從門口刷刷竄了進來,全數朝著高座上的蘭煞射過去!

  蘭煞微微失色,從高座上翻身避開,看到門口之人時,瞬間面色大變了。

  「宮主!」

  花雨宮練的秘術爲血寒秘法,練了這種秘術的人因爲功力的差距會産生特殊的等級壓制。

  也就是說,花雨宮所有宮衆在宮主面前,全都如同螻蟻一般。

  此時南妃妤故意施壓,屋內的女子全都齊刷刷跪了下來,一臉煞白流著冷汗。

  蘭煞功力不錯,但是此時也慫了,整個人幾乎趴在了地上,「屬下恭喜宮主出關。」

  虞謹三人也驀地看向門口一身鮮紅的女子。

  她臉上覆著面具,一如別人口中說的那樣,是妖媚的紅狐。

  她步態輕盈,但是沒靠近一步,都會無形中給他們帶來一股壓力。

  果然是女魔頭,功力深不可測。

  南妃妤沒有理睬蘭煞,只是走到了虞謹面前,透過面具,目光落在了他臉頰的那道紅色口子上,一縷鮮血順著傷口滑到了他凉薄的唇角。

  她緩緩伸手,纖細微凉的指尖碰觸那溫熱的血液,壓低了嗓音,「疼麽?」

  虞謹渾身僵硬,不知道面前的女魔頭想要做什麽,但是他很快鎮定下來,低了低頭,溫順地回了句,「不疼。」

  南妃妤轉頭看向了蘭煞,微啞的嗓音帶著重重的威懾,「蘭煞,我知道誰都想當宮主,但是目前爲止還沒有人能打得過我,所以宮主之位還是我的,你假借我的命令帶走了我的人,我倒是想問問,你想做什麽?」

  「宮主,屬下知錯了,屬下只是想幫宮主□□一下他們,以免等宮主要見時,他們會觸怒宮主。」蘭煞迅速回道,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南妃妤走到了她面前,伸手將她扶起來,意味不明說了句,「原來是這樣啊,那就辛苦你了。」

  蘭煞聞言,鬆了一口氣。

  誰知道南妃妤語氣又急變了,「不過,我還是不喜歡別人亂動我東西。」

  「宮主,我知道了,蘭煞不敢有下次了。」蘭煞出聲保證。

  南妃妤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好。」

  ——

  南妃妤出了蘭閣後就消失無踪了,玉婷將虞謹三人帶回了冰玉閣西厢房,想到宮主剛才的態度,她不免也疑惑了起來。

  不過,她還是將話轉達了一下,「宮主說,今天開始會調派離離過來照顧你們,如果蘭煞再找過來,你們可以直接讓她來找我。」

  冰玉閣中幷無離離這個侍女,不過宮主的話肯定不會錯的。

  「你們宮主把我們抓回來,爲什麽還不見我們?」玉傾城盯著她徑直問。

  玉婷目光的帶著輕視,「剛才不是見到了麽?」

  就連她們都不一定能經常見宮主,這幾個男人,憑什麽能見?

  玉婷離開後,南妃妤就回了院子。

  「看來你還真的是冰玉閣裡可有可無的存在啊,這麽多天了,竟沒有人注意過你的死活?」玉傾城語氣裡分明帶著懷疑。

  他生性多疑,總是覺得她哪裡怪怪的。

  「我在冰玉閣幷無朋友,况且花雨宮裡所有人都忙著練功,對外界之事也幷不多關注。」南妃妤輕聲解釋。

  「你們練的到底是什麽功?」方如珩問。

  但是沒等南妃妤開口,虞謹就先說了,「血寒秘法,只有女子能修煉。」

  「這是什麽邪門的功夫,之前幷未聽聞。」方如珩看向南妃妤,好像希望她能解釋。

  南妃妤抿了抿唇,眨著眼眸,最後搖了搖頭,「反正練了就不怕冷。」

  三人:「……」

  看她那弱不禁風的樣子,也知道她是沒練好,所以也懶得問了。

  ——

  西厢房就像是被遺忘了一樣,南妃妤和三個大佬相安無事處了半個多月。

  冰玉閣已經被摸了個透,但是三個大佬依舊找不到女魔頭閉關的地方。

  虞謹最先按捺不住,在花雨宮待著無用,他想要下山一趟,還問了南妃妤路綫。

  南妃妤記憶裡也沒有下山的路綫。

  原主是被擄上山的,之後一直沒離開過。

  虞謹也真有能耐,沒幾天他就找到了花雨宮主要負責下山採買的小隊,打算趁她們離開時偷偷跟上去。

  方如珩知道後,提議道,「如果找到自由出入花雨宮的路綫,那麽可以直接帶人搗毀這裡,根本不用管那女魔頭了!」

  玉傾城搖頭,「不行,雙方交戰的話,免不了會有大量傷亡,我需要找的人或許在其中。」

  虞謹也是乾脆地反對,「其他的我管不了,我要的是女魔頭的命。」太多人義正言辭的人來討伐,反而會壞事。

  「那我們還要繼續守株待兔麽?」方如珩皺眉道。

  「反正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這裡好吃好住的,待著又何妨?」玉傾城雖然這麽說,但是心裡已經漸漸開始焦灼了。

  花雨宮盤踞了整座山巔,數百之衆,他想要在這裡面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幷不簡單。

  虞謹沉重開口,「我有事要下山一趟,明日午時即回。」

  「那就要祈禱這段時間裡沒有人會過來找茬了。」儘管玉傾城不同意,但是他不認爲自己能干涉到他的决定。

  虞謹看向南妃妤,又道,「你跟我下山。」

  「啊?」南妃妤楞住,隨後還是點了點頭,眼眸裡露出了一絲雀躍來。

  方如珩瞥到她的神情,抿了抿唇,忽然說了句,「我跟你們一起。」

  「呵。」玉傾城冷笑一聲,轉身去了內室。

  愚蠢!

  竟然真的爲了一個女子,暈了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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