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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弟》第113章
第 113 章

  笑娘連忙坐起身道:「這……不是鴻門宴嗎?萬歲斷不會答應的。」

  她說完後, 見霍隨風沉默不語,便遲疑道:「萬歲答應了?」

  霍隨風點了點頭。

  其實萬歲的心思不難理解, 他當初册封霍隨風攪亂漠北的目的,就是給不够敬上的霍岩雷一個下馬威。

  漠北若是內亂,叔侄二人誰也不能做大,才正中萬歲爺的下懷。是以漠北打也打了, 該懲戒的也懲戒了,那麽接下來, 就該萬歲居中調和, 唱一唱白臉, 攪合一下稀泥了。

  如此一來,漠北分而治之,誰也不能做大,才是萬歲心中的萬全之地。

  是以霍岩雷招架不住,適時服軟實在是順了皇帝的心意,自然頒布下聖旨, 示意霍隨風及時收兵。

  可是霍隨風回到漠北, 幷非單純替萬歲解憂,更肩負國仇家恨。豈是萬歲一個聖旨就能禁得住的?

  想到這, 笑娘不由得擔憂地看著側身躺在自己床上的年輕男子。

  雖然如今照比原書,許多事情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可是關於這場鴻門宴,在原書的幾年後也是發生了的。

  在那宴席上,作爲主理朝中議和的蕭月河携著當時霍隨風一同前往議和。

  只是那漠北王奸詐,竟然暗自勾結蕭月河設計陷害霍隨風妄圖破壞萬歲穩定漠北的大計。

  那時霍隨風一時大意落入圈套, 被皇帝訓斥冷落了一番,期間也是那公孫琴陪伴在失意的霍順風左右,奠定了二人不一般的情誼。

  而今,一切都早早提前,許多情况也大不相同。比如這場求和的酒會,乃是漠北王捨下臉才求來的,而萬歲下個語氣親切的聖旨,勸慰隨風愛卿以大局爲重,替百姓的福祉安康著想,暫時止了戰火才好。

  笑娘深知霍隨風對平定漠北是何等執念,如今他勝利在望,却被萬歲突然叫停,如何能心甘情願?,她擔心著原書裡的情形恐怕是要再現。於是不由得在床榻上盤腿坐正身子,對霍隨風道:「你此番若是心有不願,大可不必親自前往,或許可請朝廷委派使臣代爲前往。

  雖然萬歲下達了聖旨,霍隨風若是爲了忠,當奉行萬歲的旨意。

  可與殺父仇人把酒言歡,實在違背了孝字,若是霍隨風上書陳明,就算萬歲想要責難恐怕也不好說什麽吧?

  所以笑娘覺得霍隨風便是立意不去,隻讓萬歲委派和談的相關之人,也免了被牽連的關係。這樣最是穩妥,也算是保全了忠孝。

  霍隨風却幷未如她想像的那般義憤填胸憤恨不已,只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必擔憂,好好準備成禮的事情便是,我讓洪萍在南洋選買的頭面你可喜?」

  笑娘沒有想到,他不大的年紀,情緒竟然收斂得這般好了,竟然面的朝廷甚是不講情義的奏摺也能泰然處之。

  他既然不願她多管,身爲後宅女子自然不能太過逾越,可笑娘還是不放心道:「聖意在此,你若有半點不情願,只怕都要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到時候,你在漠北日夜的操練駐守不但無功,反而成了罪過……」

  可是霍隨風似乎是聽不進去的樣子,只笑著摟住了她的肩膀,說些個婚事上的準備去了。

  因爲是說和的宴席,是以乃是朝中做東,將宴席的地點設在了崇正郡王和漠北王轄地之間的熾焰鎮。

  這裡顧名思義,因爲終年炎熱而得此名。但是又因爲此地有從地下溶洞裡淌出溪流,又是個嬉戲游水得好去從。

  老漠北王霍岩霆心疼自己的愛妻,也就是霍隨風的母親,特意在這裡修建了一處臨水樓臺,既可以在樓臺之上臨水暢飲,還可以下水嬉戲。在溪水旁種植的也都是高大的樹木,形成沙漠裡難得的綠洲。

  直到宴會快要臨近的一日,皇帝的又一道旨意才千里飛鴿傳書送達。這道聖旨的大概意思便是,不希望漠北叔侄一朝沒有談攏,兵戎相見,希望二位皆携了子女或者家眷前往,做實家宴的名頭。

  霍隨風還沒有成親,孑然一身,論起家眷來,自然只能算得未婚妻笑娘了。

  可是霍隨風却不假思索道:「你又未嫁入霍家算得上哪門子的家眷?」

  笑娘知道他不想讓她涉險,她却知這一趟的確是凶險的,按理說,她該順坡下驢,順了霍隨風的意思。

  畢竟她來到古代後,一直奉行明哲保身的做人之道。除了爹娘可以讓她費力搏命外,其他人都無此殊榮。

  但不知爲何,笑娘一想到霍隨風可能被人陷害,渾身都不舒服,只覺得若是自己在場的話,說不定能攔住霍隨風的衝動之舉。

  當她表示堅持要去的時候,霍隨風低頭看他,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擔憂,劍眉舒朗起來,道:你雖然嘴硬,可見心裡是有我的……

  他略想想,便說道:「既然如此,你隨同前往也好,先前答應帶你騎駱駝滑沙却一直未能成行,正好趁著這機會,待你去熾焰鎮好好玩耍一番。」

  霍隨風說這話的確是認真的,明明只有半日的路程,却因爲他要携未婚妻游玩,一路走走停停,楞是走出兩日的行程出來。

  吳笑笑在現代時,經常在轉機時往來迪拜,却壓根沒有空閒去漫漫沙漠中騎一下駱駝。

  印象比較深的一次是她的公司剛剛成立時,她帶著公司旗下的哪幾個藝人去參加國際影節蹭熱度。

  沒想到在迪拜轉機時,恰逢飛機晚點。結果她手下的藝人年紀小,貪玩,便偷偷溜出機場,她是在看到他們微博發的照片時,才知道他們騎駱駝架鷹玩耍去了。

  可想而知,她對他們大發雷霆。曾凡是一貫會做人,自是將責任推卸乾淨,其他的藝人又隱隱影射都是申遠起的頭。

  她心內自是不信,覺得一向好靜的申遠不像是會做這事的人,可還是對出言頂撞她的申遠好一頓發火,給其他藝人立了規矩。於是申遠當了儆猴的倒黴公鶏。

  申遠當時沒有說什麽,事後她才知他幷非起頭的人,心裡對申遠很是虧欠,可是她去找申遠委婉表示歉意時,他却遞給她一小袋剛剛加熱滾燙的沙子,讓她熱敷一下她被機場的空調吹得疼痛的頸椎。那時她幷沒有放在心上,隨口說了謝謝後隨手不知放在何處去了。

  而如今,當她置身在茫茫沙漠的邊緣,看著洪萍和她的夫君饒有興致的往布袋子裡裝沙時,才恍惚想起了曾經的往事。

  她面上裹著防曬的白紗,小心翼翼地在駱駝背上轉了轉身子,然後問洪萍道:「你們裝沙子做什麽?」

  蔣雲生拿了水囊正給洪萍遞水,順口道:「我娘子常年習武,有關節疼痛的宿疾,沙漠夜裡冷,幸而她師弟教了個法子,用沙袋加熱關節可以止疼。」

  笑娘聽了笑意在嘴角處稍微凝固了一下,不知爲何,突然想起那本該遺忘在記憶角落裡的那袋不起眼的沙子。

  「這些不過是當地人的法子,我也是跟當地人學來的。」就在這時,方才接了下屬的快報,在一旁看文書的霍隨風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隨口解釋道。

  笑娘知道他的話說得合情入理,可是每次看到他那肖似申遠的臉,心裡的那股子彆扭勁便又浮泛上來。

  霍隨風見她突然冷下臉,抿緊著嘴不知沉思什麽,便伸手抓住了繮繩,讓那駱駝跪下,而他則坐在了笑娘的身後。

  笑娘被嚇了一跳,連忙穩住身子道:「你在幹什麽?」

  霍隨風笑著道:「走,帶你去看看此地的泉水,一會還可以趁興戲水。」

  就在這時,修竹急匆匆走了過來,小聲對霍隨風道:「郡王,那邊等得不耐煩了,隻接連派人問您與縣主何時能到?」

  霍隨風毫不思索道:「告訴他們,我途中染了風寒,怕過給叔公與朝中特使,是以特意規避兩日,待得痊愈再見面把酒言歡也不遲。」

  這顯然是推脫的藉口,小郡王一路來滑沙騎駱駝,樣樣在行,還真看不出有恙的迹象。

  不過吳笑笑倒是知道霍隨風幷不是貪玩耽誤正事,而是談判的一種策略。

  畢竟這次所謂的和談,朝廷和漠北王霍岩雷各打各的主意,幷無考量霍隨風的意願。

  既然如此,晾曬他們幾日,讓龜兒子們心焦一下又何妨?

  畢竟朝廷强迫著小郡王跟自己的殺父仇人議和,有違道義。就算霍隨風稱病拖延,也無可厚非。要知道郡王還是很看重聖意,强迫自己前往了,誰也挑不出理來。

  如此一來,那漠北王估計也是等得心急,接下來再談,自然能打亂了他們的陣脚。

  這種策略,在現代商業談判中,也是數見不鮮。

  想到這,笑娘抬眼看著正給自己倒駝駝奶喝的年輕郡王。

  他一襲白袍,却不遮掩身形的健美,當白袍在風中獵獵起舞時,更是勾勒出寬肩細腰,長腿筆直。

  可是這麽一個年輕的男子,什麽時候心機會如此深沉,若不是他總倒在自己的床上耍賴,笑娘甚至會忘了這是一個自己小了許多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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