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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寵欲動》第33章
第33章

  下午, 四點近五十分。

  徐卿寒回到了別墅,他邁步走進去, 外面光綫透過落地窗玻璃照進來, 將一身商務筆挺正裝的側影輪廓清晰勾勒出來, 造就了周身淡漠的氣勢。

  隔著兩三米遠的距離,他的目光看到寬敞沙發上,橫躺著一個精緻女人的身影。

  她睡著了。

  安靜的平躺著不動, 秀髮下的臉蛋朝外,緊閉的眼睫毛翹著, 呼吸聲聽上去很均勻, 唯有那隻白晰的胳臂垂在沙發沿。

  徐卿寒站在原地注視了快一分鐘, 才走過去。

  他英挺的身影幾乎將她籠罩著, 無聲無息地俯低,單膝跪在沙發前, 深沉的眼神沒有移開她半寸,然後抬起修長的大手,就在快要觸碰到她臉頰時, 却又一頓。

  溫酒安靜睡著的模樣,乖得不行。

  徐卿寒思忖幾許, 决定還是別把她給吵醒。

  正當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 要蓋在溫酒身上時, 只見她眼睫毛輕顫兩下,還沒睜開眼,白晰的手就朝他打來。

  徐卿寒早有防備, 大手輕而易舉地就將女人纖細手腕抓住,用了力道,反扣在沙發上。

  「想搞突襲?」

  他俯低身,視綫緊緊盯著她睜開一雙漆黑的眼眸,裡面沒有半點睡意。

  溫酒其實在聽見脚步聲時,就已經醒來了。

  不過在是裝睡而已。

  她完全沒有被抓包的羞惱,脾氣發得理直氣壯:「你還挺厲害的,看來上次被打長教訓了?」

  「同一張臉,要是挨你兩次巴掌,我將來且不是都得跪在你面前受窩囊氣?」徐卿寒將她手腕扣住沒放,神色淡漠看不出什麽情緒,早已經識破了她的詭計。

  溫酒的手掙扎不出來,只好拿眼睛去瞪著他:「那是你活該受的。」

  她氣,不是因爲施宜初發了那篇報導。

  而是清楚的記得,發表前,徐卿寒是有過目的。

  換句話,也就是說這男人要名聲在外澄清自己的感情史,害的她又被網上輪一遍。

  徐卿寒默了幾許,主動求和:「給我一分鐘時間解釋,可不可以?」

  「你想說不關你事對吧。」

  溫酒早就料到他會編造什麽說辭了,語氣淡淡諷刺:「要不要在把責任推給你的秘書?」

  徐卿寒看她在說,英挺的身軀便先從地上站起,在她沙發身旁坐下。

  側目望來,那指腹慢慢地摩挲著她手腕上的肌膚,無端生出了絲絲曖昧來,就在溫酒耐心耗盡要發脾氣前,他終於開腔說話了:「當時厲雯將那篇編寫好的報導給我過目時,我指出要删掉一段,你也在場聽見了。」

  「那又怎樣?」

  「所以澄清跟你緋聞這事,不是我授意的。」

  倘若不是顧及她的事業,包括溫家重規矩要面子。

  兩人緋聞鬧得越大,越不好收場,對於徐卿寒而言,百利無一害。

  他有理有據,跟她分析:「我沒有去推波助瀾和你的緋聞已經……」

  「徐卿寒你要不要臉?」溫酒不等他說完就炸毛。

  她連帶呼吸都微急促,另一隻手抬起,將男人領口前墨藍色條紋的領帶一拽到跟前:「什麽叫你沒有推波助瀾?聽你口吻還覺得自己很善良了是不是?」

  徐卿寒神色穩沉,她的反應都在自己運籌帷幄之中,也就沒什麽好辯解的:「嗯。」

  還嗯?

  溫酒真的想用領帶索性被他勒死算了。

  她胸口有些憤怒酸澀的情緒,隱約覺得自己快被氣哭了。

  「你要不信我,可以打斷給厲雯對質。」徐卿寒低低開腔,給她出招。

  溫酒却冷笑:「厲雯領的是誰給的薪水給誰辦的事?與其說你找她對質,還不如說找自己人救場更貼切,有本事你當我的面前給施宜初打電話,問清楚。」

  發布的記者是施宜初。

  她倒是要看看,徐卿寒是什麽態度。

  徐卿寒聽到神色如常,說道:「你先把領帶放開。」

  溫酒鬆開,也很嫌弃把他推開。

  她挺直了後背,跪坐著,禮服淡紫色的裙擺擋住了一大片沙發,與他黑色西裝褲相互襯著,那眼眸低垂,視綫倔强盯著徐卿寒拿出手機撥號。

  比起她三天兩頭將他拉入黑名單。

  接電話,完全看心情去。

  施宜初的號碼好打通不少,沒過幾秒,就傳來了女人淺淺的笑音:「寒哥?」

  徐卿寒開的是免提,這一聲溫柔熟悉的稱呼,讓溫酒眼中含起了殺氣。

  施宜初在電話那頭問:「有事嗎?」

  「那篇報導怎麽回事?」徐卿寒開腔說話的語調很冷漠,完全不像是面對一個被徐家養育多年的女孩,比陌生人還要生疏幾分。

  施宜初靜了幾秒,又問:「怎麽了?」

  「厲雯難道沒有跟你說,那篇採訪內容要修改?」

  施宜初思考的時間很短暫,已經想好說辭:「我的採訪報導給徐氏公司那邊遞了三次,每次都有被打回來重新修改,寒哥,你指的是哪一次?」

  溫酒聽見,唇瓣揚起一抹諷刺地弧度。

  施宜初的心理素質真是無人能敵,還能氣不喘地反問徐卿寒。

  要不是她不方便出聲,倒是想當場問問徐卿寒,怎麽不跟這個女人凑一對得了,就衝著這個心理素質,兩人挺般配的。

  徐卿寒眉宇神色沉下,說道:「需要讓我吩咐厲雯來接你當面問清楚?」

  施宜初沒說話了。

  等她再次開口時,就沒有在模擬兩可:「你指和溫小姐的緋聞嗎?那是馮姨讓我這樣做的。」

  這句話,就想說一聲驚雷,瞬間炸開了。

  連溫酒也沒料到施宜初會把事推給馮佩媛,還是徐卿寒再次問:「我媽怎麽會管這個?」

  「寒哥,這個你就要打電話問馮姨了,她好像從溫家那邊聽來了一些事,知道你騙她了。」施宜初後半句說的語調極輕,却又將騙這個字,咬的很清晰。

  她心底已經差不多有答案了。

  溫酒根本就沒有和徐卿寒在一起,否則以她嬌慣壞的性格來看,不可能這樣低調。

  特別是這一通電話後,施宜初就跟篤定了,她的話突然一轉,聲音帶著一絲絲的埋怨:「寒哥,你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主動給我打電話了。」

  下一秒。

  只聽見砰地一聲,通話被那頭急促挂斷了。

  溫酒突然發脾氣,是她將徐卿寒的手機搶過來,面無表情地砸向了墻壁。

  一地四分五裂的黑色機殼,直接報銷了。

  徐卿寒深邃的眼睛眯起,盯著她板起的漂亮臉蛋,似乎有些無可奈何道:「你每次發脾氣前,能不能先通知一聲?」

  「不能。」溫酒直接嗆聲。

  「你手機拿來。」徐卿寒朝她伸出修長好看的大手。

  「做什麽?」

  「打電話給我媽。」

  溫酒一聽,却沒有遞給他。

  下午剛和馮佩媛交談完,轉頭間,又和人家兒子凑在一起了,多尷尬啊。

  她低垂眼睫毛,視綫落在墻壁前被摔碎的手機上。

  突然有點後悔……

  剛才是衝動了。

  徐卿寒沒有手機,也不可能馬上打電話問馮佩媛怎麽回事,他只好先問眼前這位:「我出差時期,有發生過什麽我不知道的事?」

  「你媽要認我做女兒,跟你當兄妹這算不算?」

  「……」

  徐卿寒臉色沉下,似乎被她這種忤逆的話氣到快英年早逝,薄唇危險警告一聲:「溫酒!」

  溫酒才不怕他,就在兩人之間氣氛僵持起來時分,她扯了扯唇角道:「說起兄妹……我發現你現在對施宜初的態度怎麽回事?當年還把人家當成心肝寶貝妹妹疼,現在爲什麽要冷淡她?」

  徐卿寒沉默良久,就連神色也沒變。

  「你不說,要我來猜嗎?」

  溫酒說話比他直白,迎視上男人辨不清情緒的深眸,發出的聲音低不可聞:「不把施宜初當妹妹疼了?這爲什麽……難道是你幹了哥哥不該幹的事嗎?」

  一秒還是三秒的時間內。

  徐卿寒都沒有爲自己出聲一個字,這讓溫酒臉色瞬時變白,幾乎是身體下意識的肢體動作,她猛地從沙發站起來,高跟鞋都不穿就要往外走。

  身上這一條禮服裙擺厚重又長,下一秒所發生的的事,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徐卿寒伸出長臂要去拽她,却未料到西裝褲下,一直將她的裙角壓著,在力道拉扯之下,溫酒又走的急,身體重心一失,面朝茶几上摔了下去。

  「溫酒!」

  徐卿寒從嗓子發出的聲音顯然變調,緊綳叫出她名字。

  而已經來不及了,隨著裙子布料撕裂一聲,溫酒狼狽跪倒在地,額頭重重地,在茶几角敲了一下。

  這一刻。

  她被摔懵了,眼前都是黑的。

  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抱住,耳畔,是他沉重急切的呼吸聲,沉啞著嗓子說:「別怕,我現在帶你去醫院。」

  「好疼!」溫酒倒吸著氣,無助地眨著濃翹的眼睫,感覺只能看清模糊的影子,額頭還一陣一陣傳來暈眩的疼痛感。

  她要抬手去碰,手指却被男人大手扣住握住:「你流血了,乖,別碰。」

  流血……

  那難怪都快痛死她了。

  溫酒整張臉都變得慘白,額頭上傷口被男人用紙巾捂著,也止不住流淌下的一道鮮紅血液,襯得她臉頰皮膚白的刺眼。

  徐卿寒神色前所未有的嚴肅嚇人,胸膛內情緒急躁的翻滾而上,他手臂用力抱著她在逐漸收緊,爭分奪秒一般,大步朝別墅外走去。

  ……

  這一摔,溫酒這張在廣告商眼裡天價的臉,直接破相了。

  她躺在醫務室那張病床上,被醫生縫了五六針。

  全程徐卿寒都在旁邊陪同,神色陰沉地讓醫生都有心理負擔,他染了血迹的大手緊緊握著女人微凉的手,却旁若無人般,溫柔地哄著她:「就快好了,抱歉,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氣……」

  他帶著明顯歉意,不停道歉。

  溫酒可能是有些怕,皺緊了自己眉心,眼睫毛不停顫抖。

  醫生下手縫下一針,她指甲就陷入男人手背上一分,換來的,是徐卿寒更溫柔的歉意。

  秦眸和厲雯幾乎是同一時間趕來的。

  她們停在門口,沒有都衝到醫務室裡面打擾醫生,却不妨礙看到那一針一針的下去。

  秦眸臉色無比的難看,大手握緊成拳頭,咯咯作響。

  「額頭左邊五六針,估計要靠醫美來恢復。」厲雯看著他神色,內心也很複雜。

  本來猜到徐總這趟回別墅,可能要鬧到醫院來。

  結果却怎麽也沒想到,這次傷員換成了溫小姐……該不會是兩人吵架的過程中,徐總直接家暴了吧?

  厲雯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裡沉了下。

  好在她頂著一張冷冰冰的臉,沒讓秦眸遷怒,還能說上一兩句:「秦先生,你先去冷靜下情緒?不然會嚇壞溫小姐。」

  她總覺得,秦眸等會想對徐總動手了。

  要不是現在當下最緊要關頭是溫酒的傷,秦眸確實直接衝進去找徐卿寒打一架了。

  他忍無可忍在外頭,衝著厲雯發牢騷:「我家酒酒平時別說被磕磕碰碰了,就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紅過,你家徐總本事真大,直接讓她破相。」

  厲雯勸他消氣:「這其中說不定有誤會。」

  「人腦門都摔了,還誤會?」

  秦眸嗓子很大,吼得醫務室裡面溫酒都聽見了。

  醫生最後一針收尾,她整個人都疼出了一身汗,指尖掐著徐卿寒的手,已經變得僵硬。誰都不敢輕易去碰她,只能等溫酒把這股勁的痛緩過來。

  半天後,她緩緩睜開眼眸,視綫從模糊變得清晰,撞見了男人眼底的自責情緒。

  他英挺的身形站在病床沿不動,頭低下,視綫緊緊盯著她變白的臉蛋,已經儘量去克制著英俊臉龐上陰霾可怖的神色了:「還疼麽?」

  溫酒胸口上下呼吸,視綫一轉,移到不遠處的秦眸身上說:「我想回家睡一覺。」

  「好。」秦眸沒看見她鞋子,表情嚴肅地快步過來。

  結果却被徐卿寒先一步給抱住,用手臂溫柔却不失强勢力度將溫酒摟到懷裡,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呵護著她腦袋,嗓子沉啞低低道:「哪兒都不許去,你跟我回家。」

  溫酒幷不想跟他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個字。

  她閉了閉眼睛,平復下急促呼吸,依舊是對秦眸說話:「你幫我打死他。」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明早來看。

  *徐總:我有一個小小願望,這章能不能別發紅包。

  酒酒:怕被噴啊?

  隔壁傅總在綫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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