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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寵欲動》第36章
第36章

  她的母親就是兩人感情上的一道阻礙, 要換成任何人,溫酒就算睡在徐卿寒的主臥裡, 這樣打一晚上電話過來, 都完全可以不用理會。

  可那是殷蔚箐, 一個對自己女兒有著極强控制欲的女人。

  徐卿寒眉間的褶皺變得很深,盯著溫酒那張漂亮的臉蛋,修長手指骨節輕敲著膝蓋, 似乎在思考一個問題,半響功夫後, 在這長時間的凝重氣氛之下, 終於開腔低問:「你奶奶替你拒絕了我求婚, 因爲我不符合她心目中溫家孫女婿的標準, 幷不是對我這個人有偏見。你母親呢,這又是爲了什麽?」

  他徐家財雄勢大, 却入不了溫家老太太的眼。

  現在看來他徐卿寒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入不了溫酒母親的眼。

  想要娶她,這重重兩關就够他費一番心思。

  不過這些都是外在阻礙, 在徐卿寒看來,其實真正是要看溫酒怎麽想的。

  溫酒雙手抱著膝蓋, 將下巴抵在了自己膝蓋上, 眼眸半合, 將方才壓抑的情緒收斂起來,視綫也不知是往哪兒看,最終落到了徐卿寒手指骨節上, 一下兩下,他敲擊的很有節奏。

  「嗯?」徐卿寒看她不接話,又低低問。

  這回,溫酒拿正眼看他了:「你自己心裡不是很清楚嗎?」

  徐卿寒思忖幾許,就知道她不管他死活了。

  他點頭,不再這事上糾纏下去。

  「下一件事。」

  溫酒已經竪起耳朵聽,結果他在舊事重提當年:「我知道你心裡有怨,你不說,我只能靠揣測來猜你的心思。」

  絕大多數,他更傾向於不擇手段讓她主動服軟,還把話說的那麽漂亮,馬上惹來溫酒的怒瞪:「要不是你,我現在至於像過街老鼠一樣被人駡?」

  溫酒對金錢是沒有概念的,她進娛樂圈就一個目的,把殷蔚箐的外債還了。

  剩下的錢,除了拿去買奢侈品滿足自己外,她還拿出一部分去做慈善,回報社會。

  所以,她沒有意識到自己要留點積蓄,放眼望去,現在圈內哪個一綫大腕的女明星會像她這樣窮得信用卡都還不上?

  徐卿寒及時應付著她沒有預兆的質問,他默了幾秒說:「跟你開房我沒有找記者過來,那些偷拍的照片,確實先一步到我手上,拿來了作爲施壓你的籌碼。後面會意外曝光出去,不是我安排的。」

  「我才說一句,你就迫不及待爲自己伸冤了,還談什麽?」溫酒知道是知道,却一丁點兒都不妨礙她找他算帳。

  「這兩次都是我的問題。」徐卿寒看她語氣不對,馬上改變策略。

  他看著溫酒板起的臉色,低沉的語氣誠懇道:「我就算犯下滔天大罪,你也應該給點機會,讓我贖罪是不是?」

  溫酒不吭聲,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碰到傷。

  徐卿寒緊隨其後再次認錯:「讓你縫了五六針,這個傷,我會負責到底。」

  難得他姿態一度放低,想當年這男人可是骨子裡傲的很,都是她巴巴在後面跟著,溫酒雖然是坐在沙發上的高度,還需要仰望著看他,却有種翻身做主的感覺。

  她臉色好看了不少,勉爲其難接受他道歉。

  接下裡,徐卿寒又問:「你還有什麽埋怨的地方,一次性給我個痛快?」

  溫酒嘴巴微張,習慣性要不承認。

  不過徐卿寒早就看透了她本質是什麽性格的人,加重語氣道:「我知道,當年你心裡有怨,溫酒……我比誰都瞭解你,倘若不讓這些你耿耿於懷的事過去,我們之間的隔閡,永遠也過不去。」

  溫酒從來就不是會委曲求全的性格,她內心要有隔閡了,情願忍痛分開,也不會噁心自己忍下去。

  徐卿寒將她分析得太透竊了,無法去反駁一個字。

  溫酒的呼吸聲微微在加重,臉上的表情却像是凝滯了,變得麻木蒼白:「當年……」

  她看著徐卿寒幽深不見底的眼睛,一字字帶著許些哽咽,說出了換做任何男人都能輕而易舉做到的事:「我只是想讓你陪在我身邊而已。」

  徐卿寒沉定的眸色變了,想要抬起大手去觸碰到她肩膀。

  結果溫酒却下意識避開,一直在調節著自己的呼吸聲,要笑不笑的:「你跟我說要出國時,是來通知的,不是來跟我商量,我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是這樣吧?」

  徐卿寒對這點的指控,眉頭緊皺道:「你有資格。」

  「徐卿寒,你知道的,我做人不喜歡自欺欺人。」

  溫酒眼睛漆黑得沒有一點水光,可是她却想躲起來發泄,一直勉强著自己臉蛋在笑:「我就算有資格,你也不想聽見我說出這句話,所以乾脆讓我說不出口。」

  「當年在你上飛機前,我給你發了分手短信……」她看著男人緊綳的臉色,一字字很清晰提醒道:「至少在我的認知裡,跟你已經心照不宣的分手了。」

  徐卿寒下飛機後,是有收到那條短信。

  不過等他再聯繫溫酒的時候,發現已經被拉黑了,身處國外又一時趕不回去,被公司和父親的事牽絆著,他有換個新號聯繫她。

  而當年的溫酒與現在性格如出一轍,把他所有號碼都拉黑了。

  一念之差,徐卿寒被她追了四年,追得有恃無恐了。

  他以爲等她氣消,會跑國外來找他,却沒有想到等來的是一張結婚請帖。

  回憶起往事,難免兩人都有些複雜情緒在裡頭。

  徐卿寒壓低著眉宇,告訴控訴自己的女人:「那張婚帖,不管是誰發給我,上面寫的是你名字,讓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了什麽叫自作自受。」

  這是他第二次提起那張婚帖了。

  溫酒眼眸微縮,胸口突然悶得喘不過氣來。

  她心底種下了懷疑的種子,紅唇動了動,却沒有跟徐卿寒繼續做出解釋,而是說:「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可以去試圖接受複合不成的結局?」

  徐卿寒神色嚴肅,不怒反笑:「我不接受。」

  溫酒醞釀出的所有說辭,都被這四個字,給哽在了喉嚨裡。

  徐卿寒抬起的大手,到底還是將她的肩膀握住,微微用力,連帶整個人都被收攏到他的懷中,用强勁的手臂緊緊抱住這具纖弱的身子,英俊的臉龐貼著她耳畔說:「你要想擺脫我,當年就應該狠下心嫁給邵其修,現在遲了,我做不到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嫁給別的男人。」

  溫酒濃翹的睫毛顫了一下,想掙扎,肩膀却被他有力的手掌摁住動彈不了。

  額頭只能抵在他襯衫的胸膛前,男性熟悉的氣息彌漫而來,讓她呼吸失了正常:「你想舊情複燃,可我已經不像當年那樣好娶了。」

  整整三年的時間……

  一千多個日子,已經完全能讓她長大,獨自去承受那份孤獨。

  像她這樣喜歡受寵的女人,換個男人用,也一樣能被捧在手心疼。

  溫酒眼眸透著倔强盯著徐卿寒緊綳的下顎,一把將他胸膛推遠些,這樣才能呼吸的過來,提醒著他認清局面:「我跟你,充其量不過是有過一段舊情,這不能成爲你的籌碼……你想娶?那也要排隊。」

  就像她奶奶拒絕他時,說的那些話。

  他已經沒了走捷徑的資格了,想娶,就老老實實排隊等著。

  徐卿寒低下頭,眼神濃得深不可測望著她氣憤模樣,低低開腔:「只要你給我排隊的資格,就算把我扔到最後一名,我也接受。」

  說了半天,他其實要的不是插隊,而是能排隊的資格。

  溫酒被蒙在骨子裡,殊不知被他不知不覺中下套了。

  她帶著諷刺說:「你行爲惡劣無耻,不是排到最後,難不成是最前面?」

  徐卿寒完全能接受,他好看的大手溫柔幫梳理她臉頰旁淩亂的頭髮,說道;「那我們算暫時休戰了,對不對?」

  「我被駡的事還沒完呢,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忍氣吞聲?」

  溫酒不是被三言兩語就能敷衍過的,談起往事,只能叫她心底的傷疤被血淋淋的揭一次,幷不能讓她忘懷。

  徐卿寒當場保證道:「我會讓你滿意。」

  這六個字,讓溫酒左右尋思一番,决定先休戰:「給你三天時間。」

  她也不是不講理的。

  徐卿寒薄唇勾出弧度,說:「一天就够了。」

  不管他在賣什麽關子,溫酒也懶得問了。

  她還沒忘記自己現在是傷患,不能老是這樣生氣,說道:「我餓了。」

  她的態度有所好轉,而徐卿寒又想舊情複燃。

  這樣一比,兩人的地位高低就顯而易見。

  徐卿寒紆尊降貴給她穿鞋,又不嫌麻煩將餐廳的飯菜都端到茶几上,讓她一邊看電視機播放的婆媳狗血劇,一邊享用著豐富的晚餐。

  不過,看到屏幕上婆婆和兒媳婦撕逼的劇情。

  徐卿寒坐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著溫酒吃飯,很有必要聲明道:「我媽不會這樣。」

  這種爛大街的狗血劇,所有人都不明白溫酒到底沉迷什麽。

  閒來無事時,天天看,反正也有一百多集,够她消遣時間的。

  溫酒伸手接過他端來的白開水,抿了一口才說:「要是用你家的背景來演這種倫理劇,奇葩的不是你媽,是你,包括你那位虛僞的妹妹。」

  她很嫌弃,一點都掩飾。

  徐卿寒臉色不太好看,深沉的目光輕觸到她額頭上的傷。

  內心告誡著自己,要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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