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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寵欲動》第114章
114、番外

  溫酒差點兒被嚇一跳, 感覺徐卿寒熾熱的呼吸近在咫尺間,還說了一句欠收拾的話, 可以說是很挑戰她在家裡的權威了。

  她被男人雙臂抱著沒辦法轉過去, 看著窗戶外璀璨的夜景說:「可能是在做夢的時候吧, 記不太清了,又不是什麽值得挂心的事。」

  徐卿寒低下頭,深沉的眸子落在她精緻弧度的臉蛋上, 然後伸出手指,將她烏黑的髮絲梳理到耳後, 這樣說話更加清晰許些:「我看你打電話嘴巴會說的很, 到我這, 就什麽都記不清了?」

  「徐總, 偷聽人說話要挨打的。」

  溫酒本來想用脚,從後面睬他。

  誰知, 剛抬起左脚就被徐卿寒橫空抱了起來。

  他這招過於防不勝防,驚得溫酒雙手抱緊了男人的脖子,轉眼間, 又被放在了身後那張偌大的床鋪上。

  白色的被褥,却不及她一身雪白皮膚。

  「嗯?」徐卿寒居高臨下, 英挺的身形站了絕對的優勢, 以完全征服的姿態, 將她手腕扣住,抵在了枕頭上,低下頭, 低聲說話:「看來生了女兒,連智商都長了?」

  方才溫酒的那一番猜測,顯然他是都聽去了。

  話挑開到檯面上來說,溫酒也拋下那一點半點的變扭情緒了,出聲問:「你沒心動過嗎?」

  「嗯?」

  「董遇晚出身好,在職場上也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人嘛……」溫酒想了想,說:「雖然沒我漂亮,也勉强能入目就是了,她爲了你,把自己未婚夫給出賣了,你沒心動過嗎?」

  徐卿寒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蛋,最後在那柔軟的耳垂捏了下。

  「少動手動脚。」溫酒將他的手拍開。

  只見徐卿寒薄唇低低一笑:「我心動什麽?當年剛開始還等著你追國外來,後來那張婚帖,完全斷了我對女人這種生物的念想。」

  「這麽說,您還委屈的不行啊?」

  「不敢。」徐卿寒俯低,薄唇貼在她髮絲上說:「以後別再吃董遇晚和施宜初的醋,她們一個對我父親被陷害的事有恩,否則可能我父親病逝前都回不了國,除此之外,我跟董遇晚沒任何私交,她失去未婚夫,我還沒大方到把自己賠給她。」

  「而施宜初……」提到這個,徐卿寒話頓一秒,神色如常地對溫酒說:「你也知道,她曾經在福利院長大,其實她的外祖母,是徐家的老傭人。」

  溫酒眼眸有些訝异,幷不知道這個。

  徐卿寒今晚,耐心地講給她聽:「施宜初出生後,她的父母遭遇到歹徒破門劫殺,而她外祖母年邁,因爲無力撫養,便把她送到了福利院居住,那時施宜初已經快六歲,當時被關在櫃子裡才僥幸逃過一劫,又因爲父母喪命的緣故,她變得性格內向敏感,直到九歲,她的外祖母去世,我媽得知老傭人還有一個外孫女,才去福利院把人接回來。」

  「六歲慘遭雙親離世,還沒跟爸爸媽媽好好告別,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就只能躲在福利院裡自己療傷,而九歲被接到了一個富貴的家裡,肯定無法融入你們,雖然命運因爲徐家被改寫,她明著是幸運的,其實內心很自卑吧。」

  溫酒這才回味過來,怪不得施宜初那麽在意馮佩媛的想法。

  徐卿寒默認了溫酒這番分析,也實話說道:「年少時我會讓她跟在後面,是對她身世有著幾分憐惜,不代表我對她有男女之情。」

  憐惜這次只是用的委婉,攤開了來說,就是可憐。

  因爲施宜初的身世可憐,爲人又自卑敏感……而到底男人都是保護欲作祟,做著蓋世英雄的夢。

  溫酒抿著嘴巴說:「你徐卿寒把人當妹妹養,養著養著結果呢?施宜初把你心上人了,作孽了吧?」

  「……」

  被她劈頭蓋臉的挖苦一頓,徐卿寒竟無言以對。

  「哦,然後你呢……在國外察覺到施宜初的心思了,嚇的趕緊把人送回國,這是生理上的排斥妹妹愛上哥哥這種調調呢,還是你怕被施宜初這種內心有執念的人纏上,將來會有永無休止的麻煩?」

  徐卿寒薄唇扯動,吐出兩個字:「都有。」

  溫酒眼眸眨眨,又問一個:「那你就不怕被我纏上?」

  「不是被你已經纏上了?」

  「也是……」

  溫酒沒忘記當年徐卿寒可是看不上她的,還說她被溫家慣得太以自己爲中心,他可沒時間奉陪。

  這些話,很奇怪就算過了在多年,依舊是歷歷在目至今。

  她伸出手,揪著男人的襯衫領口:「反正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這兩個人女人和顔悅色的,不管是董遇晚還是施宜初,最好都別來招惹我,不然我才不管誰幫過你父親,誰身世可憐,照樣抽。」

  徐卿寒握著她的手,低聲保證:「你放心。」

  溫酒意思就到這,多說無益。

  她轉頭,看了看主臥靜悄悄的,突然響起小豆芽:「你女兒呢?」

  「樓下保姆在喂她吃水果。」

  「不是在媽家喂了奶?」溫酒話落,剛想把徐卿寒推開坐起來,而門口處,傳來一道奶聲奶氣地疑問,快了一步:「媽媽?」

  她和徐卿寒同時轉過頭,看到小豆芽吃的肚子鼓鼓的,然後跑到主臥門口來了,正好奇地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大床上這一幕,不懂就問:「爲什麽爸爸要壓在你身上?」

  「……」

  溫酒僵了一秒,馬上把男人推開。

  她沒忘記自己女兒雖然小,却比別家大齡的小朋友還要喜歡講話。

  遇上新鮮物,總是要問個所以然來。

  小豆芽已經邁著步,慢吞吞地過來了,握著小拳頭還打了徐卿寒西裝褲角一下:「你是壞人。」

  徐卿寒坐在床沿也不急於起身,長指將襯衫領口系上,同時不動聲色挑眉道:「我怎麽是壞人了?」

  小豆芽嘟著嘴巴說:「爸爸會把媽媽壓壞的。」

  她怕徐卿寒聽不懂,還比劃了兩下:「爸爸這麽大……媽媽這麽小,你壞。」

  徐卿寒低笑,正要說什麽,就被溫酒是一記眼神兒給鎮壓住了。

  她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下床,同時低低警告男人:「別教壞我女兒。」

  然後便也不管小豆芽滿臉憂心擔心自己被壓壞的事,走到衛生間去洗澡。

  徐卿寒在後面,跟女兒說:「你看你媽媽還能走路,沒被壓壞。」

  夜深人靜也該入睡了,小豆芽還小,平時都是跟著大人睡。

  今晚不例外,自然也是睡在主臥裡。

  溫酒富花了半小時洗完澡,穿著睡袍走出來時,正好看到徐卿寒把她抱在床中央,正拿出了那張寫滿名字的白紙,哄著小姑娘挑一個。

  小豆芽又不認字,不過還裝模作樣地拿著白紙,看的很起勁。

  徐卿寒拿出自己的枕頭給女兒靠,不忘在旁邊問:「喜歡哪個?」

  溫酒好笑走過來:「她看這張紙就跟看天書沒什麽區別,哪裡知道什麽好,依我看,就叫徐大豆好了。」

  小豆芽不知道徐大豆是什麽意思,聽著就不像什麽好話。

  她抬起腦袋,奶聲奶氣地抗議:「沒小豆芽好聽。」

  「你現在是小豆芽呀,長大了就是大豆了。」溫酒坐在床邊,將臥室的主燈關掉,也不急於躺上來。

  她手心撑著被褥,朝徐卿寒靠去幾分,眨眨眼說:「怎麽樣?」

  通過床頭燈的照映,徐卿寒清晰見到她臉蛋上的壞笑,薄唇微微上揚道:「你以後不怕女兒嫁出去,我隨意。」

  「嫁不出去就入贅唄。」溫酒壞壞的笑,又伸手捏捏女兒的臉蛋:「好不好呀?」

  「不好!」小豆芽嘟著嘴巴。

  她說:「上次我聽到賀姨姨跟人打電話,對方問她是不是想改嫁……」

  所以,小豆芽秉承著不懂就問的原則,好奇道:「我嫁不出去,也要改嫁嗎?」

  「……」

  溫酒和徐卿寒對視了一眼。

  「你怎麽能偷聽你賀姨姨的電話?」

  解釋嫁人這事是次要,主要是要把小孩子教養好了。

  小豆芽理直氣壯說:「是賀姨姨抱著我喂奶喝呢,我不想聽,耳朵要聽。」

  「你女兒說歪理這德行,隨你。」徐卿寒淡淡評價。

  溫酒:「……」

  「好了呀,就這個。」小豆芽肉嘟嘟的指頭朝白紙隨便一指,選的很隨便。

  溫酒和徐卿寒的視綫都看過去,她紅唇輕聲念出:「徐清酌?」

  之前這個名字,溫酒沒注意到,又念了一遍。

  徐卿寒將這張紙拿過來,嗓音襯著夜色异常動聽:「你名字中的酒字有個別稱叫清酌,徐清酌這個名字結合了我的姓和你的名,當初想的時候,就寫下了。」

  溫酒沒想到清酌兩個字是這樣由來的,楞了半響。

  還是小豆芽眼睛尖,隨便一指就找出來了。

  她盯著男人英俊的面容,眼眸含著別樣情緒說:「你寫了一頁的名字,也就這個讓人中意。」

  清酌,徐清酌——

  這名字,好看又好聽。

  溫酒低頭,問不識字的小豆芽:「徐清酌,這個名字以後就跟你一輩子了,好不好?」

  小豆芽懵懵懂懂的,只知道媽媽臉上的笑容是歡喜的,她的情緒也跟著被感染,乖乖點著腦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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