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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來後嫁給殘疾大佬》第27章
第 27 章

  杜美霞臉色一僵, 有些掛不住,鬱文騫說話不客氣就算了, 叫她杜女士?這是什麼意思?他就沒把她看成自己人!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氣得想叫, 想想拿出長輩的架子撒潑,卻無奈發現自己是在鬱家, 且他們有求於鬱文騫,這裡根本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不覺灰溜溜地端起茶,沒滋沒味地喝起來, 到底沒敢反駁一句。

  方茴看著她那便秘的臉色, 心裡爽歪歪, 忍不住往鬱文騫那邊靠了靠。

  是呢,真正的大佬就是她老公。

  她更加確定,抱大腿這種事果然不是一般的爽, 以後有鬱文騫頂著,她根本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

  很快, 方月心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方茴的第一眼, 她眼前一晃, 以為自己認錯了, 怎麼每次見到方茴她都會變得更漂亮?如今對方身上戴著璀璨的粉鑽, 穿著打扮很有貴氣卻一點也不老派, 加之她身材長相都那麼出眾, 整個人說不出的美豔動人。

  方月心心裡直冒酸水,方茴脖子上那項鍊是真的?鬱文騫明明不喜歡她,憑什麼送她那麼貴的項鍊?當初要是她嫁進來,這項鍊就是她的了。

  等人散去,方月心皮笑肉不笑道:「姐姐,你命真好,姐夫對你很好吧?其實你應該感謝妹妹,要不是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你哪有這麼好命?」

  方茴笑得妖裡妖氣的,「那就謝謝妹妹咯。」

  方月心一滯,咬牙道:「姐姐,你還在生我氣?雖然我搶了你的男朋友,但要不是我的成全,你也不可能跟姐夫在一起吧?」

  方茴笑起來,「哦,那我謝謝你?」

  「姐妹之間說什麼謝不謝的,不知道姐夫知不知道你和鬱陽的事?他知道應該會不高興吧?畢竟你和鬱陽以前的感情那麼好。」方月心陰陽怪氣的。

  方茴覺得她好笑,自以為聰明,其實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不過前世鬱文騫知道後確實反應很大,他把她囚禁在房間裡幾天幾夜,那時候他們還住在這裡,家裡人知道後去跟鬱文騫說好話,卻都被鬱文騫嚇了回去。

  這一世,不知道他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

  如今她心裡只有他沒有別人,鬱文騫應該能感覺得到吧?

  但不論她跟鬱文騫關上門怎麼鬧,在外人面前都不能失了分寸。

  方茴風情萬種地撩著頭髮,「知道又怎樣?妹妹啊,別以為能用這件事來威脅姐姐我,姐姐不是白蓮花更不是大白兔,姐姐生起氣來很可怕的哦,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讓你事業愛情都完蛋,真的哦,姐姐說話算話哦!」

  她對方月心眨眨眼,滿是真誠,誰知方月心竟被她氣到了,氣鼓鼓的,半天沒說話。

  臨走前,方建成把方茴拉到一邊,急道:「爸爸最近有個項目挺不錯的,我們公司的人都看好這個項目,要是文騫能投資點進來,那這個項目就能成了。」

  方茴一愣,「你這個項目需要多少啟動資金?」

  「三千萬吧?」

  「那還缺多少?」

  「三千萬吧。」方建成臉色有些不自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真沒錢,不過爸爸養你這麼大,你回報爸爸也是應該的吧?」

  方茴笑了,敢情這是空手套白狼?方建成到底哪來那麼大的臉?她搖頭道:

  「你的養育之恩我已經回報了,你把我嫁給植物人,不顧你女兒的前程幸福,只為了救你的公司,我認為我的回報已經足夠了。」

  方建成愣了下,有些驚訝, 「那怎麼能算?再說你嫁的可是鬱文騫,他不是已經醒了嗎?要不是我,你能有現在的生活?」

  「哦?那他要是不醒呢?你寧願把你女兒嫁給植物人,寧願你女兒守活寡,你還好意思來找我?說實話,我沒錢,鬱文騫有錢那是他的,他要是有錢幹嘛不自覺拿去投資,非要投資給你?恕我直言,哪怕真給你投資,那錢也是打水漂,我認為你根本沒有做生意的頭腦,做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比較好。」

  方建成惱羞成怒:「真是大逆不道!竟然這樣說自己的父親。」

  方茴攤手,無奈道:「實話總是難聽的。」

  「你……你你不答應,我直接去找鬱文騫。」方建成氣的不輕。

  「不准!」方茴攔住他,臉色沉了下來,「文騫剛醒,我不允許你拿這種事去煩他,我警告你別再胡攪蠻纏,珍惜自己現在的生活,還有那個杜美霞,你轉告她別作妖,要是再惹我不高興,小心我找方月心的麻煩。」

  方建成氣的發抖,他忽然覺得這個女兒很陌生,一直以來她都認為這個女兒可以隨意掌控,可現在他忽然發現自己錯了,這個女兒早已不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她已經是鬱太太,早已不是以前的方茴了。

  樓上,坐在輪椅上的鬱文騫看著這一幕,久久沒有出聲。

  -

  院子裡,鐘特助彎著腰,正在對鬱文騫報告著公司的情況。

  鬱文騫坐在輪椅上,表情平靜地聽完,聲音卻冷沉:「那些老東西都跟鬱文鼎有了聯繫?」

  「是。」

  「我之前交代的那些事你辦得怎麼樣?」

  「之前的舊部下都被動的差不多了,只有一些隱藏深的在公司留了下來,因為您一直昏迷,我們不甘輕舉妄動。」鐘特助緩聲道,「但是您昏迷前交代的那些事我們都已經辦完,如您所說,這幾個老傢伙的把柄不是一般多,隨便拎出一條就足以把他們毀了。」

  靠妻子娘家發家的陳董在外面有妻有女,周董的小孫女吸毒濫交,喬董涉及權色交易還做假賬,還有公司其他人,各個都有把柄,水混了以後,沒有一條魚是乾淨的。

  鬱文騫做事喜歡謀而後定,不會給人留退路,他早在自己健康時就想好退路,有時候鐘特助都覺得這人心思深沉,過於會算計,每每一件事發生後,他已經想好了多條對策,裡面彎彎繞繞,他經常跟不上對方的思路。

  鬱文騫闔了眼,手無意識地轉著手上的一串珠子,語氣冷硬:「先讓他們玩著吧,有把柄在手裡,那些老東西就是一群被拴住的螞蚱,蹦不高。」

  「是。」

  鬱文騫坐在輪椅上,手緊緊地握著珠子,一時間眉宇間是藏不住的冰冷,他闔著眼,不知在想什麼,又道:「太太答應嫁給我時,是否受到了方建成的脅迫?」

  鐘特助搖頭,「這個沒查到,只知道太太一開始很生氣,但後來還是答應了,而……」

  「說。」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太太以前跟鬱陽少爺有過一段感情,不過後來鬱陽少爺出軌了太太的妹妹方月心,太太好像挺生氣,經常懟他們,其餘的我就不清楚了。」鐘特助看向鬱文騫,卻發現他低頭喝著茶,像是根本沒聽到一樣,鐘特助的心懸的更高了,有時候平靜反而更可怕。

  鐘特助出門時,遇到進來送茶的方茴,他眼神躲閃,打了招呼就走了。

  方茴奇怪道:「鐘特助的表情怎麼奇奇怪怪的?」

  鬱文騫坐在那,雙目緊閉,像是睡著了,方茴拿了個毯子替他蓋上,剛靠近,他倏地睜開眼,把方茴嚇了一跳。

  她旋即勾唇,「我以為你睡著了呢。」

  她笑起來整張臉都生動了,就好像這屋裡鋪滿繁花,讓人驚豔,鬱文騫目光沉沉注視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我有那麼美,一直盯著我看?」方茴見他目不轉睛,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還用手去試他的額頭。

  鬱文騫閉了眼,心道罷了,她總歸是年紀小,沒有那麼多複雜深沉的心思。

  「鬱太太自然是美的。」

  方茴差點笑了,「能不能別整天鬱太太鬱太太的,叫名字不行嗎?」

  鬱文騫沒回答,方茴也不急,心情不錯地給他按摩腿,鬱文騫並不習慣她這樣的伺候,尤其是每次她都半跪在他面前,像個低眉順眼的小媳婦。他要拉她,被方茴推開了,她的手在他冰冷的腿上,輕輕捏著,「按摩看起來作用不大,但是堅持就有效果。」

  「我問過醫生,我這腿好的希望不大。」鬱文騫盯著她,不放過她每一絲表情的變化。

  「醫生也說你不可能醒來,這世界上總有很多奇跡是醫生都說不清的。」

  鬱文騫忽而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

  方茴奇怪地看他,「怎麼了?」

  鬱文騫也不知道在對誰說,聲音低沉:「不要再繼續了。」

  「嗯?」

  「再繼續下去,就不由你了。」

  他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可沒等方茴問個究竟,他已經轉動輪椅走了。

  方茴原本想感謝他在杜美霞面前替自己出頭,誰知話還沒說出口,他卻走的莫名其妙的。

  -

  秋光正好,學校的楓樹漸漸紅了,方茴下午有課,中午在學校吃飯沒有回去,孟心露去了公司,陶小雅跟自己的青梅竹馬吃飯去了,只剩下方茴和樂雨欣。倆人剛打好飯坐下,就見一身西裝的鬱陽走了進來,校園裡大部分學生都裝束簡單,很少有穿得這樣正式得體的,再加上鬱陽長得清俊,是本校的風雲學長,他一進食堂,便有很多女學生盯著他看。

  看到方茴,鬱陽頓了頓,快速往這裡走。

  「方茴。」鬱陽坐下來,一雙眼直勾勾盯著,表情熱切。

  樂雨欣不知道倆人已經分手了,笑起來,「鬱陽學長怎麼有空來學校?很久沒見你來找方茴了。」

  鬱陽尷尬地笑笑,「我這次回來辦個手續。」

  「行了,你們吃吧,我去別的地方吃,省得當電燈泡。」

  等樂雨欣走,鬱陽才看向方茴,眼裡有許多複雜的情緒,他低聲道:「方茴,這幾天你為什麼一直躲著我?我每次想跟你說話,你都掉頭就走,你真的那麼討厭我?」

  「是啊。」方茴漫不經心答著,又吃了口飯。

  「方茴別這樣,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談談。」

  「談什麼?叫我幫你監視鬱文騫?」

  鬱陽一滯,「你誤會了,雖然我很想你幫我,可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只是,你真的不瞭解我三叔,他這人心思深沉,陰沉狠厲,手段很多,你跟他站在一起,被他吃的渣都不剩,根本不會有幸福。」

  方茴懶得理他,第一世時,這個男人傷她很深,那時候她第一次談戀愛,跟鬱陽的校園戀情也很純情,不過那時候學生之間都很單純,倆人經常出去爬山參加英語活動,倒也算志同道合,方茴一直覺得他跟其他男生不一樣,覺得他上進正直,聽鬱陽抱怨他的叔叔鬱文騫專/制霸道時,她也為鬱陽鳴不平,只是人有時候換個立場想問題就會完全不同,好比現在她嫁給鬱文騫,她護短,就不容鬱陽傷害鬱文騫一點,也不想聽他說鬱文騫的壞話。

  「跟他不會有幸福,跟你就有嗎?」她目光坦蕩,似在逼問鬱陽。

  鬱陽心揪了一下,當初他出軌真的也是被逼無奈,他把方月心帶回家時根本沒有想那麼多,可在他衝澡時,方月心竟然脫光了進了浴室,當時他驚訝多於別的,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很難經受這樣的誘惑,他犯了錯,只能將錯就錯,可他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快後悔,沒想到方茴說放下就放下,或許是因為她現在太出眾,也或許是她離開的過於灑脫,總之,原本出軌的他倒成了放不下的那個。

  「方茴,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感情總是有的,我叔叔比你大那麼多,他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他是個手段殘忍的人,跟他在一起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方茴頭都沒抬,前世鬱陽就說過類似的話,那時候她深信不疑,其實鬱陽說的未必就是假的,或許鬱文騫真的是那樣的人,可那又怎麼樣?鬱文騫並沒有對她殘忍,哪怕他真是那樣的人,只要他對她好,她就願意做他心裡唯一的柔軟。

  「我不在乎。」

  鬱陽一滯,覺得她不可理喻,「你怎麼會不在乎呢?那種人,輕易就能把別人害的家破人亡,把對手逼跳樓,把人逼得自殺,像他那樣的人,怎麼會有真感情?你不過是給他衝喜的,趁你們還沒有感情,現在離婚還來得及。」

  方茴放下筷子,語氣很平靜:「鬱陽,好聚好散的道理你應該比我明白,你這樣說好像是我拋棄了你,明明你出軌在先,你劈腿了我妹妹,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我對她真的只是一時衝動。」鬱陽急了,想證明自己的真心,原本他一直在說服自己方月心很好,可是現在他後悔了,方月心再好也比不上方茴,不論是外貌還是別的,「我真的後悔了,你給我個機會好嗎?」

  「沒有機會,」方茴毫不心軟,語氣冷硬,「你一時衝動完了就找我和好,你把我當什麼?垃圾回收站?我不像方月心那麼不挑,親姐妹的男人都搶,我不行的,你這樣的送我我都嫌髒,你憑什麼認為你跟方月心在一起後,我還會要你?」

  方茴說完,端起盤子走了。

  鬱陽看著她的背影,心如刀割,很不是滋味,在方茴拒絕後,這種求而不得的滋味更強烈了,他也愈發後悔,當時他要是抵得住誘惑就好了,當時他要是推開方月心是不是就沒有這回事了?可他還有機會的不是?他不信方茴對他沒有感情,如果沒感情,方茴也不會為了報復他嫁到鬱家來。

  這兩天,方茴和鬱文騫話不算多,自從上次之後,倆人的關係比之前冷淡了一些,好不容易培養的感情降溫了不少,方茴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難道鬱文騫真的不喜歡她?

  如果他真的不喜歡,那她該怎麼辦?放手嗎?方茴摸著胸口的項鍊,沒有答案。

  天漸漸冷了,方茴去了一趟公司,孟心露和吳蓁蓁都去老師那集訓了,還沒有回來,公司正在接洽其他的藝人,方茴當然歡迎公司有更多的藝人加盟,不過眼下更要緊的是先把孟心露和吳蓁蓁包裝出來,讓這倆人儘快走入正軌,如此,她們就是公司的活招牌。

  「方總?」季宜過來。

  季宜年紀不大,性格倒是沉穩,方茴唇角微勾,笑道:「吳蓁蓁的工作接洽的怎麼樣了?」

  季宜有些奇怪地看她,其實她也不知道方茴為什麼叫她接洽這個角色,畢竟這部《穿越千年的愛戀》女主可是剛剛被一個叫方月心的新人截胡去,據說方月心是劇組的金主送進去的,在劇組態度囂張,雖然是新人,可架子卻不小,動不動就不滿劇組的安排,經常改劇本刪戲,讓導演很不滿,可方月心長得很乖,季宜去看過她的戲,可圈可點,畢竟長得不錯,也有善良女主的臉,跟男主挺搭配的,怎麼看都有紅的潛質。

  當然,這些都不奇怪,奇怪的地方是方茴竟然讓她去接洽這部戲的女一號,想安排給吳蓁蓁,那怎麼可能呢?人家方月心可是擠掉了之前的二線女星得來的這個角色,導演怎麼也不可能把方月心再換掉,換給吳蓁蓁呀?

  「方總,我們無權無勢的,劇組運作很複雜,這部戲已經換過一次女主了,而且方月心的戲也拍了兩周了,我們又沒有金主,想把吳蓁蓁塞進去,簡直不大可能。」

  方茴笑了笑,是,她這麼做確實不厚道,可方月心撬了她男朋友,即便她現在已經不喜歡鬱陽了,可仇該報還得報啊,加上前幾天方月心帶著父母來家裡鬧騰,讓她很不爽,她怎麼也得給對方找點事情做做才對得起這相親相愛的一家三口。

  再說方月心以為攀上鬱陽就能傍上金主進組?哪有那麼簡單?第一世鬱文騫沒醒,她和鬱文騫的關係不好就算了,這一世方月心有金主,難道她就沒有?難不成鬱文騫還能抵不過鬱陽?沒道理這個金大腿要讓方月心抱。

  「不要告訴我可不可能,我只問你這個劇你看不看好?」

  季宜一頓,這部劇講的是穿梭千年的愛戀,男主和女主在前世是一對戀人,只是女主意外死亡,男主無意中發現自己穿越到千年後的現代,和戀人的再世女主發生了一段感情,這劇的情節不錯,人設也可以,如果能演,對於吳蓁蓁來說肯定是很好的選擇。

  「我再問你,你覺得吳蓁蓁能不能演好?」

  自然是可以的,吳蓁蓁是從龍套爬上來的,演技倒是扎扎實實的。

  方茴笑了笑,「說起來如今最大的障礙就是吳蓁蓁的外形問題,怎麼說呢,少了些氣質,需要多上上形體課,另外帶她去做個美容,把額頭上和小鬍子的碎毛髮脫一脫,如果她想去咬肌的話,也可以微調一下。」

  季宜已經和吳蓁蓁商量過,吳蓁蓁也想微調一下,對於藝人來說,或多或少會做一些項目,吳蓁蓁只要微調就能很精緻了。

  可季宜怎麼都覺得方茴過於想當然,聽說這部劇的金主是鬱氏,這樣大的集團,方茴就算是個白富美,也不可能高過鬱氏的,但她不敢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方茴卻笑而不語,誰說她沒有金主?她的金主說出來嚇死人好不好?

  次日,季宜帶吳蓁蓁去了趟日本,等回來時,吳蓁蓁去了咬肌,鼻子也修了一下,乍一看,面部線條看不出哪裡有變化,保留原本圓臉的優勢,卻比從前精緻許多,看起來也瘦了一圈,方茴看過照片,還挺滿意的,不得不說,日本整形就是比韓國好,日本整完根本看不出來,而韓國更像是流水線作品,審美特別單一,要知道整容醫生的審美實在太重要了。

  方茴這幾天跟鬱文騫很少說話,她琢磨著要不要問問對方到底在想什麼,這天晚上,方茴做完身體護理出來時,鬱文騫正在看書,鬆軟的被子輕輕搭在他腿上,屋裡不時傳來他翻書的聲音。

  方茴直接靠在他身上,勾唇道,「三爺~~」

  這幾天他的身體好了不少,臉色健康,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大病初愈,方茴看過他的腿,鬱文騫的腿原本是沒有好的希望了,但他吃了含元丹,如今已經有了癒合的症狀,只是時間久遠,如果想要他的腿加速好起來,就必須再製作一顆丹藥。

  最近他們關係略顯冷淡,鬱文騫有些驚訝她竟然會主動找自己說話。

  鬱文騫觸碰到她,沒有把她推開,反而眉頭緊蹙,原先毫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急促,「你身體怎麼這麼燙?」

  「啊?」方茴傻眼了,燙嗎?難道是想的太汙了,畢竟剛才她正想著要怎麼破冰,其中一個方案就是霸王硬上弓,想想他現在坐輪椅要是那什麼也挺有感覺得,當人類學會利用工具創造條件時,一切都不成問題。

  難道是她想的太汙了所以渾身發燙?

  她乾脆將計就計趴在他身上,吸了吸鼻子,嬌聲道:

  「可能是感冒了嗎?總覺得頭腦暈沉沉的。」

  鬱文騫摸了她的額頭,很緊張地要下床,「我去拿耳溫槍來。」

  「啊?不用。」他穿這麼少,腿又不方便,別把他給凍到了。

  方茴臉貼在他身上,弱聲說:「其實也沒什麼,可能就是最近太累了,要上課還得跑學校,然後你前幾天還凶我。」

  鬱文騫眉頭皺的更緊,「我沒有凶你。」

  她的手有些燙,緊緊箍著他,就好像怕他跑了一樣,她每每這樣毫無城府地信任依賴他,所帶來的溫度都是她想不到的,可他們不該這樣,她若是再靠近,他怕自己會忍不住,鬱文騫想警告她,面對她蒼白的臉,又不忍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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