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 談點正事上

　　居裡沒有拒絕她的提議，在她的强烈堅持下，去和游戲內的老客戶們見面。

　　她不單純是爲了讓居裡方便，同時也是爲自己方便，從天天一提到她是誰後，來自周遭的不友善眼光是越來越多，雖然說早是意料之內的，但她不認爲這樣對居裡是好的。

　　白凝烟嘆了口氣，向洗手間走去，原是打算靜靜，却在轉角處碰上了熟人。

　　「好久不見。」白凝烟輕語。

　　惜陽穿著一身白西裝，站在她的面前。

　　「好久不見，你——」惜陽頓了下，似乎是不曉得該說些什麽，「……居裡沒有陪著你嗎？」

　　白凝烟笑了笑。

　　「沒有，我想要去個安靜的地方待著，所以我們分開了。」她似乎意有所指地繼續說，「你呢？爲什麽會在這？」

　　他的表情似乎有一刻的懊惱。

　　「……總有些秘密，或是稱不上秘密，講出來可能會有些困擾的事情。」

　　她想起了今早，居言給她看的那張照片。什麽樣地位的官方角色，能將所謂「不能查詢」的資料傳給居言？

　　「像是你今天早上傳給居言的資料那樣？」

　　惜陽吸了吸鼻子，此刻她才發現他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紅潤。

　　「你感冒了？」她問。

　　「可能吧。」他說，「如果你想要知道些什麽，也許我們可以去隱密點的地方。」

　　白凝烟沒有拒絕，跟著他搭了電梯又轉了幾個彎，才到一間小房。

　　「會客室可真隱密。」她撇嘴說道，裡頭有一張大玻璃桌和幾張沙發椅，除此之外還有個小冰箱以及一些投影設備，可說是設備完善。

　　「這不會有人來的，隔音也好。」惜陽反手鎖上了會議室的門，轉過頭來又從冰箱裡頭拿了兩瓶酒。

　　「你這麽說可是會引起我的誤會。」她接過他手中的酒瓶，「我以爲我們是來談正事的。」

　　「當然是，不如你先說說你想談什麽吧。」他從桌下拿起一個開瓶器，輕鬆的打開瓶蓋。

　　「病人就別亂喝了。」白凝烟一手奪過他手中的酒，「老實說吧，如果你不主動點，我什麽也不想談。」說完，她抿了一口手中的酒。

　　「我覺得你什麽都知道了。」惜陽看著她，似乎在思考些什麽，「我不曉得該怎麽說……你老是給我一種，和我不在同一條水平綫的感覺。」

　　「你這麽說我反而不能理解，你在說什麽？」白凝烟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很多方面的事情，我知道不應該這麽矯情的——」他深呼了一口氣，「總覺得你似乎沒有那麽擔心很多事，像是你不在乎一樣。」

　　「抱歉。」惜陽繼續說道，「我很抱歉那天的事情，但現在說什麽都無法挽回什麽，也不能當作沒發生過。我不曉得該怎麽面對你，包含我所說的秘密— —」他停了下來。

　　「沒事的，就像你說的一樣，「白凝烟」不在乎很多事情。」白凝烟說道，「也許我是真的不在乎那天你對我做的事，但也不是完全的，不如說， 「現在」已經不在乎了，更爲準確。」

　　白凝烟抬頭喝了一大口酒。

　　「你隱藏的秘密也不是什麽大事，你是「江湖」官方人員，而我是被你調出資料的「不公開」，似乎都不是什麽直得我們探討的大事。」她放下了酒瓶，朝他走過去。

　　她輕輕得將他推倒在沙發上，撩起貼身的裸色禮服，雙腿大開，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她捧住了他的臉，輕輕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我們應該探討的是，我們之間有沒有感情——你在乎我嗎？ 」

　　惜陽似乎是被眼前這極大的轉變而被嚇得一楞。

　　「我很抱歉那天的事，我不能說是太在乎你而那麽做。」他有些僵硬的說，「我想我是……對你不够信任，同時也沒有安全感。」

　　白凝烟又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我問的是，我們之間有沒有感情，或是更簡單點的，你喜歡我嗎？」

　　「喜歡。」惜陽伸出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輕咬著她的嘴唇，「非常的喜歡。」

　　「我不能說在感情上，我非常喜歡你。」她伸手打住了惜陽打算繼續吻她的動作，「但我可以說，肉體上我是非常愛你的。」

　　「別太著急，惜陽。」她親昵的蹭了蹭他的鼻頭，「如果怕我被搶走，就好好的讓我沉迷和你的肉體關係，讓我愛上你。聽著，我不討厭你的親吻、你的擁抱、你的强迫，甚至我非常享受，你認爲這是感情上的喜愛嗎？我不認爲，但你可以改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