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點事
一場肉欲好戲散場後,人零零散散的走得差不多了,只剩身爲老闆的居裡還留在包厢中,居裡見大夥兒都走光後白凝烟還杵在原地,不由得把視綫放在她身上。
「還有什麽事麽?」居裡問。
「咳,我想拜托您做點事……居裡大老闆,這麽稱呼行麽?」白凝烟眨了眨眼,「我想請問您這邊有沒有替人打聽事情的服務,要知道我在來這裡聽了些你們的談話內容。」
「用不著那麽客氣,叫我居裡就好。」居裡抓了抓一頭黑髮,約只有一米七左右的居裡,在一群成年男子之中看起來略矮小,但看起來也不過就是個少年模樣,「打聽這種服務當然事有的,但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證你要的訊息都打聽的到,且這價錢絕對高,不曉得白小姐是想要打聽哪方面的事?」
「居裡你也不用客氣了,剛才在我身上耕耘時也沒見你客氣,叫我凝烟就好。」
「哈,凝烟你果然爽快!」居裡一笑,「不曉得你是想打聽哪方面的事?是玩家還是NPC或任務?說來聽聽,好讓我考慮下這價位吧。」
「我要打聽兩個玩家的事。」
「哦?我向來不過問客人之間的隱私,不過你得告訴我詳細資料,例如對方是誰?或是對方的名字?」
「一個叫做秋楠的男性玩家,秋天的秋,木南楠。我要知道他在哪裡,這段時間在幹什麽。」
「秋楠?那個啞巴?」居裡摸了摸下巴,「這不是什麽大事,你用不著大費周章的來這兒打聽,他最近鬧了點事,被兵將性質職業的玩家給守著復活點殺,現在估計是還在重生點被圍著吧。」
「鬧事?他鬧了什麽事?」白凝烟追問。
「看你打聽他,至少也知道他那個性就是不愛說話,他的職業好像是刺客或反官府的盜賊,只要入了城內的NPC區域,你知道吧,就在城的中心,官兵就會開始追他,似乎有什麽獎勵,但城中心那兒除了幾個NPC商店以外,根本用不著他過去,誰曉得他爲什麽非得要冒死衝進去。」居裡嘆了一口氣,「然後被官兵性質的玩家給看到,便被逮著殺上了好幾次,現在也不曉得發生什麽事,有人說他就躲在復活點,有人說他老早就跑走了,反正無論如何,他現在是被人滿世界的追殺,而他的同門師兄弟們也紛紛出動參與這場戰鬥,總得說起來也是頗亂。」
「啞巴的事情到這,我可不能幫你找到他在哪,這時候要是混進去追踪他的行動內,說不準我們的人會被仇殺,這可得不償失。再說了,就算他被追殺,只要在復活點下綫了,躲一陣子避避風頭也不是什麽難事。」居裡說,「那你想打聽的另外一個玩家呢?」
白凝烟低頭沉思了下秋楠的事,難不成他消失的幾個月是因爲被追殺?還是真如居裡說的,下綫避風頭了?但她看面板上的好友名單,秋楠的名字一直是亮著的,這代表他是醒著的,沒可能下綫才對。
「另一個人……他,我知道得很少,隻曉得他叫做惜陽,珍惜的惜,艶陽的陽。」白凝烟此刻才知道自己對他的認識少之又少,「他經常穿著白衣,有一陣子很常去城中心晃晃。」
居裡一聽她這麽說,眼神閃了閃。
「他這人的確是不有名,但正巧我聽過他的名字,不曉得凝烟你想打聽他的什麽消息?」
白凝烟抿起嘴唇,似乎在想著要怎麽說。
「位置,他的活動範圍。」
「他的活動範圍?那行,有訊息後我會寄信給你。」
白凝烟歪頭望著居裡,「那這些要多少錢?」居裡一楞,明顯的誤會了她的動作,眼睛直視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清楚明白:「我不收肉體支票。」
「不,我是問這樣要多少錢?我有錢。」白凝烟更正。
「哦,抱歉我以爲……咳、真的很抱歉。」居裡輕咳了幾聲,「三萬金,總共三萬金,等事成之後再給就行了,但要先簽合約。」
白凝烟跟著居裡走到了店的內部,那兒看起來又是另一個商店,不過是打通的建築,向個大型的四合院般。
簽完合約後白凝烟與居裡各收下自己的那一份後,白凝烟便離開了那兒。
當然她不會知道居裡望著她的背影,默默地點開自己的好友面板,看向在好友名單中的第一個名字「惜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