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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嬌妻帶球跑》第116章
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林清朔救回了安安和昏迷不醒的趙秉辰, 直接回了林府, 才得知沈煙容去了太子府,招來家中的大夫給兩人看診,就匆匆的離去,他不放心沈煙容和趙驛凱那樣的人見面。

  剛到太子府門口就看到沈煙容神情戒備的從裡面出來,手中還緊緊抓著銀簪不鬆,那樣的神情卻讓林清朔心疼不已, 是他太過放鬆警惕了,覺得趙驛凱最近沒有生事至少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下手, 卻沒想到他就是抓住了這樣的心理反其道而行之。

  翻身下馬也不管這是在哪裡, 直接就將沈煙容擁入懷中,手掌不停地在她背上安撫的拍著, 「別怕, 安安已經找到了, 我這就帶你回家。」

  沈煙容聞到熟悉的味道感覺到他的懷抱, 方才緊繃的神經這才鬆懈了下來, 渾身輕顫的緊緊抱著林清朔, 睫毛微微的抖動就連聲音不知不覺也已經啞了,「晏修我好怕, 方才我是真的打算和趙驛凱拼個魚死網破了, 我想殺了他我拿銀簪刺他的時候我是真的想要他死,但我又想到了你, 若我真的殺了他我也活不了了, 我不敢死不敢殺了他, 我是不是軟弱極了。」

  她整個人都縮在了林清朔的懷裡,小小的一個,眼眶雖然沒有淚卻紅的嚇人,臉色和唇色卻蒼白的嚇人,林清朔能感覺到她的不安和害怕,這讓林清朔的自責到了極點,抱著她的手不停的在收緊,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一般,「不是,容容你很勇敢,沒有幾個人能像你這般有膽識,是我沒做好,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義務,你別怕,萬事都有我在。」

  沈煙容非但不覺得他手上的動作用力,反而覺得他抱得越緊越讓她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能感覺到他的不安和體溫,終於在危危顫顫間無聲的哭了出來,「安安真的沒事,你沒有騙我。」

  「是,我找到了安安,只是趙秉辰受傷了,難為他受傷了也在苦苦堅持,他是個好孩子。」林清朔耐心的一遍遍說著重複的話,在她的耳邊慢慢的安撫著她,直到沈煙容的嗚咽的哭聲隨著馬蹄緩緩遠去。

  霞兒一路都將這些看入了眼中,她的內心也受到了衝擊,她是三年前入宮成為順嬪龔州的一個小宮女,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她只知道自己的主人是順嬪,她醒來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趙驛淳,她也從未去想過要找回家人,他們既然能將她拋棄也不值得她去找。

  可今日卻突然冒出來一個邵陽郡主,說自己是她的妹妹,這已經讓她無法接受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波瀾的劇情,不論是剛毅的沈煙容還是無助的沈煙容,都深深的牽動著她的所思所想,她真的是這個人的妹妹嗎?

  林清朔帶著沈煙容回到家,安安已經趴在床邊睡著了,臉上掛著淚痕,肉乎乎的小臉蛋顯得格外的可憐,手還緊緊的抓著趙秉辰的手,好似她一鬆手人就會跑走似的。

  真的看到孩子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沈煙容才渾身鬆懈了下來,雙眼一黑軟在了林清朔的懷中,一時之間屋內全是病患。

  等到沈煙容再醒來的時候,紗窗外已經一片漆黑了,屋內點著昏暗的燭火,全身都因為被褥的溫暖而變得暖洋洋的,愣了一下,今日發生的一切就在她的眼前重複著,現在想想她是哪裡來的膽子敢一個人闖進太子府,忍不住後背發涼滿是後怕。

  但好在身邊有個小東西聳動了一下,往她的懷裡鑽了鑽讓沈煙容的眼睛一亮,掀開被子一角去看,安安正她抱著她的手臂睡得正香,嘴裡還呼啦呼啦的,這樣真實的感觸讓沈煙容幾乎想落淚,還好她沒事。

  自從安安的小房間收拾好之後,她就一直一個人睡一個屋,母女兩已經很久沒有一塊睡覺了,把小傢伙移了個姿勢擁入懷中讓她睡得更舒服,被移動安安還不安的動了動,大約是聞到娘親身上熟悉的味道,很快就停了下來肉乎乎的小手摸到了讓她安心的地方,沒一會就又陷入了沉沉的夢想。

  沈煙容的思緒飄遠,其實這件事情仔細的想來確實不像是趙驛凱的手筆,他不可能在這樣的場合犯這種錯誤,對他而言沒有必要,可當時她已經被衝昏了頭腦根本想不了這麼多,而且即便他不是主謀,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他是逃不了關係的。

  只是光憑苟詭一個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得綁走安安,還是存在很多的疑點,如今苟詭已經死了,可這件事還沒結束,她要的是這才參與的人都能付出代價。

  正在想著,門就從外打開,林清朔伴著皎潔的月光從外頭進來。

  沈煙容閉著眼聽到他輕聲的到了床前,站了一會就又到了屏風後換下微涼的外袍,窸窸窣窣的聲音讓沈煙容感覺到安心,沒多久他就重新回到了床邊掀開被子上了床,第一件事就是抱過安安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

  正打算在孩子她娘臉上也蓋個章,就發現沈煙容的目光亮閃閃的看著他,原本以為她們母女肯定都睡著,沒想到沈煙容已經醒了,下意識的露出了一個笑,「醒了?」

  沈煙容像是被傳染了一般也跟著笑,一雙漂亮的杏眼秋水盈盈,在這樣幽暗的屋內更顯得明亮,安安的眼睛就像極了沈煙容,此刻林清朔才覺得徹骨的寒意盡散,今日他好比過了一年還要難熬,但看到她們母女的笑又重新的溫熱了他的那顆心。

  「去做什麼了,怎麼這麼晚?我與安安好生想你。」林清朔的喉結微微抖動,清純的面容卻說著極盡誘人的話,真是他的小妖精。

  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他知道現在不合時宜,可他的小兄弟卻不管場合,已是蓄勢待發之態了,有些無奈又滿是縱容,兩人之間他總是敗下陣來的哪一個,「容容。」

  沈煙容想他,不僅是思想的想他,而是空虛害怕的想他,想他像之前那般填滿她的身體,讓她真實的知道自己還活著,這都不是夢。

  看到同樣目光閃亮的沈煙容,林清朔愣了片刻便不再猶豫,像抱安安一般直接的拖著她的屁股將人抱了起來,離開床的時候她還感覺到床褥往下微壓,安安往那個位置一縮吧唧了一下嘴巴虛空一抱又睡了過去。

  沈煙容紅著臉,為自己突然而來的小性子而感到羞赧,可更多是激動。

  兩人還是一貫的到了屏風後,這一回她比往日的任何一次都要主動,林清朔躺在塌上,她就坐在他的身上,兩人是頭一次以這樣的姿勢,不管是從哪個方面都不停的刺激著兩人的感官。

  沈煙容還不等完全的濕潤就包裹著他進入,等到徹底的結合的時候兩人都發出了一聲悶哼,雖然有些脹痛的難受卻充實的讓她想要流淚,不顧初期的不適,就大膽的上下動了起來。

  也不知是因為姿勢不同,還是今日的事情讓兩人都特別的敏感,沈煙容一開始是被衝昏了頭,不管不顧的來了幾下才發現這比以往來的更深更徹底,就渾身發麻捂不住嘴裡的聲音外泄,軟軟的收了動作,等到後來就跟耍賴皮似的伏在他的胸膛不肯動彈了。

  林清朔被勾的堅硬,身上的小人兒卻沒了動作,渾身懶洋洋的趴在他身上,卻是致命的誘惑,不再壓抑自己的情/欲,掐著她的腰動起來,自食其力才能吃得飽。

  也許是劫後重生的刺激,兩人也都格外的放得開,讓這一次的結合是從未有過的酣暢,等到結束的時候沈煙容的全身都是發燙的,就連腳指頭都蜷縮著,全身都沾染著林清朔的味道,好像這樣才能讓她心安。

  直到沈煙容的嗓子都啞了,全身被汗水給浸濕了,兩人才停下這場瘋狂的歡愉,然後林清朔就抱著她去沐浴。

  林清朔的聲音本就低啞,如今更是染上了一絲朦朧的性感,在她耳畔將今天他們兩分別之後的事情緩緩道來,他或許不是個合格的敘事者,卻是個最體貼的愛人。

  「苟詭死了,我親眼看到趙驛凱殺了他,但這還不夠,他之前說是與張詩語合謀,可我覺得不應該,至少還有人別人參與,不然他如何能對安安的動態如此了然,我覺得院牆對面那兩人誰都逃不了關係。」

  浸泡在溫水之下水面倒映著紅燭點點,方才的歡/愛讓沈煙容整個人都染上了媚色,尤是眼角微微上揚顯得更加嫵媚,林清朔就坐在她的身前,受不住誘惑在她的胸口嬌花上咬了一口,直讓沈煙容抽了一口冷氣,迷糊的腦袋清醒了一分。

  「疼,林晏修,你是屬狗的嗎。」

  林清朔發出了愉悅的笑聲,「現在不是說這些的事情,你的眼裡心裡應該只能看到我。」

  原本溫熱的水變冷又變熱,來來回回幾次之後,沈煙容才被林清朔從木桶中抱出來,渾身軟綿綿的連手指都沒有力氣了,昏睡之前唯一的反應就是,男人輕易撩撥不得!尤其還是餓了三年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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