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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嫁給了殘疾暴君》第84章
第84章 八十四條龍

  敖欽額上青筋暴起,從牙縫裡擠出憤怒的話語, 「巫堯,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巫堯無所謂的朝一邊看了看, 「你可以不信, 但留著他身體有用的又不是我。」

  敖欽猛然抬頭看他,猙獰著面孔, 心底發寒,眼裡是說不出的震驚,「你在亂說什麼!」

  巫堯咧開嘴笑了, 「你們龍族的規矩又不是那麼一天兩天了, 真當我們別族都是傻子不成嗎?」

  巫堯似笑非笑的看他突然變了的臉色, 似乎覺得還不夠好玩, 又補了一句, 「上一任首領不就是因為這個才死的麼?」

  「巫堯。」敖欽周身散發出濃鬱的殺意, 「你最好控制一下你的言行。」

  巫堯看著向來以俊雅出名的敖欽露出這樣的表情,知道他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也沒有繼續挑釁。

  敖欽鐵青著臉,撂下一句, 「下次再談。」

  便匆匆離去,剛離開結界便迫不及待的化成了龍形,快速朝著領地飛去。

  他倒要看看,那個廢物雜種龍是不是真的醒了!

  在敖欽化作青龍飛遠後, 巫堯頗為嘲諷的笑了好一會兒——

  龍族上一任首領敖秉, 和他父親大戰一場後雖然元氣大傷, 但遠遠不到被人斷了龍角就會死的地步。

  之所以會早衰而亡,還不是青龍族的那群老傢伙想要他的心口血延續生命?

  倒是那頭廢物龍,傻的夠可以,早已明裡暗裡給別人擋了許多的駡名。

  真以為他們是好朋友麼?

  巫堯發毛的笑聲回蕩在空氣裡,龍族真是太有趣,太有趣了。

  最強大的支脈整天算計來算計去,其餘四族也盯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互相鬥來鬥去,圍著前輩修真者留下來的寶物。

  現在的君上也是傻的,明明實力天賦卓絕,卻沒有拋棄那些不該有的感情,一聽說之前可能將他孵化出的魔物可能會是珍貴的混沌獸,被妖、巫、人族、深淵魔物劈成四份吞了。

  就一路從妖族殺到深淵,還一打七,真是傻的可以。

  雖然這個消息確實不是完全作假。

  只不過,並沒有被分成七份,只是一直都在他們巫族而已。

  巫堯笑著笑著收回了笑容,手指靈巧的翻動,地面裂開,巫堯走進了一個密室。

  在一邊的床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不成人形的巫。

  巫堯朝他行了一個禮,恭敬無比,「父親。」

  接著,他才慢慢走到了那巫的後面,那處用七階的靈玉關著一個魔物——

  半透明的玉中隱隱浮著一團黑霧,空氣中好像傳來了嘶啞的吼叫,讓人渾身發毛的聲音,巫堯卻好像聽的十□□心愉悅。

  「混沌獸果然名不虛傳,已經被吸食了一百多年了,竟然還有一絲神志。」他有點癡迷的望著那一團黑霧,手掌貼在了靈玉上,下一瞬,一陣靈魂都在震顫的感覺美.妙的讓他怪叫出聲,眼裡是貪欲,巫堯鬆開了手——

  他已經卡在六階中期多年,在父親昏迷的這段時間才有資格享受每天吸食一絲混沌靈魂的資格,才短短兩個月,修為就已經提升了一個小境界,達到了六階後期的水準。

  巫堯非常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他想要成為萬年來第一個飛升的巫。

  可惜他天賦有限,這一頭混沌也快要瀕臨崩潰,除了一些秘境裡可能會出現的寶物能讓他突破外,只有奪取天賦這麼一條路。

  可父親走這一條路,已經失敗了。

  巫堯雙拳緊握,難道,他們巫族就真的不如別的族?

  眼底閃著危險的光,父親失敗了,或許是因為他來者不拒,巫體不夠存粹。

  如果他巫堯,能夠找到一些天賦超群的人的天賦,會不會一切都會不一樣?

  心底盤算著什麼,巫堯面上的笑意越來越大。

  ——半刻前,偏郊的府邸內:

  九傾正半臥床上,懶洋洋的看著前兩天從敖雪身上得到的傳音令。

  「這玩意怎麼這麼幾天都沒什麼動靜?」九傾把.玩了兩下,看著上面刻著的栩栩如生的青龍頭髮了一會兒待。

  這幾天她過的有點恍惚,如果忽略白水瑤的存在,她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和敖雪恩愛的日子。

  她臉上的詛咒印記減輕了很多,每日多花些時間塗上厚厚的胭脂,便能遮掩許多,加上九尾狐一族天然的魅惑,確實讓敖雪對她百依百順。

  只不過。

  眸光閃著寒芒,她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傻姑娘了。

  五年時間對妖族來說算不得什麼,卻也已經足夠她看清一個人的真心。

  這幾天白水瑤的臉好了許多,那個男人就又開始左右搖擺。

  只是這一次,已經不能讓她傷心了。

  「夫人,求求你,不要讓老爺趕我走。」房間外傳來白水瑤的哭聲,九傾不耐煩的蹙了蹙眉,推開了房門,一眼看見了跪在地上的白水瑤,還有看似滿臉無奈的敖雪。

  「老爺。」白水瑤泫然欲泣,滿眼都是委屈,還有一絲深藏著的恨意。

  她知道自己的臉絕對不是意外,也知道敖雪向來只看臉,她本來以為九傾是沒有辦法威脅到她的,甚至都和敖雪說好了,這幾日就派一些侍衛去幫她報仇。

  當初牧彎彎不願意幫她去禁地邊上的冷宮受罰的事情她可從來沒有忘過,等這件事辦完就把她娶進門的。

  但好在她不知道是天賦異稟還是什麼,一張漂亮的臉蛋怎麼都毀不了,傷疤沒幾日就好的差不多了,又把敖雪給勾了回來。

  「我願意當一個丫鬟,只要讓我陪著老爺,哪怕沒有名分也可以。」白水瑤一哭,配合著面頰上的那一道不深的傷疤,但還真有那麼幾分惹人憐愛的意味。

  敖雪心又有點軟,畢竟這女人在床上是真的讓他心動。

  他頗為為難的看著九傾,「九兒,你看?」

  九傾挑了挑眉,眼尾一抹豔紅,「怎麼,逼我承認她的名分?」

  她話音落下,敖雪臉色就難看了一些,他伸手把跪在地上的白水瑤扶了起來,語氣淡漠,「九兒,這些年我也沒怎麼嫌棄你,瑤瑤是我真心喜歡的,我保證,她是最後一個。」

  敖雪說著,看向九傾,一雙眼裡滿滿的都是深信她會願意原諒自己的自信。

  他的眼神像一把銳利的尖刀,那種被深愛著的不屑讓她心口像是被撕開一樣疼痛。

  他憑什麼認為,離開了他,自己就活不了了?

  他憑什麼認為,她一定一定要愛他?

  九傾眯著眼,唇角卻上揚著。

  「夫人,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都行,求你不要不理老爺,他這些日子都瘦了許多。」白水瑤抽抽搭搭的,一番話說下來敖雪還真的心疼了。

  「你說什麼,九兒不是那樣的人,她不會容不下你的。」敖雪說著,兩人一起望向九傾。

  他看似深情的望向她,好像在等她像之前無數次退讓的那樣點頭。

  衣袖裡藏著的青龍傳音令亮了亮,敖欽頗為惱怒的聲音傳到九傾的腦海——

  「君上已醒,血祭計畫有變,所有在都城的青龍族人,速速圍剿。」

  九傾心底震驚,第一反應便是要趕緊去通知牧彎彎才行。

  今日正是牧彎彎十日一次出門的日子,難道說是今天剛剛被發現的?

  九傾片刻間心底閃過千百個念頭,之前敖雪多次收集一些材料,外出的情形一下同「血祭」二字契合。

  血祭她哪裡會陌生,原來龍族不殺他們的君上,除了還沒能得到他的角外,還有這樣一個理由。

  怪不得敖雪最近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裡,是做著在血祭中多分到一些純粹的血肉一舉衝破四階五階成為強者的美夢嗎?

  九傾心底發寒,她沒有猶豫,隻邁著步子想要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牧彎彎。

  但她想走,卻有人攔著。

  白水瑤緊緊抱住了九傾的大.腿,哭著道,「夫人,求您了。」

  「我只在一直在老爺身邊,不管您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九傾早已經沒有耐心,一腳把白水瑤踹翻在地,朝著滿臉激怒的敖雪露出了一個無比美.豔的笑容,紅.唇勾起,眼角帶著灼人的笑意,「我同意了。」

  敖雪愣在了原地,下一刻,便發現原本停在自己面前的人消失了。

  她實力比他強許多,他只能看見她一抹紅色的衣角,在驕陽下閃著讓他心悸的光。

  敖雪有些如夢初醒,他好像回憶起了當初,在妖族宴會上初初遇她時的樣子——

  烈焰紅裙,傾世容顏。

  白水瑤扯了扯敖雪的衣袖,眼裡委屈,「老爺,有點疼。」

  她不知道為什麼九傾突然改口,但這對她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敖雪憐惜的摸了摸她面上的疤痕,白水瑤靠在他的胸口,敖雪卻覺得心底頗有些不太對味。

  好像是失去了一些什麼似的。

  ——而此刻,或許是一些直覺,龍先生總有些不安。

  他控制了紅葉,在她身上設下了幻覺,等到傍晚她回到府邸的時候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院子也有之前佈置下的幻境,應該能夠拖上一段日子。

  可他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看著身邊朝他望過來的夫人,寒風吹起她帷帽邊的輕紗,他能隱約看見她帶著一些羞怯的笑意。

  他輕輕撩開她的面紗,對上一雙含著疑惑的眼睛,「龍先生,你怎麼了?」

  牧彎彎看見他搖了搖頭,大手放下,不自然的拉住她的手,站在了她的身邊。

  牧彎彎頗為無奈,與他並肩走在路上。

  順順利利的通過了集市的入口,那些人都並沒有發現龍先生的存在。

  她心情有點複雜,夾雜著喜悅——

  這樣強大的,溫柔又害羞的彆扭龍,是屬於她的。

  一人一龍走在街上,牧彎彎紅著臉被他牽在手裡,「小聲的說著,宗叔是獅族獸人,之前我們能度過難關大部分要靠他。」

  「等會兒還要去見九傾,你應該認識......」

  牧彎彎說著,之前還沒離開的時候,她已經把這些都和龍先生說了。

  「好。」龍先生應了一聲,走到一處小巷時,突然說,「禮物。」

  牧彎彎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龍先生說的是他專門給宗叔他們準備的禮物,為了感謝之前他們對她的照顧。

  她有點哭笑不得的彎起了唇角,「都帶......」

  「帶著呢」幾個字還沒說完,身側便刮過一陣大風,把她的帷帽吹掉了。

  手腕傳來一個拉力,牧彎彎被龍先生護在了身後。

  大風散去,牧彎彎看清了面前的人,「九傾?」

  九傾一看見她就立刻說,「你快些跑,你夫君醒來的事情被發現了。」

  牧彎彎睜大了眼,有點沒反應過來。

  被發現了?可是早上還好好的,怎麼會被發現?

  九傾語氣很急,把青龍族的傳音令遞到她手裡,「我沒騙你,這是青龍族的傳音令,我已經把我和敖雪的印記都去掉了,你滴血認主後就能聽到他們的消息。」

  「青龍族內強者眾多,還要好些最近特地從別的領地趕回來,準備將君上血祭。」九傾說著拉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要管你那個龍夫君了,你們根本不可能和青龍族對抗,你和我走吧。」

  「我帶你回妖族,定能護你周全。」

  她說著就去拉住了牧彎彎手。

  牧彎彎震驚的很,然後很快鎮定了下來。

  九傾沒必要騙她,那麼很可能他們真的被發現了,她冷靜的掙開了九傾的手,「九傾,多謝,但是我不能......」

  她話還沒說完,九傾就氣急敗壞了,「你怎麼那麼傻,龍有什麼好,他們貪婪自私,只會讓你不停的付出。」

  「你的君上你的那個夫君,就算給了你一滴心口血又如何,他在你那麼辛苦的時候為你做了什麼?他知道你每次上集市為了那麼幾塊靈石扣扣索索的有多小心嗎?他知道你有多喜歡他嗎?」九傾的情緒明顯非常激動,她看著牧彎彎,好像看見了當初的自己。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表情,就是不願意離開,就是深愛。

  可是她錯了一次,她不想看見有人和她一樣。

  龍。

  龍啊。

  是世界上最不可信的生物。

  九傾緊緊盯著牧彎彎,語言銳利,字字誅心,「他不知道,龍族都是無情的,現在他醒來的事情被發現了,和整個青龍族的勢力相比,你們根本不可能贏,聽我的,和我一起走,他對你來說就只是一個拖累!」

  九傾眼底都是恨意和痛苦,「龍是不可信的!」

  「別說了。」牧彎彎實在聽不下去,她用力甩開了九傾的手。

  儘管知道九傾是為她好,但她也有點難以忍受她這樣說龍先生。

  聽到「拖累」二字的時候,她已經快要害怕死了。

  她能感到龍先生抓著自己的手在一點點的向下滑,她甚至都不敢去看那龍現在的表情。

  他本來就敏.感,本來就對很害怕他成為自己的拖累,儘管她一點都不在意。

  「你不要執迷不悟。」九傾眯了眯眼,決定直接把人弄走了,「和我走。」

  她是五階的強者,儘管牧彎彎用力抵抗,卻還是沒她緊緊抓住了手腕。

  牧彎彎有點不可思議的望向了站在原地,低垂著頭的龍先生,心底委屈無比,是他說要帶她走的,為什麼現在卻頓住了?

  牧彎彎咬牙用力抓住了龍先生的胳膊,一開口,卻帶著沙啞的哭腔,「君上,你不是說要帶我走嗎?」

  她話音落下,九傾瞳孔微縮,下意識停住了動作,牧彎彎趁機掙脫了她的手,不管不顧的撲到了如同一座雕塑一樣的龍先生的懷裡。

  她緊緊的,死死的抓緊了他的衣襟。

  她想抬頭去看他的樣子,面上卻落下了溫熱的眼淚。

  從他的眼裡,一滴一滴打在她的臉上,順著面頰落在唇上,苦澀無比。

  是龍先生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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