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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美麗嬌妻》第96章
第96章 徹底的走出他的生命

 吃完早飯,即便展顏一再的拒絕,但季維揚還是堅持將她送到衛生局。愛睍蓴璩展顏畢業後一直在醫院工作,一心撲在學術專業上,哪裡知道政府部門的生存法則,在機關工作,靠的是人際關係和背景,若你一無是處,即便專業再精通,也只有被排擠和淘汰的份兒。

 墨綠色路虎車招搖的停在市衛生局門口,正是上班高峰期,大門口人來人往,不是引來路人的側目。

 季維揚率先下車,並紳士的為展顏拉開了車門。“機關不比醫院,第一天上班,多聽多看,少說話。”

 展顏柔柔一笑,他何時變得這麼囉嗦了。“我又不是小女孩。”

 “嗯,你是大女孩。”他笑著,指尖輕刮了下展顏的鼻尖,“進去吧,我下班我來接你。攴”

 他目送展顏走進衛生局的大門,還沒上車,身後開來一輛黑色奧迪A6,後車門打開,一個中年男人快步走下來,一臉恭維的向季維揚走來。

 “季總,您來了怎麼也不讓屬下人打個招呼,吳某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來人正是衛生局的吳局長。他點頭哈腰,掏了根菸遞過去,又替季維揚點燃。

 季維揚吸了口煙,溫笑道,“我來送老婆上班,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沒打擾你。迓”

 “季太太能來我們衛生局上班,可是吳某的榮幸。”吳局長一臉的諂媚,季維揚唇角掛著一字號的笑,神色不溫不火。他生來就站在金字塔的頂端,這樣的場面,早習以為常。

 “她原來在醫院工作,心思簡單,有什麼不周的地方,還得吳局多照顧著,改日維揚做東,請吳局和夫人吃飯。”

 “季總客氣了,您放心,季太的事就包在吳某身上。”

 吳局長目送著季維揚的車子離開後,無奈的重嘆了一聲,然後對身旁的秘書吩咐道,“得,又來了一位祖宗,你吩咐下去,新來的那個,叫魏展顏的,好好關照一下。”

 “前不久各大報社爭相報導季總和鋼琴女神陸安琪訂婚的消息,這一轉身怎麼又多出個老婆?”秘書狐疑的嘀咕了句。

 “像他們這樣的人,哪個能沒個小情兒。”吳局長搖著頭,向辦公樓內走去。

 展顏並沒有像其他工作人員一樣坐在格子間中辦公,而是擁有一間獨立的辦公室,工作內容也十分輕鬆,展顏是個非常耐得住寂寞的人,她幾乎不走出辦公室,空閒的時間都用看書。

 她正埋首在一本專業書中,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響起,她微微蹙了下眉心,有點被打斷的不耐。

 電.話是高宇軒打來的,告訴她今天魏景年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很快要被押送回監獄。她匆匆的感到醫院,醫院的走廊中,魏景年身上還穿著病人服,手上帶著冰冷的手銬,兩名獄警一左一右的押著他。

 “爸!”淚瞬間模糊了雙眼,展顏大步走上去,抱住了父親。

 魏景年大病初癒,面色蒼白枯槁,臉上卻掛著慈愛的笑,“傻孩子,哭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爸,你身體還沒有痊癒,怎麼能出院呢。”展顏心思再簡單,也明白監獄是個什麼地方,那麼惡劣的環境,常人都受不住,更別說是病人了。

 “爸爸沒事,別擔心我,好好照顧你自己。”魏景年有些吃力的抬起手臂,在展顏肩頭拍了一下。

 展顏含淚看著他,父親的鬢邊不知何時多了一縷銀絲,他才五十出頭,看上去卻像是風燭殘年的老人。她反握住父親的手,握得那麼的緊,淚珠一顆接著一顆打落在他蒼老粗糙的手背肌膚上,帶著滾燙灼熱的溫度。

 “小姐,請你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法。”獄警將她請到一旁,押著魏景年上了警車,他坐在警車中,慈愛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展顏,眼眸中隱隱有淚光閃過。

 警車緩緩啟動,展顏跟隨著車後,唇片顫動,無聲的喊著,“爸爸,爸爸。”

 “展顏,上車。”此時,高宇軒的車子開過來,展顏快速的推門上車。

 他們的車子一路跟隨在警車後面,透過後視鏡,高宇軒看到展顏緊咬著唇,淚珠在眸中不停的打轉。

 “展顏,別擔心,我問過醫生,爸的身體恢復的還不錯。”高宇軒出聲安慰,他一手握住方向盤,另一隻手握上展顏冰涼的小手。

 展顏點頭,遲疑片刻後,又無奈的搖頭,“爸年紀大了,按理說換腎手術後,至少要修養一年以上,可爸現在的狀況,我不得不擔心。”

 高宇軒的神色也不太好看,又道,“目前最好是保外就醫,可我向律師諮詢過,爸這種情況,根本不夠保外就醫的條件。”

 展顏的頭壓得很低,眸中含淚,唇角卻含著一絲苦笑。自從季母死後,噩耗一個接著一個的接踵而至,這短短的半年時間,她幾乎是嘗盡了世間冷暖,早已學會了向命運低頭。

 因為不是探監的日子,展顏和高宇軒被攬在監獄門外。她固執的不肯離開,高宇軒只能陪著她。

 傍晚天氣微變,展顏畏縮著身子坐在石階上,目光茫然,高宇軒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什麼。

 “顏顏,天晚了,我們回去吧。”高宇軒脫下外套搭在展顏肩頭。

 她遲疑的抬眸,看著他的目光一點點變得清明。然後,沒有沒惱的問了句,“宇軒哥,你後悔過嗎?”

 高宇軒有短暫的遲疑,但很快,他就明白展顏話中所指。他在她身側的石階上坐了下來,指尖顫抖的掏出一根菸,沒有風,他卻點了很久都沒有將煙點燃。

 展顏無聲的從他手中取出打火機,黃藍色的火苗竄起,將煙蒂點燃。高宇軒深吸一口,神色才稍稍有所緩和。

 三年前,展顏告訴他要和季維揚結婚的時候,他腸子都要悔青了,也曾有那麼一段醉生夢死的日子,他甚至隱隱的有些恨她,人生這麼長,誰能保證不犯一點錯,而他只錯了一次,她就再也不給他機會了。再後來,魏姍姍逼婚,他答應的時候多少還有些負氣。

 展顏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單手托腮,安靜的坐在石階上。她想,她已經知道了他的答案。剛剛,她一直在想,如果當年他沒有背叛,現在他們又會是什麼樣子?像普通的夫妻一樣,每日上班,下班,柴米油鹽,沒有和季維揚在一起時的轟轟烈烈,當然,也不會痛徹心扉。生活往往平平淡淡才是幸福。

 可現實偏偏在那一天改變了她人生預定的軌跡,可以說,展顏所有的噩夢,都是從那一刻開始的,至今,也不曾結束,她真的累了,也倦了,可是,她就是無法從噩夢中掙脫、醒來。

 夜晚臨近,展顏終於從石階上起身,卻仍不捨的一步三回頭。

 高宇軒的車子開的飛快,終於在夜幕完全籠罩大地之前趕回了城區。展顏的手臂隨意搭在一旁,目光茫然的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道路兩旁霓虹璀璨,這條街道上幾乎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場所,名副其實的不夜城,紅男綠女、人頭湧動,可展顏仍覺得這個世界是孤獨而冷漠的。

 “去哪兒?”高宇軒詢問。

 展顏報了金緯公寓的地址,然後,感覺到方向盤疾速一轉,車子劇烈震動,然後在路邊停了下來,後視鏡中,她看到高宇軒的臉色非常難看。金緯路是富人雲集區,展顏住在哪裡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他極少吸菸,卻一根接著一根的吸了起來,車廂內都充溢著嗆人的菸草味兒。

 “別抽了。”當高宇軒將最後一根香菸送入口中,卻被展顏攔住。

 他側頭看著她,眼神很深。“展顏,你現在這樣和季維揚糾纏不清的,究竟算什麼?被圈養?”

 展顏微抬著明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眸中神色複雜,有苦澀,也有嘲弄。

 “展顏,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高宇軒將兩指間的煙蒂狠狠的掐滅。剛剛,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這話太重,也太傷人了。

 展顏嘲弄一笑,“其實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的確是被季維揚圈養的女人,不過很快就會結束。”

 三月之期,已然過了大半。

 一旁,高宇軒卻清冷一笑,“展顏,你還想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展顏沉默了,蒼白纖細的指尖緊緊的攥在一起。最近,她的心一直很亂,三個月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她一直在數著日子過,並沒有迫不及待想要離開的念頭,她的內心深處反而很珍惜與季維揚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送我回去。”沉默良久後,展顏的聲音出奇的堅定,明眸中晃動著隱隱的淚光。明知愛情無異於飲鴆止渴,可她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高宇軒的車在公寓樓下緩緩停住,下車前,他還是不死心的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壓抑的問道,“展顏,一定要這樣嗎?”

 展顏笑著,甩開他的手,“宇軒哥,我別無選擇。”

 公寓中沒有燈,漆黑一片。展顏站在玄關處,眸光微眯著。不遠處的前方,窗櫺大敞著,風掀動窗簾,不停發出嘩啦啦的聲響。那一抹高大的身影,矗立在落地窗前,黑暗之中,有幾分鬼魅。

 “去哪兒了?”他低沉的聲音,冷淡的沒有一絲情緒可言。

 展顏來到他身旁,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夜色之中,高宇軒的車子轉入轉角,很快消失不見。

 她唇角忽而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原來,季三少是要捉.奸呢。他對她,難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

 “你想我怎麼回答?和高宇軒上.床了,這個答案,季三少滿意嗎?”

 她話音剛落,身體已被季維揚扯住,用力按在了落地窗上,她的背緊貼著冰冷的玻璃,身旁就是大敞的窗口,猛烈的風聲不停的灌入耳中,震得耳膜發疼。她唇邊揚著絕美的笑,卻極是嘲弄,“怎麼?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覺得這主意不錯。”

 羅美惠墜樓而亡一直是橫在彼此之間的一根刺,展顏明白,這話一出口定會激怒季維揚,可她還是忍不住。她受夠了他的傷害與不信任。

 不出所料,季維揚怒了,他面上不動聲色,眸色卻深沉的可怕,眸中燃燒著熾烈的怒火。他的手掌卡在展顏咽喉,唇邊隱隱的含著一絲冰冷的笑意,“有膽子你再說一次?”

 展顏不語,卻輕蔑的笑,眼神挑釁的瞪著他。

 這一次,季維揚是徹底的火了,將她整個人拎起丟在沙發上,沉重的身軀死死的將她壓在身下。“我是不是最近對你太縱容了,才讓你如此肆無忌憚?”

 他一邊說著,一邊利落的解開腰間皮帶,釋放出腫脹的堅.挺,同時,粗魯的掀開她裙襬,一把撕扯掉展顏的蕾絲底.褲,布料藕斷絲連,並未即刻從展顏身體上脫離,而他蠻力的撕扯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展顏的腿根被布料勒出一道道深深的紅痕,嚴重些的地方甚至破了皮,侵出血絲。

 “季維揚,放手,你想做什麼!”展顏痛的不停掙扎。

 他大掌將她緊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周身散發著駭人的寒,“你覺得我該做什麼?二百萬包.養的女人,自然要好好享用。”

 季維揚說話間,大掌已經緊抓住展顏腳踝,力道之大,她覺得踝骨都要被他捏碎了。展顏的雙腿被迫分開,沒有絲毫前戲與憐憫,他一聽而入,貫穿的疼痛讓展顏痛哭失聲。

 她的指尖緊緊的摳在沙發的皮革中,淚順著眼角不停的劃落,很快隱沒在柔軟的發絲間。她竟咬著唇,卻不肯呼痛出聲,更不可能求饒。

 季維揚停留在她身體之中,呼吸粗重,額上青筋凸起。然而,他卻沒有放肆的律動,只在她溫熱柔軟的身體中停留了一陣,便突然抽身而去。

 砰地一聲重重的摔門聲後,展顏的身體順著沙發漸漸滑落,在柔軟的羊絨地毯上蜷縮成一團,小臉埋入膝間,抱膝慟哭。

 “維揚,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不欠你,我什麼都不欠你。我留下來,只是因為……我太愛你……”展顏唇片不停的顫抖,嚶嚀著哭泣。

 而此時,浴室中是嘩啦啦的水柱落地的破碎聲響。季維揚不停的用冷水沖洗著身體。今天幾個在北京任職的發小從京中回來,季維揚理應盡地主之誼,在船上的豪華夜總會招待他們,沒想到那些人玩兒瘋了,居然在酒裡加了料,當場將女伴按在身下,玩兒起了***,有兩個甚至比一個小時內誰上的女人多。

 季維揚也是喝了酒後才察覺到不對勁,但好在份量不算重,他還能勉強隱忍。好不容易挨到了展顏下班的時間,他眼巴巴的開車去接她下班,結果吳局長告訴他,展顏下午就離開了。他擔心她出事,慌忙讓人去查,卻被告知展顏與高宇軒在一起。

 他自然知道她和高宇軒在一起是因為魏景年的事,讓他惱火的不是她和誰在一起,而是無論發生什麼,她首先想到的人,都不是他。她寧願相信高宇軒,也不相信他可以幫她擋風遮雨。

 其實,只要展顏開口,他甚至可以為了她冒險幫魏景年辦理保外就醫,可她沒有,無論他為她做什麼,她都一直將他拒絕在心門之外。

 冷水澆滅了體內的欲.火,季維揚腰間搭著浴巾,髮梢上還滴滴答答的滴落著水珠。他推門而出,眼前的一幕卻讓他高大的身體微微一震。

 角落中,展顏萎縮著身體,還在顫抖著哭泣,一張小臉比紙還要蒼白。

 他輕嘆一聲,大步上前將她納入懷抱。終究還是對她無法狠心。

 季維揚將她抱入臥室,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指尖輕輕的擦去她臉頰的淚痕,“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別哭了,是我不好,我道歉。”

 展顏緊抿著唇,翻轉身體,冷冷的用背對著他。不是所有的傷害,道個歉都可以煙消雲散。

 季維揚無奈的笑,手臂纏上她柔軟的纖腰,從身後抱住了她。展顏一驚,此刻才發現他的身體居然是冰冷的。

 “你,洗冷水澡?”

 季維揚溫溫的笑,隨口解釋了句,“京裡來的幾個發小,玩兒的凶,在酒裡放了些東西,我誤喝了些。”

 展顏淡淡點頭,那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卻明顯減弱了幾分。難怪他剛剛那麼迫不及待,被下了藥,也不完全是他的錯。

 展顏扯過柔軟的絲被,無聲的蓋在彼此身上,柔軟的身體不著痕跡的靠入他胸膛,將自己的體溫傳遞給他。“都入秋了,還洗冷水澡,也不怕生病。”

 季維揚邪氣的揚了唇角,低頭在她微嘟的唇上輕啄了一下,“難道顏顏肯屈尊降貴做解藥?”

 展顏白他一眼,又羞又惱,再次輾轉身形,背對著,不去理會他。

 季維揚笑,手臂一攬將她納入懷抱,在她耳邊嘆息著低喃,“顏顏,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的話有多傷人。”母親的死一直是他心裡的傷,而展顏剛剛的話無疑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展顏緊咬著唇,心口猛然的一陣抽痛。她剛剛一定是瘋了才會說那些話的。“維揚……對不起。”她輕聲的嚶嚀,雖若不可聞,卻還是一字不落的飄入季維揚耳中,他唇角淺揚,笑靨溫潤。

 季維揚從身後擁住她,輕哄道,“不早了,睡吧。顏顏,晚安,好夢。”

 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平淡,季維揚像極了二十四孝老公,每天接送展顏上班下班,親手為她做早餐,連廚藝都在一點點進步。如果說還有什麼不足之處,那就是他仍然被陸安琪隨叫隨到,似乎她總能找到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有一次,甚至季維揚與展顏親熱到一半,陸安琪一個電.話,他還是離開了。

 每一個他不在的夜晚,展顏都是徹夜不眠,日曆上被她用紅色原子筆畫著一個又一個圈,時間過得真快,三月之期,即將終止,那個時候,她也該離開了,徹底的走出他的生命。

 ……

 凌晨,季維揚從安琪的公寓離開,她的病情一天天穩定下來,他去探望她的次數也少了,心思都轉移到展顏身上,畢竟,那才是他想共度一生的女人,而安琪,她總要學會獨立。

 可今天晚上,安琪突然發病了,很嚴重,歇斯底里,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後來,季維揚和陸曼芸才發現,最近這段時間,她根本就沒有吃藥,才導致了病情突然惡化。

 注射了鎮定劑後,安琪才恢復了神智,她緊緊的抱著季維揚,哭著質問他,“維揚,是不是我的病好了,你就會不要我了?那我寧願做一輩子的病人。”

 面對懷中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還是個病人,季維揚除了安慰,還能說什麼。

 他費了一番精力才將安琪安撫住,離開公寓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了,這個時候回去,只怕會打擾展顏休息,何況,他也不太願意抱了陸安琪之後,再去擁展顏入懷,這讓他覺得是對展顏的褻瀆。

 季維揚直接開車回公司,季氏的辦公大廈矗立在夜色之中,深更半夜,樓下一片死寂,頂層的高管辦公區卻隱隱透著燈光。

 經過唐楓辦公室前,虛掩的門內,傳出清晰的女人呻.吟聲,痛苦中又伴隨著暢快到極致的歡愉。

 季維揚微蹙了下眉,修長的指在實木門上輕敲兩下,以示警告。

 總裁辦公室中,他隨手將西裝外套丟在一旁的真皮沙發上,高大的身體陷入老闆椅中,翻開了桌面上的文件。沒過多久,唐楓走進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懶散的坐進沙發。

 季維揚連頭都沒抬,專注的目光仍停留在文件上,“跑來這裡做什麼?”

 “找刺激啊!別墅,酒店,夜場、野戰,小爺都玩兒膩了,也只有辦公室沒玩兒過。”唐楓哼笑著,點了根菸,又問,“你大半夜跑來做什麼,今兒不做二十四孝老公了?”

 季維揚不語,明顯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他的事,還無須像唐楓報備。而唐楓似乎也習慣了這樣的他,不以為意的聳肩。

 “對了,水利局副局長要退休了,最近高宇軒正忙著競選,還真有一些人支持著,看來希望很大。不過……我找人把他從候選名單中拉了下來。”唐楓有些不懷好意的壞笑。季維揚沉冷的目光從他身上一掃而過,沒有責備他多管閒事,卻也沒有半分表揚的意思。

 唐楓笑著聳肩,得,還真是大伯子背兄弟媳婦——挨累不討好。“我想走了,你繼續工作吧。兄弟,悠著點兒身體,千萬別累垮了。當心人死了,錢沒花了。”

 季維揚依舊不語,他一向沒心情和唐楓玩笑。大多數時候,唐楓都在自娛自樂。

 就在唐楓整垮高宇軒的第三天,他就早上了門,並且不顧保安的阻攔,直接衝進了總裁辦公室。

 “季總,這位先生……”秘書余梅面帶歉意,心中卻捏了一把汗,季維揚的心思深沉,一下陰晴不定,她生怕受到牽連。

 季維揚的目光遲疑的從文件上轉移到高宇軒的身上,他看起來十分憔悴,似乎還有些狼狽,不難想像,這次競爭副局長他想必是勢在必得,卻沒想到在最後一刻別人陰了。

 “你先出去。”季維揚擺手示意余梅離開,然後隨意指了下一旁沙發,對高宇軒道,“坐吧。”

 他有好的態度明顯在高宇軒意料之外,他短暫的錯愕後,仍僵直的站在原地,“季維揚,沒想到你這麼卑鄙,為了讓我離開展顏,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離開?她從未在你身邊,又何來離開一說,高宇軒,你太高估自己了。”季維揚輕笑,眸光深沉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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