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那盒避孕套怕是不夠他用的
初念和陸澤一前一後出的廚房,倆人眼底的欲望雖然都已盡褪,但之間莫名奇妙的氣場卻讓人忍不住懷疑,畢竟太過和諧,和諧到他們之間似乎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這樣的想法雖然有些荒唐,但在顧隋眼裡看來,確實就是這樣的。剛剛下樓的他和面前的那倆人打了個照面,收下心底那份詭異的懷疑,他朝那倆人問了聲「早」,但卻未得到任何一位的回應,不免有些尷尬了。
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剛要走近初念身邊,陸澤卻突然過來,將手邊的那杯咖啡遞給了她,而初念也未有的拒絕順勢接住,甚至還眼含深意地望了陸澤一眼,然後便就這那杯咖啡喝了一口。
顧隋頓時覺得更加尷尬了,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卻無端覺得自己的存在好像有些多餘了些,還有——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在他下樓的時候,陸澤不是喝過那杯咖啡了,為什麼初念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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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婉這天起的很晚,下樓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在了,而她再次見到陸宇夫婦,說實話,多少也有些尷尬。
她不清楚是不是陸澤想要故意避著自己,所以昨晚才會和陸宇換了房間,總之,她昨晚那一番「精心的打扮」非但無用武之地,還讓陸宇的老婆任萱以為——她是想要故意勾搭陸宇。
初婉面上笑的一片自然,心裡卻是各種的吐槽,像陸宇這樣一個要事業沒事業,家裡面也是撐不起任何場面的人,她稀罕去勾搭?當她初婉是什麼人啊,她眼光有這麼差嗎?
雖是如此,她今天還是不無意外地被「冷落」了,要是放在以往,陸宇為了活絡氣氛,說不準會過來和她搭搭話,但現在是真的不敢了。
惹不起惹不起啊,萬一她大晚上又過來敲他房門咋辦,就昨晚那一幕,他也是和任萱解釋了大半天,才說清楚了裡面的彎彎路子。
斜眼撇了下客廳角落裡坐著的那倆人,他們其實也只是各自坐著,甚至連一點半點的身體接觸都沒有,但自從知道這二位的關係後,陸宇再是不能正視他們了,總感覺這倆人光光是坐在一起,就姦情意味實足。
反正陸澤也不在這邊坐著,陸宇膽子便大了起來,聊著天便將話題扯到了陸澤身上。
男人聊天的話題,無非就只有兩個,女人和車,現在這種情況,自然不能說女人了,陸宇便唾沫橫飛地介紹起陸澤曾經購車的瘋狂史,說他曾經一度嗜車如命,沒幾個月就要買一輛跑車,以至於現在去他家車庫還能瞧見一水排開的跑車,而且各個都掛著非富即貴的車牌號碼,好比XXX,XXX的。
初婉漫不經心地聽著,卻在陸宇說到那些車牌號的時候,心思忍不住一凜,記憶裡她似乎對那樣的車牌有些印象,好像在哪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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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晚上過去的時候,並未敲門,因為房門本就虛掩著,像是特意給他留的,忍不住抿嘴笑了笑,這丫頭總算是學乖了。
推門進去,只有床頭的壁燈開著,顯得屋裡有些昏暗,而那隻小狐狸,此時就斜斜靠在門邊,身上穿著的——是衣不蔽體的性感睡衣,該遮的地方一點都沒遮住,半遮不掩的樣子,反倒使她整個人看起來誘惑力實足。
還有她纖細的手指間,還夾著一個未開封的避孕套,陸澤的視線頓了頓,然後不動聲色的咽了下口水。反手關了門,又落了鎖,他總覺得這一晚——那盒避孕套怕是不夠他用的。
走過去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裡,不由分說地便吻上了她的唇,這個吻纏綿而又煽情,兩個人像是窮途末路的沙漠旅人一般,缺水至極,像要旱死,抵死擁抱在一起拼命地汲取著。
良久之後才分開,倆人都有些微喘,他渡過來的口水初念壓根來不及吞咽,直接沿著嘴角流了下來,配上她那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真的是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親完倆人才有機會看對方,四目相視的那一刻,仿佛有什麼火花迸出來一樣,燒的初念忍不住面紅耳赤,咬了咬唇,壓下嘴角的笑意,卻見對方眼裡的笑意仿佛也要溢出來似的。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此時此刻被他這麼看著,有些矯情了起來,躁的難受也有些心慌,心跳更是非正常地跳動著,仿佛早已不是她自己的了。
他眼裡是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溫柔到初念在他眼裡只看得到自己,不承認也不行,她似乎已經慢慢開始沉淪了。
陸澤抬手抹了下她嘴角的津液,在她灼灼的目光中,直接伸到自己唇邊舔了下,然後湊到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甜的。」
初念躁地推了推那人,笑駡了他一句:「變態。」
陸澤倒是坦然地接受了她給的「稱號」,然後俯身將她抱起帶到了床上,人也隨之壓了上去。
初念手裡原本攥著那個避孕套,此時卻到了陸澤的手裡,他看了眼身下面色緋紅的那人,直接除了身上的衣物,然後牽著她的手來到了身下,誘哄道:「乖,幫我戴上。」
初念忍不住有些恍惚,她一直覺得,陸澤在床上這副衣冠楚楚,誘惑她的模樣最為致命,也最是讓她無法自拔。
反客為主地將他推到,撕開避孕套的那一刻,卻又忍不住和他調笑:「我聽說有些男的——一帶套就會變軟——」
陸澤挑了挑眉,目光若有似無的滑過他挺立著的肉棒:「要不你試試?」
初念好笑地斜昵了他一眼,剛要動作時,他卻握住了自己的手,道:
「不用手。」
「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