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隨著一陣響亮的拉拉鍊的聲音,一根充分勃起的大陽具彈了出來,紫紅色的柱身雄赳赳挺立,紅潤光亮的龜頭對準了不住翕動的小肉穴,虎腰前送,眼看就要叩關而入……
「不,這樣不行!」冷灝驚恐的掙扎起來。雖然剛才齊嘉言用手指做了初步的拓張,但這麼粗大的玩意兒跟手指怎麼能同日而語?連潤滑劑都不用,就這麼插進來,他還不得肛門撕裂啊?
「嘖,一會兒又要我做,一會兒又說不行,你怎麼這麼麻煩?」
冷灝無語凝噎,卻又不敢頂撞齊嘉言,軟聲道:「你……太大了,好歹抹點潤滑劑,還有記得帶套。」
「我這樣硬挺著,到哪裡弄套子?」齊嘉言咬牙道。
「啊,我有!」冷灝靈機一動,從齊嘉言懷裡溜出來,彎腰到辦公桌最下面的抽屜裡一頓扒拉,翻出一管潤滑劑和一盒安全套。上次買潤滑劑和按摩棒時,店家額外贈送了他一盒安全套,正好派上用場。
「我艹,你這裡倒是作案工具齊全啊!」齊嘉言不知怎地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冷冷地瞪著冷灝,命令道,「幫我戴上!」
冷灝拆開安全套的外包裝,乖巧地跪到他兩腿之間,正準備用手給他套上,卻被齊嘉言一巴掌揮開:「誰讓你用手,給我用嘴!」
冷灝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齊嘉言反手擒住手腕,用脫下的皮帶捆在背後。
看著冷灝呆呆的樣子,齊嘉言不耐煩的握住威脅力的大肉棒,在他臉上抽了兩下:「還愣著幹嘛?快點!」
肉棒打在臉上不疼,卻很具侮辱性,冷灝手縛在背後,跪在齊嘉言的兩腿之間,叼起保險套,笨拙的往齊嘉言勃起的肉棒上套。
齊嘉言垂眸望著跪在他腿間的俊美男子,白皙的俊臉帶著羞恥的表情,淡色的薄唇含著透明的安全套,艱難地在自己胯下蠕動著,他的動作很不熟練,濕滑的舌頭不時在在陽具上舔過,剛套進去一個頭兒就滑出來,試了好幾次都不行,把兩個人都折騰出一身大汗。
「啪!」冷灝嘴巴酸麻,一不小心安全套掉到地上去了,他不安地抬眸看了齊嘉言一眼,猶豫著是否要撿起來。
齊嘉言被他又舔又含的,弄得慾求不滿起來,不耐煩地一腳踢開安全套:「太小了戴不進去,下次記得買大號的!」
說完,齊嘉言抄起潤滑劑,擠了小半管在手上,一半塗在自己的陽具上,一半塞入冷灝的後庭,從裡到外,用手指慢慢滑動,直到那淫蕩的地方完全鬆弛,濕滑的液體從小口溢出。
冷灝意亂神迷的任由齊嘉言擺弄,不知不覺中被翻過身,臀部高高翹起趴在辦公桌上。
齊嘉言從身後攬住冷灝的腰,充分勃起的分身抵住臀縫,在濕潤的穴口緩緩磨蹭。融化的潤滑液把冷灝的菊穴弄得一片濕滑,圓碩的龜頭淺淺插入穴口,又立刻退出,幾次三番地戲弄,讓早已情動的冷灝忍不住呻吟出聲。
「快,進來……」冷灝祈求道。
「什麼進來?進到哪裡?」齊嘉言的手不緩不慢的揉搓冷灝胸前的櫻果,龜頭故意停在穴口不動。
「嗚……」冷灝痛苦地嗚咽,雪白的臀下意識地往後挺。
齊嘉言揚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打得他渾身一顫:「賤貨,想要什麼,說啊!」
冷灝的羞恥心完全被剝離,只剩下被貫穿的渴望,崩潰地道:「想要你的肉棒……進到我的浪穴裡來!」
齊嘉言獎勵的親了親冷灝的後頸,端穩大陽具,腰身用力往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就整根兒操進了肉穴,一插到底。
「啊!」冷灝驚呼一聲,旋即警覺的用手摀住自己的嘴。
徹底被貫穿的感覺讓他頭皮發麻,儘管做了充分的潤滑,但齊嘉言的性器太過碩大,菊穴有一種被撐破的感覺,痛得眼淚不由自主地湧出來。
齊嘉言感覺陷入一團溫熱緊緻的軟肉中,滑嫩的穴肉費力的含著自己的寶貝,不時的抽搐絞緊,想要把他榨乾一般,銷魂的滋味兒難以言喻。
「真棒!」齊嘉言忍不住讚道。他也算是閱盡美男,可沒有哪個人的身體能帶給他這麼極致的享受,何況這個人還是他高高在上的老闆,卻只能屈辱的被他騎在身下,肆意操弄,心理上的征服感增強了身體的快感,讓他的陽具更硬了幾分。
齊嘉言停在最深處,閉著眼享受了一會兒,待冷灝適應,身體放鬆下來,才扣緊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
齊嘉言不僅器大,活兒也夠好,試探了幾下就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對準那裡發起進攻。
冷灝剛剛因為疼痛而軟下的分身,立刻被刺激地勃起,可是卻被貞操鎖束縛著,得不到紓解。後穴酥爽,前身疼痛,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讓他快崩潰了。
「鎖……幫我開鎖……」
「說好是讓我爽一次,我可沒有義務讓你爽。」齊嘉言不理會他的哀求,繼續九淺一深,深入淺出地操他。
「嗚……求你……求你了……別折磨我……」冷灝的聲音帶著哭腔,那種想發洩卻無法勃起的痛苦,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齊嘉言停下來,抓起他後腦的髮根,猛地往上提,迫使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冷灝那張清冷的臉因為慾求不滿而微微扭曲,濕漉漉的水眸含淚哀憐地望著他。
齊嘉言摸著冷灝的臉,冷冷的道:「讓我放開你也行,以後我說什麼,你都要乖乖聽話,嗯?」
冷灝忙不迭地點頭。
「以後你就是我的性奴,主人想要你的時候,你就要像個婊子一樣張開腿,讓主人隨便上,知道麼?」
冷灝臉上浮起尷尬難堪的表情,又是興奮又是屈辱地點了點頭。
「來,叫一聲主人聽聽。」
「主人……」冷灝顫聲喚道,屁股往後翹了翹,似乎在催促齊嘉言滿足他。
「真是個聽話的奴兒,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就滿足你吧。」齊嘉言就著插入的姿勢,掏出鑰匙,插入貞操鎖的孔,咔嚓一聲旋開,順手把鎖丟在地上。
分身一旦得到解放,冷灝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歡呼,腫脹了許久的分身直直翹起來。由於手被綁在身後,無法碰觸到自己的分身,他只能自己扭動腰肢摩擦桌面。
齊嘉言望著他淫蕩的扭腰擺臀,二話不說猛力插起來,對準g點兇猛的幾個頂刺,冷灝就受不了了,渾身繃緊,分身一陣抖動,崩潰般的射了出來。
冷灝高潮時,菊穴收縮絞緊,死死咬著齊嘉言的肉棒,緊的幾乎無法動彈。
「想夾斷我嗎?鬆開,賤貨!」齊嘉言咬牙,狠狠抽打他的屁股,一邊咒罵一邊掰開他的臀肉,粗大的陽具對準花心,毫不留情的快速挺刺,蹂躪著那不斷抽搐的肉穴。
冷灝一邊射精一邊被打屁股,菊穴還被無情的操幹,身心的凌辱帶來綿綿不絕的快意,讓他的高潮被無限延長,精水不斷噴射,連射了十幾股,把整潔的桌面弄得一片狼藉。
齊嘉言被他的浪穴夾得有點受不了,但不想這麼快射精,便拔出濕漉漉的陽具,把冷灝抱著轉了個身子,解開他手腕上的皮帶,讓他面對面坐著,摟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拉開他的雙腿,再度衝進了濕滑不堪的菊穴。
冷灝無力地掛在齊嘉言身上,修長的雙腿圈在他腰間,齊嘉言胯下那根長槍不知疲倦地衝殺,面對面的姿勢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頂在最敏感的地方,太強烈的刺激讓冷灝忍不住浪叫出聲,甚至無法顧忌是否會讓外面人聽到。
「真是個欠操的騷貨!」齊嘉言罵了一聲,低頭吻住他的嘴,堵住了他的浪叫,同時握緊他的腰用力操弄。
冷灝嗚嗚叫著,淫蕩的扭動身體迎合,分身碰都沒碰到,就再次被插到高潮,白濁的淫液噴射出來,弄得兩人交合處一片泥濘。
看著身下人被兩次操到高潮,齊嘉言不免自豪,同時也有點驚訝:雖然大部分男人被刺激前列腺都會有快感,但很少有人能只靠後面就高潮射精的。冷灝這身體可真是敏感得很,自己真是挖到寶了!
齊嘉言心裡暗爽,嘴上卻諷刺道:「被人操屁眼就能射出來,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淫蕩呢!難怪要用貞操鎖鎖著自己,不然這樣淫蕩的身體,只怕一刻也離不開男人,遲早會變成婊子吧?」
冷灝已經被操得神智不清,下意識的抱緊在凌虐他的男人,淫蕩的菊穴還在不停蠕動,像是祈求更多的歡愉。
齊嘉言不再多言,他也感覺差不多了,將冷灝抱下桌,命他扶住窗沿,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不遠處林立的高樓,樓底下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冷灝赤身裸體的站立在床前,腰部弓起,臀部高高撅起,窗外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他白皙光潔的背脊上,點點汗珠在陽光下閃動光芒。齊嘉言站在他身後,托著他的臀,開始最後的衝刺。
兇猛的衝刺撞得冷灝幾乎整個人貼玻璃窗上,不得不拼命用手抵住玻璃,被蹂躪了許久的菊穴不知疲倦的吞吐,似要榨乾男人的精力。
齊嘉言的喉嚨裡溢出野獸般的低吼,衝刺的速度越來越迅猛,胯部重重地撞擊幾十下,挺身抵入肉穴的最深處,痛快地噴射出來,把滾燙的精液全部注入冷灝的體內,結束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此時,突然響起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門外傳來助理阿傑的聲音:「冷總,我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