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沒多久冷灝就得知了戀人出軌,他一貫驕傲,眼裡揉不進一粒沙子,怎能忍受情人的背叛,便立刻跟楚曦提出分手,毅然回了國。
五年來他沒跟楚曦有過任何聯繫,原以為這一段塵封往事就此過去,不料楚曦竟然時隔五年後再度出現,還成了凌雲最大客戶的CEO,更沒想到的是,在他已經明確拒絕了對方,楚曦還是糾纏不休,甚至卑鄙的給他下藥,企圖逼他就範。
冷灝一邊敘述,一邊偷窺齊嘉言的神色。只見後者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冷灝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對不起……」冷灝輕聲道歉,不敢抬頭看齊嘉言。
齊嘉言陰沉著臉,冷冷道:「之前為什麼瞞著我?」
冷灝嚅嚅道:「我怕你會多心,而且……我以為自己能解決好這個事情。」
齊嘉言很想臭罵他一頓,但看到冷灝低垂著腦袋和裹著紗布的手,終究不忍太過責怪他,嘆了一口氣,將他攬入懷中。
「你總是把自己當作萬能的上帝,什麼事情都一人扛著,這樣會讓我不安,更會心疼。」齊嘉言低要了親冷灝的額頭,「我們倆現在是一體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答應我,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情都不要瞞著我,好嗎?」
冷灝眼圈發紅,用力的點點頭,也用熱情的吻來回應齊嘉言。
兩人纏綿的接吻,親著親著就變了味,冷灝體內的藥力還沒散盡,很快又被勾起了情慾。
齊嘉言讓冷灝跪趴在沙發上,高高撅起屁股,自己則站在他身後,扳開他肉感十足的臀肉,粗長的大肉棒對準微微紅腫的入口狠狠操了進去。
剛才射進去的精液還留在菊穴裡,裡面滑溜溜的,齊嘉言毫不費勁的一插到底,插得冷灝一聲浪叫,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分身。
「不許摸自己,靠後面射出來!」齊嘉言舔咬著他的耳垂,冷冷命令道。
冷灝儘管中了春藥,但潛意識中還是自動服從主人的命令,果然聽話的鬆開手。
齊嘉言插入之後,並沒有前後抽插,而是托著冷灝的臀,勁腰靈活轉動,讓圓碩的龜頭在菊穴裡畫起圈來,由慢而快,不放過每一個敏感點,而後又改用九淺一深的花式插他,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讓冷灝抓不住節奏,穴裡快感的火花亂迸,爽得他頭皮發麻,嘴裡嗯嗯啊啊的呻吟,細腰像蛇一樣扭擺,淫浪的不得了。
正操得火熱,齊嘉言突然停下來,問道:「那個楚曦上過你嗎?」
冷灝腦子被情慾燒得昏昏沉沉,哪裡顧得上什麼楚曦只是一味哀求:「別……別停下來……」
齊嘉言啪啪幾巴掌搧在冷灝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受驚驟然夾緊,夾得他直嘆氣:「操,真是浪貨!說,那個王八蛋操過你嗎?」
冷灝被打得清醒了幾分,他本不想說,但被逼得緊了,只好羞赧的點頭承認,但不忘補充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他跟楚曦交往兩年,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一起,總不可能天天柏拉圖吧。
齊嘉言果然被刺激到了,雙眼赤紅,妒火翻騰,就著插入的姿勢,把冷灝猛地掀翻過來,握住他的兩隻腳腕,高高架在肩膀上,展開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插得冷灝哭叫不已。
齊嘉言一邊狂烈的操弄他,一邊惡狠狠的逼問:「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誰操得你比較爽?」
冷灝被插得如風中落葉,語不成調:「……啊……你……」
「我什麼?說完整!」
「你比他厲害,你操得我更爽……」
「那以後只有我一個人能操你,你再敢出去勾三搭四,我就操死你!」
「好……嗯嗯……只讓你操,操我,操死我……」冷灝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胡亂喊著淫詞浪句。
兩條修長的腿自發的張開到最大,迎合齊嘉言大肉棒瘋狂的抽插,大肉棒插進來的時候小穴自動放鬆,讓它深深插到底,抽出去的時候,穴肉緊緊收縮,依依不捨的挽留。
大量分泌的淫水混著先前射入的精液,被快速進出的水陽具搗成細碎的白沫,從兩人交合的部位滋滋流出,隨著肉體拍擊的節奏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齊嘉言翻來覆去,用各種姿勢盡情操弄冷灝,冷灝前面的分身碰都沒碰,就被操射了兩次,哭叫得嗓子都啞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饒了我,別弄了……」
「不是你求我操你的嗎?現在說不行的也是你!」齊嘉言見冷灝快受不了了,自己也差不多了,命令道,「騷貨,夾得再緊一點,叫得再浪一點!」
動作劇烈得讓沙發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肉體拍擊聲音伴隨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呻吟,濃重的情慾迴盪在整個公寓裡。
「啊呃……」齊嘉言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高潮的剎那猛地拔出來,將灼熱的精液噴射在冷灝的臉和身體上,把情人渾身上下都打上自己的標記。
高潮過後,齊嘉言閉著眼粗重的喘息,額上汗水滾滾落下,等他睜開眼,才發現身下的冷灝已經暈了過去。
齊嘉言微微一怔,隨即憐惜的抱起情人,到衛生間清洗身體,冷灝昏昏沉沉的隨便他擺弄。
洗乾淨之後齊嘉言抱著冷灝上床,望著臂彎裡冷灝恬靜的臉,齊嘉言心頭一片柔軟。
「寶貝,我愛你。」齊嘉言在他光潔的額上落下一個輕如羽毛的吻,一字一頓的說道,「膽敢對你下手的人,我絕對不會饒過他!」
齊嘉言溫柔的眼神轉為冷酷,為冷灝蓋好被子,悄悄離開臥室,從冷灝的衣服口袋裡翻出他的手機,果不其然,手機上有十幾通未接來電和數條短訊,都是來自於楚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