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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個起點男主!(第一部)》第30章
☆、30. 神級禦獸師

  是夜,淮之恆與鄭澈兩人被一群鏢師圍著,又是敬酒又是送菜的。這群平時粗野的漢子在面對救命恩人顯得格外熱情。

  淮之恆攔住鏢師,說:「我和阿澈年紀尚小,不勝酒力,我們便以茶代酒吧。這種野外不適合飲酒。」

  「是、是!淮大人說的不錯,這幻獸出沒之地哪能飲酒?萬一醉死了可如何是好!是我們這幫人沒有想明白,倒是多有得罪了。」為首的鏢師一拍手掌,大家頓時都不再敬酒了。

  「不要緊。」淮之恆擺手,「你們前去東城,從青森城而來,路途遙遠,又不願意走遠路而借道迷夢森林,為何不多僱傭幾位禦獸師來?」

  那鏢師嘆了口氣:「淮大人有所不知,我們乃新興的鏢行,在這兒的都是自家兄弟,就算是御獸師大人也是熟人來的……好在兩位禦獸師大人來得早。」

  普通人和禦獸師之間的距離宛如天塹,因此普通人都尊稱禦獸師為大人。

  「嗯,下次你們可不要再做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了,若不是有我和阿澈,也不知道你們會遭遇什麼。」淮之恆告誡道,畢竟在原劇情裡,他們可不就是被團滅了嘛。

  「我們不會再犯像今天這般愚蠢的錯誤了!」鏢師苦笑,他們人再多,也不會是那山賊頭領的對手。他們死了也就算了,可小姐該怎麼辦?

  淮之恆:「你們都是老手,僥倖的機會,有一次就是天大的恩賜了。走吧,阿澈,我們是時候該去營帳裡休息了。」

  正要拉開營帳,鄭澈眼神一肅:「營帳裡有人!是誰!」

  「對不起,兩位少俠,是我,閒夢琪。」

  兩人入門來,而閒夢琪也在黑暗之中召喚出一隻發出彩虹光的彩虹魚來。

  彩虹魚的光芒頓時讓漆黑的營帳充滿光明。

  「兩位還請勿責怪我……只是我一直愧疚不已,作為一個禦獸師,在今天我不僅沒派上半點用場,還失了理智,驚慌大叫起來,真是對不住了。希望沒給兩位惹上麻煩。」閒夢琪是一位芳齡十五的嬌小少女,身量不足一米六,明眸皓齒,清秀可憐。

  淮之恆見閒夢琪的反應,對她有了些許好感:「你如今初初步入九品,契約的幻獸又是擅長解除精神負面狀態的彩虹魚。你若是出來了,才真的是添亂。你與我二人年歲相仿,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況且之後我們有可能是同學,同學有難相幫,最是尋常不過,難不成還要特別感謝一番?」

  看現在閒夢琪得體的反應,淮之恆想到劇情中的她,一開始是被怎麼形容的呢?形容憔悴,但能看出是個極好的美人胚子。神情怯懦,就算是看向鄭澈這般少年,也是面露極端恐懼之色。也不知在這山寨中受了多少苦楚,讓人見之便不由想要好好保護這個可憐的少女。

  閒夢琪家中是開鏢行的,那閒夢琪自然稱呼與那些鏢師相熟許久,甚至稱呼他們「叔叔、哥哥」。那麼多親人一夕之間全被害死了,自己也被山賊抓住,閒夢琪一個乖巧玲瓏的少女,沒有崩潰都是她足夠堅強。

  但這些事情還是烙印在她的腦中,成為她心底不可磨滅的創傷。原著中她實力進步極快,可一旦沒有鄭澈陪著,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大的不安當中。除了彩虹魚,後來的幻獸俱是聞名凶獸。身負劇毒的人面邪眼蛛,操控幻術的夜之夢獸,擁有殺人於無形之間的速度的裂天豹,有能咬碎金剛石的咬合力的噬天鯊。

  也因此,閒夢琪這個嬌小清純的妹子,在原著中被稱為玉面羅剎女。

  閒夢琪對禦獸師學院十分嚮往,聞言不禁笑了出來,禮貌道謝:「那淮同學,鄭同學,我便再次謝過你們。今日天色已晚,我便不再打擾二位休息了。」

  說完福了福身子,全了禮數,這才出了營帳。

  營帳裡還特意備了一張床,鏢師們是沒有床的,而閒夢琪這個小姐使用的床褥他們再用不合適,想來這張床是那些熱情的鏢師們趕時間做出來的。

  淮之恆與鄭澈和衣倒在床上,面面相覷。

  鄭澈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淮之恆取笑道:「阿澈,可是不願與我同床而臥?」

  「不是不是,就是有些不習慣而已。」鄭澈素來英挺的眉頭耷拉下來,「雖然我與爺爺同住,但我自小就被爺爺要求,男子漢大丈夫,睡覺怎麼能夠讓人陪著。所以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睡的。」

  淮之恆勾起嘴角:「便是陪著了,又能如何?」

  鄭澈囁嚅著:「好像……也不能如何……」

  「那阿澈離我隔得這般遠作甚?」淮之恆拉起鄭澈地手,「阿澈可聽說過抵足而眠的故事?」

  鄭澈覺得手拉手的姿勢沒什麼不對,因為他們經常這樣:「沒有。」

  「有兩個年輕的小伙,他們關係親厚。一日冬天,一個小伙家中的柴火不夠了,他不願去問另一個小伙借,可知是為何?」

  鄭澈想了想:「他怕另一個小伙子借了他後,柴火也不夠了。」

  淮之恆笑著說:「對啊,所以他便沒提這事兒 自己縮在被窩裡避寒。可另一個小伙子擔心他柴火不夠,便過來詢問,待見到眼前場景時,又是感動又是生氣。拉著他回了家,和他一同躺在床上避寒,兩人手拉這手,腿並著腿,這寒冷的冬天便是這麼過了。」

  「在床上,那小伙說了一句話,'你若是凍死,怎能容我一人獨活?'。自此,兩人每一個寒冬都一起渡過。」

  淮之恆眼神真摯,嘴角掛著醉人的笑意:「他們之間的感情,便是這般令人動容。」

  鄭澈眨眼,說了一句令淮之恆很崩潰的話:

  「可是現在又不是冬天。」

  這塊骨頭還挺硬!難啃!

  淮之恆眸色沉了沉,語氣也帶上了傷心:「難道……只是這般,阿澈連與我抵足而眠都做不到嗎?我何曾與他人同塌,只有阿澈一人。阿澈竟是連與我同睡都不肯?」

  鄭澈見自己的話竟然惹得朋友如此難過,什麼也不敢多說了:「我沒說不肯,你別不高興好不好?」

  「那阿澈可否最後答應我一件事?」淮之恆捏著鄭澈的手緊了緊。

  「從今以後,也只有我可以與阿澈同塌而臥,抵足而眠,其他人都不許,可不可以?」

  「誰都不可以嗎?」鄭澈懵懂地反問。

  淮之恆的聲音又是難過起來,這次還帶上了嘶啞,簡直是肝腸寸斷傷心欲絕,完美的影帝級別表演:「阿澈,你我相處多日,我引你為至交好友,大大小小不知多少次共同戰鬥,難道你連這點小要求都不答應?」

  鄭澈最看不得淮之恆傷心,當下反思起來:恆對自己這麼好,連爺爺很多時候都兇巴巴的!只有恆一直都這麼溫柔,自己居然連這點小要求都不答應對方,真是……太壞了!

  「對不起,恆。我答應你,以後不和其他人同塌而臥,抵足而眠,只與恆一起。」鄭澈歉疚地說。

  淮之恆聲音低沉:「既然說好了,那麼我們誰都不能反悔哦。」

  「我鄭澈頂天立地,說話算話,絕不反悔!」

  聽著鄭澈如此「仗義」,幾乎要喊出來的聲音,淮之恆總算是悶悶地笑了:「阿澈,那麼我們睡覺吧,我知你機警,睡眠淺,不若你今晚可睡得沉一點,我來守著你,可好?」

  鄭澈猶豫:「這……爺爺說……」在外面無論何時都要保持警戒。

  「我知你爺爺說,在外面無論何時都要保持警戒。但是在我身邊,在我懷裡,難道還算是外面不成?就算是聖人的話,也能有多種解釋。你爺爺的意思,是讓你不要在不該安心的地方安心,不是嗎?」淮之恆分析得緊緊有條。

  鄭澈思忖一番,覺得淮之恆的話很有道理:「那樣你今晚不就不能好好休息了嗎?」

  「我看著你睡覺,自己便如同做了個美夢般,感覺愜意,第二天自然是整個人都煥然一新。」

  「那好吧,我要睡了哦。」

  鄭澈說完不多時,便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淮之恆將鄭澈往懷裡帶了帶,鄭澈又是驚醒。淮之恆只好說:「我只是想你睡得舒服一點,剛才那縮成一團的姿勢,怎麼可能好受呢?不若到我懷裡來。」

  鄭澈下意識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不對勁的地方是在哪裡。

  原來恆的肩膀有這麼寬啊……恆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

  鄭澈悄悄地深呼吸了一下,仔細記憶了一番淮之恆的氣息後,安然入睡。

  淮之恆掛著繾綣的笑意,讓人分不清他究竟是淮之恆,還是別的某個人。

  阿澈,你可知,入了我懷中,你便再也躲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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