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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反派逆襲》第43章
☆、第43章 激情碰撞(下)

  那晃金的房卡和封傲的笑容一樣刺眼。

  鄭宥廷哪裡還能不知這是周三自以為是的安排!

  原因不作他想。

  封傲方才看他的眼神落在周三眼裡那還不就是酒足思淫慾?對象是男人女人不重要,是個男人那點心思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嗎?周三表示十分理解,也自認自己的行為是叫他們稱心如意的貼心。

  可事實上呢?

  事實是封傲確實對這個安排十分滿意,然而另一個當事人完全不能欣賞。

  鄭宥廷的唇線幾乎已經繃成一條線了!該死的,他當初該是做了怎樣愚蠢的決定!根本就是斷了自己所有的退路,才會淪落三番幾次受封傲掣肘的境地!

  鄭宥廷好一會兒才鬆開下意識握緊的拳頭,抬步朝床邊走去。現在要離開是不可能的,否則之前所做的那些功虧一簣不說,還可能引起周三對自己的懷疑。

  鄭宥廷自然知道眼下怎麼做才是正確的,便也只能忍耐著讓自己無視了來自封傲的危險。

  他剛要躺下,便被人攔腰圈進懷裡。

  那人移動的速度他雖早見識過,但在這悄無聲息的瞬間被人制住,鄭宥廷還是忍不住一震。

  他回過頭,正撞見封傲深邃的眼眸中的自己。

  封傲輕笑著道:「去換身衣裳,弄濕了床,今夜如何睡。」

  鄭宥廷掙了掙,沒掙開,一個眼神交錯的時間不到,他便冷靜地權衡做出了決定。

  除了遂封傲的意,自己現在所有的其他舉動都是徒勞浪費時間。他冷眼瞥了眼封傲圈在腰間的手臂,封傲便知趣地鬆開了他。

  封傲更希望鄭宥廷和他較勁呢,可惜,對方是再清醒聰明不過的人,根本不會在毫無意義的事上浪費精力。

  鄭宥廷很快換了一身會所準備的黑色睡袍,封傲也到浴室裡洗去一身的酒氣,他的動作並不快。

  進到裡間,他便發現了玻璃的奧妙之處,好整以暇地看著鄭宥廷,動作有條不紊。

  鄭宥廷沒再理會那床,而是徑直去了沙發,是打算在那裡對付一晚也不願和自己有過多的交集的。

  自己的存在似乎讓他不如表面上看著的那般不在意,看過這個方向的眼神也在轉瞬之間收了回去,大概是想起浴室這玻璃的構造了。

  鄭宥廷躺下了,他是打定主意不理會屋內的另一個人。封傲撇了撇嘴,沒了可觀賞的,便開大了水打算速戰速決。

  他的眼神沒離開過鄭宥廷,他胸膛的起伏慢慢緩和下來,是要睡去了。

  突然,卻見鄭宥廷霍地坐了起來!

  他急速起身,一步不停地朝浴室的方向快步走了過來。

  他推開門,也不管光裸著沖水的封傲,伸手就拿起方才洗浴時擺在洗手台上的手錶。他不忌諱封傲在場,手法嫻熟迅速地拆開手錶,露出手錶內部電子集成板上微小的顯示器。

  那是他與組織唯一的單向聯繫方式,這麼多年未曾被人發現過,不僅因為安放在如此隱蔽的地方,更因若非緊急這個聯繫絕不會啟用。

  此時,小小的顯示器上只有一行亂碼似的的字符,若非經過特定的訓練是根本看不出這些字符代表著什麼的。

  同樣的,細微的嗡響提示一響即不再重複,在指針挪動的沙沙聲下常人根本無法發現。

  就是封傲,方才都忽略了那個微不足道的聲音,而鄭宥廷卻在相隔那麼遠的距離和水聲夾雜的聲音之下第一時間便聽到,可見是經過了多麼嚴苛的訓練,也意味著這個這東西對他的重要性。

  封傲不知那裡顯示了怎樣的信息,但見鄭宥廷瞳孔驀地一縮,渾身爆發出一瞬即逝的暴虐,滿臉森冷。

  能讓鄭宥廷這樣冷漠的人情緒起伏如此之大,絕不會是小事。

  封傲關了水,赤腳上前道:「出了什麼事。」

  鄭宥廷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又深深地呼吸一口,才算將肆虐的情緒憋了回去。

  他沒有回答封傲的問題,收起手錶,逕自沉默地走出浴室。

  他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

  他在壓抑著,也根本習慣了這樣壓制自己的情緒。

  被冠上一個身份,做著另一個自己,只因背負著一個使命就讓自己義無反顧,那實在太難了。何況他還這樣的年輕,儘管已經強大到這樣的地步,但這份強大,是要犧牲很多東西才能得到,一如此刻的咬牙克制的沉默。

  他們這樣的人,是不能有太多自己的情緒的,必須冷靜,無時無刻。

  從前見到他這般會如何封傲不清楚,可是這一刻,封傲的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他不喜歡鄭宥廷這樣自虐式的自我壓抑,很不喜歡。

  封傲穿著和鄭宥廷同款的睡袍出來,站在床邊看著手背貼在額頭遮住眼睛仰躺著的鄭宥廷,半晌,才出聲:「是誰死了,還是任務失敗了?」

  他淡漠的語氣和話中的內容讓鄭宥廷捏著手錶的手指動了動,他張了張嘴,許久,低冷的聲音才從他的喉嚨擠了出來:「不會太久的,很快……」

  很快如何,鄭宥廷沒有說出口,他並不是要對封傲說什麼,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抑或是給自己或是誰一個承諾一般。

  封傲俯下身。

  他伸手摸了摸鄭宥廷僵著的臉,低聲道:「我說過,我會幫你。」

  鄭宥廷聞言,睜開眼來。

  「這不是你該做的事,不要擅作主張。」他放在額上的手順勢格開封傲的臉,他不習慣這樣的角度看封傲,一手撐著他的肩膀要坐起來,「也別事情想得太簡單,不是什麼事拿著鄭大少爺的身份就能做到的。」

  在鄭宥廷眼裡,此時的封傲在豐市也不過是被人擺在棋盤上的棋子,他能有什麼依持?

  除了鄭家的勢力。

  他的情緒還沒能完全恢復,見封傲一動不動沒有讓自己起身的意思,語氣便不由地冷了下來:「我現在不想和你鬧,起開。」

  封傲沒讓開,反而將他壓回床上。

  「你不想說不要緊。」封傲伸手抱住了他,眼前的人,強悍中讓他窺探到一絲脆弱,似乎在需要著一個擁抱,而封傲直覺地這麼做了。

  「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他感覺到鄭宥廷微弱的抗拒,沉聲道:「生死有命。不要糾結於無法改變的事實,你必須向前走。或許會背負著更多東西,可是,不要停下來看,也不要聽。那些人,那些事,不需要你去為誰負責。你只要,做你能做的事,爭取你想要的東西就夠了。」

  鄭宥廷不禁失神。

  這個擁抱,很純粹,很溫暖。

  而這個人,如同一個歷經所有他正咬牙挨過的痛苦成長為強者的長輩教導著自己。

  這是鄭宥廷的人生中從未有過的事。

  十五歲參軍,十七歲便被選拔出,繼而走向他自己從前從未設想過的人生。一直以來,他已經習慣了自我修復,曾有不少和他有著同樣經歷的同事在這段成長中迷失了或是不堪重負地精神失常,但他沒有。

  這並不意味著,他的精神就比別人更加強韌,而是,他太清醒,太冷靜,也太孤獨。

  當一個人再也不會依靠別人,那他怎能不強大?

  可或許,自己也並不是天生就喜歡這樣的孤獨,鄭宥廷想到。否則,為什麼在這樣的懷抱裡會覺得安心,會因為他的話而覺得生出鬆動呢。

  他閉了閉眼睛,睜開眼時,眼裡的情緒也都散了乾淨,封傲暗自惋惜地嘆了一聲,在鄭宥廷示意他起來的時候也順了他的意思。

  封傲想,若是能在自己的懷裡多幾分動容,是否會更讓自己滿足一些。亦或者,一不做二不休讓他依賴上自己的懷抱,讓他陪自己深陷這就要失控的貪婪之中……

  鄭宥廷不知道封傲此時危險的想法,他看著封傲道:「我知道,我不會因為這個為難自己。」

  做著他們這樣危險的事,誰都無法預料下一秒會不會就發生什麼變故,因此賠上一條命。就是他鄭宥廷也同樣每一天都冒著這樣的危險,甚至是更大的,畢竟他身處漩渦的最中心。

  他們活得有多小心,多辛苦,鄭宥廷作為當事人怎麼能不清楚呢?

  所以,每當收到又一個同事生死不明的通知,他就無法麻木地對待,儘管已經看過太多太多了。何況,這一次暴露的人,是至他參與到這個活動中便與他接頭的前輩!

  就在年前,他還見過他一次,那時,他已經還有了一個即將生育的妻子,就快美滿的家庭。

  生死不明,是因為至今還沒能找回他的屍首,可他們這樣的人一旦暴露怎麼可能還有生還的可能。只怕……連他的妻兒也難逃災難了。

  唾手可得的幸福在轉瞬之間化作灰燼,這樣殘忍的事情,如何能讓人不心痛。而自己,或者就會是下一個,帶著可悲的孤寂變成一則惋惜而悲痛的通知密碼……

  鄭宥廷閉起乾澀的眼睛,努力讓自己不再去想。

  直到臉被人捧起,有柔軟溫熱的嘴唇貼上自己的嘴唇。這樣的吻稱不上溫柔,卻很乾淨,沒有情慾之意,鄭宥廷的睫毛抖了抖,他忍住了睜眼看封傲此時表情的慾望。

  封傲並不清楚自己是否是在心疼這個人,只是看不得他的低落,才會想去安慰他。

  他完全是從情人的角度做著這些舉動,沒有考慮到時刻不曾忘記彼此血親關係的鄭宥廷在被這樣撫慰時,心情是如何的複雜。

  他沒有推開自己!

  這讓封傲欣喜非常,管他是因為此時的脆弱還是其他,得寸進尺才是男人本色。

  鄭宥廷不知在想著什麼,連被他壓在床上,承受著對方覆上的體重時都沒有任何表示。封傲可不管這許多,他向來是做法比想法更快一步的人!

  他的舌頭再次佔領了鄭宥廷的口腔,不斷在敏感的上壁刮磨著,靈活地纏著他安靜的舌頭旋轉翻饒,堵住他的呼吸,讓鄭宥廷的鼻息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

  封傲的動作完全是本能,雙手不堪吸引地在鄭宥廷的身體胡亂撫摸著,越吻越急,怎麼都需索不夠似的,動作的急切和無度將自己在情事的匱乏暴露無遺,也正是因為著經驗的缺乏,狂野的男人總是直攻重點。

  他沒有經歷過房事,何況是同性之間的,但此時在發燙僵硬的驅使下,他幾乎是想也不想地扯開彼此遮掩著的浴袍,隔著內褲摸上那個還沉睡著的部位。

  鄭宥廷一驚,他伸手去擋但不及封傲的速度,在粗魯的揉弄兩下後,就將鄭宥廷的最後的遮掩扒下,毫無阻礙地撫摸上他。

  男人不會連如何讓自己舒服都不清楚,同樣構造的身體要讓對方舒服以達讓對方從身體率先投降的目的,自然也知道從何下手。

  鄭宥廷使勁扭過頭脫離封傲的唇舌獲得聲音的自由,封傲此時轉移了攻擊重點,也不在意,鄭宥廷讓他「住手」的聲音完全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封傲急於尋找釋放口的地方貼合著對方的,本能而強有力地困住手掌中讓彼此劇烈摩擦,鄭宥廷的身體僵硬,在封傲用力吸吮啃咬他的脖子的時候,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

  封傲很快發現了異樣。

  他停下了需索的動作,撐起身體看向鄭宥廷與自己那裡貼著的部位。

  他還沒有完全勃起,可以說除了本能的受刺激而半昂起的變化,那裡與自己的比起來根本是沒有半點該有的反應的!

  封傲的臉色難看起來,自己勾不起對方一絲半點的慾望,任何男人都不能被這種事情挑釁!

  鄭宥廷撐著手坐了起來,他推開封傲,氣息不穩地道:「不行。」

  封傲扭回他的臉,僵冷著聲音道:「你什麼意思?」

  鄭宥廷嘆了口氣,他似乎也很狼狽,不想面對現在的場面而產生了自暴自棄的感覺:「你也看到了,不管你是不是我父親,我對男人沒反應。」

  對男人沒反應?

  這藉口實在太爛了!他會對男人沒反應?他難道沒和男人搞過這事,他不是喜歡——

  封傲的怒火一滯。

  他盯住了鄭宥廷,瞇了瞇眼,「你不喜歡男人?」

  「你哪只眼睛看我是那種人?」鄭宥廷似乎被問出了火氣,用力將封傲推開,起身將自己被強行退到膝蓋的內褲穿回,整理好自己凌亂的浴袍。「你別再糾纏了,我剛才也給了你機會,你也看到了,我對男人不行。」

  「你分明說——」你喜歡的是男人!

  封傲這句話卻沒能說出口,臥底的話能信嗎?他怎麼會因為鄭宥廷在周家人面前那一套說辭就先入為主的認為他真便是喜歡男人的!

  見封傲不再有動作,鄭宥廷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撿回床上的手錶,看了看時間,兩個小時已經過去了,總算可以離開。

  他轉身要換回衣服,猛地,卻被人抓在手裡,一個用勁狠狠地丟在了床上!

  封傲撲在他身上,雙手按住他想反擊的雙手,居高臨下地道:

  ——「那正好!從現在開始喜歡上我!其他人,男的,女的,你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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