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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反派逆襲》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演武】

  封傲說得冠冕堂皇,陳三卻不會信他這般鬼話。

  「鄭先生,你費盡心思來到古武世家,有什麼目的你我心知肚明。」

  陳三別有深意地看著他,「您既得機緣,外界那塊俗世又怎能容下你這尊大佛?古武世家確實是你的最佳選擇,但白家麼。」陳三輕蔑地哼了一聲:「恕我直言,他們的傳承百年前就斷送了。如今是一代不如一代,想來也走不了多長久。你想要在古武世家一展頭角,只有樓家,段家和我們陳家才能給你最大的機會。」

  「哦。」封傲笑了笑,「照陳三長老的說法,樓家和段家才是我的選擇。你們陳家,也請恕我直言,怕不是他們的對手吧。」

  陳三臉色黑了一成,陳家人素來自封強者,唯我獨尊,最恨別人貶低。如果不是封傲對他還有大用處,就憑他口出狂言,陳三就不會放過他。

  但此時他只能忍而不發,沉聲道:「鄭先生若是瞭解樓家和段家就不會這樣認為了。」

  見封傲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陳三才氣順了些,自傲道:「樓段兩家最重家學,從來沒有收納過外家子弟。鄭先生以為他們會為你破例?哪怕他們破例了,鄭先生辛苦得來的秘籍也不會超過他們的家學,得到他們的重視。而我陳家素來海納百川,這一點,我敢說十二古武世家中沒有任何一家能比陳家做得更好。」

  封傲挑了挑眉,「這些我早有耳聞。」

  陳三聽他認同,臉上總算有了點笑容,正要說話就聽封傲繼續說道:「聽說陳家的開創先祖原本是樓家的首席弟子,偶得了功法練了奇功才叛了師門創立陳家。我很好奇,陳家現在的功法有多少是樓家功法,又有多少是海納百川而來呢?」

  陳三再蠢也聽出他話中的諷刺,頓時一拍桌子站起來,厲喝道:「爾敢狂言!鄭先生我陳家誠意結交才敬你三分,你不要仗著這份殊榮就——」

  「就如何,嗯?」

  看著僵在原地的陳三,封傲吹了吹茶水,笑問:「怎麼不繼續了,陳三長老。」

  陳三:「……」

  他不敢低頭,最大限度垂下眼球看著直指自己的水滴,艱難地動了動喉嚨。分明是圓潤的水滴,卻比任何尖銳的冰川都來得可怕。他已經感覺到有一滴水滴觸碰著脆弱的喉嚨,看似無害,卻散發著極冷的殺意。

  同樣的招數使用第二次,產生的震懾卻是雙倍疊加。

  上一次陳三長老只是在一旁無能為力地看著尚且驚了一身冷汗,現在身臨其境,內心的驚恐並不比當時渾身癱軟被他呵斥無用的首徒少一分。

  好歹是歷經風霜的陳家長老,繃緊牙邦,他勉強鎮定道:「鄭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依然奢望用陳家的威嚴威懾對方。

  封傲笑了一聲,給鄭宥廷打了個眼色,後者回了一個不過如此的眼神。

  兩人互動明目張膽,陳三看得分明,想要發怒但見那沉靜停止在半空的水滴突然又近了一分,冰涼的觸感瞬間割破喉嚨的肌膚,霎時便有熱辣的液體從皮膚滲出,讓他脊背一涼,不敢再動。

  「鄭先生……」

  「長老喚我,可有什麼需要在下效勞。」封傲斯文有禮,含笑看著他。

  陳三此時才知單獨來說服封傲是個錯誤的決定。

  如果此時帶著陳五長老——就算是那個他看不上眼的掌門師侄也好,總有個人在邊上幫忙一解困境,不至於陷入這樣被動的境地。他原以為封傲在白家待了這麼些日子,對古武世家有所瞭解,對陳家理應有所敬畏,卻沒想到此人竟敢如此膽大妄為,在這長白之巔就敢如此放肆地對待一族長老。

  封傲道:「其實,陳三長老的提議我個人也覺得很好。人往高處走,我自然不會甘居人後,你說是不是?」

  陳三睜大眼睛看他,收斂起自己的怒氣,盡量不震動喉嚨壓著聲音道:「鄭先生既然知道,為何如此對老夫?」

  封傲笑了一聲,「長老誤會,在下最講究禮數。來而不往非禮也,陳三長老認為呢。」

  陳三只把他的話當做挑釁,他絲毫不覺得自己方纔的言行有任何不妥。他堂堂陳家的長老,與掌門交涉都一貫強勢,何況是對封傲這樣外界世家的普通人,在他看來,對一個年紀輕輕的後輩如此說話已是客氣。但封傲竟還心存不滿,陳三心裡的怨恨更深一分,更加堅定利用完封傲之後決不讓此人好過。

  封傲見他不說話,也不勉強,乾脆道:「陳三長老,如果陳家給出足夠的誠意,我會慎重考慮你的話。」

  「你……」還想要什麼樣的誠意。

  低著喉峰的水滴突然撤離,陳三一喜,驀地幾滴水滴砸在臉上,將陳三未說完的話打了回去。

  陳三怒氣沖沖地出了白家公館,幾家人短時間內便先後得到消息。

  樓家家主問首徒道:「你上次是說陳家覬覦封先生的功法秘籍,你見過他施展武功,看得出門派嗎?」

  樓常安慚愧:「師父,我只聽白家人說過。不過,弟子一直覺得前輩的功法來路神奇,或許陳家的猜測也有幾分可信度。」

  樓家主原本不以為然,但想到六百年前的陳志敬,也不由沉默。

  當年的樓家首徒不也正是因為有了奇遇,偶得了一部上古的功法才有後來的陳家麼。陳志敬能有這樣的機緣,封傲有此經歷也並非不可能。

  段家家主同樣有此疑問,但與樓家主的想法完全相反。

  封傲並不是陳志敬這樣從小修煉武功的古武世家子弟,一個外界的普通人,就算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再成年後得到這份機緣,無人引路怎麼可能獨自修煉到如此程度?

  這無關於天賦問題。而是外界的古武學已經斷絕,哪怕得到秘籍,也根本無從下手。以己度人,他自認為如果自己有這樣的境遇,也一定只是滿眼摸瞎或將那些秘籍當做魚目,若非有段家的教導,憑他家主的資質也不會有封傲如今的成就。

  他至始至終覺得封傲一定有師傳,而這個師門則是古武世家從不曾知曉的神秘存在。

  聽罷首徒弟子的解釋,段家主皺著眉道:「段恆,陳家心術不正,你提醒封先生小心。他們可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我明白,師父。」

  段恆素來看不慣陳家,與他師父有著一樣的打算:善意提醒,但也不會冒然摻和。

  一來,他想借陳家的手摸一摸封傲的底細和武功路數,其二,他也早想有個人能給陳家一個難忘的教訓。沒有依據,但他就是相信封傲可以做到。

  白家則是真切的擔憂。

  白五矛提起陳家就來氣:「這些人和強盜有什麼區別?以前還沒把偽君子的人皮扒下來,現在乾脆連臉都不要了,一群無恥之徒。」

  」說這些洩憤有什麼用。「白九戈擰著眉頭,最後還是沒能想到一個萬全之策,只好道:」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前輩,您提防著點,有什麼事,我白家上下一定挺您到底。「

  封傲笑起來,與平時那些浮於表面的笑容不同,他心中愉悅,笑容自然多了一分暖意。看過其他古武世家,方知白家這片赤城多麼難得,或許交際手段差了些,地位弱勢了些,但卻是難能可貴的朋友。

  他說道:「多謝,我一定不會和你客氣。」

  白九戈又看向鄭宥廷,心道陳家下三濫的手段肯定也打著前輩高足的主意,拿他脅迫封傲又勢必會讓後者就範,屆時……無法想像陳家會做出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但張了張口,他見封傲的神色,便又重新閉上了。

  以封傲的聰明,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

  大丈夫在世,若是連保全愛人的本事都沒有,還如何立足。

  白二劍看了看幾人,又看悶著頭不說話比封傲還要氣憤的白三刀,便道:」我們在這裡瞎猜沒用的。演武比試期間,眾目睽睽,料陳家打什麼主意也會等到演武結束。眼下,還是看看明後兩日的演武吧。「

  白家接連幾次在演武中墊底,雖說白家的長老向來不出席演武由家主及其同輩代勞,但正是因為底氣不足,白家的四個師兄弟才會同時出馬。比起其他各家,家主並一個長老的人馬,從氣勢上便首先弱了兩分。可沒有辦法,他們不撐起這個場面,白家的子弟就會底氣不足。

  幾人便轉了話題,說到深夜才散。

  第一場比試,位列前十的古武世家對樓段陳三家陸續發出挑戰,陳家子弟則直接對上樓家和段家。白家謹慎慣了,循序漸進,便將目標對準前一位的藍家。

  挑戰賽,三局兩勝。

  每輪挑戰都只出三名子弟,這是為了避免各家子弟疲勞出戰,養精蓄銳。將第一輪各家挑戰的名單確定下之後,由末位的白家開始一一上場。

  十一位來自各家的古武長老和白家家主組成的評委團就在手邊,鄭宥廷坐在高處貴賓席上,將足足有足球場大小的擂台盡收眼底。封傲在一旁看到他挺直腰背目不轉睛的模樣,忍俊不禁,知道他期待已久便沒有做些小動作打擾。

  場上,白家藍家的子弟相互見禮之後,同時出手。

  三局中的開賽局,兩家對於第一場的勝利都勢在必得。這畢竟關乎到後面兩場的格局同樣也是振士氣的關鍵所在,因此下場都是十個子弟中最被兩家看好的子弟,兩人的對戰十分精彩。

  戰局膠著。

  藍家以暗器著稱。

  演武場上雖言明點到為止,卻不限制各家子弟所用的兵器,暗器,只要求子弟所用必須是各門各派自家的武功。不同於其他幾家適齡的有天賦的子弟有可能重複參加兩次演武比試,藍家人卻一次都不曾重複,出手之前,外人不會知道藍家子弟所用的到底是什麼暗器,他們的招數套路也一向是十二家中最神秘的所在。

  若不是藍家的內功心法比起其他幾家略差一籌,也不會在十二家十名之外徘徊。

  鄭宥廷的眼力被封傲有針對性地鍛造已久,雖然場上子弟的動作很快,藍家子弟出手的速度毫無規律也十分隱蔽,但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對方所用的是和髮絲差不多粗細的絲線暗器,與他年齡不相上下,一手暗器卻已經使得出神入化。

  白家子弟則秉承白家一貫的作風,穩紮穩打,他的功力不俗,如果能夠一直保持,勝利不在話下。鄭宥廷睜眼看著,忽然繃緊身——

  藍家子弟突然更換暗器,兩種暗器交迭,甚至第二種暗器才是藍家子弟的拿手絕活,出其不意地打破白家的穩妥局面。

  鄭宥廷沉了沉眸,心知:第一局,白家要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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