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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反派逆襲》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古醫】

  鄭宥廷沒有直言明文卿的長相和誰相似,明顯是顧忌白家人的意思,封傲便未多問,待回了房間兩人才繼續這個話題。

  他也很想知道,讓鄭宥廷這般在意的會是什麼人。

  「你也認識。」鄭宥廷見他沒有想起來,眼神略帶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直接說出一個人名:「齊敏慧。」

  「她?」

  封傲過目不忘,只因不曾將這個礙事的女人放在心上,所以對她的長相問題也不敏感。此時鄭宥廷提醒,他自然也想起來,對於這個巧合他並不在意,反而問道:「你對齊敏慧是不是太費心了?」

  封傲的語氣暗含三分危險。

  鄭宥廷沒管他小題大做,自己沉思起來。

  齊敏慧那個女人也在少年時期被推舉進入監察所,已經有近二十年的經營,如今與他一樣是隊長身份。如果這個女人背後和隱世家族有瓜葛……鄭宥廷不喜歡隱患,這件事如果不查證清楚,他就會一直在意。還有與齊家交好的劉家,已經有一個孩子與古武世家的陳家有實際的牽連,這其中是否有關聯?

  封傲見他想入了神,自行洗漱去,回來見他換了姿勢,躺在床上枕著手臂,還在思考。

  他躺到他身邊,霸道地將人圈進自己胸口,問道:「你還在想那個女人?」

  鄭宥廷瞥了他一眼,說道:「如果齊家和明家確實有關呢?」

  封傲頓了頓,忽然問他:「那個女人是監察所的人?」除此之外他想不到鄭宥廷在意對方的原因,見鄭宥廷沒有否認,他追問:「你與他共事?」

  鄭宥廷沒回答,封傲卻已經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笑了聲,「怪不得變成老虞婆。還多番通過不明渠道查探傲宇集團,原來是假公濟私。」

  鄭宥廷沒好氣道:「被她盯上,你很高興?早就告訴你不要做多餘的事。」

  「她,我還不放在眼裡。」封傲態度輕慢。想著鄭宥廷方纔所說,他知道對方的顧慮,想了想,輕聲道:「多思無益,這件事我會留意的。快睡吧,明天還要赴樓家的宴請。」

  鄭宥廷點頭,閉著眼睛過了一會兒,忽然撐手起身,湊上前聞了聞封傲的氣息:「還有酒味。」

  封傲胸膛鼓動,忍笑:「你說呢。」

  他仰頭吻了下鄭宥廷的嘴唇。鄭宥廷怔了下,撐著他的胸口跳下了床,方才想出神了忘了這茬,沒想到半杯酒的氣味這麼醇厚,隔了這麼久還沒散盡。

  第二日,樓常安親自來白家的公館接人。

  「原本只想讓前輩和家中長輩見個面,不成想幾家的長輩聞風而來,今日早早就到府上了。希望沒有冒犯了前輩。」

  封傲擺擺手,能一處見了更好,他懶得應酬這些人。

  樓常安俊美的容顏浮出溫雅的笑意,對二人道:「昨日得了消息,陳家的長老對前輩還有成算。陳家沒做過分的事,樓家也不好插手干預,前輩您請多加小心。但凡有我們能幫上忙的,樓家決不推辭。」、

  封傲早就料到這一點,他對樓家和段家表現出親近,行事張揚本意就是要引起陳家的注意,他們如果無動於衷或早早認清現實,封傲才要失望呢。

  「多謝告知。」封傲承情。

  樓常安見他心有成竹,便不再多話,轉而介紹起演武台的風景來。

  演武台位於長白之巔,往下是終年積雪不化猶如白玉腰帶環繞山巒,身入其中,入目的則是萬里冰川。陽光折射出色澤斑斕,望過去也是一番奇景,但如果不注意陽光的強烈也很可能傷了眼睛。

  鄭宥廷對這個地方顯然興趣很大,樓常安看出來,便主動放慢步伐,盡責地為他說明一二。走到演武門,鄭宥廷頓了頓,看向左手邊的一處山川,道:「昨日我沒有看到它。」

  演武台的風景對其他人來說可能還有一觀的樂趣,不過對於自小在這片土地上生長的樓常安而言,再美的風景魅力都大打折扣,因此沒有留心看。此時聞言抬頭,不由笑道:「巧了。那處山峰常年被濃霧籠罩,要想見它一面,可是難得的事。前輩,小封先生看來和這座山峰有緣。」說著,虔誠恭謹地對著山峰行了一個晚輩禮。

  說是山峰,但入目都是冰川。鄭宥廷對於這個偶然出現的景致多看了幾眼,問道:「冰川下是樹木?」

  樓常安微怔,而後笑道:「小封先生好眼力,一般人可都看不見冰川之外的東西。可惜我也沒去過那裡,只聽長輩提過,這座山峰下確實有常青的樹木,也不知是怎麼活下來的。而且,曾經有人在那裡看到冰川下盤踞成龍形的東西,隱藏太深了,也不知是樹還是什麼。」

  刺目的陽光讓封傲微微瞇了瞇眼,他收回視線讓鄭宥廷不要再看。

  樓常安也道:「是啊,這裡雖然沒有雪,但冰上的光線很傷眼睛的。」

  鄭宥廷點了點頭,再往前走幾步,忽然回頭看了眼,之間濃密的霧靄又重新匯聚起來,慢慢將那座山峰籠罩在一片朦朧中。

  封傲見他著實好奇,好笑道:「那些樹早就死了很多年了,不過是在冰川下沒有被腐蝕。」他捏了捏鄭宥廷的肩膀,靠近了些,「不過那座山下的風水應該不錯,有地胎生成。想必,那座山是先人的墓地吧。」最後一句,他是對樓常安說的。

  樓常安一點都不驚訝,「前輩果然精通風水。涉及先人安息之所,並非有意隱瞞,還請二位不要介意。」

  繼續往下走,一成不變的風景縱使壯闊也是泛善可陳,好在很快便到了樓家在演武台所設的公館。正如樓常安所言,此時館內陪著樓家家主和一位長老喝茶的已經有三人。

  樓常安先為封傲師徒介紹了樓家和其他幾家的長輩,才向眾人道明封傲與鄭宥廷的身份。

  明家一位女長老笑道:「樓家就是禮數多,麻煩得很。兩位封先生快請坐吧,等他們囉嗦完,腿都要酸了。對了,昨個兒聽說我那個不懂事的妹妹又跑到白家撒野,希望沒有驚擾了封先生。」

  女長老與昨日所見的明文卿也有三分相似,見到此人更加明白齊敏慧與明家的女子在相貌上相似的地方在哪裡。那雙深眸秀目十分有特點,想要讓人不注意到都難。

  封傲與鄭宥廷交換了一個眼神,微笑回應:「那是明小姐和三刀兄的家事,怎麼會驚擾到我這個外人。」

  女長老聽罷直笑,「封先生說話真是風趣。」

  旁邊一人道:「明文藍,別這麼笑行嗎?臉保養得再好,年紀也七老八十了,怪嚇人的。」

  明家女容顏不老也是隱世家族的一大奇觀,但在座的人早就對這樣的美色免疫,何況有樓家人珠玉在前,此人說話自然不客氣。

  明家女長老笑了一聲,「有些東西是天生的,別人再怎麼嫉妒也羨慕不來,你說是不是啊,秦東長老。」

  被喚作秦東的長老正要說話,動作猛地一頓,突然從袖子裡取出一瓶藥倒出一粒服下,須臾才出聲道:「你居然給我下婦人心,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會回敬你。」

  所謂最毒婦人心,可見這無色無味無狀的毒藥何等厲害,如果不是同樣擅長醫藥的秦家人,今晚上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秦東長老也一把歲數了,肝火這麼旺可怎麼行。再說,我不過是教你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在女人面前討論她的年紀。況且,你記性又這麼差,還敢口出狂言胡亂攀扯我的年紀,我沒動手打你,已經是看在咱們祖輩交情的份上了。」

  明家女長老冷笑了一聲。

  樓家主一雙美目帶笑,「封先生在呢,你們喧賓奪主沒關係,可不要對貴客失禮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丟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這位樓家主是個老狐狸,說話夾槍帶刺,卻永遠不和人說個明白痛快,因此他們索性不接他的話,轉而對封傲道:「昨夜家妹看過白五矛的身體,他的傷確實已經恢復。家中長輩曾經為他的傷頭疼了許久,卻也無能為力。封先生醫術如此之高,可否賜教一二?」

  秦東也道:「冒昧之請希望封先生成全。」

  封傲笑了笑,「論醫術不敢誇大,比起二位我可是差多了。不過是機緣巧合得到一兩個偏方正好用得上,在下不敢領功。」

  「封先生謙虛了。昨日家妹下毒,您一看便發現,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過獎。」封傲不承明長老的讚美,她與秦東長老對視一眼,見封傲確實無意交流,不好追問惹人厭煩,不由失望。

  「前輩,聽常安說你在奇門遁甲風水玄學上造詣極高,我這裡有一個風水局無法入手,不知前輩可否幫忙相看?」

  開口的卻是一直沉默地盯著封傲看的,據介紹是玄學賀家大長老的首徒。

  樓常安與他同輩,此時聞言不由無奈道:「重遠,前輩是樓家的貴客,不是幫你們解決疑難的。你這樣太失禮了,還不快向前輩致歉。」

  賀重遠不解地看向他,明眼人便能看出他不同人情世故。但還是依言起身行了一個端正的晚輩禮,「抱歉前輩,晚輩失禮了。」

  封傲沒出聲,他便不動,一絲不苟地保持著行禮的姿勢,那認真卻不明所以的模樣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不用多禮。」封傲見對方如釋重負地直起身,不由有些好笑。他是封傲到現世見過最心思純粹的人,就連癡迷武術的白三刀也沒有他這份不染纖塵的乾淨心思。

  見他坐下後,雖然聽話地不再多說,但眼睛卻巴巴地看著封傲,期盼的意思溢於言表,那份執著不動聲色。鄭宥廷看了眼封傲,果然見他眼裡都是笑,見自己看過來,才收起笑意,清了下嗓子,一臉正經地看過來。鄭宥廷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看向賀重遠道:「你帶來了?」

  「什麼?」賀重遠疑惑。

  樓常安嘆了口氣,認命道:「小封先生是問你的風水局。」

  賀重遠眼睛一亮,忙不迭將衣襟裡的一塊羊皮布取出,上前雙手遞給鄭宥廷,熱切道:「小封先生是前輩高足,想必同樣精通風水玄學,請您過目。」

  鄭宥廷罕見地有些尷尬,讓他看陣法,他這半吊子的水平或許還能看出一點門道來,若論這風水……他餘光掃了眼好整以暇完全沒有要幫忙意思的封傲,臉上表情不變,那份淡然在外人眼中完全是深不可測值得信任的模樣。

  他慢條斯理地打開羊皮布,裡面的繪畫的山水城鎮顯露出來——

  鄭宥廷睫毛一顫,忍不住看向封傲。後者的臉色果然嚴肅起來,這畫中風水局可不正是郾城的縮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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