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乾爹灌精 老少H慎入
搬到了鎮上後,憐兒與顧景然不必再忍那相思之苦,紅帳香暖間顛鸞倒鳳好生快活。顧景然俯身吻著身下的嬌人兒,從那千嬌百媚的小臉,到高聳的美乳,流連忘返。
男人含著最心愛的乳頭溫柔有力地吸允著,他好吃好喝地養著憐兒,這個小女人不過也就十五歲的光景,那乳兒卻好似一天比一天大,雪白粉嫩地讓人百吃不厭。憐兒的長腿纏在他腰上,小穴緊緊咬著男人的大肉棒隨著呼吸絞纏著那根粗硬之物,用春液滋潤著,潤滑著,好叫它入得更深,頂得更用力。
每一次頂撞男人粗長的陽具都會整根沒入那嫣紅的小穴裡,濃重的陰毛摩挲著少女嬌嫩的陰蒂,碩大的睾丸擊拍著她的菊穴,肉體的擊拍充滿著肉欲的水聲,濕吻著的男女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聲咽嗚和低吼。
顧景然從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會有這麼強烈,日日與憐兒交合數回都不覺得膩味,只想著要更多。待他總算覺得有些饜足的飽意時,身下的美人兒已經香汗淋漓,昏了又醒好幾回了,紗帳籠罩的這方小天地裡滿是愛液和精水的氣味。
顧景然始終是最傳統的方式與憐兒交歡,他俯身吻了吻憐兒的乳頭,摟住嬌妻側躺下來。 大掌不忘托著她的小屁股以免依舊深埋在她小穴裡的肉棒滑出來。憐兒靠在夫君結實溫暖的懷裡,奶兒貼在他的心口,小穴乖乖含著他軟下來依舊可觀的肉棒,兩人一如往常地長腿交纏,十指相握地著甜蜜睡去。
憐兒悄悄去了鎮上最好的醫館找餘神醫,她想知道為何自己遲遲懷不上孩子。 因為此事素來私密,都是事先約好了時辰,一對一問診的。憐兒按約喬裝而來,神醫認真診斷後,又細細問了夫妻間的房事,憐兒紅著小臉一一答了。他摸著自己下巴上的鬍鬚道:「按理說夫人正當年華,你夫君又年輕力壯,有身孕是遲早的事情。見夫人如此憂愁此事,想來可是有難言之隱。老夫有話不知該不該說,這也只是個猜測,若是唐突了夫人,還望千萬見諒。」
「大夫但說無妨。」憐兒小手緊緊握著帕子,瞧向大夫應道。
「那老夫就逾越了,敢問夫人幾歲破的身?」餘神醫果然經驗豐富,一張口便問道了點子上,他見跟前那位嬌美的小少婦突然就紅了臉,聽她小聲回答道:「十二歲。」
神醫意料之中地點點頭,他初見她生得這般美貌卻並非大戶人家出身,便料得她一定小小年紀必定護不住貞操,於是接著再問:「夫人可是自願的?」
見那少婦微微搖頭,心裡便有了數,索性問了最關鍵的問題:「夫人可曾被多人姦污過?」
憐兒咬著唇,猶豫了會才點頭。
「那時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半年前。」
「就在夫人成婚前嗎?」
「是。」
「被多少人,姦污了多長時間呢?」
「大,大約三十來人,姦污了我,一日,一夜。。。。」
在神醫的諄諄誘導下,才瞭解到這個美婦人婚前竟是一個富商的性奴,不僅被富商長期姦污,還時常和多個男人淫亂,加之最後被數十人長時間輪奸,早已傷了肚子,難怪遲遲懷不上孩子。
「夫人的遭遇實在讓人同情。 因為你年幼時身子尚未長好便被人姦淫,而且為期時間長,次數多,成年男人的陽具尺寸遠遠超過你的容納能力,插得又很深,精液也是全部灌在裡面的,所以那個時候就已經傷了肚子。 夫人可以發現,之後數人到數十人不等的男人輪番姦污你後,也沒有懷上孩子,這點就證明,雖然你現在身子長好了,可肚子還是壞的,也難怪懷不上孩子了。」
憐兒小臉發白地看著大夫,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顫抖:「神醫,那您告訴我,我還能懷上孩子嗎?」
「如果不醫治是完全懷不上的。」神醫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要如何醫治呢?」憐兒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問道。
「用老夫的藥方,若能三日一次外敷內服,三個月後便能懷上,若是減少藥量的話要半年左右,總之用藥次數越多,好的越快。只是這藥方費用不低,一次便是一兩銀子。」
憐兒原本亮起的眸子又黯淡下去,她粗算了下,三個月便是近百兩銀子,對於顧家而言可不是個小數目。她正六神無主時,並未發現那神醫已經走到了身後,忽然胸口就多了一雙大手,抓住了兩團奶兒揉捏起來。
「啊~大夫,你這是做什麼。。。」憐兒驚慌失措的,想要推開他,那老大夫看似一把年紀,力氣卻極大,緊緊抱著憐兒,在她耳邊喘息道:「夫人的奶兒真大真軟啊。乖,別怕,老夫就是揉揉。我這兒還有個法子,讓你舒舒服服,不花一分錢三個月後就能懷上孩子,你想不想聽聽,嗯?」
餘神醫見憐兒猶豫著不再抵抗了,便解開她衣襟的盤口,將那美乳露出來,抓在手心裡用力玩弄著,一面咬著美人的耳朵說了條件。原來那藥真正有效果的是外敷之藥,要將藥膏塗抹於細長的玉勢上然後插入女子體內,一個時辰後等藥膏吸收了再取出來便是。而這神醫允諾憐兒每隔三日就到他屋裡免費上次藥, 但那等待的一個時辰,就要光著身子讓他好好玩弄,並一再保證不會插她的小穴。
餘神醫的妙手回春之術是連襄王都稱讚有加的,更有活扁鵲的美名,本事固然不小,可那好色之心也不小。他見憐兒依舊猶豫不決,便捏著她的乳頭威脅道:「夫人這般淫亂的過往想來還沒有人知道吧?若是鎮上的人都知道顧家夫人是個小淫娃,他們要怎麼看你呢?」
「你怎知我的身份?」憐兒之所以會來這裡尋醫,又喬裝打扮一番,便是想著不易被人認出,也才吐露實情被他抓了把柄。
「呵呵,這個夫人就不必管了。」老神醫極其色情的揉捏著美人的奶子,將那白膩乳肉揉成各種形狀,冷笑道:「若是不想你那些醜事被所有人知道,就乖一點,讓老夫玩夠了,自然會讓你如願懷上孩子,否則就讓你身敗名裂,知道了嗎,大奶娃?」
燃著檀香的房間,古色古香,書架上擺滿了醫術,案頭還擺著筆墨和幾味中藥,牆上掛著的匾額上是襄王親賜的妙手回春四個大字。可那素色的床榻上卻是白花花赤裸裸交纏著的一對男女。男人雖年歲已高,卻鶴髮童顏,生得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此刻已經脫光了衣服將一位同樣赤身裸體,蒙著雙眼的年輕美婦按在身下,正奮力挺動腰身抽插著,那美人胸前的兩團飽乳不住晃動,嗚嗚地哭吟著。顯然這個老人是在同那美婦人做著見不得人的醜事,不過他的老雞巴卻未插在少婦的小穴裡,因為那小穴已經被一根烏黑的玉勢填滿了,少婦被侵犯之處竟然是那小小的菊眼兒。
此刻原本緊閉的菊眼已經濕濡嫣紅,讓一根粗長的老雞巴撐開了每一絲皺褶, 伴隨著每一次深深插入和抽出,都有黏膩的腸液混合著新鮮的精液流出來。
原來那神醫見威脅成功,便迫不及待地將憐兒拖入他的臥房內姦淫起來。他嗜好古怪,隻愛女人的屁眼兒,所以年輕時先後娶了三個老婆都因為無法接受而逃走了。因為青樓裡可以開後庭的妓女要價太高,他便索性想出了主意挑那些好控制的女病人來滿足他畸形的欲望。
不到一個時辰,他便興奮地在憐兒的菊眼裡射了好幾回,這個大奶娃不僅人美奶大,而且小屁眼一操就知道是以前被人乾過的,沒插幾下就滑膩膩了,小屁眼咕嘰咕嘰的叫得歡快。哪裡像以前的那些女人一個個叫的跟殺豬似的,很是敗興。
待憐兒回到家裡,在熱水下洗著身子,心底忽然變升起一股哀傷,她是怎麼了,在被陌生的男人姦污後為何不再有深深的罪惡感了,走在路上也不會失魂落魄,還能鎮定地跟熟人打招呼。
好像自從被陳大哥姦污又長期淩辱後,她的心防就已經支離破碎了,陳大哥每次操她的時候,都要她承認自己是淫娃蕩婦,需要被野男人操,不說便要打她屁股,甚至威脅她要把兩人的關係告訴顧景然。原本努力維持的貞潔模樣已經在心裡打碎了,憐兒知道自己身體好淫蕩,被老大夫姦污都會有快感,也會高潮,她太無恥,太無恥了。
再是百般不願,憐兒還是如約去了神醫那裡,讓嬌嫩的小菊眼被他的老雞巴姦污蹂躪著,讓自己的大奶兒被老頭又摸又捏又吸咬,甚至在他的淫威下,被迫認他為乾爹以掩人耳目,讓這個足以做她祖父的老男人在自己白嫩的嬌軀一呈獸欲。
憐兒曾經天真的以為搬離了村子就此便可以擺脫了陳大哥, 卻殊不知她的出眾容貌和柔弱個性,到了哪裡都會引來歹人的邪念, 被他們抓住把柄淪陷其間。
隨著前線戰事愈發緊張,鎮上已經出現了很多衣衫襤褸的難民,顧景然則比往日更忙了。有時一連幾日都托人送信說是不回來休息了,等他再回家時,兩眼滿是血絲,鬍子拉碴的模樣讓憐兒看的好生心疼。
她和小姑們又是燒熱水又是熬雞湯的給他補身子,顧景然隻匆匆喝了幾口湯,便拉著憐兒回房睡覺去了。蘭蘭她們交換了個眼神,笑嘻嘻地繼續吃飯著。
顧景然到不是要同憐兒行房事,幾日不眠不休他已是累極,只是想抱著嬌妻好好睡一覺而已。憐兒看著夫君靠在自己懷裡還不忘將手伸進她衣服裡握住一隻奶兒,才心滿意足睡得像個孩子,她不由得柔柔地笑起來。 真的,顧景然就是她的軟肋,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玷污過了,隻願在他心裡的憐兒永遠是乾乾淨淨的。
眼見年關將至,顧景然依舊十分忙碌,幾日不著家是常有的事,憐兒獨守空房,看著昔日共度良宵的床榻只有她一人裹被而眠,長夜漫漫,心裡免不了有些落寞,而最寂寞難耐的便是要數她久違雨露的小穴了。雖然在乾爹那裡,會有東西填滿小穴,可卻是個不會動的死物,小菊眼被乾爹不斷搗弄如今已同小穴一般能讓她高潮連連了,可是當高潮餘韻過去,那個趴在她身上含允著乳頭兒,同她親著嘴兒的卻不是心裡的那個人。
餘神醫編了個謊後認了憐兒做乾女兒,在外人跟前做足了功夫。憐兒到了醫館便有現熬好的上等燕窩羹候著,平日裡有什麼養顏美容的好藥材也都給她和家裡的小姑們打包好送去,知道顧景然公務繁忙也有藥粥送到他書房裡。
這日,憐兒如往常一般在神醫跟前緩緩脫光衣裙,躺在了他的床上,雙手舉過頭頂讓乾爹用紅緞把她的手腕綁在床頭。 老神醫滿意地看著被自己調教好了的美少婦,取了根玉勢,那是憐兒被他強佔後,專門照著他雞巴的樣子定做的,同往常一樣抹了藥膏後深深插進憐兒的肚子裡,然後用緞帶綁好固定在她腰上。
然後他解了褲袋,脫下長褲,露出一根粗長烏黑的大雞吧直挺挺地對著憐兒。美人兒則乖順地分開長腿,微微抬起屁股,好讓他可以對準自己的小屁眼插進去。
「心肝兒,爹爹來操你的小屁眼了!」餘神醫說著便一挺腰在憐兒的悶哼聲裡,把老雞巴整根插到了裡面,然後就抓著她的奶兒開始操弄。憐兒是不叫喚的,被操的狠了,也只是咬著嘴兒哼哼個不停,只有被男人打了屁股和奶兒才會帶著哭音求饒幾句。
「嗯~~爹爹,不要了,好嚇人啊,爹爹 ~~~」憐兒扭著腰想要躲閃,可是雙手被繩子束縛住高高舉過頭頂綁在床頭。一對沉甸甸的大奶兒也被紅緞綁好固定住了,針灸用的細如牛毛的銀針正一根根插在她的奶兒上,連乳尖處都紮著一根。
「小乖乖,不要亂動。爹爹可是神醫啊,不會弄痛你的。」老神醫嘴裡這麼說著,手上卻沒停,不時調整著銀針的深度,還問憐兒有什麼感覺。
的確這針看著嚇人,卻一點沒有痛意,只是讓憐兒覺得雙乳格外腫脹,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噴湧出來一半。這段時間,乾爹不再操她的小屁眼了,而是開始喂她喝燉了藥材的羊奶,然後就是給奶兒扎針。
今日的感覺特別難受,奶兒脹的厲害,憐兒甚至需要張口喘息來緩解胸口的壓抑。乾爹見她這般模樣,眼底精光一閃,又端了碗奶湯來讓她喝下去。憐兒還未喝下半碗,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從乳頭流出來了。她低頭一看,自己的雙乳竟然已經開始滴奶了。
「爹爹~這是真麼回事?憐兒,憐兒怎麼有奶水了?」
「乖,小憐憐不怕,半個時辰就會恢復的。 來,讓爹爹給閨女擠擠奶看。」餘神醫把憐兒抱在懷裡安慰著,取走了乳肉上的銀針後,抓著隻奶兒一擠,一道細白的乳汁就噴了出來。老頭大笑起來,將憐兒推到牆上,就埋頭在她雙乳間大口吸起奶來。
自從知道了這個法子,憐兒除了要讓老神醫操那小屁眼外,還要被灌下大壺的奶湯產奶給乾爹喝。午後的陽光透過書房的紗窗照進來,赤身的美人跪坐在軟墊上,懷裡摟抱著一白髮老者, 飽滿雪白的美乳沉甸甸地垂著,一隻乳頭已經被塞入老者嘴裡讓他如嬰兒般閉著眼嘬著奶水。待一隻喂空了,美人便把乳頭從老人嘴裡拉出來,把另一隻奶兒再塞進去,這般反復直到等產不出奶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