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真乖,明日本王便會讓人從軍妓薄上劃了你們三姐妹的名字,簽完賣身契你便是本王的人了。」阿爾斯勒滿意的舔著懷裡羊羔似的美人兒,感覺著她的瑟瑟發抖,慢條斯理的說著。
「那,那香雲肚裡的孩子?」憐兒怯生生地看著攝政王,想知道寶寶會怎麼樣。
男人心情大好,玩弄著她的長髮,吩咐道:「來,先讓本王親口小嘴。」
憐兒身子一顫,還是乖乖的把臉湊近了,張開小嘴伸出舌頭輕輕舔著男人的唇,再怯怯地把舌頭伸進那龍潭虎穴裡,讓男人允住了吸得她渾身發麻。那大掌一把握住了她豐盈的美乳一下一下地用力揉捏起來,那奶尖兒很快就硬了,被男人用指腹揉搓撥弄著,憐兒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的發麻,小聲的嬌吟起來。
待阿爾斯勒放開憐兒,她已經整個人都軟癱在了男人懷裡,兩個奶兒興奮的脹大起來,襯顯得她格外淫蕩勾人。
當赫裡進來時,就看見攝政王敞開衣襟懷抱著一個美豔的東陸女人正啃的起勁,那美人不堪撩撥,帶著鼻音的輕哼好似羽毛般掃著人心。阿爾斯勒並不避諱赫裡,他貪吃著那兩隻奶兒,勉強騰出隻手,招他過去。
赫裡走到了阿爾斯勒身邊,憐兒才驚覺有了個陌生人,下意識往阿爾斯勒的懷裡鑽。男人被她惹笑了,也順著她的意思將美人摟緊了,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
赫裡半跪在阿爾斯勒的座榻邊,看著那個如受驚羊羔般縮攝政王懷裡的美人, 小臉美豔動人,胸前那對大奶子被擠的愈發高聳,兩顆乳頭硬邦邦地鼓起著。 他的眸色暗沉下來,用有些生硬的東陸話問道:「殿下何處找來的東女,可著人檢查過身子了,別是東陸的奸細才好?」
憐兒聽了他的話,這才偷偷轉過臉來瞧他,聽著聲音像是少年郎,再看清了容貌卻是有幾分眼熟,也不知是不是北陸的美少年都有相似的面孔,他與那日帶走雪瑩的少年很是相像,卻還要更加年幼俊美一些。
阿爾斯勒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低頭問憐兒:「小東西,聽見這位大人的話了麼?你可是東陸派來的奸細?」
憐兒連連搖頭,抓著阿爾斯勒的衣襟,小聲道:「殿下,香雲不是奸細。」
「那你是什麼?」男人撫著她光裸的背脊,問道。
「是。。。是陛下的性奴。」憐兒垂下頭,小聲應道。
「來,讓這位大人給你檢查下身子,他便不會懷疑你是奸細了。」
憐兒才想要說不,就看著男人緊盯著自己,她想起自己是沒有說不的權利了。心裡還是不情願的,小手緊緊拽著阿爾斯勒的衣襟,那雙楚楚可憐的眸子乞求地看著他。
赫裡輕笑了聲,看著那小女人的模樣,換回了北陸話:「瞧瞧這副忠貞不二的小模樣,讓人看了就想操死她。」他托著下巴接著說道:「想來我娘當初也是這副模樣,難怪被他們給糟蹋了。」
「竟學些葷話。」阿爾斯勒笑駡了他一聲,倒是沒讓赫裡檢查憐兒的身子,而是把小東西抱進懷裡,讓她把頭擱在自己肩上,哄孩子似的輕輕拍她的背。 憐兒如蒙大赦,亦摟住他的脖子,貼在男人懷裡,期望著他能護住自己。 男人的手從背脊摸到她的臀瓣時輕時重的捏著,因為赫裡的話,想到了自己姆媽,便繼續問道:「最近可見過茜夫人了?」
赫裡搖了搖頭,給兩人都倒了酒,虛敬了下阿爾斯勒便先飲了一杯。「她有了那樣的名聲,如何還肯露面,一直都住在府裡不見外人。」
阿爾斯勒也喝了一杯酒,隨後把酒壺給了憐兒,讓她斟酒。憐兒只得光著身子跪在一旁,見杯子空了便乖乖滿上,她奶兒肥美,輕輕一個動作也能抖上一抖,顫巍巍的兩團美乳看得赫裡心神不寧。
「前些日子本王才見過巴雅爾父子,烏恩其已經完成了儀式,捉了個東陸的小姑娘回去。」
赫裡笑道:「原來左丞大人是要給烏恩其找個東女做儀式才拖了這麼久,也不怕憋壞了世子。」
阿爾斯勒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雖笑著,眼底卻帶著落寞。同樣繼承於茜夫人的美貌,赫裡與烏恩其宛如雙生子一般,然而因為身份的緣故,兩人天差地別。一位是四大家族內名正言順的世子,一位只是背負惡名的私生子。阿爾斯勒還記得那日自己才十來歲,早上聽侍女們說,前夜大君先去了蓮停宮,回來一直喝悶酒,酒後縱欲才讓茜夫人動了胎氣,早產下一子。而今茜夫人生產完身體虛弱,在內殿休息。大君宿醉頭疼,口諭讓內務官負責此事,若是皇子便留在宮內,若非皇室血脈便送往下宮為奴。
內務官經過推算,茜夫人是在鐵浮屠營內懷上的孩子,那日多位將領都與她發生過關係,無法查證其生父。阿爾斯勒去了趟大殿,看著繈褓裡大哭的小嬰兒,可憐他不知生父,生母又無力養育,便擅自做主讓人送他入了軍營,說是茜夫人的孩子,讓他們善待。軍官們倒將他當自己親子養育,赫裡雖不知生父是誰,卻有如父親一般的叔叔伯伯養育照顧著,如今已成了他的心腹之一。
「放心吧,等你到了年紀,本王可不會讓你憋著。」阿爾斯勒笑著錯開了話題,低頭摸著憐兒的小臉,問他:「本王也給你找個東女如何?」
赫裡笑起來,眼神落到了憐兒身上,點頭說好。
送走赫裡,已經到了後半夜,憐兒早已困了,半眯著眼兒靠在阿爾斯勒懷裡硬撐著。男人攬著她,低頭翻閱著赫裡臨時帶來摺子,等批閱完時,小東西已經睡著了。他抱起憐兒去床上睡,反正現在也做不了什麼,便只是抱著睡一夜罷了。
第二日,憐兒被領回了地牢,珂蘭已經候在了那裡。她呈上手裡的賣身契給攝政王身邊的女官過目後,便抓了憐兒的手在上面按了指印。憐兒一個北陸字也看不懂便這樣懵懵懂懂地賣了自己的身子。
「啊~~~~不要~~~好燙~~~好燙啊~~~」
蘭蘭和青青依舊關在單人牢籠裡,才看到離開了一夜的小嫂嫂回來,就聽那女官用東陸話說嫂嫂當了攝政王的性奴,已經按了賣身契。不等她們明白過來,就見嫂嫂被幾個壯婦當眾扒光了衣裙,綁到了一把有扶手的太師椅上。
憐兒的雙腿被分開綁在扶手上,粉嫩的小穴和稀疏的毛髮毫無遮攔地顯示在了眾人面前。那些認識憐兒的女人們都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接著有人端了熱氣騰騰的水盆來,絞了熱帕子就這麼按在了她嬌嫩敏感的小穴上,燙得憐兒不住呻吟求饒。 阿爾斯勒政務纏身,讓烏娜她們負責此事,並未到場。
「啊~~好燙,求求你,不要再燙那裡了,啊~~~」
壯婦們根本不管憐兒的哭求,反復把吸滿沸水的帕子按在憐兒小穴上,甚至有人嫌她太吵,還翻開了那肉瓣,更加往裡面燙。
珂蘭取了帕子塞在憐兒嘴裡,不讓她叫出聲來。她用流利的東陸話,輕蔑地說道:「小騷蹄子,一看就是天天被男人搞的爛逼。不用開水燙過怎麼乾淨的了,別的女人一盆水就夠了,我看你那騷穴裡髒得很,本官再賞你一盆。」
兩盆熱水敷完,憐兒的私處已經燙得通紅。珂蘭看著她掛著淚水的憐兒,給了自己侍女一個眼神,她們端上來了一個盤子,裡面放著,剪刀,剃刀,刷子,朱砂,小碟,藥膏等等。
一個年輕侍女坐到了憐兒的雙腿間,取了胰子和剃刀,細細刮乾淨了憐兒私處的毛髮,用刷子蘸了朱砂,塗在了憐兒私處,然後在那賣身契上按了私印。又抹了她的兩個乳頭,一一印上。
珂蘭將那張賣身契恭敬地遞給了攝政王身邊的兩位女官,告知她們可以帶憐兒回去了。烏娜她們點頭後,便讓人也放了青青和蘭蘭,將她們三人一併帶回宮內。青青蘭蘭被收做低等宮女負責後花園的打掃,憐兒只是同她們說,她們都訂了親的人了,千萬不可被人破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人。於是三人如今為奴為婢相依為命,卻不知此生還能否回到故土了。
阿爾斯勒通常上午議事,下午便回去看望臥病的父王,處理朝政。如今多了個憐兒,這日子倒是多了幾分意思,下朝回來,便看見憐兒裹著狐裘乖乖在門口恭候著。她生得嬌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幾分貴氣,哪裡像是隨時等著挨操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經請了女巫醫來給憐兒檢查身子,這幾日相處下來,他已經等不及要嘗嘗這個美人兒的滋味了。巫醫確認這個女奴雖有身孕,但頭三月已經接近尾聲,只要每日都服用她專配的保胎藥行房決無大礙。因為這位巫醫也是給茜夫人保胎之人,讓她臨近生產的最後三個月都還能承受男人正常的交合,所以阿爾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醫的保證,女官們白日裡又已經給她喝了保胎的湯藥,阿爾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憐兒下午時被告知攝政王憐她是東陸女子言語不通,會受欺辱,特意開恩,為她請了一位先生來授課。 這位教書約莫三十來歲,是阿爾斯勒的幕僚之首,因為足智多謀又優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北狐得了令後,便特意帶了書卷和教鞭前來授課。一進攝政王的書房,便瞧見一位美人裹著狐裘在門口候著了,聽見了他的腳步聲,這才叩拜後仰起了臉來。烏髮如雲傾瀉在細軟的狐裘上,那張蓮瓣似的小臉美豔無雙,北狐眯了眯修長如狐的鳳眼,眼底閃過一絲亮色,好個美人兒,可惜成了殿下的性奴兒。而攝政王則藏身在密室內,注視著書房內的一切。
憐兒之前得了女官們叮囑,要給先生敬茶拜師,於是見先生入座後,便接過了女官們遞上的茶,恭敬地遞給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後便俯身三叩。那狐裘極為寬鬆,憐兒內裡隻著一件半透明薄紗,她這般伏拜,那白紗輕裹的兩團奶兒便是若隱若現,呼之欲出了。
憐兒天真的以為真的是攝政王要自己學習北陸的文字,開始還極為認真的聽著課。然而似乎先生講課太快,才認識會寫了十幾個字後,她漸漸便跟不上了。北狐知道這個小女人在東陸是念書識字的,見她那認真的模樣倒也是有幾分欣賞,比自己教的那幾個世子皇孫的聰明乖巧多了,可惜殿下請了自己來,可不是好好教她識字的。只得改了進度,好叫她出錯受罰才行。
北狐批改了憐兒的聽寫功課,她一共錯了五個字。憐兒就像知錯的孩子一般低著頭看著紙上被紅筆圈出的那些個錯字,等先生懲罰。
「方才說了,錯一個字便要吃這教鞭五下。你可認罰?」
憐兒點頭,小心的伸出雙手,害怕地輕聲:「香雲愚笨,請先生責罰。」
北狐給一旁的女官示意了下,她們上前將憐兒的雙手反綁到了身後。憐兒正奇怪為何要這樣時,先生已經拿起了那教鞭,走到她跟前。憐兒忽然驚訝地睜大的美目,看著先生用教鞭挑開了她的狐裘,隔著那薄紗,用前端輕輕擊打她的雙乳,讓那兩團奶兒抖動了起來。
「香雲是殿下的性奴,便有性奴的受罰法。尋常學生是要伸手挨著教鞭,性奴兒便是要用這大奶子來受罰。」
憐兒這才明白原來,這才不是要給她正經的上課,而是她成為性奴後的調教。那教鞭在她的這對奶兒上不輕不重的各打了十下,憐兒雖不痛,但羞恥極了,兩個嬌嫩的大奶兒上已經有了幾道紅印子。
一旁女官又呈上盛了冰塊的碗,憐兒瞧見那先生撥弄了下教鞭末端,機關一按後,前端便伸出鑷子般的木夾,輕鬆的夾起了冰塊按在了自己的乳頭上,她不由得驚呼了起來。這般又是輪流被冰了五回乳頭。
憐兒無措地看著先生,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羞恥的懲罰。很快,先生用那有了夾子的教鞭開始折磨起她的乳頭來。先是一下一下的用力夾那乳頭,然後夾住了左右扭動,再夾住往外拉扯,敏感的地方被一個沒有生命的教鞭挑逗折磨著,憐兒不住地嬌吟著:「啊~~先生,不要夾奴兒了。奴兒的乳頭要腫了~~~」
「恩啊~~恩~~先生,求求您,不要擰奴兒的乳頭,啊~~~輕些,先生~~~」
「嗚嗚嗚,先生,奴兒的乳頭。。。啊~~~~啊~~~」
最後先生用那教鞭的前端頂住那已經被玩得紅腫脹大,發硬的奶尖兒往她乳肉裡按,憐兒此刻已經被撩起的情欲,小臉緋紅,美眸含情,聲音也愈發嬌柔勾人起來。
接下來的課,憐兒再也上不好了。犯的錯越來越多,狐裘鬆鬆垮垮得披在身上,裡面的紗衣已經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她甚至要在乳頭上夾兩個小夾子聽課,或是撅著小屁股讓先生用教鞭在臀肉上面寫字,然後憑著身上殘留的感覺,寫在紙上。若是寫錯了,便要被先生直接用手使勁揉弄那兩個大奶子。
教學到了尾聲,憐兒已經軟癱在先生懷裡,一隻奶兒被他捉在手裡揉捏,那冰涼的教鞭卻夾著冰塊去燙她的肉核,憐兒被刺激的一次次拱起細腰,一聲比一聲嬌媚的哭吟著。等時辰到了,憐兒雙腿間春液四溢,小手被北狐抓著按在胯間揉動,他的身下之物已經硬脹如鐵,若不射出來,便是無法出門回去了。
此時阿爾斯勒才繞道從外面進來,在暗處旁觀也不好受,那樣的視覺刺激讓他格外興奮。也不介意北狐就在一旁,直接寬衣解帶,將渾身無力的憐兒抱回自己懷裡,托起她的一條長腿,扶著自己那陽龍對準了濕噠噠的小穴捅了進去。那邊已經有女官帶來侍女讓北狐大人泄欲,北狐毫不客氣的抓過那宮女便大肆操幹起來。
憐兒此時小腹空虛,嬌穴瘙癢,那硬如赤鐵之物一定上穴口便舒服得她嗚咽一聲。那物在她穴口拱著,沾滿了淫水後便硬是塞入了一個頭,撐得她又痛又舒服。隨著那陽物強勢而緩慢的侵入,穴裡一寸寸火燙充實起來,繼而又酸脹不已。她知道是殿下插進了自己肚裡,可此時已經被情欲控制,她已經好些時日沒有男人滋潤澆灌,如今欲望之盛已經幾近失控,索性還勉強記著肚裡的寶寶,小手下意識的護著依舊平坦的小腹。
阿爾斯勒低頭看著那嫩穴貪婪地吞咽著自己的大肉棒,深埋花甬時那種細膩溫熱又緊致絞動的感覺讓他舒服至極,索性抱著憐兒站起身來,開始邊走邊捅她的小穴兒。 男人的陽具很長,抽送時的那種摩擦碾壓感,讓憐兒控制不住的一聲聲嬌啼曼吟。阿爾斯勒把憐兒放到了太師椅上,將她的雙腿夾在自己臂彎上,然後抓著椅子的把手開始快速的進出起來,憐兒如何受得住這樣激烈的頂弄,不由得一陣陣發顫嬌吟,兩個奶兒也抖個不停,她臉兒通紅,顯然幾番高潮也讓她愈加興奮起來。阿爾斯勒在即將噴射時,拔出了陽具塞入憐兒的小嘴裡,低吼一聲後把精液全部喂給了這個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