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上 重歸於好 H
兩位王妃並沒有隨軍,因而憐兒也不曾見過她們。她只道自己大錯在先,真心想著只要景然肯留她身邊做什麼都成了。
她被抓來時便被當做北陸的軍妓,現在鎮安候同她膩在一塊眾人也只是覺得是她為求自保勾引了顧大人,侯爺出來半年之久又無王妃隨行這才是用她身子發洩會兒。因此雖對她不齒,但想她這般年輕美貌卻被敵軍擄走姦污生子,如今這般行事也不是沒有原由,加之顧大人確實喜歡得緊,便也無人多嘴。
憐兒被抓來時本就是衣冠不整,軟禁期間也是其他隨行的女眷見她可憐施捨了套半新的衣裳。而今,顧景然表露了身份後倒是將她細細打扮了起來,雖然依舊軟禁在院子裡但是那些上等料子裁剪的新衣和精緻的首飾隔上幾日便要送來幾套。
顧景然如今身居高位但領軍出征卻難得的隨和,平日裡吃住都同部下們一般待遇,深得軍心,也是有了憐兒後捨不得她受委屈,好好佈置了間房間給她們母女兩人,自己也時常來歇息。
一早看著士兵們操練對戰,他叮囑著部下不可放鬆警惕,以防北陸的鐵浮屠捲土重來。部下們雖覺得侯爺過於謹慎,但他畢竟屢建戰功,不可小覷,也應承下來,各自加緊訓練。顧景然巡視了一番後便尋了由頭又去了憐兒那頭。
「雲奴起身了沒?」顧景然到了那小院,見鈴兒領著熙月在外頭撲蝴蝶,便問了一聲。憐兒如今用的是雲奴的名字,顧景然也這般稱呼。
鈴兒感覺到手裡牽著的小姑娘明顯一僵,面上不動聲色地回復道:「侯爺,那奴兒還未起身,只是方才喚了水喝。」
她安撫的輕輕握了握熙月的手,又說:「月兒前幾日見外頭樹上結果子了,鈴兒帶她去瞧瞧這幾日可是熟了?」
「嗯,去吧,好好照顧著月兒。」顧景然一再吩咐鈴兒好生照看,眼睛看向怯怯望著自己的小姑娘,神色很是溫柔。本以為自己會對這個孩子有所不喜,卻不想那月兒繼承了憐兒的美貌,這個年紀正是玉團兒似的小娃娃,乖巧聽話,讓他打心底的喜愛著。因此待熙月也是和顏悅色,他只知熙月叫月兒卻並不知其全名。
鈴兒是兩位夫人被救回來後貼身照顧的侍女,生得也是清秀伶俐,隨軍這樣的事都能放心讓她跟著,也是存了心思想她得了侯爺的雨露好生個一男半女出來。可惜侯爺只是將她安置在城內,不讓她去軍營裡,鈴兒只當侯爺愛護,怕汙了女兒家的聲譽,畢竟軍營裡的女子隻那一個用處。就像那雲奴一般,瞧著如貴女一般的美人兒卻是個任人糟蹋的軍妓。
可想著那般下賤的女子卻得了侯爺的青睞,整日裡同她廝混,又寵愛有加。鈴兒想到雲奴的美貌神色又黯淡了下來。月兒由她牽著往外走,戀戀不捨地扭頭去看睡了阿媽的屋子,小聲問她:「鈴兒姐姐,侯爺,侯爺大人又要去欺負阿媽了嗎?」
熙月如今已經十歲了,她雖繼承了母親的美貌,瞧著是一副怯生生的單純模樣,但身在宮裡耳濡目染,加上蘭姨偶爾的指點調笑,已是早慧。前幾日她在外頭玩耍同鈴兒走散了,便自己尋了路從後門進的院子。 她本想踮起腳從拍窗子好叫阿媽開了門讓自己進去,偏生她個子嬌小,只堪堪將本就未關嚴的窗子拉出了條縫來。
等熙月踩在了石塊上仰頭往屋裡瞧時,才驚訝地捂住了小嘴沒有發出聲來。那個總是來看望她們的叔叔正光著身子將阿媽按在身下,吸著那兩團飽乳呢。這樣的畫面熙月也不是沒撞見過,就是教她識字的啟蒙老師也會在她午睡時摸上阿媽的床去。只是宮裡眼線頗多,她隱約知道那些男人摟了阿媽到屋子裡去熱鬧好久後才橫抱著滿臉通紅的阿媽回去,卻不曉得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
今個兒一見,卻是同弟弟們一般只是吸阿媽的奶汁罷了。熙月覺得無趣剛想走,卻瞧見那人換了姿勢將阿媽翻了身,托起了她的屁股,接著扶了胯下一根粗壯肉棍竟然就插進了阿媽肚子。雖然隔了些距離,但是阿媽的嬌呼和微蹙的眼眉表現出了她一時的不舒服,熙月同憐兒最是近親的,素來看得懂阿媽的臉色,瞧她滿面春色,眼含水光,明明是舒服的模樣,可又蹙眉嬌呼似是難受,也不知道阿媽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心下便是擔憂了起來。
熙月正瞧著那侯爺從後面抱住了阿媽,又吻她的小嘴又啃她的脖頸,大掌更是攬了細腰,使勁揉那兩團美乳,虎腰連連挺動帶著胯下那長棍進進出出,不時帶出黏膩的汁水來。而隨著他的動作,美婦嬌吟不止,聲音顫顫,氣息喘喘,仿佛不堪這般頂弄折磨,實際上最受折磨的卻還是男人,那粗壯之物被細嫩濕熱的媚肉絞得緊緊的,層層疊疊地揉擠著,令他每次抽送都要耗上七八分力道。
熙月聽的阿媽的嬌吟一聲聲急了,也越發大聲了,只當她是受不住了,剛想開口喊人,就被人從後面捂了嘴悄無聲息的抱了下來。鈴兒漲紅了臉,捂著她的嘴連連搖頭,正想說什麼,只聽得裡面女子長長吟叫一聲,尾音都帶了哭意,而那帶了水聲的肉體拍擊聲也變得十分激烈,很快,男人也低吼了起來。
「侯爺。。。不要。。。奴家。。。不行。。。」
「不行。。。射入。。。。懷上。。。。」
男女的說話聲斷斷續續的傳來,最後又化成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濕吻和喘息聲。鈴兒此時已經紅到了脖子上,抱了熙月就踉踉蹌蹌地跑了出去。
熙月含著淚,拉了她的衣袖求鈴兒去救阿媽:「鈴兒姐姐,我阿媽還在裡面被侯爺欺負呢。你去救救她好不好?鈴兒姐姐,阿媽還在裡面呢。」
鈴兒方才瞧見了侯爺那結實有力的身子,又窺見男女間那等事情,正是心神俱亂,心肝直跳,聽了月兒的哭求,恍恍惚惚地應道:「你阿媽本就是讓男人玩的,侯爺欺負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熙月對東陸話還不能完全理解,只是聽出來鈴兒不想救阿媽,便更是傷心的小聲哭起來。鈴兒回了神後,懊惱自己口不擇言,但是也嫉妒那軍妓得了侯爺恩寵,似乎還要她懷上骨肉,想到王妃隱忍的模樣,又念及自己不得侯爺正眼相待,冷色道:「你阿媽是軍妓,是個下賤的胚子,本就是讓男人們欺負的。難道平日裡就沒有男人睡她麼?」
月兒咽嗚著,只聽明白了後面的,小聲道:「原來他們都是這般欺負阿媽的麼?」
鈴兒想到王妃們當初被敵軍折磨後的模樣,恨聲道:「你如何懂什麼欺負,你阿媽就是個整日裡被男人搞的浪貨,侯爺那般待她她心裡都要可開了花了。只是可憐了我那兩位主子,好好的身子已經給糟蹋了。」
之後月兒便時常見那侯爺去欺負阿媽,她明明想要討厭那人,想護著阿媽,可是被他溫柔的看著,摸了摸頭,帶著笑意地說了些什麼,就會情不自禁的乖乖聽話。這個看著極好的男人也是個壞蛋,只知道欺負她美貌的阿媽。這會兒看侯爺一早又來,月兒才不甘心的又問了鈴兒。
鈴兒想起早上的情景,咬了牙道:「我就說了,你那阿媽巴不得侯爺去欺負她。今早我端了水進去,她竟然那個樣子,真,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
她後面一句說得極輕,月兒又在想心思,沒有聽清楚只是也知道這個姐姐是不喜歡阿媽的,心裡對她也疏遠了。
再說屋裡,顧景然推門進去,就看見床幔後那個趴著的影子。他撩了簾子,便看見憐兒還是他一早離開時那副被狠狠疼愛過的模樣。雙手被綁在了床頭,小臉和嘴邊都是乾涸的精斑,兩隻奶兒翹聳聳的挺著,遍是吻痕,銀色的鈴鐺扣住了乳頭,小腹微鼓,合不攏的大腿間赫然插著根烏黑的玉勢。也難怪鈴兒見了她這般淫蕩不堪地模樣,惱羞成怒。
顧景然抱了睡迷糊的憐兒去洗浴,在熱水裡一點點醒過來的憐兒雙手環了他的腰貼在了男人胸口軟軟喚著他:「大人~大人~~你早上可弄死奴家了。鈴兒姑娘進來給奴家喂水,把奴家這副模樣都瞧去了呢。」
「她可是瞧見你嘴裡含著的東西了?」男人低笑著含住美人的耳珠,伸手細細洗著她的嫩穴。
「自然是瞧見了,大人怎生這般的壞,喂了奴家這般多的濃精,咽都咽不完。」憐兒扭身如蛇般纏著顧景然,一口一個奴家地嬌嗔著,手卻是愛撫著他的大肉棒,溫柔地揉著。她又想起了前夜她喂飽了顧景然,便是纏著他說了點那兩位未謀面的王妃,才知道因為她們羞於雙乳的傷,加上私處被長時間折磨已經成了合不攏的孔兒,便是從未用身子伺候過顧景然,只是用嘴兒給他紓解,也不肯他射外面,求著他盡數都喂進嘴裡,甚至含著不願喝下去。想到還有別的女人也含過這寶貝,喝過夫君的精液,憐兒便是心裡酸酸的,複又跨坐上那已經硬挺的肉棒,分開了自己的小肉瓣,將那根粗長之物滿滿塞了進去。
他們本是情投意合的夫妻,床笫之事較外人而言更為默契,這些日子雖然礙著身份,但赤誠相對時的感情是不假的,兩人各自都感覺得到對方的心意,魚水之歡自然是分外銷魂
兩人從那浴盆裡便重新黏為一體,又一路到了床榻上,口舌交纏難捨難分。顧景然一口口吸允著憐兒細嫩的脖子,鎖骨,雙乳,看著自己留下的一路吻痕,情欲難忍,又分開了她的長腿插進那小穴裡搗弄起來。雲翻雨覆後,他摟著懷裡的心肝哄著她閉眼睡會,摸著憐兒細嫩如玉的身子,他垂眼打量著這個美婦。憐兒如今比往日更加豐腴貌美,看著也是昔日裡窈窕的模樣,肉體卻飽滿了不少,一副綿若無骨的媚態,手摸到憐兒的大奶子,用力揉擠一番便有奶水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