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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大膽,冒牌女相要跳槽》第116章
談理想,談人生

 鼻端氣息灼熱。

 甚至牙齒都覺得發疼。

 姬南濱瞪大了眼睛。

 四周的聲音也好像瞬間失去。

 三五秒後。

 姬南濱一手推開那人。

 那人也好像驚了,竟沒能站立住,往後退了兩步。

 姬南濱狠狠的瞪過去,轉身衝了出去。

 ……

 背後,立在桌後的姬粦定看著她憤然離開的背影,片刻,抬手往自己的唇上摸了摸。

 柔軟,馨甜,帶著只有她身上才有的獨特芬芳。

 就像是這幾日夜裡嗅到的香甜。

 原本是無意,可似乎,又是注定。

 ……………………

 四女婢當中春桃和秋菊在房間裡,突然聽著房門“砰——”的推開,然後就看著姬南濱衝了進來。

 “大人——”

 春桃下意識的喚了聲,就立刻住了嘴,因為她看到主子的眼中似乎泛紅。

 “大人,可是有什麼事?”春桃試探的問,

 “沒事!”姬南濱淡然的回著。

 手裡卻是一把桌上的茶水拿起來,一飲而盡。然後“砰”的扔到桌上,

 ——這還叫沒什麼事?

 兩個女婢相覷,秋菊退了下去,春桃在旁待著。四女婢當中春桃最聰明,也最能和姬南濱說上話。

 春桃上前,給姬南濱又倒了杯茶。

 姬南濱拿過來,又是一口而盡。

 胸口起伏,顯然是氣的不輕。

 春桃默默的吐了吐舌頭,在旁邊繼續倒茶,不敢言語,

 姬南濱“啪——”把杯子放到桌上。

 心裡頭一萬頭的莫名動物在奔騰。

 她的初吻啊!

 兩輩子的初吻啊啊啊!!!

 ……

 不知道過了多久,姬南濱臉上的惱怒總算是漸漸散去。

 “走,跟我去看看那些工匠研究的怎麼樣了?”姬南濱起身就往外走,就像是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是!”

 春桃趕緊的跟著去了。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忙吩咐剛剛聞聲趕過來的夏荷,不管是誰來見都說自家主子正忙著,不見。

 夏荷沒在旁守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還是老實的應聲諾了。

 一盞茶過後,常德過來,

 “夏荷,你家大人呢?”

 “我家大人正忙著,誰也不見!”夏荷回。著重點出了“誰也不見”這四個字。

 常德訕訕的扯了扯嘴角,“那,能否有勞夏荷姑娘給作道茶點?”

 夏荷想了想,應了。

 畢竟常德背後的主子是皇帝,不敢不恭敬的。

 又一盞茶。

 就在夏荷在膳房正忙著的時候,有人過來,“夏荷姑娘,蘇郎中到了!”

 夏荷放下手裡的活計,出去膳房。

 門外,一襲白衣的蘇慕白看著她微微頜首。

 “蘇郎中可是來找我家大人?”夏荷問,

 “是!不知……”

 “我家大人說不見客!”夏荷道。

 蘇慕白臉上的溫潤笑容一凝,“連我都不願見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話裡似有苦澀。

 “大人是說誰也不見……”

 夏荷有些猶豫,畢竟蘇郎中和她們相識已久,再說,大人對蘇郎中和旁人總是不同的。“不如,我去請示大人?”

 說著,夏荷就要往外走。

 “不必!”

 蘇慕白抬手,衝著夏荷笑了笑。轉身離開。

 夏荷看著蘇慕白的背影,心頭莫名的就是一悸。

 這背影,總有寂寥。

 夏荷趕過去幾步,“蘇郎中,不如您稍後,我去請我家大人!”

 離開的蘇慕白腳下一頓,再度轉身。

 臉上已經又是溫潤如水的模樣。

 -------------

 姬南濱覺得自己是個有涵養的人,不管是她自己還是原來這位,所以就算是怒氣再大,她也能儘可能的把自己的情緒控制住。尤其面對工作的時候,那些什麼有的沒的都能立刻的拋到九霄雲外。

 那些工匠看到她到來都很高興,雖說郡守大人也表示了支持,可只露了一面,就連影子都看不到,而這位不知道是誰的大人卻是幾次的派人來看,這次更是親自過來了。於是異常的積極主動,姬南濱也好好的問了他們一次又一次改進之後的法子。

 果然古代人的聰明是不能小覷,雖然和現代的那些比不上,可那些工具還有主意想起來,也是讓姬南濱大讚厲害,很快,幾條方案在姬南濱的手下拍板,姬南濱又吩咐人給備份了,等回頭給那個皇帝也算是給廣大的大梁百姓造福。

 等事情忙的差不多,也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姬南濱從屋子裡出來,深深的舒了口氣。

 勞動最幸福啊。

 只是這口氣還沒有舒到腹腔裡,就聽著外面有人報。

 “大人,有人求見!”

 “誰?”

 “是蘇郎中!”

 姬南濱一愣,抬腳就下了台階,邊走邊問,“人呢?”

 “走了!”

 傳信過來的夏荷訥訥,

 姬南濱身形一滯,轉頭看向夏荷。不可置信。

 看著自家大人的神情,夏荷也懊悔不迭,早知道在她先前想要稟告大人的時候就不要聽蘇郎中的話了。

 夏荷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箋,

 “大人,這是蘇郎中給您留的書信!”

 …………

 夕陽西落。

 姬南濱坐在房間裡,看著面前的信箋,說不清自己此刻是什麼心情。

 來到這裡,這算是她收到的第二封,前一封是安親王那個渣男給這個本主的,說是深情不變,日月可鑑。結果,被她給扔到了火堆裡,連灰燼都不見。因為若非是那個渣男,姬南濱又怎麼會落到那樣一個田地,她又怎麼會冒牌過來?

 而這一封,卻是她來到這個世上頭一個喜歡的人給她留的。

 在打開之前,她不是沒想過這封信的內容。蘇慕白那麼聰明,先前她說了那麼多,他不會猜測到當中的一些原因,而他匆匆離開,甚至連見她最後一面都沒能夠,或許是真的有急事……

 可當她打開看到裡面的內容,姬南濱覺得自己還是有些失望。

 他沒有解釋她的疑問,也沒有安慰她,只說家中兄弟有難,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少則半年多則三年方能回轉。還說家裡有些事情不便詳談,等她自在之後,再行聯絡,屆時定知無不言。

 所以,他還是在瞞著她!!!;

 不過,幸好,信上倒也說了一個她可以聯繫的地方——保和藥鋪。

 保和藥鋪,據說那間藥鋪遍佈了大梁的二十多個郡縣,雖然資產不多,可名聲都不錯。就是那天她看到蘇慕白進去的那間藥鋪。

 所以,那天他是和自己人碰頭了?

 也就是說保和藥鋪是蘇慕白的產業……一個江湖中人怎麼有財力購下這麼大的產業?更何況還是在大梁!所以,蘇慕白根本不是江湖中人,更說不定是大夏的貴族子弟,或更甚是……她不敢想。

 可他對姬南濱,似乎又是真心……

 所以這樣的深情,讓她感動。就是她這個半路而來的冒牌貨也因為他的溫潤安心而對他傾心。

 平安郡的案子眼看著就要解決了,她暫時也隱瞞了那個安親王的事情沒有告訴皇帝,就當是把這個當作她最後的殺手鐧,等她離開的時候,不管小皇帝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她女子的身份,應該先一個顧及的是他那個意圖對他的皇位不安好心的親叔叔。那時候人心惶惶,不管她是隱姓埋名還是飄然遠去,私心裡,她希望陪著她的是蘇慕白。

 可他偏偏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了。

 即便她完全可以為他找到藉口,即便她覺得他這樣做也沒錯,可心裡還是失望。掩飾不住的失望。

 人,總也是自私。

 合上信,姬南濱閉上眼睛,眼前那個溫潤的身影似乎正在桌前筆下含墨而走,面上也是濃濃的依依不捨……

 他不願見她,恐怕是擔心見了她之後就不想走了吧!

 也是,如果她親耳聽到他要離開的話,說不定她會揪著他的袖子,不管不顧的跟著他走了。

 腦袋裡冒出來她哭著喊著不想要蘇慕白離開的畫面,姬南濱忍不住笑出聲。要是真的看到這一幕,不知道蘇慕白會是怎麼個反應!

 “大人——”

 門外,敲門聲起。

 姬南濱臉上的笑容倏的一沉,

 外面敲門的是常德。

 “什麼事?”

 “皇上有請——”

 壓低了的聲音透過門扉傳到姬南濱的耳朵裡,姬南濱皺了皺眉。

 為了掩飾小皇帝的身份,來到這裡之後,“皇上”這兩個字在外面就是禁詞。難道發生了什麼事?

 “好,我這就去!”

 姬南濱起身,把信箋拾起來放到懷裡。

 而剛貼身,姬南濱就是一頓。

 突然想到先前皇帝找她說的有關大夏攝政王的事情……蘇慕白也是大夏人。

 猶豫了下,姬南濱掀開香爐。

 -----------

 等姬南濱整理好了出門才知道竟是皇上的身子不舒服。而就在她磨蹭的這段時辰,外面何平的人已經知道了,還問要不要派人進來給丞相大人的美人兒診脈。

 知道的夠快的啊!!

 只是私下裡她怎麼生氣都無所謂,要是讓何平進來,那豈不是壞了大事!

 “本官的美人兒,本官自己會照看!”

 姬南濱扔下這句話,帶著夏荷就進去了房間。

 ……

 房間裡,常德立在屏風外側,垂首拱手,靜默不語。

 床邊,夏荷診脈,姬南濱站在三步開外,

 床上,一身便衣的姬粦定靠在身後的墊子上,悠閒的看著書冊。

 姬南濱上下打量著這位,怎麼看也不覺得這人是病人。

 當初她裝病的時候,可比他像多了。

 “怎麼樣?”姬南濱問。

 夏荷放下手,看看姬南濱,又小心的看向床上那位,神色複雜,“大人……”

 姬南濱抬了下眉角。

 夏荷在她身邊時間不算短,臉上的神情她也能看出來幾分。

 果然,是裝的。

 姬南濱抬頭,眯起眼睛看向他。

 皇帝的安危,關係社稷江山。

 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難道還真要那個安親王登上帝位?

 她緊緊張張的過來,人家倒好,根本就是在做戲!!

 哈,哈哈!

 “下去吧——”

 “是!”

 夏荷躬身。

 姬南濱跟在夏荷身後就要出去。

 “南濱,你要對朕負責!”

 身後,那位悠閒躺在床上的人突然開口。

 夏荷一滯,驚詫回頭,連帶屏風外側的常德都震得抬頭。

 姬南濱臉色變了數變,

 回頭微微一笑。

 “皇上,我們談談理想,談談人生,怎麼樣?”

 …………

 夏荷常德退了出去。

 常德更識趣的把房門關上。

 房間內,姬南濱坐在三步開外的桌旁,姬粦定靠在床頭,悠然自得,卻是翩然之姿灼目而落。

 片刻寂靜。

 姬南濱從四目相對中先拜下陣來。

 這小皇帝和蘇慕白一樣,都是顏值頗高,可一個讓她覺得安心,一個只讓她覺得費心,不知道這個小皇帝下一刻的腦袋裡會冒出什麼念頭來。可憐她沒當過老師,沒學過心理學,真不知道怎麼應付這個魔王一樣的孩子。

 比如說現在,就是她心裡頭再怎麼想著這個小皇帝過分,可他他這樣子看著她,總會不合時宜的冒出來“嫵媚”之類的字眼。

 不能再看下去,再看下去對她的身心都是極大的破壞。

 “皇上身體安康,何必戲弄臣!”

 “朕的確是身體不適,只是見到南濱之後,朕才覺得身子好多了!”

 “……”

 姬南濱閉了閉眼,

 好吧,比臉皮厚,她不是對手。

 “如此,那臣……”

 “朕怎麼沒看到蘇郎中?”

 姬南濱一愣,懷疑的看向床上那人,這話才是他今日故意裝病的目的吧!

 “怎麼了?”

 看到姬南濱的目光,姬粦定詫異抬頭。

 姬南濱端詳了下,“他走了!”

 “走了?”

 姬粦定挑眉,顯然是很明白姬南濱說的這三個字的意思,“這麼巧!”姬粦定嘿嘿一笑,

 “什麼?”姬南濱的語氣也沉下來。

 “哦)7e!”姬粦定換了語氣,“平安鎮的案子就要了了,他卻走了!朕只是覺得可惜!”

 姬南濱眼底的神色一變,想到蘇慕白留給她的那封信箋。

 “……他家裡有事!”不知不覺的,姬南濱說了出來。

 “什麼事?”

 姬南濱的失神祇是霎那,立刻反應過來,“不過是一郎中的私事而已!”姬南濱敷衍他。

 “私事?”姬粦定輕笑,“丞相家中無私事!”;

 不是“帝王家中無私事”嗎?

 姬南濱眯了眯眼睛,腦袋裡快速的轉著,“皇上這話還有旁的意思吧!”

 先才問了她大夏攝政王的事兒,現在又問蘇慕白,果然是因為他是大夏人。

 而蘇慕白在她身邊又這麼久,所以,他是在懷疑她通敵?

 難怪姬南濱想要謀*反了,要是換做她這麼有本事,她也要另立新君。

 ……

 面對姬南濱的詰問,姬粦定恍若未覺,還眨了眨眼,“南濱這是明知故問……又或者,南濱對朕也有意?”

 這,什麼和什麼啊!

 姬南濱一口氣險些沒吸上來。臉色由青到紅,由紅再到青。“皇上若是再言這等玩笑,臣便立辭……”

 說著,就要起身。

 只是還沒說完,就聽著皇帝幽幽一聲嘆息,“南濱也以為朕在開玩笑?”

 “先前那個蘇郎中也這麼說!”

 姬南濱轉身的動作一頓,隨即快速離開,只是袖下的手依然緊緊的攥到一起。

 姬粦定看在眼裡,眼中精光一閃,“一開始朕送你笛子確是只想和南濱親近,可後來,尤其是這幾日,朕對南濱是真的有意……”

 姬南濱走的快,姬粦定這話還沒說完,她已經走到了門口。

 當房門關合,她只聽著身後隱隱的傳來小皇帝的聲音,“……南濱不是要和朕談談理想,談談人生?……”

 滾——

 -------------

 瘋了,真是瘋了。

 姬南濱站在內院門口,要不是頭頂上戴著的是冠帽,她都恨不得去撓頭了。

 那個小皇帝剛才說的是什麼?

 對她有意?

 這是皇帝在表白?

 難怪先前一直稱呼她“丞相”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南濱”。敢情是因為這個?

 可她是男人啊,還是冒牌的。

 不對,那個皇帝知道她是女的。

 不,不。就算是皇帝知道她是女人,這個姬南濱比皇帝大三歲,要是換做她自己,就是九歲。不,不可能!!

 可又是因為什麼?

 擔心她通敵,叛*國,還是什麼別的?

 姬南濱覺得自己的腦袋裡亂哄哄的,耳朵裡就像是無數的蒼蠅在嗡嗡作響。

 心頭砰砰的跳的厲害,周身也有些發涼。眼前更是一陣陣的發暈。

 或許一頭撞到牆上會讓自己清醒一下?

 只是這個念頭只是在她的腦袋裡晃了下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了,因為她剛抬頭就看到了外面聞聲進來的冬梅。

 “大人,何郡守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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