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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大膽,冒牌女相要跳槽》第131章
皇帝受傷

 …………

 姬南濱聞訊匆匆趕來,不請自來的那位都已經在相府吃了幾塊兒夏荷親手做的糕點,連帶茶水都喝了幾盞。

 看到她,那位起身,笑的異常的燦爛無比,“南濱,我來了!咕”

 “……鶘”

 姬南濱的嘴角狠狠一抽。

 你狠!

 “皇上怎麼過來了?”姬南濱露出自己以為最得體的笑容。

 姬粦定一怔,一臉茫然,“不是南濱說我可以過來的?”

 姬南濱一笑,“這幾日忙的很,險些忘記了!”所以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宮裡一切安好?”

 姬南濱坐下,旁邊夏荷給端上茶,退了下去。

 “嗯,無事!”姬粦定道,“朕聽說南濱這裡有事,而且朕也想看看考卷!”

 姬南濱明白,前者是順帶,主要是後者。

 “皇上大婚籌備的如何?”

 “有趙陽子他們,朕不必費心!”姬粦定淡淡的說著,臉上並看不出什麼異樣。

 姬南濱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怎麼,看著他這般,心裡總覺得有些怪異。

 姬南濱起身,“既如此,那皇上就與臣先去貢院吧!”

 “好!”

 兩人從花廳裡出來,姬南濱正要吩咐備車,姬粦定突然一捂肚子,低低的呻*吟了聲,姬南濱站的近,先聽到了,“怎麼了?”

 外面伺候的常德也趕忙的湊過來,“許是皇上今兒出來的太早,沒有用膳……”

 “沒事!”姬粦定挺起身子,唇角含笑,可臉色已然有些發白。

 姬南濱有些火了,“那怎麼行!夏荷,備膳!”

 “是!”

 夏荷轉身離開。

 姬粦定還想要說些什麼,姬南濱轉身回去了花廳,“若是皇上出了什麼事,要臣如何向百官交代!”

 ……

 很快,飯菜擺了上來。

 擺設和種類顯然沒有宮裡的豐盛,可對姬粦定來說已經不錯了,姬粦定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一邊吃一邊嘖嘖有聲,看樣子是真的餓了。

 姬南濱搖了搖頭,有些嘆息自己小人之心了,不過看著他的吃相自己也突然覺得有些不飽,索性也坐下吃了幾口。

 夏荷的手藝本來就不錯,再加上姬粦定餓了,最後這飯菜基本上沒剩。

 雖然這會兒姬南濱也就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身邊的這個少年皇帝說話,可看著他低斂的眉眼,還有彎起的笑容,似乎眼前恍惚的又浮現出了一開始她見到的那個乖寶寶樣子的小皇帝。

 兩人休息了會兒,一起出門。

 只是當兩人走到門口,正要踏上備好的車馬。巷口搖晃的傳來一陣的馬車鈴聲。

 姬南濱的眉頭微微一皺,馬車鈴聲一般都是一品以上的官員才可以用,當然,車馬掛鈴入宮的也就只有她一個。只是這時候各個朝臣都忙的很,誰會過來?

 “咦?”姬粦定口中輕嘆,“是皇叔!”

 姬南濱快速的張目一看,可不,那車子上繡著四爪龍紋的可不就是安親王。

 姬南濱轉頭看向身後的管家,管教搖頭,也就是說先前安親王並沒有下帖子知會她。

 不請自來?

 姬南濱不由看向身側的姬粦定,姬粦定一直在瞧著前面漸漸駛近的車馬,在察覺到姬南濱的目光之後下意識的轉頭對視了眼,怔了怔,“碰巧!”姬粦定重重的回答。

 姬南濱彎了彎唇。

 安親王的車馬停下。

 安親王從車子裡下來,一抬眼就看到了相府門口停靠的車馬前站著的姬南濱和姬粦定。

 “你們這是……”安親王姬肄遐一臉錯愕。

 “我正要和丞相去貢院!”姬粦定道。

 姬肄遐恍然,又看向姬南濱。雖然沒說什麼,可有著本主記憶的姬南濱還

 tang是瞭解一二,姬南濱拱了拱手,“王爺可是有事?”

 姬肄遐搖頭一笑,“倒也沒有大事,只是先前南濱說要與本王吃酒,本王此來也不過是想要碰個運氣,不曾想倒是讓定兒佔了個先!”

 輕巧的話語字字機鋒。

 姬粦定笑著站在一邊,臉上丁點兒的變化也沒有。姬南濱一笑搖頭,“國事為重,安親王只有等下次了!”

 “是啊,下次皇叔一定要早點兒來!”姬粦定贊同道,

 “是!”姬肄遐也頜首,“下次本王絕不會讓定兒佔這個先的!”

 姬南濱皺了皺眉,這樣的對話她實在是不想聽下去。

 點頭示意之後,姬南濱登上了車馬,姬粦定一怔,忙跟著上去。

 隨著姬南濱的車馬離開,姬肄遐的車馬也從相府門口緩緩駛離。

 “皇上怎麼出宮了?”車廂內,姬肄遐的面色低沉,相似了姬粦定的臉上陰鷙劃過。

 同在車廂裡的隨從低聲,“王爺,這可是好機會!”

 姬肄遐抬頭狠狠的瞪過去一眼,“不可!!這是京城,皇上又和南濱同行,若是真出了什麼事,豈不是害了她!”頓了頓,姬肄遐又道,“若是南濱出了什麼事,對本王的大業也不妙!”

 隨從垂首,“是!謹聽王爺吩咐!”

 “嗯!切記,不可私下行動!”

 “是!”

 ……

 另一邊,車馬剛行,姬粦定就一聲輕哼,“原來南濱和皇叔經常喝酒的?”

 姬南濱皺眉,剛平緩下來的心情又有些無奈,“那是原來!”

 姬粦定眼中似有若無的一亮,嘴角一撇,“這還差不多!”

 “皇上放心,我是不會理會他的!”

 姬南濱擺了擺手,轉頭看向車廂壁上被風微微吹起的車簾。

 身側,姬粦定身上的氣息淡淡的襲來。

 似若那曾經親密的場景又開始浮動。

 姬南濱低低的呼了口氣,忽的轉頭看向姬粦定。

 “以後出門多帶點兒人!”

 姬粦定一怔,“這裡是京城!”

 天子腳下,會出什麼事?

 姬南濱又是皺眉,嘴角微抿。

 數千士子云集京城,又恰逢皇帝大婚,別說還有那個不知道想要做什麼的安親王。她就不信這個小皇帝不知道她這麼說的原因。

 姬粦定眼中閃了閃,“朕知道了!”

 姬南濱扭過頭,反正該提醒的她還是提醒了。

 ……

 貢院。

 早就聽聞了丞相要來,一些不太忙的官員都老實的在門口等候。

 車馬停靠,姬南濱簡單的和他們打了招呼,就吩咐他們把各自“閱卷”官員手裡頭目前最好的一份都拿過來。

 下面的官員們應聲去了,姬南濱和便裝行事的姬粦定往另外不遠處的院子走去。

 那是姬南濱在貢院的臨時辦公地點,也就是先前考試的時候冷眼瞧著那些士子的院落。

 很快,十多張的被蒙了名字的試卷拿了過來。

 姬南濱擺到了桌上,姬粦定在後面慢慢的看,眼中動盪著莫名的光亮。

 姬南濱瞧了眼,嘴角便不由彎起。轉身,她坐到了後面,小口小口的抿著茶水。

 “皇上覺得哪個最好?”

 “哪個都不錯!”

 姬粦定目光盯著那些卷子,根本就連腦袋也沒有抬半下。

 姬南濱失笑,索性就在後面靜靜的瞧著。

 那欣長的身影落在窗外映進的光亮之下,全身就像是籠罩著一層濃濃的薄霧,髮絲如墨,頭頂的金冠湛湛,柔美的肌膚更甚是好像連一根汗毛都看不到。只是那淚痣,那晶瑩的雙目專注當中,就是連這傾城絕色的面容都可以忽略不計。

 饒是世上美色千千萬,也只

 有專注的人才是最美的。這一點放在最漂亮的人身上也是對的。

 要是她再年輕幾歲,要是她先遇到的不是蘇慕白,或許她喜歡的應該是他吧!嗯,不是或許,是肯定!她肯定會是喜歡他的!然後哪怕是冠個媚色的名頭也要他只喜歡她一個……

 “看什麼呢?”

 忽的,耳邊一聲疑問。

 姬南濱回神,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竟然已經看的入了神,“什麼,什麼也沒看!”姬南濱打了個哈哈,低頭繼續喝茶。

 呸,這麼涼。

 姬南濱放下,臉上一閃尷尬。

 姬粦定嘴角微微一勾,手中一動,一張卷子已經落到了姬南濱跟前,“這是我看著最好的!”

 “哦~!”

 姬南濱正好順著這個由頭把涼透了的茶水放下,拿起這張卷子。

 開頭的幾句話的確是有些生澀,可往下看了幾眼,姬南濱就不由對寫這個卷子的人產生了好奇。

 不得不好奇啊,先前她隨便翻看的那些卷子不是在維護皇權上就是在言之權相出來的左右由頭上搖擺,通篇下來根本不知道說的是什麼,要不就是堅定的站在皇權身邊的二愣子擁護者和言之權相也能體會國情的拍馬屁者,除了用詞華麗,真還找不到一篇姬南濱覺得最應該出現的文章。而這篇,顯然和其他不同。

 先說了姬南濱舉的那個例子裡帝王權相矛盾產生的不得已,總結或許會有人以為這個試題是為了映射什麼,可實際上這和本朝完全不同。後又聯繫實際,說前陣子發生的平安郡案,甚至連京城的流言都用上了,總結道帝相和睦,朝之大幸,若不然總有憂心。

 議論文啊!明擺著的議論文啊!

 都說古代沒有辯證法,可這人運用起來一點兒也不差。(雖然比她所想的要差上一些)而且總體來說也算是實事求是,並沒有刻意的逢迎拍馬。

 姬南濱腦袋裡又是斟酌著晦澀字眼,又是轉頭分析翻譯的,自然看的就慢。旁邊的姬粦定忍不住,“南濱覺得如何?”

 姬南濱回神,“不錯,好!”

 “點個狀元沒問題吧!”姬粦定問,

 姬南濱聽得出來,他這話玩笑居多,可未免不是有幾分真的心思在裡面。畢竟這個人寫的尚算中肯。

 “還是等閱卷之後再說吧!”姬南濱不置可否。

 不管怎麼說,姬南濱到底沒有看幾份卷子,姬粦定卻顯然是興致勃勃,差不多又看了十多份兒卷子才算是罷手。最後姬南濱在這個卷子上劃下了“過”的字眼,簡單說如果寫這張卷子的士子前面的兩題不出格的話,至少也能中進士。

 此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身為皇帝算是在外面待了半日,若是再待下去,難免不會引得御史台還有有關部門的主意,姬南濱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決定還是護送這個皇帝回去。

 “不如讓常德叫車馬過來!”姬粦定道。

 姬南濱瞥了他一眼,“這一來一回的又要耽誤不少時候,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姬粦定嘴角微微一沉,這次姬南濱出門沒有換普通的車駕,而是丞相車駕,若是讓人看到丞相車駕停靠在宮門口,而從車子裡下來的又是皇帝,那外面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樣的風言風語。

 像是知道姬粦定要說什麼,姬南濱一笑,“皇上忘了我說過的了?反正也是要走的,多幾個罪名也無所謂!”

 姬南濱表現的越輕鬆,姬粦定臉上的神情就越有些低沉。只是到底姬粦定也還是沒有說什麼。

 車馬從貢院門口離開,徑直往宮門的方向行駛而去,雖然姬南濱不畏,可這車馬終究是不能停靠在正門。於是車馬轉腳,往皇宮偏偶的正德門行駛。

 坐在車廂裡,姬南濱眯著眼睛,靠在車廂壁昏昏欲睡……其實不是她想要睡,而是旁邊姬粦定偶爾似有若無飄過來的視線讓她不得不閉著眼睛權當作看不到,可即便是這樣,姬南濱還是覺得如坐針氈。可明明身下柔軟的車墊是用上好的絲綢縫製,丁點兒的硬痕也沒有啊!

 正就是在姬南濱腦袋裡迷亂的時候,突然車轍一頓,而就在這片刻,姬南濱只覺得四周陡然的寂靜,靜的耳邊好像只能聽到馬蹄落地的那一聲。

 這感覺——電光火石,姬南濱還沒有反應過什麼來

 ,就聽著一聲乍呼,“小心——”

 姬粦定一下子把她撲倒,幾乎同時,車廂壁一陣的“蓬蓬”聲。

 外面驚呼四起,“保護大人——”

 凌亂的刀劍聲錯落入耳,甚至還有嘶啞的哀鳴聲。

 刺客!!

 姬南濱的面色發白,身子一動也動不了,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即便她想動也動不了,姬粦定正壓在她的身上。

 “你起……”

 姬南濱想要把他推開,可手剛一動,就摸到了一片濕濡。

 怎麼會……

 姬南濱的嘴角都有些發白,“你怎麼了?”

 她側過神往剛才手摸到的地方看過去。

 外面的日頭已經暗下,隔著車簾模糊的看不到上面的痕跡,只看到那小塊兒的顏色好像和周圍的不一樣。可就這樣就已經足夠了。因為姬南濱看到了他額頭上崩起的青筋。

 “你受傷了!”

 姬南濱不知道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顫。

 “朕沒事!”姬粦定搖頭,嘴角微微的彎了下,隨後又被那裡傳來的痛楚痛的擰了眉頭。

 “怎麼樣?”

 “有點兒疼!”

 “我,我能做什麼?”姬南濱覺得自己的眼前都看不清了,伸手把自己眼裡的濕意擦下去。

 “什麼都不用做,這樣就行!”姬粦定壓低了聲音,

 這時候,車簾快速的掀了下,姬南濱沒有看清外面的人,不過外面的人先出聲了,“大人沒事吧!”

 是秋菊。

 姬南濱剛張嘴,姬粦定先開口,“小心外面的神射手!”

 “是!”

 秋菊只是稍許的怔愣就放下了車簾,大喊,“除去射手——”

 姬粦定在秋菊放下車簾之後就像是沒了力氣癱到了姬南濱的身上。

 “別動,這樣就好!”

 姬南濱沒有動,只知道在秋菊話音落地之後,外面立刻就有什麼人飛身的動靜。

 很快,車廂壁四周的聲音消停了,只有車馬外面的廝殺聲。

 而只是隔著車簾,狹小的車廂就好像脫離了外面的刀光劍影。

 耳邊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壓在她身上的身子也重的幾乎讓她喘不上起來。

 怎麼回事?他不過就是受傷了,而且要是她剛才沒看錯的話,那個地方是肋下,應該不是太重要的地方。可他怎麼,怎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腦袋裡不知道怎麼冒出來一些不該有的念頭,淚水毫無徵兆的就從姬南濱的眼睛裡滑下來,連呼吸也變得哽咽起來。在狹小的車廂裡,這聲音就越發的清晰。

 “你怎麼了?”壓在她身上的人艱難的開口。

 聽著這個聲音,姬南濱險些暴哭出聲,她深吸了口氣才勉強沒有讓哽咽溢出來,“我沒事,你呢?你還能堅持嗎?就等一會兒,一會兒太醫就會過來了!”

 “朕知道!”他低低的喘了口氣,只是兩人緊挨在一起的胸口讓姬南濱清楚的感覺到他心跳猛地顫了下。“你……”

 姬南濱想要說安慰他的話,可腦袋裡亂哄哄的,什麼也想不到。

 “朕沒事!”他說著,身子動了動。

 不知道怎麼,姬南濱這次反應的快,一把保住了他,卻也知曉的沒有碰到他傷口的位置,“別亂動!”

 他一滯,沒有移開,可因為姬南濱剛才那一抱,他有又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幾乎是緊跟著,姬南濱就察覺到了異樣。在她的腰上的某個位置,某個挺起的東西正抵著她。

 姬南濱,“……”

 姬粦定,“……”

 片刻,“是你說不讓朕動的!”姬粦定的聲音幾若苦澀,

 姬南濱扯了扯嘴角,她不能說什麼,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有這種反應正常。要是沒有這種反應,恐怕才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

 “沒事,你現在也不

 能怎麼樣!”姬南濱語氣刻意的輕鬆。

 “是啊!”姬粦定輕嘲,

 只是暗色裡,姬南濱看不到的方向,姬粦定的眼中閃了下,頭一垂,又落到姬南濱的脖頸。

 薄薄的呼吸讓姬南濱的身子微微一顫,要不是想到壓在她身上的人是為了她受傷,腦袋裡幾乎要冒出來一些不該有的片段。

 姬南濱快速的收攏了凌亂的思緒,“你,你想到會是誰?”

 肩膀脖頸上的氣息一頓,悶聲而來,“不知道……不是你的仇人嗎?”

 她的仇人?

 姬南濱閉了閉眼,她的仇人都是保皇派的,可應該沒有人敢在皇城根下面對她堂堂丞相動手!

 姬南濱腦袋裡閃過的是姬肄遐的面孔,出門的時候碰到了他,又告訴了他去向,再說他也說了他想要起事……現在他又在京城裡,若是皇上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就在京城,繼位也就是理所當然的利落。

 可,會是他嗎?他明明知道皇帝在她的車馬里,要是皇帝真的出了事,就是她姬家有免死的鐵卷丹書也沒用!她是不屑他,可他當真是這麼低劣的人?

 罷了,不管是不是,只要他無事,那就好!

 這樣想著,姬南濱摟著某人的手不由緊了緊。

 姬粦定身子微微一動,那下面的某處不自覺的又是漲了一些,可身下的人卻不知道在想什麼,連動也沒有動。

 姬粦定眼中一暗,“南濱,要是朕真的出了事,你……”

 “胡說什麼!”姬粦定還沒說完,姬南濱就已經低喊,話音裡的慌張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

 “朕是胡說,可萬一要是……”

 “沒有萬一!”

 姬南濱不容姬粦定再胡說下去,“你少時就曾親征,征戰沙場都沒什麼事,現在在京城,天子腳下,你一定不會有事!”

 頓了頓,姬南濱又補充了句,“要是你再這樣說,我現在就走!”說完,姬南濱作勢要把姬粦定推開。

 “好,朕不說!”姬粦定哪兒能鬆開手,立刻不再說話,噤聲。

 很快,外面的廝殺聲少了,而四面八方的腳步馬蹄聲急速靠近。

 就是姬南濱這沒有多少經驗的也知道差不多應該是宮城附近的侍衛聽到了這邊的異樣,派了援兵過來。

 “大人,可好?”簾帳外秋菊問,

 “嗯!”

 姬南濱點頭應了聲,然後轉頭問姬粦定,“能起來嗎?”

 姬粦定點頭,艱難的坐起來。

 就隔著一道車簾,裡面的動靜外面自然聽的清楚。

 姬粦定還沒有坐起來,外面的車簾就給掀開,一個人幾乎是帶著哭意的進了來,“皇上!”

 姬南濱扶著姬粦定的動作一頓,姬粦定的臉上也是瞬間一黑,“哭什麼,朕還沒死!”

 哭聲嘎然而止。

 哭的人正是常德,雖然滿眼都是淚,沒有火把照耀的車廂也陰暗許多,可常德還是一探頭就進去就看到了自家的主子正被扶著,像是受了重傷,所以先前喉嚨裡壓著的哭泣就沒能壓住,脫口就噴了出來,可緊跟著就被自家的主子呵斥了聲,只是也就是在自家主子呵斥他的同時,他眼尖的看到了丞相似乎正被自家的主子壓在下面。這也都還不算什麼,偏偏丞相的頭冠散落了下來,那一霎那,丞相變的和之前好像哪兒不一樣了。

 沒有了那個哀嚎的聲音,姬南濱也舒了口氣,可姬粦定受傷的身子對她來說還是顯得有些沉,姬南濱用力的扶著姬粦定,面頰都有些泛紅,可他還沒有被自己扶起來,而又擔心他的身體,姬南濱憤然喊了聲,“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叫御醫!”

 “啊,是……御醫——”

 常德大喊。

 姬南濱抬頭瞪了眼似乎也很有些無奈的姬粦定。

 你這隨從是不是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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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遇刺,天下震驚——那是說轉天。當天姬粦定回到了皇宮,經過御醫診斷之後,慶幸姬粦定只是受了皮外傷,只是雖傷不及筋骨,可也是入肉數寸,同

 車的丞相雖也有些狼狽,卻是毫髮無損。

 御史台的官員驚慌的趕到了皇宮,為首的趙陽子面色鐵青,狠狠的瞪著尚且沒有回府的姬南濱,那目光恨不得在姬南濱的身上燒出兩個窟窿來,姬南濱不以為意,只是心裡頭突然想到一個可能,莫不是其實這個趙陽子才是有著某種傾向的人吧!

 然後其他的官員也都知道了消息,往宮中趕來,只是時間眼看著入夜,大多的官員沒有進宮的資格,只能在宮門外等候皇帝安康的消息傳來。

 沒一會兒,姬肄遐也匆匆趕來,他是親王,沒有人敢攔。

 “皇上怎麼樣?”姬肄遐問,

 御醫不敢隱瞞直言相告,說皇上現在正在包紮,若是親王想要見,要等一等。

 姬肄遐連忙點頭,待御醫離開,姬南濱走到姬肄遐身邊,雖不語,可眼中洩出的寒光已然乍現。

 姬肄遐看到姬南濱眼中的神色,一怔,隨後搖頭。

 不是他!

 姬南濱嘴角輕嘲一笑。除了他還有誰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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