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當成工作就可以了
說著,舒景光又是連續三個耳光,抽在了這白人的臉上,同時嘴中道,“叫你動手!叫你動手打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
將對方直接打的是怒火攻心,眼楮猩紅。
“哎呦,還不服氣!”
看到對方還敢拿瞪自己,舒景光仿佛更來了勁,伸出手指,拍了拍對方的臉,“這樣瞪我,那爺爺今天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來,把他給弄趴下,讓他把我鞋上的嘔吐物給舔干淨了!”
舒景光現在完全就是形勢比人強,得理不饒人,而且他從沒覺得像現在這麼痛快過,打架都不用自己動手,他原來可總是被人追債,如老鼠似的被人攆著跑。
只是令他尷尬臉紅的是,他話說是說了,但這些黑衣大漢,仿佛跟沒听到似的,只是抓著對方的手,不讓他掙開,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剛剛,他們只是听寧天林的授意,阻擋這白人的攻擊。
不由的,舒景光有些尷尬的將目光,放在了寧天林的身上,希望得到這位女婿的幫助。
“听他的!”
寧天林有些好笑,也終于明白了,“狗仗人勢”這個詞的含義。
“ 嚓!”
隨著寧天林的話落,這保鏢,就是猛地一用力,對方的手指骨頭,瞬間傳來嘎 嘎 的碎裂聲,讓注意到這一幕的飛機乘客,牙齒都有些打顫!
這黑衣大漢還是人麼,力道之大,竟然連骨頭都能捏碎!
“嗚!”
同時,另一個黑衣大漢,也在這時出手,用右手,狠狠捏住了這白人的後臉頰,讓對方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發不出聲音。
因為他知道,他的主人,不喜歡慘嚎噪雜聲。
“砰!”
最先出手的黑衣大漢,又是一膝蓋肘,頂在了對方的肚子上,隨後按住他的背,用力往下一按,讓白人吃痛直接趴在了地上。
“傻比!剛才給大爺我說個sorry,會有如今的事?真是沒素質的外國佬!”
“活該!”
舒景光“噗”的一口,吐了口唾沫,直接唾到了對方的臉上,“來,白毛,趕緊把我腳上你這吐的給舔掉!還有褲子上!”
“要是被我發現還有一點殘渣,我馬上拉一泡屎讓你去吃!”
舒景光連小學都沒有讀完,就開始在社會上廝混,所以身上的惡心並不少,賭博只是一方面,甚至贏了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嫖!
這種人,嘴里也說不出什麼好話,而且極度的勢利眼,原來他是沒有這種當惡人的資本,反而跟個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如今自認為有了女婿做靠山,說話做事都硬氣多了!
本性這時也表現出來的幾分。
“舔!”
說著,直接抬起腳,往這白人的嘴邊去湊,而且扭頭,弱弱的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的寧天林,見他並沒有什麼表示,便知道他沒反對,不由心中更有底氣了幾分。
“快舔!別裝著听不懂,我知道你會說中國話,不然我拉屎讓你吃!”
只是無論舒景光怎麼說,對方卻是不張嘴,這種嘔吐物,他怎麼能吃得下去,他可不像那黑人兄弟,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敢吃,什麼都能舔!
“你,你好樣的!”
“我現在就去拉屎!”
舒景光說到底,頂多就是個流氓,混混,真到打人殺人這種事,他還真不敢動手,現在最多就是動動嘴,威脅對方主動上前。
但若對方不听話,他還真不敢上前動手自己去做。即使身邊還有七個彪形大漢般的黑衣保鏢。
“不用了,叔。”
“拉屎這種事情,你要是沒有,還是拉不出來的。”
寧天林也看出這舒景光,就是個動動嘴皮子的貨,真來真的,絕對是個慫貨,便對邊上的王朝吩咐道,“打!”
“打的他肯舔為止!”
既然給了這舒景光這個臉,他寧天林肯定會給到底,尤其這名多人看著,難道真的讓他端著一泡屎出來?這麼多人不被他臭死!
“啪!”
寧天林的話音剛落,王朝已經一腳,將對方踹在了地上,然後伸腳,直接將厚重的皮鞋,連帶著整個身子,踩在了對方的有手指頭上。
同時狠狠往地上一擰,就听到“ 嚓”、“ 嚓”的聲音。
只是在這白人又要疼的慘嚎出聲的時候,一只大腳,又踹在了他的臉上,將他直接踹出兩三米遠,重重的撞在了邊上的機艙壁上。
讓他根本就來不及發出聲音!
“砰!”
隨後,王朝彎腰,抓住這白人的頭發,將他的頭拽起,讓後用力往地上一撞,白人瞬間感到腦袋發暈,如快爆炸般,但還是依靠著唯一僅存的意識,叫道,“我舔!”
“我舔!”
說著,根本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就張著嘴,往舒景光的鞋子上湊去,同時伸出舌頭,狂舔起來!
他怕了,若不再動口,他怕他的命都要丟在這!他也不是什麼好人,在工作的地方,見識到了太多這樣的事情!
上次他服務一個女客人,讓對方的老公知道了,直接差點將他的下面給剁掉,若不是最後他將大半身家給現了出去,他的牛郎工作,恐怕這輩子都干不成了!
而牛郎這種工作多好,又能干。女的,又能快速賺錢,他真不想放棄,他有這個資本,他可不想失去這樣的工作!
“啪!”
伸出舌頭,他就開始舔了起來,雖然第一口,讓他惡心的想吐,但不到五六秒,他就感覺有些適應了。就好比第一次服務某些女的,對方非要讓他哪塊都舔上一遍,雖然有些地方他起初非常不舒服,比如,腳,腋窩之類,但很快,他就有所適應。
畢竟,一切都是為了工作嘛。
而且,沒有用多久,他反而迷戀上了這種感覺,一天不舔都不舒服。這習慣了的東西,真是可怕!
不一會兒,這白人,直接閉上了眼楮,將腳上的嘔吐物,幻想成了女人的某處,連臉上,都浮現出一種變態的可怕表情。
當成工作,完全就沒那麼可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