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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來電》第28章
第28章

  童秋以前每次「例行公事」的時候都覺得霍知行太慘了, 當個警察, 一身傷疤。

  很多時候他不太敢碰那些疤痕, 雖然明知道已經有了年頭, 不會再疼,可總覺得自己一碰上去, 那地兒就能流血似的。

  他不嫌棄, 但是有點兒怕。

  可是現在,再看霍知行身上的這些印記,覺得性感,覺得帥,覺得這樣的男人特別有味道。

  這些傷疤不是因為青春叛逆打架鬥毆來的, 也不是什麼粗魯蠻橫的黑老大喊打喊殺結的果, 留在霍知行身上的每一個疤痕都是勳章。

  童秋想數數霍知行身上到底有多少疤,想讓霍警官給他講講這些疤都是怎麼來的,以及後來那些讓他受傷的混蛋們都處理到哪兒去了, 他覺得這也算是彼此增進瞭解的一種方式。

  但是,童老師現在太忙了,霍警官也太忙。

  一個忙著準備監考,一個忙著準備答卷, 其他的事兒,以後再說吧。

  「你可以嗎?」霍知行接過童秋塞給他的潤滑劑,「明天會不會上不了班?」

  童秋摟著他:「少廢話了。」

  霍知行笑了, 把潤滑劑擠在手裡說:「那就辛苦童老師,今晚徹夜監考了。」

  童秋一聽「徹夜」, 身上那朵嬌羞的「花」突然一緊,不過,期待也還是期待的,他倒想看看霍知行究竟能不能真的一夜七次金槍不倒!

  「嗯……」

  霍知行的手指剛碰到他,他先哼唧了起來。

  「童老師,這考試還沒開始怎麼就先哼哼起來了?」

  童秋想反駁,但又無力反駁,誰讓人家說的是事實呢。

  在真理面前,童老師選擇默認。

  「疼嗎?」霍知行說,「這根筆比較細,童老師覺得,寫出來的效果怎麼樣?」

  童秋趴在那裡面紅耳赤地悶聲回答:「好好答題,考場上不准交頭接耳。」

  「我沒交頭接耳啊,」霍知行逗他,「我這不是有問題了舉手向老師示意麼!」

  童秋發現霍知行這人簡直巧舌如簧,應該塞去參加辯論,沒准兒能拿個獎回來。

  「試前準備」做得兩人大汗淋灕,霍知行把童秋拉過來,兩人膩膩歪歪地親了一會兒,童老師準備宣佈考試正式開始了。

  然而,霍知行的「神筆」還一題沒答,手機突然就響了。

  作為警察,手機響了不能不接,保不准有什麼著急的事兒。

  霍知行的手機被他進門時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他直接把童秋拉起來,兩個「一切準備就緒,隨時準備進入考試狀態」的人去了客廳。

  童秋老老實實往沙發上一趴,看著霍知行從茶几上拿起了手機。

  來電人是何宏濤。

  霍知行心裡一沈,看了一眼童秋,過去彎腰親了親童秋的嘴唇,柔聲說:「我接個電話,乖一點。」

  都這種時候了,考試鈴聲都響了,考生卻突然離席,這事兒讓監考老師抓心撓肝長吁短嘆。

  但不願意歸不願意,還是得點頭的。

  沒辦法,他可不能當那種無理取鬧的作精,身為上一屆「最佳警員家屬」,就要有這種為了社會安定隨時犧牲自己xing生活的覺悟!

  童秋躺在沙發上,覺得自己此刻無比「偉/光/正」。

  霍知行走到一邊去接電話,壓低了聲音,不太想讓童秋聽見。

  「你在哪兒呢?」何宏濤問。

  「怎麼了?」霍知行去了洗手間,聽著何宏濤的語氣不太好,面色也沈了下來,「說事兒。」

  「周小圓死了。」

  霍知行愣了一下,然後低聲罵了一句:「怎麼回事?」

  「懷疑是鄒凱,」何宏濤說,「你來一下隊裡吧,有東西給你看。」

  霍知行遲疑片刻,最後說了句:「行,等我。」

  他其實挺糾結的,何宏濤那邊是正事兒,可他又不想把童秋這麼晾著,左右為難。

  霍知行在廁所整理了一下情緒,盡可能不讓童秋看出來,拿著手機出去,笑著湊過去吻沙發上的人。

  「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童秋畢竟是老師,最懂察言觀色,他躲開了霍知行的吻,微微皺著眉頭問。

  霍知行有些意外,沒想到童秋會躲。

  「沒有。」霍知行把人抱起來,重新回到了臥室,「就是等會兒我得回所里一趟,沒事兒,不著急。」

  童秋躺在那裡皺著眉看他:「騙我啊?」

  他用手指戳了戳霍知行滿是傷痕的肩膀,嘟囔說:「別糊弄我,我又不傻。」

  這事兒弄得霍知行挺尷尬的,他是想著先把童秋應付一下,不管怎麼說,總不能做了前xi就丟下人不管,結果剛才那事兒讓他有點兒受了刺激,這會兒還真就完全沒了興致。

  童秋拉住他的手,把人拉過來,下巴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有事兒就說唄,我又不是不放人。」

  童秋覺得自己真是太懂事兒了,感天動地,不愧是優秀的人民教師。

  「對不起啊,」霍知行輕輕地吻了吻他的耳朵,「出了點事兒,我得去處理一下。」

  童秋笑了笑:「嗯,去吧,注意安全。」

  霍知行還是抱著他親了一會兒,最後離開前說:「好好睡覺,回頭補償你。」

  童秋裹著被子把他送到門口,紅著臉擺手:「快走快走,才不要你的補償。」

  霍知行點了火就走了,童秋還燒著呢。

  看著空蕩蕩的考場,監考老師心裡有點兒失落,身體也有點兒空虛,最後決定自己答題。

  他翻出那個一點兒都不爽的「小玩具」,一邊弄一邊想:果然,人還得靠自己。

  霍知行從童秋家出來直奔刑警大隊,當何宏濤聯繫他,並且提到鄒凱跟周小圓的時候,他確實坐不住了。

  當警察的,哪能沒幾個仇家,尤其是像霍知行在刑警大隊的時候辦的都是大案子,直到現在幾年過去,他依舊清楚地記得當時他親手抓了鄒凱之後對方說的話。

  鄒凱看向他的時候,瞪著那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咬牙切齒地說:「我他媽遲早要弄死你。」

  這個鄒凱是當年有名的地頭蛇,那時候霍知行查一起案子,順藤摸瓜找到了他犯罪的證據,之後鄒凱畏罪潛逃,幾省聯合抓捕,最後還是落在了霍知行手上。

  在霍知行的印象里鄒凱被判十五年,這才三年,何宏濤竟然說他出來了。

  還有周小圓,他怎麼死了?怎麼死的?兇手是誰?

  霍知行往刑警大隊去的路上,滿腦子疑問。

  霍知行到刑警大隊的時候已經很晚,但隊裡依舊燈火通明,他進去的時候何宏濤正在罵人。

  「脾氣怎麼還那麼臭。」

  見霍知行進來,何宏濤嘆了口氣,喝了口水,把火氣往下壓了壓。

  旁邊之前大氣兒都不敢喘的一個年輕男孩說:「行哥,你都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何隊這暴脾氣再沒人能制得住了。」

  「少說幾句廢話!」何宏濤帶著霍知行往辦公室走,回頭又罵手下的那些人,「一個案子拖了多長時間了?你們這麼多人抓一個都抓不著,廢物嗎?」

  大家都不敢吭聲了,各自忙活去了。

  霍知行拍拍何宏濤的肩膀,進了辦公室笑著說他:「行了你,這一個個的也不容易,看看你把他們都嚇成什麼樣了。」

  「我快被他們給氣死了。」何宏濤坐在椅子上,擺擺手,「你喝水自己倒。」

  霍知行在他對面坐下:「不喝了,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何宏濤坐在他對面,丟出一疊資料給他:「先說鄒凱。」

  霍知行聽著,同時翻看著那些資料。

  「鄒凱出來了,保外就醫。」何宏濤點了支煙,眯起眼睛看他,「就這人,精神分裂,說出來,你信嗎?」

  霍知行眉眼帶上了怒意:「我信他個大頭鬼!」

  「但證明就在那兒擺著,咱們說不可能也沒用。」何宏濤說,「他半個月前就出來了,據瞭解現在應該住在他表妹家裡。」

  霍知行眉頭緊鎖地把資料放回桌子上:「查過嗎?他有個屁的精神分裂。」

  「我是今天才知道這事兒的。」何宏濤說,「就在周小圓死了的時候。」

  提到周小圓,霍知行滿臉怒意地磨了磨後槽牙。

  「周小圓是怎麼回事兒?」這個周小圓當年是霍知行的線人,能抓到鄒凱,他有相當大的功勞。

  何宏濤站了起來,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他拿出幾張照片給霍知行:「看看。」

  照片上的人被砍得血肉模糊,仰天躺在水泥地上,白色的衣服已經被血浸得慘不忍睹。

  當初周小圓也犯了不少事兒,但大都是偷雞摸狗的勾當,因為做線人有功,加上後來在獄中表現良好,兩年多就出來了,出來之後還特意找霍知行吃了個飯,感謝霍警官當初對他的正確引導,說是出來之後跟親戚借錢開了一家小超市,以後乾乾淨淨做人。

  看著這張照片,再想起那時候的周小圓,霍知行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周小圓的屍體在紅葉小區附近被發現,你應該還記得紅葉小區是什麼地方吧?」

  霍知行當然記得,當年鄒凱就是在那兒被他抓的。

  「你懷疑是鄒凱乾的?」

  「多了不透露了,今天叫你過來其實就是想給你提個醒。」何宏濤說,「如果周小圓這事兒真的是他乾的,他最記恨的除了周小圓就是你。」

  霍知行看著照片上的男人,緊鎖眉頭。

  「他保外就醫我覺得裡面肯定有貓膩,已經讓人去查了,至於這起命案以及鄒凱目前的情況,我只能說你萬事小心。」

  萬事小心。

  霍知行向來對這四個字不太敏感,如果當年他真能做到萬事小心,就不會發生後來讓他後悔莫及的事。

  「我怕他去找你,」何宏濤說,「所以給你提個醒,你不是還有家屬麼,最近多加小心吧。」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老闆,不好意思,今天更得太晚了!

  明天還是早上八點之前,給大家手動鞠躬,提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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