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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謀略》第134章
第134章

  卻說趙天賜不聽太醫的勸誡,執意將秦桑拉上床,夫妻兩個成其好事,這一回,秦桑覺得趙天賜堅持的時間特別長,用力也特別猛,每一下都象是要把她的身體貫穿了一般,秦桑死死的咬著帕子,才沒有叫出聲來。趙天賜聳動了百余下,忽然覺得一股酸麻之意從尾閭之處沿著椎骨躥入腦中,他「啊」的大叫一聲,下身死死抵住秦桑的身子,雙手緊緊的抓著秦桑的雙肩,趙天賜用力之大,讓秦桑咬著帕子都不管用,也「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趙天賜抵住秦桑,開始了他人生當中最長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噴射,足過了盞茶時間,趙天賜才心滿意足的從秦桑身體上爬下來,無力的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雙眼直直的看著床頂的帳子。秦桑被趙天賜這麼狠狠的弄了一次,也是筋疲力竭,雙眼緊緊的閉著,臉上還有著歡愛過後特有的余韻。

  直過了一刻鍾,秦桑見趙天賜沒有象她們從前行房那樣,做完了還要和她溫存一會兒,這才睜開眼睛,用手護著胸前的錦被坐了起來,側聲叫道:「大爺,大爺……」

  回應秦桑的,卻是趙天賜的鼾聲,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趙天賜已經睡著了。秦桑一個人坐著,回味了一會剛才的滋味,這才下床胡亂穿了衣服,給趙天賜蓋好錦被,讓她的貼身丫鬟進來服侍她到淨房裡洗一洗。

  秦桑收拾好自己,便去給趙天賜煎藥,這是趙天賜的最後一付藥,秦桑心想還是要請太醫過來再把個脈比較穩妥,不過趙天賜最近的脾氣有些古怪,她想著必要勸服了趙天賜才能去請太醫的。想到趙天賜剛才分外生猛的表現,秦桑喜上心頭,還以為自己的好日子回來了,卻不知道這是趙天賜和她的最後一次,從今天開始,趙天賜便有了到宮中當差的資格。

  煎好了藥,秦桑端了藥回房,見趙天賜還在睡著,便搖著趙天賜的身子叫道:「大爺,該起來吃藥了。」

  趙天賜卻沒有醒來,依舊睡的很沉很香甜,秦桑見叫不醒趙天賜,便只好將藥放在一旁,想等趙天賜醒來再喝。只是她還沒有等到趙天賜醒來,卻先等來了趙天賜的媽,柳側妃。

  柳側妃直接闖進趙天賜的房間,秦桑站了起來,柳側妃鼻子不是鼻子眼不眼的哼一聲,夾槍帶棒的說道:「天賜還病著,你這做媳婦也不知道愛惜丈夫,只學那些個狐媚子纏著他做什麼,難道不把天賜搾干你不甘心麼,天賜這病都是你這個狐媚子整天纏著他才得的,太醫的話難道你都忘記了!」

  秦桑的臉立時紅的象燒著了火一般,她心中又氣又羞又惱,想也不想便叫道:「你不過就是個姨娘,憑什麼管爺們房裡的事情,不過就是個半奴半主的東西,也能這麼往主子房間闖,素日裡就會說這個沒有規矩那個沒有規矩,我看柳姨娘你才是最沒有規矩的人!」

  柳側妃驚愕的瞪圓了眼睛,上一回秦桑只是叫了她一聲姨娘,還沒明著說她是半奴半主,這一回可是說到她的臉上了,柳姨娘進了慶親王府快二十年了,從來也沒吃過這種癟,立時便嗷的一聲跳了起來,伸出十指便往秦桑的臉上抓去,秦桑早就有了防備,只低頭往前一撞,便將柳側妃撞了個大跟頭,柳側妃狠狠的跌在地上,雖然屋子裡鋪著地毯,可是柳側妃這一跤還是摔的不輕,只捂著腰哎喲哎喲的直叫喚。

  跟著柳側妃的丫環嬤嬤忙上前去扶她,可是柳側妃卻大叫道:「不許扶,快去請王爺過來,讓他看看他的好兒媳婦就是這麼對待自己婆婆的。」

  秦桑見柳側妃這麼不經撞,心裡其實也有些害怕,不過輸人不輸陣,這氣勢絕不能弱了下去,因此只接口冷聲說道:「好啊,別只請父王一人,連母妃也一起請來,倒要請父王母妃的示下,看誰家的姨娘能到爺們的屋子裡撒潑。」

  柳側妃聽到秦桑提起王妃,心裡有些發怵,不過和秦桑的心理一樣,柳側妃說什麼也不肯示弱的,只叫道:「請就請,從來也沒見誰家的兒媳婦敢如此對自己丈夫的生身母親。」

  柳側妃和秦桑鬧的如此之凶,可床上的趙天賜卻依舊沒有一絲醒過來的意思,他的鼾聲仿佛成了柳側妃和秦桑吵鬧的背影音樂一般,而柳側妃和秦桑都在氣頭上,竟沒有人注意到趙天賜這種奇怪的現象。

  沒過多久,慶親王先到了欣意院,他前腳進門,慶親王妃後腳便也趕到了。柳側妃一接到崔嬤嬤的暗號,便跪坐在地上,用帕子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她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和死了親娘老子有的一拼。慶親王還沒進欣意院的正房,便先聽到了柳側妃的哭聲。

  柳側妃這一哭,慶親王便習慣性的揪了心,他雙眉緊鎖快步走進屋子,王妃隨後也走了進來。秦桑看到慶親王爺和王妃來了,只眼睛紅紅的無聲抽泣,倒比柳側妃放聲哭泣更顯得委屈和楚楚動人。

  慶親王皺著眉頭問道:「你們鬧什麼?」

  柳側妃抓著慶親王的袍子一角,費力的站了起來,伏到慶親王的懷中哭道:「王爺,婢妾不能活了,她是天賜的媳婦,卻指著婢妾的鼻子叫婢妾奴才,婢妾怎麼還有臉面活在世上?」

  慶親王皺著眉頭看向秦桑,滿眼的不悅。秦桑委屈的跪下來,悲聲道:「父王母妃容稟,剛才媳婦才煎好藥,原想服侍大爺用藥,可大爺卻睡的香甜,媳婦沒敢吵醒大爺,便想等大爺醒來再服侍大爺吃藥,可是……可側妃娘娘卻突然帶人闖了進來,不由分說便指著媳婦的鼻子破口大罵。請父王母妃恕媳婦愚笨,不會學側妃娘娘罵的那些話,不能一一回稟……」

  柳側妃自慶親王懷中抬起頭,瞪著秦桑叫道:「你剛才一口一個姨娘的叫我,這會子當著王爺,怎麼就改了口?我是罵了你,那麼怎麼樣?難道你壞了我天賜的身子,我還不能罵你麼?」

  慶親王雙眉皺的更緊,他此刻也注意到,屋子裡鬧的這般沸反盈天的,趙天賜依舊高臥在床,這顯得很不正常。

  慶親王能想到,慶親王妃自然也能想到,她只沉聲說道:「天賜病著,你們兩人在他的床前如此大吵大鬧,就不怕擾的天賜不能好好休養麼?」

  慶親王妃一句話,便將柳側妃和秦桑的注意力引回趙天賜的身上。她們兩人才意識到,趙天賜不對勁兒。

  柳側妃離了慶親王就往慶邊撲去,秦桑見了慌忙搶上前擋住柳側妃,要知道這會兒趙天賜可是不著絲縷的蓋著錦被,她不能讓柳側妃抓住她的把柄。否則她便是全身長滿了嘴也說不清的。

  秦桑憑著自己的年紀敏捷搶占了趙天賜身邊最有利的位置,將柳側妃擋在外面,她在趙天賜耳邊大聲叫道:「大爺,您快醒醒,父王和母妃來看你了。」

  見趙天賜沒有什麼反應,秦桑不得不悄悄把手伸到錦被之中,用力掐了趙天賜的胳膊一下。趙天賜總算給了些反應,他翻了個身子嘟囔道:「桑兒別鬧,爺好困……」

  秦桑忙回身看著慶親王和慶親王妃,一臉為難的說道:「自從大爺病了以後,覺就特別多,而且睡的也沉。」

  慶親王點頭道:「多睡睡養精神也是應該的,他既困的厲害,便不要吵著他了,大家到外頭說話吧。」

  聽了慶親王的話,秦桑不由鬆了口氣,柳側妃也沒有往別處想,趙天賜既然說了話,想必是沒有問題的,因此只狠狠的剜了秦桑一眼,挺直身子想走出去,這會兒她才發覺腰疼的厲害,一動就鑽心的疼。

  柳側妃慌忙叫道:「王爺,婢妾不能動了,腰好疼……必是剛才天賜媳婦把婢妾撞倒,傷了腰……」

  慶親王看向秦桑的眼神便冷了幾分,他也顧不得王妃還在一旁,便親自伸手去扶柳側妃,柳側妃將手搭到慶親王的手上,在床親王低頭之際,向慶親王妃使了一個示威的眼神,慶親王妃根本不為所動,只淡淡道:「天賜媳婦,奴才有錯,也用不著做主子的親自動手,沒得自降了身份。」

  柳側妃被慶親王妃的話刺的險些吐了血,只恨恨的看著慶親王妃,口中卻叫道:「王爺,婢妾走不了了……」

  慶親王爺習慣的叫道:「不怕不怕,本王扶著你。」

  慶親王妃突然沉聲阻止道:「王爺,您貴為當今皇叔,豈可自輕自賤?

  慶親王一愣,回頭看著王妃,從前他無論怎麼寵愛柳側妃,王妃都不會有一點兒意見的,現在怎麼突然就強硬了起來?

  不等慶親王做出反應,慶親王妃便淡淡說道:「周嬤嬤,你去扶著柳氏,送她回掬水院,再去尋些藥油給柳側妃擦上,這大年節裡的總是請太醫,沒得讓皇上懸心,還是安穩些為好。」

  周嬤嬤應了一聲,便走到柳側妃的身邊,先屈膝行了禮,然後便伸手架住柳側妃的身子,半扶半拽的便將柳側妃從慶親王的手中拉了出來,慶親王有心說上幾句,可是慶親王妃已經把話說在前頭,將他能找的借口都堵死了,難不成他要說柳側妃比皇上更重要?

  周嬤嬤扶著柳側妃,柳側妃還不甘心的叫道:「王爺……」此時慶親王妃又說道:「我們走了,天賜媳婦你好好照顧天賜,這幾日便不用請安了,天賜的身子要緊。」

  柳側妃心頭好似被慶親王妃塞進一塊大石頭,堵的她透不過氣來,明明這些年來都是她占上風的,怎麼忽然之間就倒了個個兒,她成了受氣的那一個。

  秦桑知道這是慶親王妃在暗中幫著自己,便立刻福身恭敬的說道:「是,媳婦謹遵母妃的教導,一定用心服侍大爺。」

  慶親王妃點點頭,又看向慶親王說道:「王爺,朝中那麼多大事要您費心,好不容易有個年節能歇歇,好好將養身體,便不要為這些內院之事費心了。」將慶親王想話而未說出的話給堵了回去。

  王爺老臉微紅,在大秦,一個男人若是處處插手內院之事,是會惹人笑話的,若這個男人在朝為官,必會被御史參一個治家無方的罪名,而治家無方,是一個男人沒有能力的表現,慶親王爺說什麼也不能自認是沒有能力之人,因此便乾咳道:「王妃所言甚是,這內院之事,還是由王妃多費心吧。

  王妃淡笑道:「這是妾身份內之事,王爺不必掛懷。」

  慶親王爺點點頭,有些尷尬的匆匆走了,柳側妃還沒有從慶王妃的強勢中清醒過來,便錯過了叫住慶親王的機會。等她想起來時,慶親王便已經走的連影子都瞧不見了。

  慶親王妃命周嬤嬤將柳側妃送回掬水院,柳側妃推都推不掉,只能一路假裝行動不便,哎喲哎喲叫個不停,周嬤嬤卻只笑著說道:「柳姨奶奶您忍著些,這就到掬水院了。」也不知是周嬤嬤有意不提還是忘記了,柳側妃生被周嬤嬤扶著走回掬水院,全然忘了王府有暖轎有滑桿有軟兜等等,柳側妃完全可以不自己走回去的。

  也不知道周嬤嬤從哪裡得來一瓶據說效果很神奇,味道也很特別的藥油,對柳側妃笑道:「柳姨奶奶,您放心,只要沒骨折,用這藥油擦三次,保管您什麼傷都會好起來的。」

  柳側妃有心想說不用了,自己的腰已經不疼了,可是剛才她裝的腰傷仿佛很嚴重,周嬤嬤自然不會相信,因此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周嬤嬤讓丫環把她的衣裳解開,周嬤嬤將那藥油瓶塞撥開,一股嗆人的味道立刻充滿整間屋子,柳側妃嫌棄的皺著鼻子說道:「這是什麼味道,怎麼這樣難聞?」

  周嬤嬤笑道:「跌打藥油的味道是有些怪,柳姨奶奶您忍一忍,擦了藥油您的腰就不疼了。」

  柳側妃被周嬤嬤一口一個柳姨奶奶叫著,都快慪死了,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兒辦法,王府下人叫她一聲側妃娘娘,那是哄著她,更重要的是哄著王爺高興,事實上她一個沒上玉碟沒有正式名份的妾,僅僅是個姨娘,下人們叫一聲柳姨奶奶便已經足夠了。

  周嬤嬤倒了些藥油在手心裡,便重重的搓在柳側妃的腰背之上,周嬤嬤的手自然沒有小丫鬟們的手細嫩,柳側妃便覺得自己的腰上的皮膚都要被周嬤嬤搓破了,只大叫道:「哎喲,好疼……你輕一點兒……」

  周嬤嬤很有經驗的說道:「哎呀柳姨奶奶,越是疼才越有效果,您放心,只要連用三天,您的腰就會全好的。」

  柳姨娘嚇的連連叫道:「不用不用,只一次就行了。」

  周嬤嬤卻搖頭道:「那怎麼成!姨奶奶的身子若不快些好起來,王爺必要怪我們不盡心的。」說罷,周嬤嬤手上便更加用力起來,直搓的柳姨娘腰上的皮膚通紅一片,看著仿佛象是被什麼燙著一般。

  周嬤嬤搓了一刻鍾,柳姨娘叫的嗓子都快啞了,她這才收了手,笑著說道:「姨奶奶好生歇著吧,奴婢告退了。」柳側妃此時也沒有心思和周嬤嬤說什麼,只揮手讓周嬤嬤走了。

  周嬤嬤走後,柳側妃活動活動腰,發覺疼痛真的輕了許多,便說道:「來人,准備香湯,本妃要沐浴。這藥油薰死人了!」

  丫環們准備了水,柳側妃泡了個花瓣浴,她泡好出來,周圍服侍她的丫鬟卻都個個面有異色,柳側妃抽了抽鼻子,生氣的說道:「這是誰身上的味道,臭死了,還不快滾出去……」

  丫鬟們面面相覷,她們誰都不敢說那股怪味正是來自於柳側妃自己的身上。柳側妃見丫鬟們沒有動靜,便大怒叫道:「都給我滾出去……」

  丫鬟們巴不得柳側妃說這話,她們被那股子怪味薰的也怪不好受的。丫鬟們都退了下去,柳側妃還是覺得那味道始終在她的左右,她臉色頓變,往自己身上聞了聞。果然,那味道正來自於她自己的肌膚。

  柳側妃要崩潰了,她這一般如雪似玉帶著淡香的肌膚可是花了大力氣保養才得到的,慶親王爺最愛的就是柳側妃的這種體香,可是如今……柳側妃絕不相信慶親王會另類到了喜歡聞她身上現在的這種味道。

  也不顧香湯已冷,柳側妃又跳入大浴盆中,卻又被凍的躥了出來,忙叫丫鬟們換了熱水,再多多的灑上各種香花,柳側妃復又泡了起來。這一回,她足足泡了近一個時辰,整個人都快泡起皮了才出浴。

  真是可惜了那些個香花香草,柳側妃身上的那種怪味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濃郁了。就在此時,周嬤嬤去而復返,讓小丫鬟傳進來一句話,柳側妃聽了這句話,殺了周嬤嬤的心都有。原來周嬤嬤讓小丫鬟來告訴柳側妃,用過那種藥油,十天之內不可用香湯澡豆沐浴,否則後果會很嚴重。至於怎麼個嚴重法,柳側妃此時已經有切身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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