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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謀略》第104章
第104章

  大通寺對面的紙馬鋪子突然著火,傅城垣率人救火,正救著火,他忽然間意識到這是調虎離山之計,便立刻帶一隊人馬往大通寺。傅城垣剛到大通寺,便見幾個伏威將軍府的家丁押著四個被五花大綁之人從聽濤別院的方向走出來。

  見到永定侯帶人過來,伏威將軍府的一個家將打扮的男人快步上前,躬身說道:「小人伏威將軍府家將韓林拜見永定侯爺。鄙府小姐在大通寺進香,不意有賊人擅闖別院,被小人等擒下,請侯爺發落。」

  傅城垣臉色微沉,一揮手便有士兵從韓府家丁手中接過黑三二皮等四人,又問道:「韓小姐可曾受著驚嚇?」傅城垣可沒有忘記他的小妻子和這韓府大小姐的關係有多麼好,她為了這韓府的大小姐,都能說出永遠不原諒自己的話,若然在自己的制下讓韓大小姐受了驚,保不齊他那小妻子又得狠狠咬上他一口。

  韓林忙說道:「回侯爺,鄙府小姐並未受到驚嚇,賊人不曾進入內院。」這話,是沈嬤嬤教韓林說的,畢竟這關係著青瑤的名節,還是不要給人可乘之機的好。

  傅城垣聽了點點頭道:「如此最好,明日本侯必親至伏威將軍府,給老將軍一個交待。」韓林躬身稱是,便帶著家丁們退回聽濤別院。

  傅城垣命人將黑三二皮等四人押回五城兵馬司審問,剛開審,趙天朗便來了,傅城垣看到趙天朗,起身相迎,充滿歉意的說道:「子綱,傅大哥沒有……」趙天朗界主傅城垣的話說道:「傅大哥,快不要這麼說,小弟就是來謝大哥的,若不是大哥帶著人巡查,今日這事還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傅城垣將趙天朗引到屋中,此間並無外人,趙天朗便說道:「傅大哥,這四人可招了不曾?」

  傅城垣道:「剛剛開始審。」

  趙天朗便立刻說道:「傅大哥,可否讓小弟來審?」

  傅城垣微微一怔,立刻明白了趙天朗的意思,點頭說道:「自然可以。」

  將黑三二皮等四人押了上來,傅城垣帶人出去,只留趙天朗一人審問。莫約過了小半個時辰,趙天朗臉色鐵青的從屋子裡走出來,對傅城垣說道:「傅大哥,剛才小弟手重了些,將這四人廢了。」

  傅城垣點點頭道:「廢便廢了,五城兵馬司的大牢空的很,將他們丟進去便可。」

  趙天朗抱拳道:「多謝傅大哥,小弟還有要事,先走一步,等得了閒,小弟再請傅大哥喝酒。」

  傅城垣笑道:「忙去吧,若是要幫忙,只管告訴傅大哥一聲。」趙天朗點頭,如疾風一般沖出五城兵馬司,跳上馬便往伏威將軍府奔去。

  趙天朗到伏威將軍府的時候,東方已白,門子們剛剛灑掃完接到,便見趙天朗風風火火的急馳而來,今天在門上當班的是沈嬤嬤的兒子沈方達。他也就是大暑和小滿的爹爹。

  沈方達忙迎上前帶住趙天朗的馬,躬身請問道:「給世子爺請安。」

  趙天朗認識沈方達,便說道:「老沈,快替我通報進去,我要見老將軍。」

  沈方達命人往裡面回稟,將趙天朗迎進門,把他的馬拉下去喂草料。趙天朗走熟了伏威將軍府,只往裡走,剛走到一半,便見身著灰青色勁裝的韓老將軍快步走來,趙天朗搶步上前行禮道:「給爺爺請安,爺爺,天朗來的唐突,爺爺莫怪。」

  韓老將軍從來都是黎明即起練功習武的,這會兒他剛打完一套長拳,便聽下人回稟說是世子爺求見,韓老將軍心裡咯登一下,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便趕了過來。

  「不怪不怪,天朗,有話到裡邊說。」韓老將軍把著趙天朗的手臂便將他帶到了畫室。進了門,韓老將軍方才沉聲問道:「可是昨夜大通寺有事?瑤瑤怎麼樣?」,

  趙天朗將大通寺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當然,趙天朗不知道青瑤是用什麼法子抓到了那四個賊人,他還以為這是沈嬤嬤出的手,於是在這一層上便沒有多說什麼。可是陳三買凶欲毀了青瑤之事,趙天朗審的清楚,說的也清楚,他向韓老將軍一說,韓老將軍立刻氣得雙眼圓睜,雙手發顫,一張臉氣得鐵青鐵青。他怎麼還能想不出來,這是陳氏那個賤人設下的狠毒詭計,要徹底毀了青瑤,甚至不惜為此毀了整個韓家。

  「賤人!」韓老將軍的口中迸出這樣兩個字,趙天朗站起來說道:「爺爺,按說這是您的家事,天朗也不應該過問,可是她幾次三番要害瑤瑤,天朗決不答應。這一回,說什麼都不能饒了那個毒婦。」

  韓老將軍沉重的點點頭道:「天朗,你放心,爺爺這回絕對不再姑息養奸,必以家規從重處置於她,不過此事關係甚大,天朗你……」

  「爺爺放心,那四個惡賊已經被天朗廢了,其中內情,也沒有外人知道。」趙天朗明白韓老將軍的顧慮,便立刻安了他的心。

  韓老將軍點頭道:「如此便好。」

  天亮之後,沈嬤嬤便趕回伏威將軍府,向韓老夫人細細回稟了昨夜之事,聽得韓老夫人勃然大怒,拍著桌子一疊聲的叫著「拿陳氏過來……」沈嬤嬤卻說道:「回老夫人,大小姐說了,此事干系甚大,最好等大老爺回京,讓她當著大老爺的面招認了一切,才不會讓大老爺心裡生了嫌隙。」

  韓老夫人點點頭道:「也罷,再容她兩日。等後兒遠城到了京城,瑤瑤也從大通寺回來,便把這事了結了,這賤人,真的不能再留了。」

  沈嬤嬤回完了話,便又回到大通寺服侍青瑤。沒有在暗中算計著,這接下來的兩天便平安無事的過去了。第四日一大早,青瑤便動身回府,華靈素也回了自己的家。兩個姑娘依依惜別,都紅了眼睛,還是沈嬤嬤再三勸了,青瑤想著沈嬤嬤說的不錯,等轉年過了二月二,華靈素就要嫁進韓家,她們姑嫂相處,還有的是時間呢。

  韓大老爺先於青瑤一天回到韓府,他先到頤年居請安,可是韓老將軍和韓老夫人卻對他怒目以對,完全沒有一絲面對遠行兒子歸來應有的喜悅。

  韓大老爺問過了安,韓老將軍卻硬邦邦的扔過來一句:「你娶的好媳婦!」

  韓遠城心裡一激靈,忙問道:「兒子愚鈍,不知那蠢婦做下什麼惹爹娘不高興的事情,請爹爹明示。」

  韓老將軍一看韓遠城這一臉「我不知道」的表情心裡就來氣,抓過面前的茶杯兜頭便砸向韓遠城,韓遠城也不敢躲閃,只能硬挺著受了,那只茶杯正砸到韓遠城的左肩膀上,順著韓遠城的左肩滑到地上,當啷一聲摔了個粉碎。韓遠城的左肩窩被砸的生疼,養尊處優慣了的韓大老爺不由自主的皺起了雙眉,這讓韓老將軍越發火大,老將軍噌的站了起來,大步流星走到韓遠城的面前,甩開膀子便啪啪啪啪扇了他四個大耳刮子,扇的韓遠城腦袋亂晃眼冒金星,兩邊面頰都高高的腫了起來,一縷血絲順著他的唇角流了下來。

  韓老夫人見韓遠城如此狼狽可憐,不免有點兒心疼,可是一想到陳氏的所作所為,韓老夫人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只將頭別了過去,看也不看韓遠城,也不勸著韓老將軍,大有隨便他打的意思。

  韓遠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磕頭道:「父親大人請息怒,都是兒子不好,兒子自己打。」說罷,韓遠城便自己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從前韓遠城打別人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的力氣實在不大,畢竟他是一個文人,又不是舞刀弄槍的武夫,可是扇到自己的臉上,韓遠城還是覺得自己的力氣太大了,這每一巴掌扇下去,那可是真疼啊!不過再怎麼疼,也比讓他爹韓老將軍親自動手來的強些,若是讓韓老將軍再打下去,韓遠城毫不懷疑自己的一口牙齒全都得提前與他告別。

  韓老將軍見韓遠城自扇耳光,方才冷哼一聲回到自己的位上,看著韓遠城扇了二十幾記耳光,他才沉聲怒道:「你可知道為父為何打你?」

  韓遠城差點兒哭了出來,他哪兒能知道呢,這才剛剛進了家門,什麼什麼都還沒有打聽呢。沒奈何,韓遠城伏在地上磕頭道:「兒子愚鈍,兒子不知。」

  韓老夫人冷聲追問:「你真的不知?」

  韓遠城心中忽然跳出一事,他忙說道:「爹娘可是為了意如的陪嫁?爹爹,娘親,兒子此番回京,已經把帶到任上的東西都帶回來了,有些兒子已經用了的,也都折成銀子,只等回頭見了他們兄妹,便全都給他們,兒子一分一文都不留。」

  韓遠城不提這一檔子事還好,他一提,韓老將軍和韓老夫人的火氣更大了,韓老將軍提腳將韓遠城踹的翻了個跟頭滾到門邊上,疼得韓遠城一個勁兒的倒抽涼氣,老爺子的腳力狠啊!這一窩心腳踹的,只怕韓遠城沒有十天半月,就別想緩過氣兒來。

  「混賬東西,你兒子女兒的東西你也做爹的也要貪占,你還有臉做人家父親麼?你岳丈一年可給你三萬兩銀子,還有你自己的官俸,家裡每年分給你的莊子出息,你一年怎麼也有五六萬兩的收入,你還打孩子們的財產的主意,呸,我都被你臊死了!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鑽到錢眼裡的東西!」韓老將軍想到這一層便火大,狠狠的照著韓遠城的臉啐了一口,啐了韓遠城一臉唾沫星子,韓遠城也不敢伸袖子去擦。

  韓遠城心裡也委屈的不行,當日江氏在世之時,他要用什麼,江氏從來沒有不給的,他已經養成了隨意支配江氏財產的習慣,江氏去後,江老爺子將江氏的陪嫁莊子的管理權收了回去,一年給韓遠城三萬兩銀子,這讓韓遠城覺得捉襟見肘很不方便,所以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話再是至理名言不過的。

  話又說回來,韓遠城此番回京,也的確將他送人的東西折成銀子,連同剩下的那些古董玩器一並帶回京城。現在還沒有和陳氏對賬,韓遠城也還不知道陳氏已經砸了好幾件珍玩,他還以為兩處一合,就能把江氏遺產裡的古董玩器部分都補齊了。因此韓遠城對於自己一進門就挨的這頓打,心裡委屈的不行。

  「爹,娘,兒子知錯了。」韓遠城盡管心裡委屈的不行,可口頭上還得乖乖兒的認錯,他最知道韓老將軍和韓老夫人的脾氣,只要他認錯服了軟兒,剛才又挨了一頓打,這事情也就能揭過去了。

  不過事情總是有例外的,比如這一回,韓老將軍夫妻並沒有因為韓遠城的認錯而消了氣。這也是韓遠城倒霉,正撞到了槍口上,老將軍和老夫人因著陳氏算計青瑤之事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就等著韓遠城回來好發作呢。韓老將軍冷冷說道:「你知道錯了?那便說說你錯在何處?為父打你,打的可冤?」

  韓遠城心中暗自叫苦不疊,他剛進門,什麼什麼都是一頭霧水,哪兒就知道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岔子,讓他挨了這一頓好打。韓遠城只能老老實實的跪著說道:「父親教訓兒子乃是天經地義,兒子不冤。」

  韓老將軍冷喝道:「混賬東西,還敢油嘴滑舌,老子打死你乾淨!」

  韓遠城一聽這話心裡真慌了,他知道韓老將軍上了脾氣,真能活活把他打死,便連連磕頭道:「父親喜怒,求父親明示,讓兒子知道錯在何處,也好從此改了。」

  韓老夫人到底心疼兒子,也怕韓老將軍真的把韓遠城給打死,就算打不死,打殘了也不行啊,她這才出言勸道:「老太爺且息怒,遠城剛進門,還什麼都不知道,便是要判他的罪,也得讓他知道為什麼判他。」

  韓老將軍怒吼道:「去問你屋裡的毒婦,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韓老將軍邊說邊重重的拍著桌子,吼得韓遠城心驚肉跳。

  韓遠城忙磕頭告退,出了頤年居的正房,自有人送上洗漱之物,韓遠城好歹洗漱了一回,頂著被韓老將軍打的面目全非的臉,去了遠逸堂。

  韓遠城還沒進遠逸堂,便聽到裡面傳出三姨娘柳氏的哭聲,其間還夾雜著璞哥兒的哭聲,韓遠城本來被暴打一頓,就夠堵心的,這會兒又聽到遠逸堂中鬼哭狼嚎,他的心裡也越發的煩躁,本想掉頭就走,可是又因著老將軍的話,他這一肚子的疑惑還著落在陳氏的身上,因此韓遠城便黑沉著一張臉抬腳進了遠逸堂。

  在遠逸堂正房外的院子裡,挺著肚子的柳姨娘一手護著自己的肚子,一手著璞哥兒的手,在她的面前,陳氏正雙眼噴火的站著,恨不得活活瞪死柳姨娘,可歎陳氏還想著爭風吃醋,卻不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經到了。

  「小賤人,你往哪裡闖,這正房也是你這小賤人小雜種能住的!」陳氏並沒有看到韓遠城走進來,便指著柳姨娘的鼻子罵道。

  韓遠城聽陳氏罵柳姨娘小賤人猶可,一聽她罵璞哥兒小雜種,韓遠城的怒火騰的躥了上來,他大步上前揪住陳氏的頭發,劈手便是重重的幾記耳光,打的陳氏兩耳嗡嗡直響,雙眼金星直冒,陳氏的眼淚鼻涕全都流了下來,也看不清楚來人是誰,便放聲尖叫道:「來人哪,快把這奸夫綁了送官……」陳氏也是死催的,她只想著來人維護柳姨娘,必是柳姨娘的奸夫,卻沒有想到這人最有可能是她和柳姨娘共有的丈夫韓大老爺。

  盡管韓大老爺已經被韓老將軍打成了豬頭,可是遠逸堂的人還是能認出來他就是自家的老爺,誰敢上前來綁?大家都恨不得躲的讓韓大老爺瞧不見自己,誰還會湊上前來。

  「賤人,我的兒子你也敢罵!」韓大老爺因在頤年居裡吃了一回虧,這力氣上差了許多,只扇了陳氏五六個耳光,便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只得鬆了陳氏怒罵起來。

  院子裡的動靜將韓青環和韓青江都驚了出來,韓青環看到韓大老爺,驚呼一聲:「爹爹!」

  陳氏這才知道打自己的人不是柳姨娘的奸夫,而是她的丈夫,陳氏也顧不得自己被打的鼻青臉腫頭發散亂,只撲上前跪倒在韓遠城的腿邊,仰著頭,努力的睜開已經被韓遠城打腫了的眼睛,又悲又喜的叫道:「老爺,妾身總算盼到您回來……啊……」陳氏的話沒說完,韓遠城飛起一腳將陳氏踹飛,就象剛才韓老將軍踹他一樣。陳氏摔倒之時剛好是左臉著地,搶在了路旁的花石牙子上,一道血口子從陳氏的左眼角斜劃向口鼻的方向,她那張原本就沒法看的臉,就更沒法子見人了。柳姨娘慌忙一把捂住璞哥兒的眼睛,免得璞哥兒看了夜裡做噩夢。

  韓青環和韓青江齊齊尖叫,兩人沖到陳氏的面前,費力的將陳氏扶了起來,陳氏無意識的用手抹了左臉一下,看到滿手是血,不由眼前一黑,昏倒在韓青江的身上,韓青江吃不住陳氏的重量,腳下一軟也摔倒了,他這一摔,便也將韓青環拽倒,於是這母子三人摔成一團,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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