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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小別勝……
下課,電梯前面烏泱泱擠得全是人。

白馨等不及,轉頭就下樓梯。

顧瀚明叫了她一聲,她恍若未聞,於是他快走兩步拍她肩膀。

“你好。什麽事?”她沒停,只顧往前走,他便也只能跟著。

“你是不是選了中國法制史的選修課?”

“怎麽?”

她一皺眉。他哪來的自己課表?

郭慈?

“我也選了。”他神態淡淡,“大作業你有小組了嗎?”

她這才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一起。”陳述句,就好像她一定會同意一樣。

“再說吧。”她加快腳步,“我現在有事。”

顧瀚明沒有問什麽事,只是靜靜看她走遠。

白馨打車回了出租房。

拿鑰匙開門時,才意識到,周起的航班遠沒這麽早降落。

外面夕陽暖暖。定了一會,她開始打掃房間。站在椅子上擦櫃頂的時候,不慎拂下一個紙箱,砸到她頭上,裡面掉出來一堆天鵝絨袋子,印著Cult Beauty。

她怔怔看了一會。眼不見心不煩,明明她已經放到這麽隱蔽的地方。

頓時對做家務失去所有興趣。收拾哪裡都不對味,因為各個角落都是這些東西。

鍾表滴答滴答,走得是那樣慢。

寫力學作業,中途總要拿出手機,看看英航播報。

越寫越錯,她把筆一扔。手機蹦出一條消息,顧瀚明:“請在周三前給我答覆。”

催什麽?!

她還是彬彬有禮,虛假地:“嗯嗯,容我考慮一下。”

放下手機,她一深吸氣。

自己為什麽心浮氣躁?

刷著航班動態,落地了,行李轉盤06,距離下一輛機場巴士發車10分鍾。

哦,他怎麽可能排隊機場巴士呢。

她乾坐在餐桌前面,盯著某一點,茫然地想,自己真是遊手好閑,這段時間明明可以做完很多有意義的事。

等到飯菜熱氣全散去,門鈴終於響,外面的人克制地,隻按了一下。

周起啊,焦灼的心有什麽不可見人?

開門。他手裡什麽都沒有,隻背了個包,站在樓道的暖光下,注視著她,眼神明亮。他頭上有薄薄一層汗,凝結成一滴,從額角滑下來。

她一瞬間感覺心潮翻湧,又感覺塵埃落定。

每一次複見到他,英挺的臉似有蛻變一樣,向著性感的方向一路狂奔。

他抿著嘴,嘴角一顫一顫控制著什麽,最後他把頭偏到一旁,對著掉漆的牆壁低低笑了出來。

砰地踹上門,他把她按在玄關處抱住,包都沒有摘,狂亂地吻她。

他以為自己還能忍耐一會的,起碼忍耐到問她一句“想不想我”。

一秒都忍不了。

他桎梏住她。兩隻舌頭交纏在一起,水聲翻滾,她想去摸他的臉,兩條胳膊都夾在他臂間,竟是一下也動彈不了。

設法溫柔,做不到。

在飛機上,睜著眼看航線顯示屏看了13小時。神經緊繃,已經達到瘋掉的閾值。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還是一樣的柔軟,和夢裡一樣。他強迫一般去啃咬她下唇,聽著她模糊的吃痛呻吟聲,他才放開,轉而含在嘴裡吮吸舔弄。愛撫夠了嘴唇,舌尖再次侵入進去,他近乎要讓她窒息。陰部被他的硬挺堵住,她暗歎不妙,夾住腿,無法抵擋地,感受到下體一股黏膩濡濕。

涎水流到他下巴,他不管,抵著她額頭,急促地喘息,終於問出來:“想不想我?”

聲音低啞得像是密雲下的一道暗雷。

她點點頭。

周起還追問:“有多想?”

她定定看著他,眼神交鋒,她輕輕吐字:“我可以脫內褲給你證明。”

妖精!

他死死咬牙,推高她衣服,果然是性感內衣,交叉的細帶中,白嫩的兩坨肉像是要從罩杯裡嘩啦啦流淌出來。

“媽的。”他低咒,“晚飯還吃個屁。”

包掉到地上,他撈起她腿彎橫抱起來,吻落在她鼻尖:“選個地方。”

她安靜地環住他脖子,眼神清澈,話語繾綣:“我哪也不去,就這裡。”

就門口。

在這裡乾我。

欲火燒得他要自爆,眼睛黑漆漆:“行,好,滿足你!”

被扒掉內褲的時候,白馨遺憾地想:為什麽要做飯呢,明知如此。

他捏了捏內褲襠部,濕意幾乎把棉布浸透。

“沒騙我啊。真的夠想我的。”他低笑一聲,把衛衣從上一脫,拋到鞋架上,喃喃,“我也想你寶貝。知道我多想你嗎?你絕對不知道。”

兩手抓了一把她的臀,軟肉發著抖,像在求歡又像在求饒。操,要炸了。

手指甚至不用插進去,光是掌心揉著摩擦過去,就知道她有多動情。

“前戲都不用。”他低頭啵地親在她乳肉,“我寶貝真棒。”

撕了套戴上,他要讓她趴在牆上,她不肯,摟住他脖子:“面對面,你抱我……”她抬起勾人的眼睛,“你不是號稱練得很好麽。”

胸罩沒扒完,還掛在右臂上,上面的蕾絲花紋蹭著他胸肌。

她的眼神像是能滴出水來。

“那就給你看看有多好。”

他一下把她抬著屁股抱起來,她驚呼了一聲,腿勾上他腰,軟軟地纏住。

陰莖猛地沒入,整根進去的瞬間兩人都叫出了聲,她背上竄過一陣熱流,繃緊大腿,竟然不可抑製地狂顫起來。

“啊……嗯,好大,撐哥哥,撐——”

周起也不遑多讓,食指幾乎都要在她肉裡陷進去,差點爽到跪下。熱汗一滴滴落到地上,他“呃”了一聲,一時沒敢妄動,感受著她穴裡的緊致濕熱。

“這麽緊。”他艱難地把她往上抱抱,抽出去一小截,複捅進去,感受著嫩肉又湧上來吞食消化他的快感,“想讓我死,是不是?”

“周起……”

“嗯?”

龜頭猛頂住敏感點一陣褻弄,她顫著聲音:“你……今天話真多。”

這叫多?

你都不知道我夢裡對你說了多少髒話。

現在說的,還遠不及萬分之一。

“行,我不說了。”他粗喘,“話筒給你,來。”

她不說,隻銜住他嘴唇又是一個激烈的吻,嘴不夠,又去親他側頸,如願看到上面青筋繃起,像是伏於皮膚下的欲望有了實體。

他受不住,肩臂肌肉更鼓脹,大動幾下,齷齪言語開了閘就收不住:“來啊,可勁叫。”

哥哥在這,可勁騷,不怕。

隨著他一插一插,肩上發絲也一垂一垂,她癢,但又不能撓,抓心撓肝,夾緊了內壁,擰他的粗長,他一頓,操弄得更劇烈,像是下一秒就要讓她死在他懷抱裡。

“不行……要掉下去了,哥哥不行……”

“不會掉。”他隻覺性器被不規律地吞含,一會是細嚼慢咽,動輒卻又是狼吞虎咽,腦子裡一陣白光,電流在身體裡每一處炸開小火花。

“啊嗯,啊,還要,乾狠一點好不好?”她呼出的氣幾乎都是體液味的。乳頭也癢,都那樣腫脹了,他也不會低頭吃,只顧看她迷失的臉。

“呃,別這樣,啊嗯,太深,深——”她的呻吟被撞擊成片段,“舒服,逼裡好燙哥哥,快燙死了……”

叫得真好。

他狠狠親一下她鎖骨,留下一個粉印。

濕淋淋的體液也在插入的縫隙間往外流,不僅是交合處、恥骨、腿心,他甚至已經能感覺到大腿上什麽東西正淌下去。

還是好多。

她想摸摸穴口是不是水沫堆積,但她又不敢松手,天地都空了,只剩周起一座山,她要牢牢攀附住。

“寶貝……”他的聲音仿佛是獸類低吼出來的,“寶貝不縮了,再縮忍不住了。”

她眼睛水汽盈盈:“沒縮……”

“騙誰呢?”她起伏搖晃的乳一下下打在他身上,他於是更狠心些,碾到她承受不住的地方,一頓狠乾。

她掙扎著要逃,但也不過只能用雙腿把他盤得更死。

“不行,要去,別動那裡,哥哥哥哥!”她戰栗,快感如同波濤巨浪,她像是海裡抱著木筏,命被他操沒了半條,海面逐漸沒過她脖子、下巴、嘴,眼見著要讓她淹死。

沉聲:“好不好?”

什麽好?

練得好不好?

操得好不好?

她迷茫地亂叫。

“都好,呃,都好,要死了快被操死了……不要,別……”她感覺積攢的蜜液已經有點控不住地,濺出來前兆般的一小股,“真的,哥哥,不,啊啊,不——!”

像萬隻螞蟻啃噬,又像突然被按進燙水裡,她搖著頭一陣猛抖,叫聲轉成無助的高音,每噴一下就要“啊”一聲,一叫一頓,一頓一叫,終於,兩人腳邊全是淫液。

“呃——”別再夾了,他要死了!

他早就他媽的想射了,就等著她先丟,終於也不再忍,在她的瘋狂中挺動數下,射精。

全給你。

天旋地轉。射完後良久他才回神,聲音沙沙像是摻了雜質,磁性:“生日快樂。我愛你,寶貝我愛你。”

白馨哪聽得到呢。

她伏在他肩上,暗恨自己怎能在他面前如此脆弱,不堪一擊。

---

菜涼了又熱,油菜心已經蔫軟。

周起把頭埋進盤子裡,又小心翼翼地抬起來:“剛才疼不疼?”

白馨淡淡一笑:“你覺得呢。”。

操。

微黑的俊臉繃得死死。他大震,幾乎想扇自己一巴掌。

“怎麽不說。”

“說了你能停嗎?”她狀似哀怨。

“我……”

“沒事。”她心裡暗笑,“吃飯吧。”

他用筷子在碗裡扒著什麽,像是在數裡面有幾粒米。

許久。

“我能停。”他低低說。

她一怔,他已恢復如常,像是想到什麽,從包裡掏出禮物:“差點忘了。生日快樂。”

Macbook。

他的手舉在燈下,能看到腕上凸起的脈絡。那裡還有疤痕,是他打球留下的傷。

靜謐。

周起感到沒由來的心慌,她是在笑,可他明顯看出那抹笑是如此勉強,盡力地,在為他著想。

可他不需要她為他著想。

“謝謝。”她接過來,隻感覺這個長方形盒子巨石般沉重,不由得又重複了一遍,“謝謝。”

好像多說一遍謝謝,心裡壓抑的塵霾就能煙消雲散。

但是不行。

她無法低頭看那個盒子。

裡面是平白無故、不勞而獲的一萬塊錢。

如果周起不在,她尚且可以裝作不知,恬不知恥地把它藏起來,但是他就在她面前,如此期盼、祈求地,凝視著她。

於是她更加僵硬地微笑,以為把嘴角扯得誇張些,笑容就能真實些。

周起揉揉眉心,啞然。

“是不是不喜歡?”

“不,我很喜歡。”她捏緊盒子的邊緣,“很喜歡。”

他真想告訴她,她的矯飾不用重複,虛偽之詞也不必說第二遍,因為那樣只會讓他的苦澀難言多一層壓在心頭。

沉默中,他的眼神反而靜下來。

他也為此驚奇。怎麽會這樣呢,明明還想要大聲問她,這禮物哪裡不好,她到底想要什麽。

但是他最後什麽也沒問,他覺得每一寸血肉都好累。便只是澀然地辯解:“不貴的。”

三個字往手裡的巨石上加一捧土。

她抿著嘴唇,松開,翕動,再合上,眉目淺淺,看不出任何表情。

一個聲音說:你在要強什麽呢?這只是一件禮物。

又有聲音反駁:錯。這是物欲橫流的開始,這是貪得無厭的源頭。

他的每個“漫不經心”的禮物,都好像在敲打她:看看差距寬幾尺,看看鴻溝深幾丈。

“你說得對。”她低聲說。

誰說的?

哪句對?

對在哪?

通通不知道。

周起也便再不提一句,只是拿起筷子:“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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