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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體被吃了怎麼辦?》第5章
第05章

179L樓主:

黑桃先生的母親已經趕了回來,現在正在給黑桃先生做精神梳理,我目前還是沒看到黑桃先生和我的精神體的身影。

所以那位時差黨朋友給我提的建議看來暫時沒辦法排上用場,不過還是萬分感謝。

所以是我對自己精神體消失後的狀態描述太少了麼?干脆我給大家講一講前因後果。

我並不是第一次幫黑桃先生做精神梳理,因此黑桃先生家的管家先生對我說,黑桃先生這兩天精神不大對勁,請我給他做精神梳理,我答應了。

根據管家先生描述,三天前,黑桃先生與其他哨兵進行了激烈戰鬥,此後寢食難安,脾氣暴躁,並且不肯將情況告知黑桃先生母親。

我猜測是他打架打輸,害羞了。

哨兵在進行戰鬥後,或多或少會產生精神黑斑,因此結束一場戰鬥,尋找向導梳理是常態。但黑桃先生為了隱瞞自己輸掉的事實,竟然寧可忍受精神黑斑造成精神紊亂,也不肯進行治療,看來輸的不是一般慘。

我前去黑桃先生家,黑桃先生見到我很暴躁,朝管家先生吼道:“誰讓你叫他來的?”

黑桃先生雖然討厭程度與他的年齡成正比,但是一般都披著羊皮,對待他人都是有禮而溫和,因此蒙騙了若干向導的眼睛。

不過蒙騙不了我和管家先生。

管家先生似乎這幾天被吼慣了,習以為常地對我說:“家用醫療機器人判斷,黑桃先生的精神黑斑等級已經上升到B+級,建議進行精神梳理。”

我點頭:“好的。”

管家先生無視了黑桃先生憤怒的咆哮,將我和他引入治療室。

盡管黑桃先生很憤怒,但似乎有什麼把柄在管家先生手中,因此還是乖乖去了治療室。

黑桃先生坐在躺椅上很生氣:“叫你來你就來,平時怎麼沒見你來的這麼勤快。”

上一次見面我和黑桃先生才吵了一架——自從他上了哨兵學校後,我和他屬於話不投機半句多,吵架比他打架還頻繁。

雖然我一直喊他討厭鬼,但怎麼說他也是我從小認識的朋友。更何況,每次他外出參加比賽,都會送我當地買的紀念品。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相信他只是中二病的病史比較長久,人總歸是好的。

我告訴自己,對待病人不能生氣,於是放出我的精神體塞到他懷裡:“躺下,我給你進行精神梳理。”

他看了我一眼,躺到躺椅上,任由我的精神體在他肚皮上安家,我放出精神絲線,穿破他的精神壁壘。

黑桃先生的精神壁壘非常厚實,要穿破他的精神壁壘必須提起精神,專心致志集中注意力,因此我並不清楚黑桃先生什麼時候放出了他的蛇,在我進入黑桃先生精神壁壘後,我喘了一口氣,看見我和黑桃先生被他的蛇首尾相連,圈在其中。

黑桃先生精神體的成年狀態有三米長,粗細有我小腿肚子粗,渾身滑溜溜的,但並不恐怖。他全身漆黑,隱隱透著光,夏天時,是天然的制冷器。蛇很溫順,除了早年在黑桃先生指示下,嚇過我的鳥,但自從我的精神體見到他再也不願意出來後,這種行為收斂了很多。自從我進入向導學校後,黑桃先生再也沒幼稚的用蛇嚇我的鳥,反而每次見到我的鳥,都委屈巴巴地貼在牆根子。到最後還是我看不下去,把我的精神體放到蛇的腦袋上,讓他們熟悉起來。

所以,我看到黑桃先生的蛇用尾巴尖捆住我的精神體,也沒太放在心上,收回注意力,進入黑桃先生的精神世界,幫他梳理黑斑。一開始好好的,黑桃先生神態放松,但就在我的精神絲線碰到我視野所及之處最大的那塊黑斑時,我“聽見”我的精神體發出凄厲的叫聲,我眼前一黑,被黑桃先生彈了出來,轉頭看見他的蛇的喉嚨處凸起了一塊。

我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反應不及,眼睜睜看見凸起的那塊滑到了蛇的中段。

我和黑桃先生懵了,面面相覷三秒鐘。黑桃先生當機立斷叫管家請了哨兵向導研究中心醫生。

剛開始我並沒有產生任何不適,我看著黑桃先生走到窗邊提起他的蛇,將蛇扔出窗外,蛇腦朝下,上下來回抖動:“吐出來,趕緊吐出來。”

如果不是被吃的是我的精神體,我見到那副場景,估計會笑出來。

然而被吃的是我的精神體,我很憤怒,我以為是黑桃先生捉弄我的新的計謀,於是上網發帖求助。

直到黑桃先生抖蛇抖的滿頭大汗還不肯停止時,我感受到了心慌、氣悶、眩暈等現像,並且身體不穩,一屁股坐到地上。

黑桃先生非常緊張地松手衝過來,問我:“你怎麼樣?”

我朝他大吼:“趕緊把我的精神體吐出來。”

失去精神體後,我先心慌、氣悶、眩暈,緊接著大汗淋漓,渾身發抖,所以請各位看帖的向導或者哨兵,不要認為精神體被吃是一個很好玩的現像,從而去吞食別的精神體。

我當時以為我要死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根本控制不住,黑桃先生將我抱到躺椅上:“醫生馬上就要到,你再忍忍,沒事的沒事的。”

我想說“去你媽的沒事,沒有精神體的向導是死路一條”,但當時我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一個勁的哭。

等醫生到了後,醫生要求查看黑桃先生的精神體,我們這才發現黑桃先生的精神體失蹤了。

是的,失蹤了,黑桃先生完全感受不到精神體的存在,仿佛所有的聯系被一把刀,無情地切斷。

我被醫生灌了無數杯水,去了無數趟廁所後,先前一切現像逐漸消退,除了擔心我的精神體,有點害怕,其余身體機能恢復正常。而黑桃先生變得慌張。

他反復地問醫生“如何聯系自己精神體”,並且問我“有沒有感受到我的鳥”,醫生表示需要帶我和黑桃先生去醫療中心進行深一步分析。在前去的路上,黑桃先生在車上攻擊了醫生,陷入狂躁症初期。

而我沒有任何反應,除了內心空蕩蕩的。

醫生說,黑桃先生陷入狂躁症初期的根本原因是精神黑斑等級升高,而精神體消失只是誘因。

到了醫療中心,黑桃先生攻擊力進一步增加,他掙脫臨時束縛帶,試圖攻擊醫護人員,最終被注射安定針,被綁到隔離室的床上。而我進入了第二階段,沒有安全感。

我很焦慮,根本不敢一個人呆著。而我的父母正在外出差,醫護人員各司其職,圍繞著黑桃先生小聲研究,我不敢打擾他們,於是一個人待在隔離室的隔壁。我的思維如同脫了肛的野馬,一路奔馳。從“我的精神體消失了該怎麼辦”到“如果精神體回不來我會不會死掉”再到“如果我沒有答應給黑桃先生做精神梳理就好了”、“如果我給黑桃先生做精神梳理時,不放出精神體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這些事情。”

我知道自己快陷入向導離合抑郁症,但根本沒辦法阻止我的思維,降低向導離合抑郁症的一個基本方法是找熟悉的人陪伴,降低與世界產生的疏離感,而我的朋友這兩天將有向導相關知識考核,我不想打擾他們,於是聯系了另一個哨兵朋友梅花先生,直到後半夜,哨兵朋友才從郊區結束任務趕來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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