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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室謀略》第221章
第二百二一回

“……自然是婦唱夫隨,你說怎麽過便怎麽過,凡事都聽你的!”

傅城恒短短一句話,說得孔琉玥瞬間笑靨如花起來,方才的擔憂和害怕也隨之煙消雲散了。要讓皇上不再猜忌晉王和傅城恒難,要讓他同意傅城恒請辭難道還不容易?那可是相當於斷了晉王一臂之事;更何況傅城恒如今可是有腿疾在身,行動不便之人,隻要找準合適的時機提出請辭,言辭再懇切些,皇上應當會同意罷?

心念電轉之間,孔琉玥忽然想到,傅城恒之所以說這番話,會不會是因為有愧於她,所以寧願委屈自己,也要讓她高興?

因忙正色問他道:“這話是你發自內心的真心話嗎?我的確希望能關起門來過幾日清靜日子,但卻絕不是建立在讓你受委屈基礎上的,‘大男兒誌在四方’,你自有你的理想和抱負,若是因為我,而讓你放棄了自己的這些理想和抱負,我必定難以心安,那我寧可不要你歸隱,橫豎不管你在哪裏,我都會在你身邊,生死榮辱與共,再不離開你半步的!”

一席話,說得傅城恒笑了起來,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後,才輕聲說道:“我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難道還看不穿一應功名利祿都是虛的,隻有與愛人親人平安相守才是最珍貴的道理?你隻放心罷,我方才說那話,絕對是一千個一萬個心甘情願的!你也不要擔心朝堂上的事,萬事都有我在,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連自己的妻兒老小都不能保全?那我還做什麽男人,還有什麽顏麵苟活在這世上?”

孔琉玥的心情因他這番話,複又飛揚起來,踮起腳尖也主動啄了他的唇角一下後,方吊著他的脖子偏頭笑道:“你既這麽說,那我也就放心了,至於朝堂上的事,我是既不懂也幫不上什麽忙,隻好累你能者多勞了!”

傅城恒點了她的鼻子一下,“什麽‘能者多勞’,不過是內外分工不同罷了,真叫我打理內宅的事,我不也是一竅不通?”

“那是,”孔琉玥大言不慚,“你一個大男人,粗枝大葉的,真叫你打理內宅,隻怕用不了兩日,就會弄得一團糟,哪裏及得上我精細?所以你趕緊感謝上蒼,感謝他讓你得了我這麽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完美老婆罷!”

她說話時,雙眼亮晶晶的,就像是璀璨的寶石一般,波光流轉,隻是說著說著,許是自己也覺得不像,因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以致蔥綠抹胸下的渾圓也跟著她的笑聲,跌宕出了美麗的波瀾來。

傅城恒的心就像是被人拿羽毛撓了一下似的,忽地癢將得難受,一把抓起她吊在自己脖子上的右手,便咬住了她春蔥一般白嫩的指頭。

孔琉玥被他咬得癢癢的,嬌嗔著:“你這個愛咬人的習慣怎麽就改不了了?”想要把手縮回去。

傅城恒如何肯依,稍稍加大了力道,又不至於咬疼了她,含混不清的說道:“我這還不是……跟你學的……”

明明就是一個氣質很硬朗的人,此刻卻全身都散發著柔和的氣息……孔琉玥看著這樣的傅城恒,心裏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也抓起他的手,送到唇邊不輕不重的咬住了。

傅城恒的氣息就漸漸急促起來,隻覺一陣陣的口幹舌燥,當下也不咬孔琉玥的手了,取而代之的是重重噙住了她的櫻唇,略帶急切的輾轉蹂躪了許久,直至孔琉玥氣喘籲籲,眼見就快要喘不上來氣後,方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唇。

隻是離開之後,又覺得舍不得,因又俯身在她剛被他吻過,顯得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才氣息不穩的在她耳邊說道:“你說你‘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隻不知可還進得臥房,上得大床?”

孔琉玥正大口的喘氣,忽然就聞得他這番挑逗意味十足的話,本就正劇烈跳動的心,一下子跳得越發快了,臉更是燙得快要燒起來,將頭埋進他胸間,半日不敢抬起來。她早該知道,要比臉皮厚,她就是再修煉個幾十年,隻怕也會被某個男人甩出幾條街開外!

不想傅城恒卻不容她害羞,又在她耳邊低語道:“光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不能稱之為好老婆,衡量一個好老婆最終極的標準,就是要進得臥房,上得大床,你既說你是上天賜給我的‘好老婆’,那就證明一下給我看罷?”一邊說,一邊還惡劣的輕舔起她白皙小巧的耳垂來。

孔琉玥哭笑不得,深深體會到了“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她縮了縮脖子,趁傅城恒不注意時,一把推開他,跳出老遠之後,方紅著臉沒好氣啐他道:“呸,果然是年紀越大,臉皮越厚,真該讓初姐兒姐弟三個和下人們都瞧瞧你這副沒臉沒皮樣子的,看你明兒還怎麽在他們麵前立威!”

“行啊,你就叫他們都進來看看罷!”傅城恒一挑眉,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他們見了隻會高興,畢竟父母感情好,主子相處和睦,於孩子們和下人們來講,都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孔琉玥無語了,決定以暴製暴,以流氓製流氓,因上前挑逗意味十足的撫上他的胸,又舔了他的喉結一下,嬌聲說道:“我既敢自稱‘完美老婆’,自然有我的過人之處,‘進得臥房,上得大床’算什麽?關鍵,也得你有心更有力才行啊……”他身上的傷如今還沒複原,應該分得清輕重罷?

這個小妖精……傅城恒的喉結就劇烈的上下滑動起來,不待孔琉玥話音落下,已猛地打橫抱起她,疾步走進裏間,近乎野蠻的將她扔到床上,自己也隨之覆了上去,先低頭蹂躪了她的紅唇一陣後,才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道:“我有沒有力,你很快就很知道了!”說著已急切的動手撕扯起她的衣衫來。

孔琉玥不明白為什麽好好兒的說著話,也能最終說到床上去,一時間不由有些反應不過來。還是傅城恒喑啞的嗓音傳進耳裏,(此處省略49字)急聲說道:“傅城恒,你別這樣……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萬一掙裂了傷口,不是鬧著頑的……”

“我身上的傷已經沒事了,你別擔心……”傅城恒粗聲回答她的同時,手也沒閑著,熟練的找到她背後的肚兜繩子,便一下子扯開了,(18字)。

傅城恒的呼吸瞬間又急促了幾分,(15字)換來了孔琉玥一聲似泣非泣的嚶嚀,“傅城恒,別這樣……我不是答應過你,等你身體好了之後,都由著你嗎……”嘴上說著拒絕的話,雙臂卻自有它意誌一般似的,竟自發纏上了他的脖子。

這樣類似於欲拒還迎的動作,讓孔琉玥深覺羞愧,憑著僅存的幾分理智,想要將手收回。傅城恒卻不讓她如願,拉起她的一隻手,便放到唇邊細細的吻了起來,一邊吻一邊還喘息著道:“玥兒,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我知道你也想我了,你就答應我罷,好不好?”至於另一隻手,則撫上她的後背,撫摸起她形狀優美的蝴蝶骨和如絲似綢的肌膚來。

一分開就是九個月,且真真切切經曆了一回生離死別,孔琉玥又豈會不想傅城恒?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她都早已想他想到了極致,如今好容易重逢了,她自是希望能早些與他靈肉合一,可問題是,“你的傷還沒好……我怕你會掙裂了傷口,而且你的腿,如今根本不能用力太過……”早已是句不成句,調不成調,潰不成軍了。

傅城恒伸手(9字),也是句不成句,調不成調,“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我那點傷根本……不礙事,再說,你若是怕我的腿不能用力太過,可以……由你來主宰啊……好玥兒,乖乖,我真的快要想你想瘋了,你就答應我罷……”

麵對這樣的請求和誘惑,孔琉玥越發的潰不成軍,隻得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嗯……”

然後尾音還未落下,已連同雙唇一道,被兩片灼熱的唇急切的堵住了……

雲收雨歇,孔琉玥軟軟的趴在被褥上,身體半靠在傅城恒的懷裏,雙目半開半翕,懶懶的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傅城恒單臂擁著她,待喘息稍定後,方在她耳邊低笑道:“現在,你還要說為夫有心無力嗎?”

孔琉玥懶得理他,隻是從鼻間溢出了一聲輕哼,便閉上了眼睛。某人哪裏像是傷患,生龍活虎的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竟比她這個正常人還要有精神十倍,的確與有心無力半點邊都不沾!

片刻,傅城恒低啞中透著饜足的聲音再次傳進耳中,“玥兒,你熱不熱?要不,我們去沐浴?”

沐浴?孔琉玥半睡半醒間聽到這兩個字,立刻清醒過來,忙忙離開了他的懷抱,才睜開眼睛沒好氣的瞪他道:“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她難道還能不知道他的企圖?沐浴是假,想梅開二度才是真罷!

——方才孔琉玥隻動了一小會兒,便再沒了力氣,趴在傅城恒身上一動也不動,惟有大口喘氣。傅城恒許是憐惜她,許是受不了這樣甜蜜的折磨,於是不由分說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便自己動了起來,且動作越來越狂猛,根本不知道節製為何物,幾乎不曾掙裂了胸前的傷口。

後還是孔琉玥見他如此激動,隻能盡力的配合他,又有意嬌吟了幾聲,他才早些繳了械,不至於將傷口迸開,但依然足以讓孔琉玥這會子想起來都後怕不已了,又怎會同意跟他一塊兒去沐浴?

傅城恒被孔琉玥這麽一說,知道她是看穿了自己的企圖,不由有些訕訕的,“我哪有啊,我隻是怕你覺得身上黏膩膩的不舒服,所以才會問你想不想沐浴的……”話沒說完,目光無意落到她因翻身而露出絲被外浮著豔麗紅痕的香肩上,便再挪不開了。

“你少來,我身體不舒服,我自己知道清理的……”孔琉玥依然沒好氣,話沒說完,忽然注意到傅城恒正定定的盯著自己身上某處看,因忙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方發現自己露了春光,忙就近抓了一件衣衫胡亂披上,遮住了身體後,方隔著幔帳叫人送熱水進來。

一時熱水送到後,孔琉玥先給自己清理了一番,又想著傅城恒先前抱自己和那個時,都用了力氣,怕對他傷口不好,於是忍著他的毛手毛腳給他也清理了一番,才複又躺回床上,有意與他說起正事來,以轉移他的注意力,“對了,我打算明兒去慶王府一趟,給大哥當麵道聲謝行了禮,聊表我的感激之情,你意下如何?”自打得知了傅城恒還活著的消息後,她和慶王府的往來便有意無意少了許多,如今皇上的態度這般曖昧,她更是不敢輕舉妄動,總要先問過傅城恒的意思,得了他的同意後,她方敢登慶王府的門。

傅城恒一聽她以這般正經的語氣與自己說話,便知道梅開二度是無望了,隻得收起一腔的旖念,一邊安慰自己沒關係來日方長,一邊正色回答她的問題:“慶王府如今是你的娘家,自是你想什麽時候回去都可以,大秦律可沒有哪一條規定出嫁了的姑奶奶不可以回娘家的,你若不回去,反倒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所以你不但要回去,還要大大方方的回去!”

頓了一頓,又問道:“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回去?”

孔琉玥聞言,忙擺手道:“你可別!你如今可是有傷在身之人,豈能隨意在外走動?讓皇上知道了,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麽心思來!”被害狂想症皇帝那麽會腦補,明日若是真讓傅城恒跟她一塊兒去了慶王府,再傳到他耳裏,誰知道他又會腦補出多少個版本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傅城恒自然知道孔琉玥的顧慮,伸臂將她攬進懷裏,輕歎道:“等過一程子我身體好些了,我們去莊子上避暑時,我讓人悄悄給子綱送信,讓他帶了小弟妹也去那裏,你們姐兒倆好生聚聚。”

與韓青瑤聚不聚倒是小事,就算不能再經常見麵,隻要她們心意相通,見不見麵都沒所謂,讓孔琉玥感動的是傅城恒凡事為她著想,在乎她所思所想的態度!

她抿了抿唇,越發貼緊了傅城恒,有意以說笑來掩飾自己的感動,“你還叫瑤瑤小弟妹呢,你該改口叫她‘嫂子’了,不然以她那睚眥必報的性子,明兒你就等著吃她的擠兌,受她的排揎罷!”

一說到這件事傅城恒就鬱卒,尤其是想到趙天朗自見到他後,便一口一個“妹夫”的喚他,他就更是後悔不來。早知道當初乍一接到孔琉玥去信說慶王妃收了她做義女時,他就不該想著多為她留一條後路也是好的,滿口支持此事的,如今可好,明明趙天朗就叫了他二十年傅大哥,他也當慣了大哥,到頭來卻反要叫被他當做弟弟二十年的人大哥了!

於是說話時便自然帶出了幾分忿忿來,“論年紀,本來就是我最年長,難道我還叫不得她‘小弟妹’了?還有子綱那廝,拿了雞毛便當令箭,一口一個‘妹夫’的喚我,真是沒大沒小,等過程子我身體大好了,看我怎麽收拾他!”

孔琉玥不必親見,隻用想的,也能想來趙天朗見了傅城恒時,是何等的促狹,且他的嘴皮子又利索,便是十個傅城恒捆一起,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被他氣得牙癢癢,根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不由“撲哧”笑出了聲來,道:“俗話還說‘搖車裏的爺爺,拄拐的孫孫’呢,憑你再年長,誰叫大哥偏比我年長?那你便隻能尊他為大舅兄,尊瑤瑤為大舅嫂!”

說得傅城恒越發的鬱悶,片刻方近乎咬牙切齒的道:“哼,他想當我大舅兄,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口服心服!”

孔琉玥聽著他的碎碎念,啼笑皆非之餘,倦意漸漸來襲,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日,孔琉玥一早起來收拾妥當後,先與傅城恒一道去樂安居給老太夫人請了安,然後便在他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被簇擁著去到垂花門外,坐上馬車帶了禮物,徑自去了慶王府。

一時到得慶王府,早有韓青瑤得了信兒,領著人親自接在了垂花門外,一瞧得孔琉玥下車,便忙迎了上來,笑道:“還以為你總要過幾日才有空兒回來呢,不想今兒個就回來了,才娘還和我說,打算下午使人給我送東西去了,可巧兒你就來了,倒是省了好些事!”

韓青瑤今日穿的是一身深青色綴石榴紅海棠暗紋上裳,並月白繡粉紅月季齊腰襦裙,一張小臉瑩白如玉,眉不描自翠,唇不點自朱,尤其一雙大眼,更是秋波蕩漾,嫵媚動人之極,一顰一笑間皆洋溢著難耐的風情,顯然這兩日被趙天朗“滋潤”得不輕!

孔琉玥看在眼裏,顧不得還有下人們在,當即便忍不住湊上前跟她咬起耳朵來,“果然是小別勝新婚啊,瞧瞧咱嫂子這副‘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嬌豔模樣兒,想必這兩日咱大哥耕耘不斷罷?”

說得韓青瑤“刷”的一下子紅透了臉,也壓低了聲音沒好氣道:“丫個文盲,‘一樹梨花壓海棠’是這麽用的嗎?再說了,你也不被咱身為大秦第一猛將的妹夫滋潤了個夠,還說我呢!”

韓青瑤這話是一點也不誇張,雖然孔琉玥統共隻被“滋潤”了一次,但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因著傅城恒的歸來,因著對傅城恒的失而複得,孔琉玥本身已夠高興,氣色已夠好了,兼之昨兒個夜裏又實實被“滋潤”了一次?須知女人就像是花兒,饒是再嬌美,也離不開養分亦即男人的滋潤!

更何況她今兒個又是悉心妝扮過的,一頭青絲綰作了百合髻,戴了銀鳳鏤花的長簪,簪尖墜著一縷結絲串粉紫色小骨朵月季墜兒,襯著身上那一襲蜜合色芍藥暗紋上裳及雲霞色水紋綾波襇裙,越發襯得身姿嫋娜,豔麗如花,也難怪韓青瑤會那般說。

姐妹兩個你來我往的鬥了一回嘴,後麵貼身服侍的珊瑚瓔珞香如桃葉幾個早已見慣不怪了,知道她兩個每次見了麵,勢必要先相互嘲笑一番的,抿著嘴跟著笑了一回,才簇擁著二人徑自去了慶王妃的安瀾園。

慶王妃早已等候多時了,一瞧得韓青瑤跟孔琉玥手拉手的進來,便招手笑道:“玥兒過來娘這裏坐,咱們娘兒倆眨眼間就是兩個多月未見了,娘這心裏可真惦記你,今兒個娘可得好生瞧瞧你!”

孔琉玥先屈膝給慶王妃規規矩矩行了禮,才依言坐到她身邊,笑道:“女兒心裏也很惦記娘,娘這一向身上可好?按說兩家隔得這麽近,又有好幾層關係在,女兒該時常回來給娘請安的,隻可惜……”說著眼神一黯,後麵的話也沒再說下去。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就算她話沒說完,未竟之意卻不難明白,慶王妃和韓青瑤婆媳兩個的眼神便也一黯,片刻才由慶王妃先說道:“好了,如今情形便是再壞,難道還能壞過之前煦之生死未卜的時候,有什麽好擔憂的?如今他大難不死的回來,正是該咱們娘兒們高興的時候,垂頭喪氣的做什麽!”

又問韓青瑤,“天朗怎麽不見?敢是不知道他妹妹今兒個回來不成?這當哥哥的也未必太不像了!”

韓青瑤忙道:“本來世子是要與我一道去迎妹妹的,才父王使人來叫他去了銀安殿,想必很快就會過來了。”

慶王妃點點頭,“那就好。”說完轉向孔琉玥,拍著她的手笑道:“你哥哥方回來,瑣事繁多,一時間顧不上你也是有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待會兒他來了我自會說他的!”

孔琉玥實在喜歡這種拉家常的感覺,尤其對象還是她最親的姐妹和她已然當做了親生母親的慶王妃,在她們麵前,她可以無限的放鬆,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有種愜意,實在難以難說!

因順勢挽了慶王妃的手腕,把頭蹭上她的肩膀,笑道:“我知道娘和哥哥嫂子都滿心疼我,拿我當親生的一般看待,我心裏又何嚐不是一樣?所以請娘以後都別說這樣見外的話了,沒的白生分了!”

慶王妃沒有女兒,就算如今有了韓青瑤這個可心的兒媳婦,到底還缺一件貼心的小棉襖,往常孔琉玥待她雖親近,卻鮮少像韓青瑤那樣直接對她撒嬌的,如今好容易見孔琉玥對她撒嬌,不由歡喜不已,笑道:“玥兒不讓娘說,娘以後便再不說了,沒的白壞了咱們娘兒倆的情分!”

母女兩個一派其樂融融的情形。

韓青瑤在一旁看了,也是滿心的歡喜,嘴上卻故意說道:“顯見得娘有了女兒,就忘了兒媳婦了,我可不依,娘也得多疼我一些才好!”

正說著,一身天青色長袍,玉樹臨風的趙天朗走了進來,聞得韓青瑤的話,便笑道:“娘豈止是有了女兒就忘記兒媳婦,連兒子都忘記了,更何況兒媳婦?瑤瑤你就別發酸了,娘不疼你,我疼你!”

一席話,直說得慶王妃和孔琉玥哈哈大笑,韓青瑤則是通紅著臉恨不能地上能有道縫好讓自己鑽進去,但地上又豈能真有縫讓她鑽?隻得沒好氣的小聲嗔趙天朗,“當著娘和妹妹的麵兒,你胡唚什麽呢!也不怕娘和妹妹笑話兒你!”

趙天朗一臉的無所謂,“娘和妹妹都是我們最親的人,她們瞧見我們夫妻感情好,高興還來不及呢,又豈會笑話於我們?是罷,娘,妹妹?”

慶王妃和孔琉玥忙都忍笑點頭:“是,我們再不會笑話你們的!”

慶王妃還道:“我還等著你們早日給我添個小孫孫呢,巴不得你們感情一直這麽好呢!”

說得韓青瑤越發羞不可當,借口去廚房瞧給為迎接孔琉玥準備的菜色躲了出去。

這裏孔琉玥方起身,結結實實給趙天朗行了個福禮,情真意切的說道:“大哥,侯爺此番能順利歸來,都是您的功勞,請受妹妹一拜!”

趙天朗聞言,忙道:“妹妹言重了,我去時裴校尉都找到妹夫了,我其實什麽都沒做,如何敢受妹妹的禮?”想攙孔琉玥一把罷,又礙於男女有別,偏屋裏的丫鬟又早被打發了,幾乎不曾急得團團轉。

孔琉玥又道:“話雖如此,若沒有大哥在安西都護府的悉心照料和回京這一路上的盡心嗬護,誰知道侯爺如今是什麽樣?若非侯爺身體尚未大愈,如今又……,今兒個他原是該跟了我一塊兒回來,當麵給大哥,也給娘和嫂子道聲謝的!”一邊說,一邊已轉向慶王妃,衝她也結結實實行了個福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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