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硬闖
到了第六天夜,知蜜本已入睡,却聽到動靜。
起身,就看到談予魈帶著一身酒氣,醉醺醺過來,知蜜動了動嘴,喊不出來。
他過來,重重坐到塌上,二話不說,就來扯她衣裳。
扯到一半,又看到宿子窩她懷裡昏迷不醒,頓時如同被觸怒了一般,一掌把宿子拂到了地上。
「你幹什麽!」知蜜護宿子如同護崽,忙想去抱他起來。
但談予魈把她粗魯地拖回來,甩到床上。
他壓上來,掏出自己發硬的陽物,沒有任何前戲與溫存,直入到底。
知蜜覺得屈辱。
明明身上之人是她夫君,是疼她愛她數年之人,她却覺得,自己被暴徒欺辱侵犯。
他悶聲不響,她也咬緊了唇。
這場性事仿佛無半點歡愉可言。
但知蜜還是丟了好幾次,淫水把身下被單全都浸濕,談予魈終被她絞得失聲,濃精滿滿都灌到她身體裡。
稍事休息,他再度提槍上陣,這一晚,不知疲憊,却仿佛沒有活人氣息般地幹她,直到天際泛白。
天亮,他又沒了踪影。
不過這夜過後,他便每晚都回來,都喝過不少酒,肏她肏得狠。
知蜜感覺自己成了最低賤的「爐鼎」。
她也想過要和談予魈談談,可是談不下去,她要說話,他就捂住她的嘴,不准她鬧,不准她哭,不准她發出除了呻吟嬌喘以外的半點聲音。
如此幾天下來,遙知蜜心裡憋了一團邪火,也真是覺得要被逼瘋了。
她要去找他,去要個說法,是死是活總歸要弄清楚。
她其實也不知道要同他講些什麽,坦白說,談予魈這般態度,相識多年從未有過。
從前他何事不是對她百依百順,哪裡給過她這種死臉色?
遙知蜜想起以前話本上寫的,夫妻間有了間隙隔閡,兩相漠視,怨而不理,大約就是這樣,那接下來,估摸就是和離或者一紙休書了……
但知蜜確實很難有自己是談予魈之妻的自覺。
蓋因她當初的洞房花燭隻爲金蟬脫殼,她儘管夫君也叫過,身子也給了,却還始終揣著未嫁心情,自由散漫慣了。
這主峰她最近也常逛,知道他在何處辦事。
但談予魈幷未在他平時與衆長老峰主議事之大殿上。
那裡空無一人。
知蜜便朝後殿走,沒走幾步,便有人攔住她。
「掌門與長老議事,閒雜人等不得入內。」那守門的弟子一臉冷肅,幷不認得她。
知蜜本就心情不好,於是也不給好臉色,揮手,一道符打了過去,「讓開!」
那弟子顯然是吃了一驚,連退幾步。
與此同時,旁側幾名弟子都相繼露面,看樣子,談予魈在內與人相談,乃是極爲重要之事。
那中了符的弟子渾身僵硬,連劍也拔不出,不由驚怒道,「何處來的妖女!膽敢亂闖我浩天門!」
其餘弟子在他呼喊之下,紛紛拔劍,如臨大敵。
遙知蜜抬起手,十指捏符,神色凜然,「不想死就全給我滾!」
「呵!好大的口氣!」隨著一聲嬌呵,一道紅艶身影,從門內飄然而至,「哪裡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敢到主峰來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