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破身
「想要麽?」玉百墨靠近了她,那肉棍早被釋放出來,在她肥美肉瓣上來回滑動,以那硬翹龜頭,挑著中間紅珠兒,「小知兒,求求師兄,師兄便是肏你個痛快……」
知蜜不應答,淫水雖漣漣著,却是臀肉往後縮,避開了玉百墨那陽根與手指。
「呵……」玉百墨陽根燙硬如火石,聲音却异常冷,「小知兒真是强,看來是該罰!」
她該死的那麽像遙知蜜,那麽像,那麽像……越是相處越覺得像。
却又更該死的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永遠也不可能是她。
玉百墨知曉自己想入那個女子不是她,而是那個永遠隕落在了浩天門的該死女人。
若是她此刻求他,滿足他對遙知蜜隱藏的意淫幻想,他或許真的會把她當遙知蜜肏了。
但她偏是和遙知蜜一樣高傲倔强……
就連一個身份修爲比他低上許多的女子,只是因長得像遙知蜜,便是要這般拼死遠離他,百般抗拒他麽?
玉百墨心中怒火高漲,滿腔戾氣,手中扇子往上一刺,凶猛地挑開那緊閉的穴肉,硬生生地插入了知蜜緊致的穴兒裡。
「啊——」知蜜這番叫得慘,「疼……」
這疼險些要比上破瓜之痛了!
她穴道本就彎曲,須得迂回輾轉而入,這番硬頂,且那扇骨上多是棱角,也不知有沒有傷了她……
玉百墨攪動著扇子,依然往裡插著,「不痛,不痛知兒豈會快活?」
這話說著,那扇端便是戳到了內裡一塊凸出的軟肉之上……
知蜜哆嗦,也不知是痛還是爽的,聲音裡却帶了幾分可憐,「師兄……」
「現在知道叫師兄了?」玉百墨依然笑,那笑却失了春的溫潤和熙,如凜冽寒風刺骨,「你和那少閣主快活之時,與玉十亘親密之時,可曾想到過師兄?」
「我、我沒有……啊……」知蜜渾身顫抖,仰起了白晰玉頸,「沒有、沒有的……師兄……」
玉百墨見不得那無暇長頸這般在眼前微顫,俯身上前,刁住她頸上一塊肉,狠了命地吮吸,片刻離開,那處便是一個紫紅的痕迹,在一片雪白曲綫之中,那般香艶惹眼。
玉百墨看得渾身欲血沸騰,隻那麽一個紅痕兒,却好像給這女人蓋了大印,從此便宣了他的主似的。
他手下愈發抽插猛烈,低頭,便見淫液竟帶著絲絲血迹順著扇柄流出來。
知蜜果然還是被他傷了……
可玉百墨雙眸却發了紅,興奮得不可抑制。
他一手空出來,把肉棒扶著在那血絲淫液上蹭著,把整個硬根兒都沾得濕亮。
「我破了你的身麽?嗯?」他就著那淫液自瀆,眼神迷離虛幻起來,「遙知……蜜……我肏破你那……處子膜了麽?」
知蜜幷非第一次聽他這種時候這樣喚她。
她相當鬱氣,便伸出手,報復似的也去擼他那巨蟒……
知蜜手軟又嫩,力度拿捏恰當,自是比玉百墨自瀆還要爽上許多倍,他便是鬆了手,一手仍是用扇子抽插著她的穴,一手却去揉她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