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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禁史(NP)》第60章
月色(h)

  深夜,一行人停靠在旅店歇脚。侍衛和暗衛守在旅店外,侍從們住在靠窗的房間,把斐一的臥室團團圍住。

  鶴心和來喜住在斐一緊旁邊的小屋子裡,帶著趕路的一身疲憊睡得死沉。

  朱羽雖然醒來,但依舊虛弱。三五天能清醒一次,控制身子。其餘時間鶴心只能學著他的樣子,少說話。斐一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只以爲是因爲朱羽失去哥哥,性情有變化,也沒放在心上。

  邊關的事刻不容緩,每日都是全速在趕路。馬都累死了好幾匹,她也沒有時間操心這些事。

  鶴心躺在床上,突然一隻微凉的柔荑撫上他的胸口。

  猛地睜大眼,那隻手連忙捂住他的嘴,手指放在唇邊輕「噓」了一聲。

  月光下,斐一穿著一身絲滑的白色寢衣,騎在他的腰上。

  「陛下……?」鶴心壓低嗓音,用手肘撑著自己坐起身,還能感覺到她渾圓的臀瓣磨蹭著自己的胯間。

  來喜在一旁打著鼾,鶴心緊張地看了他一眼。

  斐一壓倒他身上,一對柔軟的乳肉隔著布貼著他肩頭。一低頭,就能看到茱萸似的凸起。她的唇貼著他的耳朵,呵氣如蘭:「朕想要了,你來伺候朕。」

  少年雌雄莫辨的俊俏臉龐在夜色中像熟透的番茄,也不敢上手推斐一。

  一碰到,就是滑膩粘手,如上好羊脂玉似的玉肌。

  「不,陛下……來喜還在那。」他腦中頭一個念頭,居然是因爲忙著趕路,他只能匆匆衝個凉,還沒有機會仔仔細細地沐浴淨身過。

  「沒關係,朕不會叫出聲的。」

  耳垂一熱,她居然含住他的耳朵,用舌頭勾勒著那片軟骨的形狀。粘膩的水聲在他耳邊迴響,霎時間半個身子都發了麻。她舔的似乎不是耳朵,而是探入他的身體內、骨頭縫中塗上她的氣味與記號。

  「而且……」身上的女子壞心眼地用下身在他腰間磨蹭,他才發現她居然連褲子都沒穿。溫熱的水漬沾著他的褻褲,兩片花瓣包著那根勃起的硬物,險些就那麽含了進去。「朕看你也不是不想要啊,這麽硬……快、快插進來。」

  鶴心想掙扎,但又怕衣物的摩挲聲吵醒來喜。

  他咬著唇,羞愧欲死。

  女子强硬地剝開他的褲子,就這麽自顧自地騎了上去。她還一手捏著他的下巴,執意要他看清楚,她把他的陽具吃進花穴內的場景。

  火熱、緊致、銷魂。

  「陛下……求你……不要……」他那手臂擋住自己的臉,求饒的聲音奄奄一息。

  「就要,啊,好棒……你人不大,這玩意却真不小,嗯啊,頂到我肚子裡了啊……」她舔著唇,扶著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月下的花容近妖。

  白晰的胸肉彈跳著,潮紅的臉笑得嬌媚。

  她的水那麽多,每插進去一次,都帶出一大股潑灑在他的胯間。性器像粘在一起般,抽動却不分離。

  「嗯嗯……頂到花心了,嗯,你感覺到了嗎?」斐一用力擺著臀,把他當玉勢用,戳著自己的甬道深處,舒服得檀口微開,小舌在空中探出頭。

  像有無數張小嘴吸著他的分身。

  火熱的花水淋了一頭,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溫暖內壁的微微痙攣。

  富滿彈性的臀肉拍著他的大腿,發出有規律的脆響。鶴心抵抗著潮水般的快感,「陛下,不行,來喜會……會聽到……」

  她只是把他夾得更緊一些。

  怕被幾步之遙沉睡的來喜發現,他只能把所有聲音憋在嗓子眼裡。

  岌岌可危,快要衝破那層壓抑的膜。他就像個快要爆炸的水袋,被撑到極致,能透過變薄的皮看到內瓤。

  搖晃間不斷吞咽著快溢出嘴角的口涎,汗水打濕了全身的衣物。

  「啊啊……啊嗯……好舒服,舒服死了!嗯,你的身子……朕太滿意了……」

  本就燥熱的夜,滾燙得快要燃燒起來。

  身下的床鋪變成了火爐,貼著他的後背。大腦熱得無法運轉,只剩下下身的陰莖、卵囊、埋在她身體內的龜頭還在繼續升溫。

  ——好想喘出聲,好想大喊。

  結束吧,快點結束吧!

  汗液和淫液順著他們緊貼的皮膚流淌,如同墨汁逐漸浸染他的空白。

  淋漓的汗,快要把他淹沒。

  鶴心死死地盯著來喜的被子角,下身硬物在斐一的陰戶進進出出。

  終於,爆發時。她把整個身子和他相貼,像挂在他身上一般,咬著他的舌頭哼哼。小穴纏得死緊,榨取他噴射而出的滴滴精水,不知足地吞進肚子裡。

  鶴心拼盡全身力氣才沒呻吟出聲,手指撕扯般攥緊身下的被褥。就這麽在她的糾纏下,結束了這場荒唐的交合。

  沉沉入睡時,她還和他嘴兒對著嘴兒,貪吃的孩子般吸吮吞咽著他口中的液體……

  ……

  清晨,鶴心驚弓之鳥般,一個挺身從床上坐起。

  完了!陛下昨夜歇在這,得讓她在來喜醒來之前離開——

  一摸身旁的床鋪,冰凉。

  反倒是自己的衣服還整齊地穿在身上,只有裡褲粘粘糊糊地沾了一大坨污漬,貼在大腿上。

  「什麽……」鶴心臉上發燒,扯開褲子偷偷覷了一眼。乳白色的體液已經乾涸,整條褲子都不能看了。

  他、他夢遺了……

  原來,昨夜斐一幷沒有來找他,也沒有逼著他做那事。全是他在春夢中想像出來的,甚至還半推半就地在夢裡從了她,在夢中射了這麽多出來。

  鶴心咬著牙,脫下髒掉的裡褲,手指微微發抖。

  都是因爲那次朱羽用他的身子侍寢,他才會……

  褲子上的白濁,就是他受到影響的證據。

  出門在外,沒有那個條件立刻清洗髒衣。他只好把裡褲團成一個球,做賊似地,趁著所有人還沒起將它扔到了後院的垃圾裡。

  太陽升起後,一群人匆匆用了早飯再次上路。鶴心伺候著斐一漱完口,打包東西上了馬車。

  「朱羽?」斐一撩著馬車的簾子,問。

  鶴心低著頭,不敢看她:「陛下有何吩咐?」

  斐一遲疑地打量了他幾眼:「沒什麽……你沒事吧,今天早上怪怪的。要是累了,就去後面馬車裡睡一會吧。」

  「是。」

  她說了什麽,鶴心全然沒聽進去。

  只是她開開合合的紅唇,不可控制地讓他想起昨晚的夢。他甚至想捂住她的嘴,讓她別再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了。

  招惹了朱羽就够了,不要來擾亂他的心。

  早知道,他不該爲了成全朱羽進宮的。

  錯了,全都錯了……

  ……

  「陛下,能看到偃都城門了。」執劍在馬車外禀報。

  歷經一個多月的旅程,斐一終於到了偃國的首都。她好奇地撩開簾子看著偃國的百姓,衣著打扮和京城的人差不多,但女子衣衫要更大膽單薄些。

  街上來往人群氣氛融洽,不似京城的等級森嚴。

  小販和客人隨意地搭話聊天,女子也和男子們同坐飲茶。

  不愧是奉承士農工商最下等的『商』爲上品的國家,和斐朝的死板嚴苛完全不同。

  斐一若有所思地看著,馬車隊也到了城門口。

  她這次是微服私訪,打算進了偃都才表明身份。是以執劍拿了普通的文書給城門守衛去看,守衛查了查行李沒問題,一揮手放他們進了城。

  馬車正要啓程,却見一騎絕塵,一個紅衣少年勒馬停在了他們的車隊前。

  鮮衣怒馬,恣意飛揚。

  大喝一聲:「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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