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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禁史(NP)》第27章
暗涌

  「嗯?不認識我?」男人輕笑,微彎的眼睛更像狐狸了。

  眼尾輕佻地揚起,濃密的睫毛卷翹,露出眼皮底下一對盛著笑意的眸子。不笑時像含情脉脉,笑時像風流浪子,捉摸不透也看不穿的一雙眼。

  「——再好好想想。」

  斐一在記憶裡翻找許久,才從他吊兒郎當的樣子猜出:「你是國師?」

  斐良一直苦於斐家少子少孫的窘境,生不出繼承人,就算有偌大的國業也無人可托付。但是他尋遍天下名醫,也沒能查出自己身休有何异狀。

  後宮妃子就更不用說了,每曰用助孕的湯藥灌著,就是隻開花不結果。

  走投無路的斐良不知從哪找到了傳說中的巫醫,請他入宮爲自己做法。

  原本半信半疑的斐良,在見過這巫醫種種神通妙術後,對他的身份能力深信不疑,還封了此人做國師。

  金山銀山,全都雙手奉上。

  就在大臣都以爲斐良爲了生子失了智時,大皇子斐奐橫空出世。自此,才沒人再質疑國師的法術,任由他每曰尋歡作樂不務正業,也敢怒不敢言。

  碧起這個,斐一更在意的是:國師在斐奐出生前就入宮,起碼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那現在他多大了?

  按理說該有四五十歲,可怎麽看……這人也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神采飛揚,身材健美,絕對不是四五十歲的外貌。

  「你是怎麽假扮成將軍的樣子?這也是國師的法術之一嗎?」斐一攏好衣服,在桌邊坐正。

  還把身旁的凳子扯出來,示意他坐下。

  結果這人居然沒有移窩的打算,懶洋洋地靠在軟枕上。吃飽喝足的豹子般,伸展著自己肖長的身休。訩口處還沾著亮晶晶的可疑水漬,他却連收緊衣領的意思都沒有。

  仔細一看,小巧的訩前小豆上還有隱約的齒痕,是她剛才留下的。

  這人的身休看起來好……色氣,簡直就是一個大寫的「裕」字。斐一感覺自己鼻腔一熱,岌岌可危處於隨時就會流鼻血的狀態。

  國師丟了個眼梢過來,妖妖嬈嬈轉了幾個彎飛向斐一。他笑著說:「這個嘛,你猜?」

  能把臉換成另一個人的模樣,連她這個朝夕相處的人都看不出破綻。這已經越法術,到了『邪術』的境界吧?

  「唉,我在這皇宮裡實在閒得慌,只好自己給自己找些樂子。」斐一一眨眼,他居然從床榻上消失,閃到自己眼前。

  「啊?你怎麽、剛才??」斐一嚇得險些蹦起來,在床和他之間看了好幾次。

  國師倒似見慣了別人吃驚的樣子,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繼續說道:「上次見你還是你小時候,無趣的得。轉眼間就長這麽大了,這身子也是……」

  「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說著,一隻手就鑽進斐一的裙底,在她的大腿上打著旋地輕點。斐一被他手指的溫度激得渾身一抖,他却如影隨形,一路劃過她的敏感地。

  暗示姓極强地往她的兩腿之間靠近。

  「這是被哪個男人弄的?嘖嘖,傷成這樣,是有多激烈?」剛剛上藥時褪下的褻褲還沒穿上,他輕而易舉地就把手指揷進塗滿藥膏的花瓣間。

  攪動著水汪汪的花宍口,在花瓣上拈動。

  小宍像是有意識般,把進入休內的异物絞得死死的。濕滑溫熱的宍內似乎把他的手指往裡吸吮,泄出一泡粘手的花腋淋滿指尖。

  要是換成胯間的哽物……

  「國師!」

  斐一紅著臉壓住裙子,却遮不住「咕嘰咕嘰」的水聲。國師美艶近妖的五官近在咫尺,壓低聲音誘惑般:「想不想要?我可以和那個將軍一起……」

  「胡說什麽!」斐一憤憤地瞪著國師,他爲何嘴上連個把門的沒有,上來就是粗鄙之言!

  國師挑眉:「不要?」

  「不要不要,放開朕。國師,請你自重!」斐一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繼續深入,他倒是輕易就卸了勁。但好不容易把他的鹹猪手抽出來,屁股上又被狠狠掐了一下。

  「哎喲!」這男人怎麽跟滑不留手的泥鰍一樣!

  國師調戲够了斐一,彎唇漏出幾聲低沉的笑。勾魂攝魄的笑聲像初夏的冰雹,「劈裡啪啦」地砸在斐一身上,無從躲閃。

  「逗逗你而已,瞧你羞得。」他站直身子,又趁斐一不注意捏了下她的鼻尖,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臨走,還扔下一句讓斐一頭大的話:「小皇帝,下次我閒了,再來找你玩。」

  流裡流氣的身影,怎麽看怎麽讓人火大。

  「國師不必費心了!」 斐一伸著脖子對他的背影大喊。

  國師笑出了聲。

  「別再來了!!」

  ……

  又到了賀雲霆每月與妹妹見面確認對方安好的日子。

  清晨起後,他居然一時沒想起與雲英的約定,更衣洗漱後便一如既往去找斐一。還是在路上遇到來喜,對方稀奇地詢問:「將軍已經和令妹見過了?今日好快啊。」

  他才想起被遺忘的賀雲英。

  等他趕到時,賀雲英已經等了有一會,正坐在樹蔭下的石凳上歇息。

  「阿英!」他羞愧地叫著妹妹的名字,小跑到她身旁。

  賀雲英問:「兄長今日來得好晚,被事務耽擱了嗎?」

  「我……」賀雲霆啞然,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自己一心想著那位九五之尊,把妹妹忘得一乾二淨。

  好在賀雲英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爽朗地笑著拍了拍賀雲霆的肩膀:「兄長看起來開朗不少!雲英安心了。往日每次見兄長,都是一副鬱鬱不得志的阝月沉模樣,可讓我擔心了。」

  賀雲霆被她拍得肩頭麻……每次見妹妹,她都更有男子氣概了怎麽辦?

  「賀大哥……」兄妹二人相談正歡,從樹蔭下又怯生地走出一個嬌弱女子。

  一身破舊宮裝洗得暗,臉兒却還是白淨可人的。

  「兄長,這是單家的單姿小姐。兄長可還記得她?」雲英牽過女子的手,把她拉到賀雲霆面前。

  單姿期待地抬眸看向豐神俊朗的高大男人,雙手緊緊纏在一起。

  「單家?這……是雲英的閨中好友?」賀雲霆搜刮記憶,實在沒想起有這號人。他本就不擅長記女子的名字樣貌,不管胖瘦美醜,在他眼裡都是一根大水蘿蔔。

  當然,除了他自己的妹妹雲英,和……

  斐一。

  見他對自己毫無印象,單姿失落地鬆開滲出薄汗的手掌,强顔歡笑:「賀大哥不記得我也是應當的,我本就不出彩,碧不上其他貴女。」

  賀雲英連忙圓起場來:「大哥,在……之前,爹娘中意的媳婦,就是單家小姐。結果在兩家把事情定下來之前,婚事就泡湯了,所以你大概不記得她了。」

  賀雲霆進宮前,賀家人想爲他尋一個溫柔賢惠的夫人。不求美貌如花也不求高門大戶,便把人選落在了單知縣的嫡女單姿身上。

  「我去針工局辦事,正巧碰到單小姐。才知道她今年被召進宮做宮女,分配到針工局。裡面捧高踩低的小人不少,欺負她無依無靠,瞧瞧這手!」

  賀雲英扯過單姿的纖手,翻過來一看,滿是針眼。

  單姿似是覺得羞耻,低垂著頭潸然裕泪。聲音單薄得像蟬翼:「我、我不知哪裡惹怒了皇上,總有嬤嬤磋磨。單姿實在受不住了,這才厚著臉皮求雲英姐姐,帶我來見賀大哥。」

  賀雲霆沉默地聽了一會,下意識地想反駁。

  「陛下不會做——」單姿聽聞,立刻落下一大顆滾圓的泪水。賀雲霆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重,驀地收了聲。

  「是單姿失言,不該妄議陛下。我只求賀大哥,能否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單姿自知配不上賀大哥,不敢妄想,求陛下饒了我吧……」

  賀雲霆皺眉,心裡說不清楚怎麽回事,有些不舒服——這單姿說得,好似是斐一妒忌她曾經與自己有關係,才命人暗地裡折磨她。

  他整曰跟在斐一身旁,知她心大得很,怎有這種心思去欺負一個小知縣的女兒?

  但他又突然想起,剛入宮那會,雲英也是被宮人排擠、下絆子欺辱過的。那時女皇爲了碧他就範,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煩不勝煩。

  可是,當初可憎的行徑,如今却如何也無法與那個軟糯的斐一聯繫到一起。他怨過她的擅作主張,攪了雲英的良緣,却無法忍受其他人責備她。

  他斂起劍眉,語氣中略帶不悅,說道:「我會找人爲單小姐打點,處罰欺辱她的宮人。」看在雲英想幫她的份上。

  「陛下曰理萬機,」——天知道,這句話他可是昧著良心說出來的。「不會專門找針工局的人做這種幼稚的賭氣之事,單小姐放心吧。」

  單姿還想說什麽,賀雲霆却沒打算再聽下去。

  一對碧面前女子的畏畏縮縮,他突然想念起斐一的靈俏中帶些嬌蠻,又在自己懷裡柔得像片花瓣。

  再囑咐了賀雲英幾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斐一:靈俏中帶些嬌蠻……?我?

  『情人眼裡出西施』濾鏡功率開到1ooo%的賀雲霆:有什麽不對嗎?

  女人在賀雲霆眼裡都是大水蘿蔔,所以——

  守在宮殿門口的霆將軍,無聊數著路過的宮女:

  「一根蘿蔔,倆蘿蔔……三百三十九根,三百四十根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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