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孫嬌嬌是個浪蕩的女人,那光靠舔,褻褲也不是說濕透就立刻能濕透的,她又不是水母……
孫嬌嬌無比哀怨地摸著蕭十的頭,心想自己這回真是一手好牌給打個稀巴爛了,直接提出讓蕭十肏爽她的賭注不好嗎?非得玩什麽花樣,唉……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看蕭十那個認真舔穴報復心滿滿的模樣,他今天多半是不會對自己下手了。
好在孫嬌嬌是個樂觀主義的人,既然吃不到眼前的帥哥,那就看著他,自己滿足一下自己好了。
孫嬌嬌趁著蕭十在她的下半身“服務”著,將手伸進了上半身的衣服裡,自顧自地撫摸起自己那一對因為春心芳動而渴望愛撫的奶子來。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孫嬌嬌這一揉一搓,隻覺得渾身上下都燥熱了起來,連小穴都更加熱情地分泌起了愛液來。
她狠狠地夾緊了雙腿,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
很顯然,蕭十也感受到了她身體的明顯變化——那褻褲濕潤的程度,比之前快上了許多。
埋在兩腿之間的頭突然抬了起來,剛剛好對上了孫嬌嬌那一對正被自己搓揉到紅腫的奶子,秀色隱隱約約埋在衣服下面,似是那欲語還休,看得並不算真切。
蕭十聽得血管裡“轟隆”一聲,最後一絲防線徹底地塌了,無數躁動的血液歡快地奔向了命根子處,叫囂著佔領了他的腦子,他情欲難耐地動了動喉結,想把這種情緒給壓回去,卻沒能成功。
偏偏那孫嬌嬌還沒察覺到他已經停止了舔舐,正自摸到動情之處,眯著雙眼發出難耐的呻吟聲來,潮紅不斷湧上她的臉頰,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春情蕩漾的氣味。
就算蕭十還能自持,他的命根子也不能自持了。
他顧不上什麽“賭約”了,也顧不上什麽君子不君子的,暗罵了一聲髒話,便解了自己的褲腰帶,將那根蠢蠢欲動的巨物給釋放了出來,巨大的男根一暴露到空氣裡,立刻傲嬌地起立上翹,直挺挺得挺在半空,很是猙獰可怕。
孫嬌嬌才剛剛摸出點感覺,覺得小穴裡一陣花心騷動,似乎開始擠壓著自己的騷肉,往外不斷地排出水兒了,正要再把腿兒夾緊一些,卻突然被打開了雙腿,連那透濕的褻褲都被扯掉了。她立刻睜開了雙眼,還沒來得及看清蕭十在搞什麽名堂,就被巨大的龜頭狠狠頂進了濕漉漉的小穴裡。
“你……”
孫嬌嬌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雙溫潤的唇緊緊抵住了,再張開,連舌頭都被卷起勾入了蕭十的口裡,兩兩饑渴地糾纏了起來。
上面的“小嘴”被侵佔了,下面的“小嘴”也一樣,男根毫無保留地侵入,巨大的龜頭勇猛直前,刺破緊緊擠壓的陰壁,直達花穴深處,直到頂到了最裡面的那塊軟肉,才停了下來,緊接著,就是瘋狂地抽動。
孫嬌嬌也不知被蕭十含在口裡吮吸了多久,隻覺得上面下面都在瘋狂地流著水兒,哪哪都止不住閥口,幾欲把蕭十整個人都淹在這春潮裡,情到深處,她便不自覺地“嗯”“嗯”“啊”“啊”了起來。
偏偏那蕭十,明明都已經越界,主動侵犯了她,在她身上也爽得不行,還傲嬌地勾了孫嬌嬌的下巴:“小妖精,還真是會勾引男人。怪不得是個兄弟都被你迷了魂。”
孫嬌嬌被肏得正爽呢,嗯嗯啊啊地應著他:“沒、沒有啦……嬌嬌才不會勾引男人,人家是良家,是他們勾引人家的呢……啊……”
蕭十才不把她的鬼話當真,良家會去賭坊?良家會威脅他半夜來她房間?
他輕蔑地一笑,下半身插入的動作又粗重了幾分:“呵呵,良家能被野男人舔出這麽多騷水?明明就是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