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真實強奸【彩蛋:初戀】
半夢半醒間,陳秋華聽到客廳傳來輕微的響動。
唐景輝出差快一周了,這幾天差不多就該回來,他半坐起身,試著叫了聲:“景輝?”
理所當然地沒有回應。
他靜了一會兒,還是有點不放心,剛打算伸手去摸床頭的開關,就被什麼人猛地握住手腕,臉朝下按倒在大床上。
他心底一驚,來不及喊出聲,一只大手便從身後探到前面來捂住了他的嘴。黑暗裡,也看不清什麼,只感覺籠罩過來的是一個十分高大的身影。
男人的嗓音格外渾厚,帶著刻意壓低後的氣聲,“別動,不然我先奸後殺!”
陳秋華的額角滲出冷汗,咬著牙拼命掙扎,卻根本撼動不了對方分毫,他絕望地意識到男人的力量恐怕是他完全無法與之抗衡的。
所幸那人只是壓制住他的四肢,似乎並沒有真的試圖傷害他。
“媽的,別逼我把你綁起來!”
男人氣急敗壞地俯身,興奮中灼熱的體溫也一同逼近。陳秋華一抖,臀間明顯貼上來一根硬物,隔著單薄的布料也能隱約感受到它驚人的尺寸。?
當睡褲被一把拉下,大半個屁股都裸露在空氣中,他終於無法承受地發出一聲凄厲的哀鳴,“嗚——”
有什麼冰涼的液體倒在他的股溝,順著凹陷往下淌去。
過往的性愛中,他從未用過人工的潤滑劑,甚至不知道那是什麼,下意識覺得驚恐,渾身都起了冷顫,哆嗦著回頭去看。
男人好像是笑了一下,捏著莖身,用龜頭反復摩擦他的肛穴,“你乖乖讓我肏,我爽了自然就會走。”
陳秋華無法言語,只能瘋狂搖頭表示抗拒,可即使他努力縮緊了後面,卻仍抵擋不住那根滾燙的性器憑借過分滑膩的液體直挺而入。
“呃——”陳秋華被捅得整個後背都繃緊了,下巴高高揚起,失神地瞪大了眼睛,一瞬間淚水應激般地汩汩湧出,很快浸濕了男人的指縫。
男人頓了頓,微微松開手,不再捂得那樣嚴實。
這個舉動剛好得以令陳秋華順暢呼吸,但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的那裡,被一個陌生男人的陰莖,進入了。
“唔,”男人一邊擺胯,一邊發出銷魂的嘆息,“小屁眼怎麼那麼緊!”
陳秋華被他幹得一聳一聳,男人的腰力強勁,從一開始就是高速的抽送,力道之猛如同要透過腹腔去貫穿他的身體。
陽具粗得不可想像,極大撐開了他的穴口,在瀕臨撕裂的邊緣狂野進出,他幾乎能想像脆弱的粘膜伸展到極限,沒有了任何褶皺,變成薄薄的一圈,死死地貼合住壯碩的莖身,隨著推拔的動作而內陷或拉長。
更重要的太長,長到那根血肉做的東西竟變成了某種性交中特有的凶器,破開糾結的腸道縱深向內,幾下狠頂就能將龜頭送到神秘的回彎部位,直搗那處很少受到觸碰的地方,這種新奇的刺激引發出微妙的快感,讓陳秋華觸電般一陣陣激靈。
他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敏感,明明是不顧他意願而放肆入侵的陽具,下面那口淫蕩的肛穴偏偏把它的每一個細節都貪婪地逐一認知了,其上浮起的青筋,應和著心跳突突地脈動,小錘子一樣輕輕敲擊他瑟縮的內壁,還有龜頭膨脹的形狀,在肉道裡耀武揚威地支起,反復刮蹭周圍,硬挺挺地擦過前列腺。
他覺得自己那樣熱,身體中心被插入一截火炭那樣熱,蒸得他口乾舌燥,皮膚上淋漓地布滿汗水,燙得他身心焦灼,靈魂都要起火。
陳秋華的陰莖在睡衣褲襠裡勃起,一抖一抖地吐出汁液,在節奏瘋狂的肏幹下歡喜地來回搖擺。
這場突如其來的暴力強姦,並沒有成為一次單方面的慾望發洩,而是也給他帶來了空前的激越和快樂。
陳秋華把臉埋在枕頭裡,高高撅起下身,逐漸陷入了一片不真實的幻覺。
男人徹底拿開了捂嘴的手,轉而捏住他的臀瓣,很喜歡似的握在掌心裡玩弄,隨意揉搓成各種形狀,一個狠抓讓軟肉從指縫間擠出,又用力向兩邊推開,露出中間遭受痛奸的位置,原本的小孔被插成了一個圓圓的大洞,含住壯碩的雞巴不斷吮吸。
陳秋華的屁股十分光滑,再加上過多的潤滑劑,男人幾乎要抓不牢,乾脆惱火地左右開扇,用劈裡啪啦的巴掌給這個弱小的男性雪上加霜的凌虐。
陳秋華發出微弱的鼻息,帶著哭腔細細呻吟,“不、不要啊”
他忍不住伸手向後,抱住自己的兩瓣屁股,似乎仍不敢劇烈反抗,只軟弱去擋,嘴裡哀哀戚戚地乞求:“不要這樣大力,會腫的”
男人一聲輕哼,居然真的沒有再繼續。
他開始鉚足力氣抽送,猙獰的性器一次次拔出到僅剩一點前端,又殘忍地直推到齊根的盡頭,陰囊附近的皮膚都跟著扯進去。
大開大合的肏法令整條肉道都承受了難以言喻的刺激,脆弱的粘膜摩擦得快要破皮,些許的疼痛混合在高昂的欲望裡變幻成一種奇妙的催化劑,陳秋華一時間竟分辨不出痛與樂的區別。
男人的喘息又深又沉,每一下奸幹都會在鼻腔裡流瀉出一聲滿足的悶哼。強制性交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快感,持續的亢奮讓他的高潮來得又凶又猛,他幾下頂腰將自己送到深處,龜頭捅到腸道的拐角,把薄薄的肉膜撞出陰莖的形狀,肏得幾乎要壞掉了。
“唔,射給你!”
陌生的精液注入滾燙的肛道,在內部淋漓地撒下不具名人士的種子。陳秋華在中出的極度羞辱中兩眼一翻,全身痙攣地到達了高潮,他射在自己的褲襠裡,肉穴也絞緊了其中仍未軟縮的陽具。
他本是犯罪行為的受害者,可他的身體告訴他,他不過是其中的共犯而已。
陳秋華哆哆嗦嗦地扯過被子,擦了擦臉上一塌糊塗的淚水,只等著身後的男人趕緊離開。
沒想到那只鋼鐵似的臂膀又一次伸過來,充滿占有欲地攬住他細瘦的腰。
可能要被同一個人連續強暴兩次的恐懼終於令陳秋華有些振作了。
他的雙腿被幹到合不攏,仍虛弱地抬腳,軟綿綿地去踹那個男人,男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一把握住他的腳踝拎起來抱在懷裡,“搞什麼,剛剛還沒肏服你嗎?”
陳秋華鼓起勇氣強辯道:“你、你不是說爽了就、就會走的?”
“你哪只眼睛見我幹一次就會爽了?”,
男人擺弄陳秋華平躺到大床上,探手去摸他被捅得外翻的屁眼,摸著摸著好像發現有點不對勁,順著一股股蔓延過來的粘液往前滑,指尖竟被兩片嬌嫩的肉唇夾住了。
“操!”他一個激靈,翻身徹底脫掉陳秋華的褲子,借著牆角微弱的夜燈看他的腿間,那處濕淋淋的,大陰唇都反光了。
“媽的,不再肏你一次,都對不起你這口淫水都湧出來的屄!”
陳秋華以為男人不會那麼快重新勃起,手腳並用地推拒了幾下卻被壓著腿根直挺挺地幹進了陰道。
“啊啊啊—
連這裡也被侵犯了
他心底一片惶惑,茫然得不知如何是好,抖抖睫毛淚水又默默流了來。結果那個男人一路長驅直入,插到盡頭才突然發作:“你的膜呢,嗯?”
“我以為你是小處男,剛才還留了幾分力,沒想到是個屄都被人幹開的騷貨!”
“不、不是的”陳秋華捂著臉,混亂地搖了搖頭。
“說!誰給你開苞的,誰給你破的膜?”,
男人上來就是一頓狠肏,好幾天沒被進入過的肉穴緊張地箍住了其中的異物,包皮和內壁互相糾結摩擦,帶來火辣辣的快感。
對方衝撞得實在太凶,頂得深處的宮頸都有些酸疼,陳秋華難以承受地服了軟,發洩一般地叫喊道:“是我老公弄破的,是我老公給我開的苞!”
男人冷哼,“有老公還不是要敞開腿給我幹。”
當前的體位下,陳秋華的四肢都可以自如動作,可偏偏這種自如卻令他無所適從,他不知道手腳該如何擺放,更不知道該如何正面應對這場入室強奸
男人的陽具巨大,從陰道口頂進來時,分開層層疊疊的瓣膜,自那條狹窄的曲徑擠入,內壁表面附著的淫肉被推得變形,又很快被緊隨而來的凶悍莖身死死壓住,粘膜上的所有敏感點都攤平了接受玩弄,直至壯碩的龜頭狠狠捅上盡頭的子宮,突起的前端嚴絲合縫地探入凹陷的宮口。
這樣驚人的奸弄,一個回合就足夠陳秋華消受,更何況是節奏失控的反復進出。
他之前已經徹底領教了男人那根陰莖的威力,現在換到插前面快感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那種被奸透、幹軟、肏服的感覺簡直能讓人上天,爽到靈魂出竅,神智都不清醒。
他顫抖著四肢,發出長長的婉轉的呻吟,試圖釋放澎湃到快要爆炸的快感。
男人帶著滿身戾氣,瘋狂抽送,銷魂的束縛感讓他微微蹙眉,“你這裡這麼緊,你老公該不會很小吧?”
“胡說!”陳秋華掙扎著回神,氣急地爭辯,“我老公很大的!”,
頓了頓又補充道:“和你一樣大!”
昏暗中,男人不鹹不淡地“切”了一聲。
陳秋華一梗一梗地,半是可憐半是不服氣,“我、我老公說我怎麼肏都肏不松”
大概是他表現得太過在乎那個所謂的老公,反而給了男人可乘之機,翻來覆去地借此調戲他。
“他有我肏得好嗎?”
“你男人一天幹你幾次?如果是我,要雞巴插在你屄裡過夜。”
“叫什麼叫!子宮都被我捅穿了,還喊你老公!”
陳秋華被他羞辱得語無倫次,只會支支吾吾地罵“混蛋、流氓、壞人”,詞彙量異常貧乏的樣子。
男人嘖了一下,“有沒有點新鮮的?”
沒想到陳秋華憋了半天,最後吐出一句格外弱氣的:“你、你你強奸犯!”
結果男人居然輕輕地笑了,俯下身徑自頂到實處,聲音低低的好聽極了:“對,我就強奸你一個。”
臥室裡只有角落亮著一盞粉色的夜燈,太過微弱的光線照不過來,陳秋華只能隱約辨認出伏在自己身上狂野聳動的男人似乎有著異常英俊的輪廓。
他盯著那道身影,一邊稀裡糊塗地想不明白這樣出色的人為什麼非要來做這種違法犯罪的事,一邊哼哼唧唧地叫喚:“嗯嗯,那裡慢點弄,不要那麼快呀”
男人單手握著陳秋華的兩只腕子,高高拉起按在他頭頂的床墊上,上身伏得更低,用腰跨壓開了他的腿根,膝蓋平攤在身體兩側無法合攏,下陰大敞四開,任意接受全無阻擋的肏幹。
而陳秋華早已習慣了性交中的強制,甚至會因此而覺得安全。
他在過激的情慾中沉迷,整個人混混沌沌的,他感到自己身體的所有部位都不復存在了,只剩下生殖器和大腦,一個接收刺激,一個產生快感,帶給他一波波潮水般綿延激昂的快樂。
他在其中飄飄蕩蕩,有無限的充實與滿足。
男人幹得毫不留情。因為陰莖太長,他每次都要後撤出很大一段距離,拔出大半根東西再猛然送腰,一下下凶狠搗入,讓緊窒的穴口擼動他的包皮,柔軟的陰肉夾裹他充血的海綿體,用韌性十足的宮頸去嘬吸他的鈴口。
陰道內有著過分纏綿的結構,可哪怕那些溫順的觸角熱乎乎地主動逢迎上來,也撫慰不了他此刻的躁動,只帶來愈演愈烈的癢意。
血管裡沸騰的熱血,汩汩湧動的都是窮凶極惡的欲望,他想把這個年輕的男人壓在身下暴奸,憑著一根硬梆梆的陰莖去肏翻他的屁眼和屄腔,讓他痛苦,讓他快樂,讓他每一絲一毫的情緒都來自自己的施予。
他絕非想要一個單純的玩物,但他必須確定絕對的控制與占有。
陳秋華快堅持不住了,連續兩次的高強度性愛掏空了他的體力,情緒也在強制交合的緊張感中接近崩潰。
他身體一顛一顛,目光渙散地看過來,嘴巴似乎動了動,卻只聽到一點虛弱的氣聲。
男人見狀哼了哼,最後又給了幾下狠的。
然後一邊肏開子宮,把龜頭送進去射精,一邊彎曲手指戲弄般地彈了幾下陳秋華的陰蒂,整個人籠罩在他身上惡狠狠地命令道:“給我生個孩子,不然我每天晚上過來強奸你!”
“啊啊啊,精液,精液灌進來了——”
陰道內外的刺激都是那樣銷魂,陳秋華發出一聲垂死的尖叫,全身上下翻湧起一陣劇烈的震顫,終於被強奸犯的雞巴直送入滅頂高潮。
好半天,陳秋華才被腰間纏過來的手臂喚回神智,高潮後的他臉色紅撲撲的,一邊拉著唐景輝的大手蓋上自己下腹,一邊回過頭軟綿綿地抱怨:“裡面給你弄得好痛啊”
唐景輝叼住他肉嘟嘟的下唇,含糊地應了句:“誰讓你那麼帶勁!”
陳秋華笑嘻嘻地,很快又想到了什麼,“潤滑劑在哪裡買的?”
“街頭那家便利店。”
陳秋華忽然有點不好意思再去買東西了
唐景輝捏住他的下巴,調戲著逼問:“你從什麼時候發現是我的?”
“第一秒就知道!”
——畢竟沒有哪家的強奸犯是進屋先換鞋的,最開始撲上來那下拖鞋都甩飛了
但陳秋華聰明地沒有拆穿,只是用手心貼著唐景輝的胸口,誓言一般說道:“不是你,不給肏。”
【章節彩蛋:】
彩蛋:初戀
周末的上午,陳秋華去參加了一個大學同學的婚禮。那個同學和女朋友從高中開始談戀愛,經歷了高考、大學異地、兵荒馬亂找工作等重重考驗,長跑十多年居然真的修成了正果。
策劃公司把他們的故事拍了一部微電影,在典禮前播放,制作倒算不上精良,但勝在故事真實誠懇,而顯得格外感人。
生活中的陳秋華本是個不輕易落淚的人,這時候也忍不住微微紅了眼眶,他有些不好意思,剛打算埋下頭去掩飾,就看到坐在他對面那個面貌粗獷的昔日同窗旁若無人地哇哇哭出聲來。
他善意地笑了笑。
在這個時代裡,初戀並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它唯一的用處可能就是讓人在午夜夢回間矯揉造作地緬懷一下自己的青春——跟初戀打炮是很可以期待的,但要他們真的和初戀結婚過日子他們卻是萬萬不要的。
然而陳秋華不一樣。
他一輩子只談過一次戀愛,從始至終都是初戀。
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幸運,他只知道這樣很好,是自己想要的。
晚上,唐景輝回到家,陳秋華還惦記著婚禮上的感受,便怯生生地提起來問了。
“我的初戀?”唐景輝看起來相當驚異的樣子。
“嗯,”陳秋華小心地看過去,“一定長得很好看吧?”
他記得唐景輝說他高中就在國外讀書,初戀想必是個金發碧眼的美人了。
唐景輝皺皺眉,像是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似的,琢磨了半天,又端詳了陳秋華一番,才語焉不詳地回了句:“還行,挺順眼的。”
陳秋華沒想到他真的肯說,勉強壓下過於明顯的八卦神色,再接再厲問道:“那你喜歡她什麼呀?”
唐景輝輕笑一聲,這次倒是答得毫不猶豫:“他性格好,又柔又韌。”
陳秋華困惑地歪歪頭,不太明白什麼叫“性格又柔又韌”。
“那她有沒有什麼缺點吶?”
唐景輝瞬間冷了臉,連聲音都沉了,頗有點抱怨意味地甩出四個字:“太不耐肏!”
“……”
陳秋華本來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而且他猜想初戀的類型大概代表了一個人在未接受外界影響前與生俱來的審美,所以才想知道。
可聽到這句,他忽然心裡不太好受了。
陳秋華把雙手合掌墊在臉下,懷著悵然的心情睡了。
唐景輝看完手頭那本書,便抬手關了台燈。
他借著窗外幽幽的月光望著陳秋華,最後輕輕點了點對方的鼻尖。
“長得順眼,性格也好,就是不耐肏!”
作家想說的話:
對於以為上一章小攻出軌的人,我也是無fuck可說
所以說有人並不知道這是一篇多麼純潔的肉文???
本章也是類似題材,我真的求那些人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