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解鎖舔穴
唐景輝從國外帶了份禮物給陳秋華,一盞燈塔造型的小夜燈。
燈塔是當地的地標性建築,他在出差期間百無聊賴,閑逛到街邊市場,隨手買了幾樣廉價的小東西。
——陳秋華晚上愛起夜,最開始還被唐景輝損過腎虛,後來發現他不過是飲水習慣不好。
夜燈的塗層是白底紅邊,亮起來卻是淡淡的粉色,陳秋華蹲在地板上,把它插進腳邊的電源,看著那圈溫馨的光暈,回過頭來沖唐景輝瞇著眼睛笑。
唐景輝也沖他笑,然後說:“上來挨肏。”
陳秋華:“……”
這段時間,唐景輝拉著陳秋華做了個天昏地暗,除了上班之外他的性器差不多一直待在對方的身體里,他被那條幹不松的肉道夾得頭皮發麻,咬牙切齒地叼住陳秋華的耳朵說:“我想把你做成一個肉套子,24小時插在我的雞巴上。”
他用手指玩弄他的屄洞,讓他尖叫著把淫水噴在杯子里,又倒在他奶子上滑膩地揉搓;他試著撐開他的小屁眼去看里面紅艷艷的腸肉,對著前列腺吹氣,讓那個淫蕩的腺體在內壁下不停抖動;他握著他的陰莖入睡,那根小東西正好適合他手掌的尺寸,第二天早上對著馬桶摳他的尿道,讓他不知道該射精還是射尿;他還讓陳秋華幫自己剃掉了濃密的陰毛,兩人光溜溜的生殖器互相交合,進出的每一個細節都變得愈發分明,跟GV似的,後來陰毛再次長出來,硬硬的毛根反複摩擦陳秋華的外陰和屁股,甚至戳到他的陰蒂,他在過激的快感里哭個不停,最後暈了過去。
陳秋華真感覺自己快要被弄壞了,整天戰戰兢兢地,可哪怕是他老老實實並攏雙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唐景輝還是會對他發情。
“你怎麽那麽騷,總是勾引我搞你?”
陳秋華說我不是我沒有。
他有。
陳秋華發現唐景輝這次回來之後胸前多了件飾品,是一個風格質樸的手工戒指,大概是銀質,不怎麽值錢的樣子,尺寸也是略大,類似於扳指的規格,用一條鉑金鏈隨意掛在脖子上。
做愛的時候便總會在陳秋華的眼前晃動。
唐景輝歷來是高級直男審美,他會挑選一個精致的袖扣,卻從不戴多余的飾物。
陳秋華覺得好奇,像被催眠一樣盯著它看,含著下巴問:“這是什麽呀?”
唐景輝低頭瞥一眼,狠狠頂了兩下才語焉不詳地回了句:“我送給自己的禮物。”
“哦……”陳秋華不明所以,傻傻伸出食指勾住那個小環,輕輕往下拉,讓騎在他身上馳騁的英俊男人俯低來親吻自己。
然後一頭霧水地被幹死了。
陳秋華從浴室里出來,濕著頭發手腳並用地往大床上爬,還來不及鉆進被窩就被什麽人扯著腳踝一把掀翻了。
他仰面陷在軟綿綿的床鋪里,紅撲撲的臉上露出一點乖順的笑意,“主人,你看完文件啦?”
唐景輝挑挑眉,“你還叫我主人?主人可不會只肏一個人。”
陳秋華窒住,試探地看向對方那雙黑黝黝的眼睛,忐忑地猜測自己是否誤讀了對方言語中的意圖。
唐景輝手伸下去脫他的內褲,“怎麽沒穿我給你買的開檔褲?”
“有、有點不太習慣……”那種奇異的款式,整個會陰部位都是鏤空的,穿上去下體涼颼颼的,感覺十分不自在。
“怎麽會不習慣,”唐景輝用指尖在他無毛的陰唇輕飄飄地掠過,帶來酥酥麻麻的癢意,“分開你的腿就能頂進去,我覺得很習慣。”
等陳秋華滿臉窘迫地縮進自己懷里,唐景輝便得意地叼住他的舌頭,翻來覆去吃了半天。
“下面還能用嗎?”
“後邊好像有點腫了……”
“小屁眼被奸得合不攏了吧。”唐景輝輕哼,“欠肏!”
他俯身去看那個昨天晚上被反複蹂躪了許久的騷洞,果然和平時相比顯得更加肉嘟嘟的,像一張受了欺負而賭氣撅起的小嘴,旁邊臀肉上掐出來的紅印也都清晰可見。
他推高陳秋華的雙腿,讓它們折疊著平敞在上身兩側,輕易擺出一個極其考驗筋骨柔韌性的體位。
這個姿勢下,陳秋華的大陰唇顯得異常肥厚,如同腿間夾了兩根鼓鼓囊囊的肉腸,中間擠出一條緊緊閉合的細縫。
唐景輝用力捏了捏那兩瓣軟肉,左左右右地甩,“跟沒被人搞過一樣。”
不過當他分開那里,見到隱藏其中的屄口,頓時又笑了,“這下看得出是被搞過的了。”
那個肉孔依然相當緊窒,中間縮得小小的,層層疊疊的陰肉堵住了通道,完全看不到更深的地方,可顏色已經是長期在性欲中浸染而成的艷紅,陰莖的反複洞穿和摩擦讓它生出一種淫靡的光澤——那顯然是一口被肏熟了的生殖器。
陳秋華的陰道上方沒有尿道,更顯得這里格外清潔,湊近也只能聞到沐浴液的葡萄香氣,明明不是多麽特殊的味道,卻不知為何在這個人身上竟變得十分甜膩。
唐景輝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啞著嗓子問:“想不想我給你舔?”
“舔、舔?”
唐景輝看著他,“舔硬你的陰蒂,然後用舌頭肏你,讓你子宮痙攣地射在我嘴里。”
陳秋華羞恥得快要喘不上氣來,“不、不用了。”
“試試看啊,”唐景輝語氣閑閑的,“看你你會不會爽到尿出來。”
陳秋華下半身動彈不得,唯有慌里慌張地去推他的臉,卻還是被按住腿根一口包住了大陰唇。
唐景輝就好像與人接吻似的,側過頭輕輕含住那兩片嫩嫩的紅肉,用舌尖舔舐表面光滑細膩的皮膚,那里如同是鮮活的貝肉一般在他的挑逗下敏感地扇動。
被無情玩弄的部位迅速充血,鼓得高高的,形成肥厚的駱駝趾,唐景輝突然很想讓他反穿丁字褲,把細繩夾進他的肉縫,前後拉扯去蹭他散發著騷氣的性器。
他推開腫大的肉唇,讓通紅的屄縫徹底暴露,用粗糙的舌面貼合住會陰附近的粘膜,從下至上一口氣狠擦而過,舌頭上細密的突起逐一掃過穴口和推進到那里的淫肉,掃過層層褶皺,掃過探出頭來的陰蒂和上頭脆弱的包皮。
“呃——”陳秋華嘶啞地倒吸一口氣,全身一陣劇烈抽搐,在健身房連仰臥卷腹都做不好的瘦弱男人,這個瞬間居然直挺挺地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他驚恐地瞪大眼睛,亮晶晶的眼眶里滾動著被過激快感逼出的淚水,欲泣地望向唐景輝,“不要來了,我真的會死的……”
唐景輝輕聲一笑,“爽死的嗎?”
他抱住陳秋華,哄騙一般地:“你給我含的時候,我也這麽爽。”
“……”
“我從沒給人舔過屄,給你你不要嗎?”
陳秋華如他所願地動搖了,對方的“第一次”是太過甜蜜招搖的誘惑,他不可能不想擁有,那種妄圖獨占的心理甚至讓他有些暗自羞恥。
“那、那你輕一些啊……”
唐景輝繼續替他口交,唇舌的撫慰銷魂到無法想象,陳秋華小腹上的肌肉都跟著一縮一縮,唐景輝壓住他的肚皮,愈發賣力地翻動舌頭,將那個硬挺的小豆豆撥來撥去。
勃起的陰蒂就像是一個小鼻尖,拉扯著包皮從肉縫中淫蕩地挺出來。
飽受折磨的陰部粘膜紅得快要滴血,腫脹得微微撐大了上面自然的皺褶,唾液混合著淫水胡亂地塗滿了腿間,看上去狼藉不堪,反而成為性交中最催動情欲的場面。
陳秋華幾乎魂不守舍,那根滾燙的軟體是如何舔舐過洞穴附近,騷動起層層癢意,陰蒂又是如何被牙齒輕輕叼起,在齒間細細地磨,一切的刺激都來得直白而猛烈,他像站在海里,被一個浪頭掀翻,還來不及狼狽起身,又被緊隨而至的下一個浪頭拍倒在地。
快感如潮水一般將他托舉到無上的高點。
他時而大張著五指,時而緊緊攥拳,甚至激動得去抓唐景輝的頭發。
唐景輝叫他扯得頭皮有點疼,卻只覺得好笑,無論嘴巴說什麽,腦子里怎麽想,這個小男人的身體永遠這樣坦率,不設防地直通向最原始的欲望。
“你不能這麽幹等著啊,”唐景輝抱怨地嘟囔,“平時你給我口交的時候,我都幫你扶雞巴的啊。”
陳秋華恍恍惚惚地回神,不知所措了半天,最後在對方的引導下哆哆嗦嗦地拉開了自己夾得很緊的肉唇。
唐景輝輕聲地笑,“騷得屄口都打開了。”
他終於探進了對方的秘穴里。入口窄得要命,刮得舌頭都疼,可是很美味——陳秋華的淫肉舔起來像果凍,似乎用舌尖輕輕一戳就會破掉,流出甜蜜的汁液來。
他用舌頭大力捅幹肉道,伸到最里面去勾弄,每一次進出能讓陳秋華渾身顫抖,內部的子宮也跟著不斷收縮,溫暖的陰汁止不住地往外流,身下的床單都濕透了一大片。
“我操,你里面一股一股地湧出來。”
“啊啊,來了,又來了……”
陳秋華連小胸脯都高高挺起,像是一種閃躲,又像是主動去追逐快感。
唐景輝伸手過去握住他的奶子,“懷孕的話,這里能變大嗎?”
“會不會有奶水,一被捅下面上面就流了滿懷?”
陳秋華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等你懷孕了,我天天給你舔好不好?”
“啊啊啊——”
厚實的舌頭如陽具一般在陰道里狂野抽送,鼻尖頂著陰蒂,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整個會陰,陳秋華剛剛經歷了綿延的連續高潮,原以為不會有什麽快感比之更過激,卻在這時完全崩潰地尖叫著,抵達了不可想象的絕頂巔峰。
那是如同死過一次,又絕處逢生的極致體驗。
那是出自於肉體,卻發自於心靈的美妙交合。
陳秋華幾乎目不能視,卻仍癡癡望著唐景輝被自己噴得濕漉漉的下巴,再一次深深覺得他永遠都不可能再這樣愛一個人。
他眨眨眼睛,暖融融的淚水從眼角悄悄滑落。
——他感到自己非常非常幸福。
“小雞巴饞得都流水了。”唐景輝抽出紙巾替他擦了臉,又笑著點了點他那根偷偷滲出腺液的陰莖,“今天你屁眼不能幹了,我給你捅捅吧。”
陳秋華軟綿綿地任他擺布,甚至在手指插進來的時候無意識地夾了夾。
“媽的,我真的肏不服你。”
唐景輝一臉惱火,卻很小心地去翻他的包皮,陳秋華的這里非常細嫩,隨便搞搞就要紅腫。
他喜歡的不得了似的,去親吻那個小小的龜頭,一邊抽動手指,一邊舔他的鈴口,然後很輕松地就把整根含了進去,唐景輝簡直忍不住笑了,“好小。”
陳秋華雖然在他面前沒什麽男性尊嚴,可到底也不喜歡別人把“小”翻來覆去地說,他帶著怨氣看了唐景輝一眼,撅著嘴嘟嘟囔囔地小聲抱怨。
“不過挺配套的,”唐景輝湊過去哄他,“雞巴也小,屄也小,屁眼更是小。”
“我看你這兩個洞窄得只適合被你這麽大的雞巴肏。”
他勾動手指,去頂腸道上方的前列腺,肉壁下的突起頓時顫抖了兩下,像是對他的玩弄給予熱烈回應。
他耐心吮吸陳秋華的性具,用嘴唇上下擼動,將舌尖探進馬眼往里鉆,刺激得尿道口都微微張合。
“呀——”
內外夾擊讓缺乏耐力的陳秋華很快有了射精感,他抽搐著四肢想要躲開,卻給人牢牢鎖住身體,瀕臨爆發的生殖器也被死死按在唐景輝嘴里。
而體內的腺體更是遭遇一陣猛烈的摩擦,他終於再也無法忍耐地,第一次射在了心愛的人口中。
前後都被掏空的陳秋華滿頭大汗,虛弱地依偎向身邊的熱源。
唐景輝笑著刮刮他的鼻子,“像只小貓一樣。”
陳秋華遲緩地眨動雙眼,“我不是主人的小母狗嗎?”
唐景輝輕飄飄地看他一眼,“你不是讓我只肏你一個人嗎?叫主人可沒有這種待遇。”
“……”
陳秋華忽然漲紅了臉,他為之前隱約猜測到的那兩個字所深深蠱惑,更為那兩個字所代表的一對一綁定關系而癡迷,他懷揣著轟隆隆的心跳,勉強壓抑著唇齒間的顫抖,小心湊近唐景輝的耳朵,宛如呵氣般叫了聲:“老公……”
唐景輝渾身一個激靈,太陽穴也跟著狂熱地跳動了兩下,再開口聲音都有些壓抑了:“喜歡老公給你舔嗎?”
陳秋華抱著他的脖子,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仍是細聲細氣地賣乖:“嗯,剛剛真的被老公弄得差點尿出來……”
然後他又一頭霧水地被幹死了。
雖然有這樣那樣甜蜜的苦惱,但總體上說陳秋華的生活從未如現在般愜意。
他不是天真的傻子,當然看到了唐景輝言行舉止的轉變。他眼睛里裝滿了一個人,心心念念都是他,連對方皺皺眉頭都要悄悄考慮上半天,又怎麽會發現不了唐景輝根本沒打算掩飾的情緒波動。
他是誠懇的愛人,那句意義不明的“你可以進來了”,背後有著怎樣的心路歷程,陳秋華並不知道,卻無端端覺得自己好像能夠明白。唐景輝是何等驕傲自我的人,根本不屑於在感情里偽裝,所以他在陳秋華面前點滴的喜怒都是真情流露。
對此,陳秋華沒有欣喜若狂,沒有無所適從,只是沈默而鄭重地接下那份意外收獲的感情——得不到也不焦灼,得到了也不忘形,他在愛里如此沈著,大概是因為擁有一顆剔透的心。
那顆心里此刻充滿了一種安然的幸福。
他在隨身攜帶的手賬里寫下一句話,他絕不是矯情做作的性格,卻還是每晚入睡前在心底無聲地念。
——愛我少一點,愛我久一點。
“他不是天真的傻子,他是誠懇的愛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