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解鎖辦公室play
其實這幾天唐景輝也有個煩心事。由於流程上的問題,馬龍的一批貨出了問題,無法在合同約定的日期交付,現在貨船還在海上飄蕩,最快也要三天後才能到達港口。
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百來萬的違約金馬龍也不是不能承受,但怎麽看都算吃了個悶虧;可如果不想掏錢,就要憑本事去搞定,用嘴巴、用酒量、用面子、用身後的背景去搞定。
唐景輝含著金湯匙出生,一路長大順風順水,骨子里全是傲氣,從心底不愛做這種低三下四的事,然而經過這幾年的鍛煉,他也知道這就是人生。
你想得到什麽,就要付出與之對等的代價。
這個世界並沒有那麽多無緣無故的給予。
想到晚上的“賣笑”酒局,他忍不住一陣心浮氣躁,摔開研究過多次的合約書,幾乎是下意識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幾分鐘過後,陳秋華探頭探腦地出現在總經理辦公室門口。
那副綿軟又鬼祟的模樣真的十分搞笑,唐景輝心底莫名一松,像叫寵物那樣對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陳秋華把門關好,“怎麽了主人?”
“煩!”
唐景輝難得露出一點不成熟的抱怨表情。
陳秋華偷偷忍笑,瞄瞄桌面上打開的文件,也明白對方的困擾所在,不過他在唐景輝面前一貫笨嘴拙腮,此時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把雙手小心地搭上他的肩膀,輕輕搖了搖,“主人……”
唐景輝順勢抓了他屁股兩把,又把他拉到懷里,讓陳秋華側身坐在自己大腿上。這個男人非常纖瘦,在臂彎里縮成小小的一團,唐景輝抱住他,一邊將下巴墊在對方肩膀上,一邊伸手到處揉捏。
陳秋華好像全身都是癢癢肉,被他玩弄得小聲“呀呀”直叫,左躲一下又閃一下,不停撩火似的扭來扭去。
唐景輝幹脆捏住他的下巴,送到自己面前細細地親,咬他肉嘟嘟的嘴唇,吸他亂動的舌尖,舔他敏感細滑的上顎,甚至把舌頭插到他口腔深處,攪動出淫蕩的口水聲。
“餵!”唐景輝稍稍松開陳秋華,聽他含糊地應了一聲。
“我們做吧。”一只大手伸進陳秋華的褲子里,用滾燙的掌心扣住他散發著濕氣的會陰部位,“行嗎?”
陳秋華怔了怔,有點不敢置信地回頭看著唐景輝。
——讓他驚訝的不是對方要在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的辦公室里搞,而是那個人居然會開口問他行不行。
第一次被詢問意見的陳秋華相當混亂地看了看表,現在正是午休時間,他不在辦公桌前也不會引起同事的懷疑,便哆哆嗦嗦地說:“行……”
唐景輝貼著他的耳朵輕笑了一聲,引得陳秋華又是敏感地一抖。
唐景輝解掉陳秋華的褲子往下拉,探頭往他內褲里一瞥,隨即輕飄飄地罵了聲:“小騷貨。”
他推著陳秋華的背,讓他自己看——灰色內褲的褲襠位置從陰道口牽出一道粘稠的淫液,拉得很長都沒有扯斷。
“是早上的,還是剛流出來的?”
陳秋華結結巴巴地,卻依舊很老實“都、都有吧……”
“親個嘴兒都能濕透了?”唐景輝不懷好意地摸上去,“那我要是這樣呢?”
他撚住陳秋華薄薄的小陰唇,用食指指腹沿著屄口圓形洞開的粘膜逆時針打圈,像喝酒時心不在焉地摩擦一只杯子的杯沿,感受著肉穴里一股股湧出熱液,淋濕了他的指尖。
“你這淫洞怎麽這樣小,肏了這麽多次都肏不大?”
陳秋華虛虛地罩著他的手,本意是為了阻擋過激的刺激,這時候卻像是和唐景輝一起挑逗自己的生殖器。
唐景輝拉著他細細的手指插進緊窒的腔道里,“幫主人擴一擴,一會兒大雞巴還要進來捅。”
陳秋華下體含著自己的手指,羞恥得連身體都僵硬了,只能慌張失措地回頭向唐景輝求助。
“自己摳都不會嗎?”唐景輝嘖了一聲,施舍一般地跟著送進了一根食指,“平時我都是怎麽玩你這里的?”
他帶動著陳秋華的手指一起上鉤,一下下按壓在內壁上方的敏感點上,那里面一吸一夾,好像一張貪吃的小嘴。
陳秋華便酥酥麻麻的,爽得直哼哼,
唐景輝擺弄他折疊起雙腿,腳跟踩在自己膝蓋上,跟隨他的姿勢大敞開腿間,無法抵抗地接受猥褻。
“自己掰開肥屄!”
陳秋華用另一只手撐開大陰唇,其中突出的陰蒂裸露出來,粉紅色的一顆小肉粒,隨著陰道內的動作而向上一挺一挺,招搖地展示著自己的主人有著一副怎樣淫蕩欠肏的肉體。
唐景輝把陳秋華整個人抱在懷里,兩根手指伸到里面玩弄內壁,拇指則按住勃起的陰蒂揉搓,他用粗糙的舌面不斷舔舐他發紅發燙的耳朵,貼近了說:“你進來的時候沒鎖門吧?”
陳秋華猛地一震,被人發現的恐懼瞬間使他體表滲出一身冷汗,“主、主人……”
“我的秘書隨時可能進來,”唐景輝轉動身下的座椅,讓他岔開的雙腿正對著門口,惡意地繼續,“想被看到嗎?被我插得紅紅的小屄,連陰唇都翻開了,陰道里的淫肉夾著我的手指不停地吸,陰蒂挺得高高的,都會被看到了……”
陳秋華哮喘發作一樣“哈哈”地大聲呼吸,快要被會陰部位挑逗的動作和出位的言語刺激逼得情緒崩潰。
唐景輝加快手中的節奏,抽插和摩擦愈發劇烈起來,“那樣大家就都知道了,小陳是個雙性人,大白天和他的老板在辦公室里亂搞,而且他還特別騷,兩根手指就能讓他上天。”
“啊啊啊,噴了,小母狗噴了,唔唔——”
陳秋華跟隨著唐景輝的描述,在淫蕩的臆想中抵達高潮,放蕩地尖叫出聲,又很快被一只大手蓋住了嘴巴,含糊地發出破碎的呻吟。
他白嫩的腳趾在激情中蜷縮,腰腹都離開身後的男人而高高彈起,從穴心里噴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濺射在唐景輝掌心。
“爽了?”
唐景輝更喜歡看到陳秋華被自己直接幹到高潮,所以在以往的性交中很少像今天這樣先為他主動服務一次。
陳秋華無意識地揪著唐景輝的衣襟,神情恍惚地癱軟了身體。
“接下來該我了。”
說著,唐景輝便伸手去解他的襯衫,陳秋華回過神來攔了一下,“別、別脫啊。”
唐景輝一皺眉,“不脫怎麽肏?”
陳秋華沒想到對方在辦公室這種臨時場所也要做個全套,他怕時間來不及,只能拼命忍住羞恥:“直、直接插下面就好了啊。”
唐景輝卻相當惱火“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陳秋華叫這一句類似指責的話弄懵了,呆呆地站起身,按照對方的指示面對辦公桌俯趴上去。
唐景輝左右扇刮他的臀部,讓那兩瓣又肥又圓的肉彈蕩出一圈圈波紋,然後大手捏住往兩邊分開,露出中間那個汁水淋漓的洞穴。
他解開腰帶,稍稍拉低內褲,里面那根硬物便直挺挺地彈了出來,他捏著陰莖根部,像甩肉鞭一樣去抽打陳秋華鼓脹充血的大陰唇,直到熱液在他腿間濺得亂七八糟,才盡興地頂了進去。
“唔——”陳秋華異常滿足地輕哼了一聲。
龜頭劈開滿滿的淫肉向內部挺進,充分享受沿路纏綿的包裹,直到鈴口捅到一處凹陷的小縫,那里濕漉漉滑膩膩,浪蕩地歡迎著到來的陽具,用入口的小嘴使勁吮吸著敏感的馬眼。
唐景輝從身後鉗住陳秋華的兩只胳膊,讓對方整個人都無處著力,只能被自己的雞巴釘在原地,就像在風中的秋千上交合。
陳秋華哼哼唧唧地挨肏,線條美好的白皙背部繃成漂亮的曲線,引得唐景輝俯下身去親吻。
剛剛泄過一次的陳秋華全身都很敏感,親他的後頸,他就扭動著縮脖子,親他的蝴蝶骨,他就顫抖著聳肩,顯得羞澀又淫蕩。
不過站姿奸了一會兒,陳秋華就腿軟地往下滑,唐景輝幹脆揮掉桌面上的文件,將他放上去,一把推高了陳秋華的雙腿,讓他像一只翻面的青蛙四腳朝天躺在寬大的桌面上,面對面再次幹了進去。
陳秋華被撞得一顛一顛的,發出咿咿呀呀支離破碎的叫喊,唐景輝出了一頭熱汗,卻冷哼著說:“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那樣秘書王小姐就能很快進來圍觀你怎麽被雞巴捅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聞言,早被快感擊碎了神智的陳秋華掙紮著清醒了一點,他用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激情中濕潤的雙眼瞪得圓溜溜的,惶惑不安的樣子就如同一只受驚的小動物。
唐景輝見狀輕輕地笑了一聲。
事實上,這間辦公室隔音雖然一般,但門口的秘書早已被遣走,更何況門是自動鎖,一旦關上,除非用鑰匙,不然從外面無法打開。
唐景輝就是樂見對方這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每次都覺得可愛,想日。
陳秋華全身上下幾乎一絲不掛,不倫不類地穿著雙襪子,內褲掛在腳踝上晃晃蕩蕩。倒是唐景輝衣冠整齊,只解開皮帶露出了性器。陳秋華伸手只抓到他的西裝外套,有點不甘心似的咬著下唇揉了兩下,結果下一秒唐景輝就拉著他一雙手,從自己敞開的襯衣下擺放了進去。
陳秋華終於真切撫摸到對方熱燙的皮膚和緊實的肌肉,他攀著唐景輝的背,偷偷用雙腿勾住了他的後腰,往自己腿心的方向送,直換來一陣更為激烈的捅幹。
陰道被粗大的陽具撐得很開,內壁上附著的結構複雜的淫肉在連續不斷的攪動下東倒西歪,卻還是賤賤地貼上來,和包皮做親熱的糾纏,摩擦膨脹的前端,擠壓莖體上突起的青筋。
“操——”唐景輝咬著牙吐了個臟字,“騷子宮怎麽那麽愛吸?”
肉腔最深處那個器官始終撅著小嘴吮吻他的鈴口,如同是迫不及待想要把大龜頭吞下去。
“是不是想吃精液?是不是想給我生孩子?”
配合著一聲聲質問,唐景輝一下下肏得極深,原本閉合的膣洞被貫穿,生生奸出一條陰莖形狀的肉道,對其中反複抽插的性器俯首稱臣。
陳秋華早已說不了話,軟成一灘爛泥堆在辦公桌上,只有手臂胡亂揮舞著,替他表達著性交中難以言喻的銷魂。
他不小心打到旁邊未扣蓋的鋼筆,指腹被刮出一道血痕,他自己渾然不知,被玩弄得全身抽搐涕淚泗流。
可唐景輝註意到了,憤憤然將那只頂端鑲鉆的鋼筆砸到對面墻上,又抓過對方的手指放在嘴里舔舐傷口。
“我們換個地方。”
唐景輝保持著插入的狀態,輕松抱著陳秋華起身,讓他的下體被硬挺的性具牢牢嵌住。
陳秋華勾著唐景輝的脖子,縮在他懷里細細地叫喚,被徹底肏成了一團無骨的軟肉。
兩個人糾纏著來到會客區沙發,唐景輝讓他大頭朝下倚著沙發靠背立起上半身,形成一個類似於倒立的姿勢,雙腿向上大張,屄口朝著天花板。
而唐景輝則騎在他雙腿之間,打樁機一樣力道狂野地自上向下捅。
這個體位很好施力而且全無阻擋,進得太深太猛,只幾下就把陳秋華幹到崩潰抽泣。
“別哭,一會兒眼睛該腫了。”唐景輝的語氣輕柔,腰腹卻與之形成鮮明對比地瘋狂擺動,簡直是將人往死里肏。
陳秋華努力憋住眼淚,漲得滿臉通紅,腦袋一抽一抽地窩在沙發坐墊和靠背的拐角處。
可惜這副乖巧順從的模樣只會令男人獸性大發。唐景輝握住陳秋華揮舞在半空中的小腿,不允許他退縮閃躲,下沈胯部,勃發的陰莖從屄口向下貫穿到底,一次又一次結結實實砸到根部,兇狠地重擊著陳秋華脆弱的生殖器。
過分激烈的性交幾乎帶上了淩虐的意味。
“說,”唐景輝大力猛頂,將陰道口都捅得內陷,“要不要我內射你?要不要給我生孩子?”
陳秋華被暴奸至幾近昏迷,他在狂熱翻攪的欲望潮水中顛沛流離,在又痛又爽的感覺里徹底迷失。
只能軟弱可憐地一聲聲叫著:“主人,主人……”
然而他全心依賴的主人只會在他綿軟的叫聲中越肏越狠,帶著戾氣一般地,破開整條腔管,穿透陰道去肏他那顆剔透赤誠的心。
“想不想主人射給你?騷子宮準備好下種了嗎?”唐景輝也快到了,忍著太陽穴突突的跳動在做最後的沖刺。
“給我,主人給我啊,啊啊——”陳秋華攥緊他的衣角,失魂地發出微弱的祈求。
在數十下幹得他直翻白眼的狂肏後,陳秋華終於如願以償地被中出,而他也在肉穴註滿的快感中瞬間抵達高潮。
兩人抱在一起脫力地倒在沙發上,銷魂蝕骨的性愛讓人好一陣都回不了神,做的過程雖然有些慘烈,但哪怕是差點被雞巴活活奸死的陳秋華也得承認,那種痛爽的感覺很過癮,徹底釋放後的饜足更令人心神搖曳。
懶洋洋地休息了一會兒,唐景輝撐起身子,再次鉗住陳秋華的下巴與他親吻,等對方的呼吸逐漸平順,才甩著沾滿淫液還在不斷滴水的粗壯性器,走到書桌前拿來紙巾。
他替陳秋華把腿間的濁汁擦幹凈,調戲地說了句:“腫了變得更肥了。”
陳秋華蜷蜷腳趾,害羞地想並攏腿又被擋住,唐景輝捏了捏他鼓鼓囊囊的大陰唇,像捏兩片閉合的嘴唇,“下午上班含著我的精液,嗯?”
陳秋華自然毫無反抗地點頭答應。
“小屄真饞。”唐景輝笑著揉了揉他汗濕的頭發。
這時候午休時間已經快要結束,他看看表,“你再躺一會兒吧,我幫你跟王經理隨便找個理由。”
“沒、沒事,我等下洗個臉就好了。”陳秋華掙紮著坐起來,忍著渾身難言的酸痛,夾著腿穿好了內褲。
唐景輝一件件撿回陳秋華脫在地上的衣服走過來,“伸手。”
陳秋華便乖乖伸手讓對方給他穿衣服,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唐景輝的臉色,小聲問:“主人,心情好點了嗎?”
唐景輝先是一怔,反應過來的瞬間居然流露出一點糾結的神情,“……我並不是想拿你發泄。”
如同一種拙劣的欲蓋彌彰的解釋。
然而陳秋華只是仰起頭來,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沒關系。”
“是你的話,什麽都沒關系。”
當天晚上的招待,馬龍的副總兼財務部經理陪同唐景輝參加。
公司位於繁華的商業街,門口這條馬路在通勤時段總是堵得厲害。兩個人坐在車里,百無聊賴地等著車隊一點點往前蹭。
偶然望出車窗的時候,唐景輝看到了路邊的陳秋華。那個人穿著合身的西裝,背著一個多功能雙肩包,背脊挺得筆直,正慢慢向地鐵站走,從側面看過去他的表情嚴肅,一點都不像在自己面前那副柔軟甜蜜的模樣。
唐景輝忽然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王經理也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看,突然想到什麽,便開口道:“今天陳秋華提交了進入總公司人才庫的申請。”
唐景輝裝作若無其事一般,“這種事不需要特地向我匯報吧。”
“只是覺得有意思,”王經理從馬龍成立就被總公司派過來主持大局,等唐景輝空降之後掛名在財務部等退休,對待唐景輝的態度也頗有幾分長輩的關愛,“他應聘到馬龍不久,我們就主動把他納入了人才計劃,畢竟是名牌大學畢業,工作表現也非常突出,沒意外的話再鍛煉幾年就會選調到龍馬,結果沒想到……”
“嗯?”唐景輝真討厭這種說話賣關子的人,有點著急地應了一聲,催促對方趕快說出下文。
“大概是兩年前吧,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他提出申請,要求將他的入選資格剔除,說什麽‘想永遠在馬龍做,並不打算去總公司’之類的,為此HR的主管還對他頗有微詞。畢竟是我器重的人,當初也跟他談過,可他的態度始終很堅決,誰知道今天一上班卻急三火四地來找我,請求我幫忙無論如何也想有進一步發展,這真是有點搞笑了……”
唐景輝沒有再繼續聽下去,他靠著座椅沈沈吐出一口氣。
今天早上陳秋華剛剛得知自己將來肯定要回到龍馬,而兩年前的現在也正是自己空降到馬龍不久……
在他下定決心用畸形的身體去獲得關註之前,那長達一年多的時間里曾有過怎樣的起伏掙紮,又是什麽樣的勇氣和執著令他一次又一次為另一個人改變了人生努力的方向,唐景輝居然有點不敢去想象。
他早已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求回報的給予和無緣無故的好意,可偏偏陳秋華一直以來的行為卻反複駁斥了這個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