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常昊似笑非笑地看著祝寒滔道:「沒事幹突然想起來C市玩兒?祝三少這個跨度還挺遠的。」
祝寒滔乾笑了兩聲,搓搓手道:「我、我也是一時興起,一時興起……」
常昊沒再說什麽,幾人又看了會兒夜景,祝寒滔看著身旁兩人親昵地靠在一起,頓時有一種吃了劇毒狗 糧的感覺,而且撒狗糧的其中一個還是他喜歡的女孩子,真是慪到內傷。
看完夜景三人說去吃宵夜,誰料現在過年期間,賣宵夜的根本沒出攤,於是只得打道回府,這次換了常昊開車,車速適中,不快不慢,祝寒滔總算沒那麽緊張了。
「三少晚上不如來我家住,反正我一個人,家裡空房間多的是。」常昊狀似漫不經心地說。
祝寒滔瞬間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正要開口嚷嚷,又及時克制住了,吭吭哧哧地說:「不、不用了,我都跟叔叔阿姨說好了,食言多不好……」
常昊瞥了他一眼,臉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倒沒再多說,讓祝寒滔著實鬆了口氣。
晚上回到顧家,常昊不顧祝寒滔還在後座,側身壓住小姑娘就來了一記深吻,顧想想推都推不開,只能從喉嚨裡發出細微的呻吟。
祝寒滔在後座看得目瞪口呆,隨即臉頰便漲得通紅,他看著前座二人交叠在一起,聽著小姑娘傳來的嬌哼,終於忍不住拉開車門跑了出去。
等常昊這邊告一段落,他捏住顧想想的下頜啞聲道:「我才離開一天,你就又給我招惹了一個?」
顧想想嬌喘吁吁地回道:「哪有…明明、明明是他自個兒跑來的…」
說到這兒她撓了男人一把,不滿地哼道:「你當他面親我什麽意思?故意做給人家看的?」
常昊磨了磨牙:「就是故意做給他看的,讓他知道知難而退。」
顧想想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道:「醋王。」
兩個人膩歪了一陣,顧想想才從車上下來,左右張望沒見著祝寒滔的人影,便往家門口走去,一邊掏出手機撥他電話。
那邊還沒接,她就看到祝寒滔蹲在她家門口的臺階上,一臉鬱鬱寡歡的樣子,見她終於過來了,站起身衝她尷尬地笑了笑。
被他看見自己跟常昊接吻,顧想想也有點不好意思,咳了聲道:「咱們進去吧。」
回去之後,顧媽媽熱情地把祝寒滔領到客房,還給了他一套顧爸爸的睡衣,祝寒滔這才想起自己沒帶換洗衣服,他又有點潔癖,貼身衣物必須每天更換,好在顧家有烘乾機,他磨磨蹭蹭拖到最後一個洗澡,這時顧家人都回房間了,他偷偷摸摸地拿著洗乾淨的內褲往洗衣房走。
祝寒滔來到烘乾機面前,拉開窗口正要把內褲放進去,發現裡面赫然躺著一叠粉色的衣物,上面是圓形隆起的兩塊布料,他再傻也能看出,那是套內衣。
祝寒滔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他顫巍巍地伸手把裡面的內衣拿出來,粉色棉布,上頭還有荷葉邊,除了是顧想想的還能是誰的?
他盯著手裡的內衣褲發起神來,滿腦子都回旋著幾個字:這是想想的內衣褲,這是想想的內衣褲。
顧想想在房間裡保養完畢才想起來,她的內衣褲還在烘乾機裡,忙跑到洗衣房去拿,剛一走進門,就看到祝寒滔正拿著她的內衣褲在發呆,雙眼直楞楞的,顧想想慌忙撲過去搶,嘴裡嚷道:「你拿我衣服幹嘛?」
祝寒滔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將手往背後一縮,顧想想見他居然敢跟自己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換了隻手又去扯他胳膊:「祝寒滔!你還給我!」
少年一慌,脚下便打了個滑,整個人往後仰倒,顧想想正撲在他身上去够內衣,也連帶著往地上撲去。
「哎喲!」
「嘶」
二人不約而同地喊了出來,重重摔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