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奕的悉心教導2(極限擴張,斯德哥爾摩)
連奕似笑非笑的表情讓言阮看著有些頭皮發炸,就像是考試沒過關被叫到辦公室喝茶一樣:「要是讓我再塞進去一根,就加五鞭。」
言阮馬上就慌了:「連隊……疼,我我塞不下了。」
連奕帶了些懲罰意味的調教鞭帶些微力道的抽在言阮的臀肉上,把言阮打得一抖。被凶了之後蓄了許久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來,連隊好的時候真好,壞的時候太壞了……
不知道爲什麽言阮就是覺得委屈。
大概是被連奕那樣溫柔的對待過,她心底裡覺得連奕凶起來也是一個溫柔的人。明明之前對她這麽好,現在一調教起來下手又凶又冷酷。讓她有一種想爲了讓連奕重新溫柔回去,能抱抱她,親親她,如果能讓連奕繼續對她好,她什麽都願意做的感覺。
言阮不知道,這就是連奕所需要的效果。
人是可以馴化的,想要讓一個人最短時間內不說愛,起碼留下最類似愛情最特殊的印象,那就只有是斯德哥爾摩。
如果沒有訓練室高端電子産品的糖衣讓言阮覺得在他們這裡待著舒服了,他們對言阮的好讓她感覺快樂了。他們只是順從心意的抓著言阮操,把她綁起來,用道具,看著軟糯的她在角落發抖,再用蠻力將這蜷縮掰開。那麽她一定會逃走,她會很深刻的記住君臨,可是會永遠也不想再見到他們。
他們可以現在不對言阮進行調教,不將時間抓得這麽緊。他們可以給言阮一切她想要的,讓她在衣城渡過夢幻一般的兩周。她也會很深刻的記住他們,但是那只是平凡的,回想起來會很快樂的美好回憶。
連奕不甘心。
他想了她這麽多年…在深淵之中所能回憶的唯一亮光,所嚮往的唯一太陽。她很乾淨,就像小時候那樣純潔柔軟。可是他們已經變了,他們回不去了,他們不能再回到陽光之下進行公平競爭,不能讓那個可愛的女孩在他們之間選擇一個人交往,戀愛,結婚,生子,渡過幸福美滿的一生。
他們上不了岸了,那就把她拉下來吧,拉入他們的世界裡。
斯德哥爾摩其實是很容易産生的一種情緒。
在軍訓的時候,白天做了大量辛苦的體力運動,夜晚的篝火晚會,軍營對歌,都會讓人感到——那個凶巴巴的教官其實也挺好的。
當爲期幷不長的軍訓結營時,學員會哭著爲他們送別。明明七天之前,所有人對他們的到來都是深惡痛絕的。
使用性愛作爲上課、教訓的一種,將言阮最抵抗不了的戲設備和極品裝備,和來自偶像的貼心關懷作爲獎賞和放鬆。性愛本身就是帶來快感的,在馴服的過程中略微加以小手段,非常容易就讓人墮落,沉溺於淫欲之中。
但是言阮這一場姨媽來的…要是這五天都正正經經的調教下來,現在肯定不是跪在這裡含玉勢,一邊掉眼泪一邊想著還要打游戲的場面。
連奕看著言阮吃進四根玉勢的穴口,他比言阮自己還清楚她身體的極限,現在還遠遠沒有達到。但是言阮因爲疼痛所以不敢塞了,那就只能讓他來幫幫她。
拿起一根玉勢抵在縫隙邊沿,連奕的調教鞭不輕不重的在言阮的陰蒂上拍打了一下,言阮小聲一叫,那直擊中心的感覺讓她腿一軟差點沒趴下。
「第一根,五鞭。」强硬的插入使穴裡對玉勢的感覺開始强烈起來,那種飽漲的脹痛和穴壁被撑開的詭异填充感漸漸從小腹爬上。
「第二根,十鞭。」連奕沒有停手,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和黑色西褲,襯衫的扣子系到了喉結,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笑顔,强制的往跪趴著赤裸少女的陰道裡塞入了第六根玉勢。
「連隊嗚嗚……塞不下了,真的……」言阮努力收縮已經被闊開的穴口,她的姿勢開始不穩,抖著小屁股想合攏雙腿。
連奕的調教鞭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她的大腿內側,言阮哇的哭出來,下體詭异的撑漲感帶來的不可忽視的疼痛,和連奕在調教時冷酷到陌生的模樣都讓她又感到了不安。
「軟軟乖。」連奕的手指撫摸上那被玉勢撑開,因爲差不多到了極限而微微發白的穴口。帶了些安撫意味的揉弄了幾下陰蒂,但是沒有允許她到達高潮。男人走到前方,挑起她的下巴親吻,將舌尖探入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嘴裡,把人吻得面色潮紅,呼吸不暢。
「軟軟再吃最後一根。」連奕拿起玉勢在穴口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劃過外陰和陰蒂把人刺激得敏感的一抖,「再吃下最後一根就好了,我會給你獎賞。」
言阮跪趴在地上本來哭到打嗝,被連奕親了之後稍微感覺好了些,但是她還是懼怕著擴張:「連隊……我真的,真的塞滿了……」
「相信我。」連奕將那玉勢擠在了幾乎毫無空隙的連接處,臉上的笑容有些像是引誘漁夫觸礁的海妖,「軟軟吃得下,放鬆身體,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言阮努力了很久,感受著最後一根玉勢在已經填滿了的身體裡强行插入,那非常清晰帶著幾絲快感和强烈撑漲痛楚的緩慢進入,讓言阮的呻吟細碎的吐出,哼哼唧唧的,像小猫撓人的爪子。
「軟軟好棒呀。」連奕將第七根玉勢插到盡頭,再次給言阮了一個深吻。
其實七根手指粗的玉勢大不到哪裡去,一隻手就能攏住的粗度,比連奕的陰莖還細一圈。
做愛時能塞下他的性器是因爲除了本身的身體容納,還有在那時候心情的配合和開放。現在這種情况下,言阮本身幷不是一個有多麽受虐情節的M,在調教的環境之下本來就因爲一知半解很緊張,身體也在她非主觀意願下緊綳,七根的確是她現在的極限了,再强行塞入就會見血。
連奕站起身,扁平的調教鞭頭劃過因爲塞滿而布了一層薄汗的身體。言阮還在强撑著下體傳來的陣陣脹痛,身上被那硬皮革劃過的地方傳來幾絲酥癢,揉雜著那疼痛讓言阮隱約有一種模模糊糊的快意。
連奕和言阮斷斷續續的對話著,他分散著她的注意力,讓言阮含著七根玉勢含滿了二十分鐘,在對方越來越帶哭腔的語調中才允許了她拿出幷且坐下。
調教期間其實是不允許坐下的,只有跪。但是連奕看著言阮因爲跪和跪趴微微發抖的大腿還是决定放個水。
畢竟是自己的小東西,太嚴格了也得不到什麽立竿見影的成效。
言阮一根一根的將塞得很緊實的玉勢顫著小手拔出來,隨著玉勢一同出來的是幾股滑溜溜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