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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肉文無限死循環》€指奸快感+蜜汁口交+離別相思苦+不如歸去甜(H萬字粗長外傳大結局篇)
“乖女兒,義父都被你操疼了。”

狂躁暴動起來的她,簡直是太夠味了,動作豪放妖靡,恨不得把我吃下去,那股狷狂的浪蕩勁,香豔欲滴的淫媚氣,令我想起了第一個女人。

“女兒更疼…”

抱住她顫抖的肩,撫摸低垂的腦袋,敷貼在胸口上,我拍著汗濕的背,擦拭她的額頭,軟言細語的開解

“不疼不疼,義父替你敷點藥。”

起身找來專治紅腫的藥膏後,用蘸水的毛巾擦拭掉淫靡,從盒子裡挖出一坨白色物,塗抹在她腫脹的花瓣四周。

“義父…”

她難受的扭動下肢,焦躁難安的緊抓著我,這要是放在前幾天,都難以想象她會允許我這樣,看來我的調教實驗很成功。

我們已經好到彼此袒身露體,都不會有隔閡的地步了!

“藥效會有一點熱和疼,發作有點小小的刺激。”

粗大的手指頭,這一次蘸上膏藥,插入到花瓣裡面,手法細膩的撫摸

“啊啊…義父…疼…”

她羞得直抽氣,眼眶潮熱起來

脆弱的肉襞被反覆插弄過,眼下依然極度的敏感酥疼

“含住義父的手指就不疼了。”

將手探入她嘴裡,撫弄上下顫動的唇,防止她咬到舌頭,另一隻手也沒閑著,長驅直入淫爛之穴,粗暴的攪動指根,染熨麻癢的媚肉,潤澤每一寸鮮嫩。

“啊……不行……”

藥效迅速揮發,濕靡靡的花蕊,嘖嘖的沾水聲,響徹耳畔,歡愉滲透進蜜花,浪遍全身的酥流,化為涓涓白蜜…

“嗯…義父…”

潮疼的刺痛感,逐漸被快感取代,瑩亮的眼睛悄然合起,她呻吟著依偎在我臂彎,顫動的櫻唇一個勁啜泣…

“太舒服就叫出來,義父喜歡聽你叫!”

我一臉奸計得逞的說,卷著鋪蓋坐在熊皮毯子上,假惺惺的安慰,實際上,早就偷偷在膏藥裡,加了點助興的藥物。

之所以她這麽難以抵抗我,也是因為我用了點下三濫的手段。

雖然不夠高明,但一旦生米煮成熟飯,當初為什麽會勾搭上,也就無關緊要。

結果就是我們淫亂了一晚上,享受著偷情的快感。

 

第二天清晨,醒來時全身僵硬,昨晚折騰了一宿,這四肢都麻痹了,坐起來活動筋骨吧,乾女兒還躺在懷裡。

好在這身體跟鐵打的似的,壯實得厲害,非常強健。

 

我是越發舍不得這尤物了,尤其是在跟她睡過以後,這小妮子能讓我一晚上生猛三四回。

一般女子基本都是中規中矩,我這個乾女兒卻是與眾不同,一旦得趣之後,她會變得張狂起來,霸道的使喚我。

實在難以想象,這張完全高冷的臉,囂張的騎到我身上,呻吟連連的獨自綻放。

 

這可是跟我的調教預期有點出入,我本來想把她培養成聽話的床伴,可她骨子裡卻總是不經意的,冒出幾分新奇另類的基因。

 

想著過去那點花花心思,雖然心裡多少有些不舍,但大爺我畢竟還沒有,色令智暈到那種地步。

一來我確實無法許諾給她穩定的生活,二來瞅瞅我這五大三粗的外形,與這乾女兒實在是不登對。

私下裡湊成一對還好,這要是公然站在一起,還不笑掉眾人的大牙。

雖然現在乾女兒,口口聲聲說不介意,那是因為她還太年輕,沒有接觸外面的世界,等她再成熟一點,就會後悔不跌。

我不希望她後悔,所以長痛不如短痛。

接下來幾天,我就故意疏遠這乾女兒,有事沒事就把她打發到,許小弟那邊去伺候著。

那許小弟膽子實在小得很,這送上門來的媳婦也不敢要,兩人同住同吃了好幾日,連個小手都沒牽過。

“許小弟啊,你也來了好幾天了,實不相瞞,趙二哥有一心願未了。”

我把許承安特意請到廚房,當著他的面試探性的攤牌道

“趙二哥有事請講。”

許承安忐忑不安的笑了笑,看起來似乎很緊張的樣子,我知道他為啥緊張,這幾日同我那乾女兒,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下面肯定很難受吧。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家那大小姐,錦衣玉食慣了,總嫌棄這山裡,生活清苦無趣,大爺我又是個窮漢子,不懂得生活情趣,所以想給她找個婆家,許小弟意下如何?”

許承安聽了不敢相信,結結巴巴的滿臉通紅。

“………趙二哥的意思是?”

“我想把大小姐許配給你。”

我沉思著大方的承認道,刀疤的臉上似笑非笑,戲謔反問

“怎麽,你不願意?”

許承安忙不迭擺手道,“不不不,我怕配不上趙小姐。”

說完他臉更紅了,羞怯地抬不起頭。

“你放心好了,這門親事由我做主。”

笑著拍拍他的肩,我讓他出去了。

許承安前腳剛走,乾女兒後腳就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義父,你真要把我嫁人?”

看來她都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我整理好說辭義正言辭道

“乾女兒總要嫁人的,義父也是為了你好,況且許小弟人不錯。”

她並沒出聲頂撞反駁我,只是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出去了。

晚上,這小妮子就不跟我說話了。

我讓她來夥房替我燒火,她都不來。

看來是在生悶氣了。

可是有什麽辦法了,我也很無奈啊。

打了桶冷水,我脫下衣服,邊擦擦身上的臭汗,邊絞著毛巾唉聲歎氣。

二爺我什麽時候這麽煩惱過。

就為了一小丫頭片子………

這嫁人總是要嫁的嘛,嫁誰不是嫁啊……

況且那許小弟,一介書生,忒好對付了,我也是想著乾女兒,肯定能製服得了他,這才放心的撮合。

要真是個凶神惡煞,像我這樣的山野村夫,那還不如待在我身邊了。

可是我這良苦用心,為啥乾女兒就是看不到呢?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唉聲歎氣的嘴裡嘟嚕時,一團柔軟的東西突然從身後,緊緊貼住了我。

我動作一頓四肢僵住,低頭看著環在腰上的手。

“義父……”

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悶悶的竄進我的耳朵裡,電得我癢癢的,下一秒,我的大褲衩就被拽下,露出精神抖擻的大巨屌。

我對我的這根東西,那是相當的滿意了。

實在太配我二爺的名頭和威風了。

事實上,我也偶爾備著乾女兒下山嫖過。

見過我這巨龍的女人,沒一個不讚不絕口的,用起來更是威力驚人,神槍不倒。

雖然我不用靠這玩意長本事,但是作為一無是處的大老粗,身上竟然也能有個長處,說出去也很撐面子呐。

“凜,出去!”

雖然我此刻春心蕩漾,但是一想到她馬上要嫁人,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這幾天我可不能玩火。

“不要!”

平時聽話的乾女兒,景突然叛逆起來,公然的跟我頂嘴了,我面子上過不去,剛想大聲斥責她兩句,就聽到身後傳來抽泣聲。

“義父,就讓女兒最後一次伺候你吧,以後我保證不再糾纏你了。”

我聽她說得聲淚俱下,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時心亂如麻,嘶啞著嗓子直憋氣,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推也不是,迎也不是。

一時只能待立在當場,思緒也跟著飄得老遠。

想起第一次抱她的情景。

櫻桃小口,瓊瑤玉鼻,皓齒明眸,粗暴的舌頭,在她臉上舔弄,黑色的胡茬,扎著她的皮膚……

“不要……”

看著她驚慌失措,搖頭掙扎的樣子,我不禁覺得好笑。

“大爺的吻,可不是隨隨便便給的,先讓我嘗嘗味道再說。”

“唔……嗯………”

低頭封住她的唇,我舌頭鑽了進去,在裡面狂掃一通

“嗯……嗯………”

她滿面潮紅,被我糾纏著,發出濕膩的喘息……

“唔啊……嗯……”

我勾過香舌,掃過敏感尖部,帶來美妙的律動……

“啊……嗯………”

她立刻檀口大開,愉悅的顫栗不已,分泌透明的津液……

看得我欲火焚身,興奮不已………

“小東西,真敏感。”

我戲謔點了點她的鼻尖,將她嘴裡的口水都吃乾淨。

“連這張小嘴都這麽放蕩敏感,是不是舔過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我不懷好意地淫笑,歪著嘴促狹的看著她,而她只是茫然無措……

“大爺今天就試上一試。”

一想到她敏感的小舌頭,在我那處舔弄的感覺,我就口乾舌燥,心癢難耐,幾乎是立刻就掏出了男根……

“啊……不要………”

可能是陡然看到我這根,外形猙獰可怖的性器,她瞬間嚇得面無血色,再次劇烈反抗起來………

“不怕不怕,很好吃的。”

我無恥的說著,一邊從床底下,撈出一壇蜂蜜,拿了個根棉簽,往龜頭上抹抹,很快有油光水嫩,有一絲甜絲絲的香氣。

“小東西,吃了蜂蜜再睡。”

我摸摸她的小腦袋,往她嘴裡蘸了點蜂蜜,她立刻把眼淚咽了回去,可能是真被甜到了………

“還想吃嗎?”

我色眯眯的問道,指了指自己的大屌

“這上面就有哦。”

見她盯著我的肉棒發愣,我繼續誘惑地刺激她

“只要舔舔就能吃到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了。”

見她嘴唇動了動,我說得更賣力了

“小乖乖,這是給你的特殊待遇,別的人想吃還吃不到。”

說著,我把發漲的陰莖,送到了她的嘴邊,但是並沒有強行塞進去,我就是要她自己過來舔………

“不信你舔舔。”

這次,她連小耳朵,都漲得通紅了,看她那小丁香,猶豫不決的……

我懲罰的湊上去,又狠狠吮吸了一番,吻得她七葷八素,酥酥麻麻的,再說上兩句誘騙的話。

她終於張嘴舔起來,被她銷魂的舌頭一碰,體內的欲望就蜂蛹著。

“小妖精,真有能耐。”

我享受地粗喘著,任她把我的蘑菇頭,舔成了冒火的大肉菇,其他地方也蹭蹭刷上蜂蜜。

她順著我那甜味,一路吸到了我的大蛋蛋上,不行,我暗叫一聲,啊——可她還是吸了又吸,小舌頭連那縫隙裡,沾染的一絲甜味,都不肯放過的舔走。

伴隨著我突然叫嚷,白色的精液激動地,噴射在了她頭上。

哎,枉我英明一世,失算一時,竟然被這個小東西,吸吸舔舔就射了。

害我不得不起身給她洗頭,擦著她那濕潤柔順的頭髮,以前的我可從來都沒想過給人當爹,還是這麽一個其貌不揚猥瑣的老爹。

我突然覺得認了,這麽個乾女兒,也是不錯的。

起碼我可以換種活法。

回想起那些歡樂的日子,我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乾女兒的小嘴,現在已經很熟練,輕松的蹲下身去,含住我的堅挺,純熟的吞吐起來。

“嗯………”

我全身幾乎立刻,血脈膨脹,熱血沸騰。

“唔啊……嗯………”

漲大的龜頭,撐開了她的嘴,在舌尖上磨弄,帶出透明的汁水……

“嗯……嗯啊………”

感受到肉棒上的褶皺,以及膨脹跳動的尖端,乾女兒的口腔變得好濕好熱,那越發濕潤緊致的包裹感,讓我的欲望蠢蠢欲動………

罷了,這是最後一次了,我迫不及待抽出來,剝了乾女兒的衣服,粗暴的親吻起來。

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緊緊的吸住了我的手指,具有某種魔力般滑嫩,溫柔的愛撫無所不在,裸裎相對的我們,天雷勾動地火,抵死纏綿。

第二天,我就把兩人叫到跟前,簡單地給我這個準嶽父,敬個茶。

“等這兩日的風雪停了,我便護送你們下山去,還有這兜裡幾錠銀子,許小弟拿著做盤纏就是,路上別委屈了大小姐。”

這是我這幾個月狩獵所得,出門在外沒有銀子在身上,肯定是寸步難行,為了方便起見,租輛馬車比較好。

“趙二哥對我的大恩大德,許承安實在無以為報!”

許小弟接過沉甸甸的錢袋,感動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報什麽報,要對大小姐好,不要負了她。”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總不能讓乾女兒跟著奔波受苦,這舟車勞頓的得有點銀子打點。

許小弟連連點頭說好,就差沒對天起誓了,小心翼翼的捧著銀子出去了。

“乾女兒,如今盜匪橫行,這世道想來不好,行事盡量低調點,沒事別拋頭露面,應該不會有問題。“

我將乾女兒單獨拉到一邊,語重心長的諄諄教導,讓她放寬心下山去。

“這是我送你的嫁妝,一點小心意,你收下吧!”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支發簪,正兒八經的遞給她

“義父…”

發簪是純玉打造,做工精美絕倫,通體流光溢彩,色澤晶瑩剔透,花了我不少銀子。

“還有這把匕首,留著防身之用”

解下隨身攜帶的一柄短刀,我連著刀鞘一並交給了她

“義父…”

“還有這貂皮圍巾,你戴著很好看,這要下山了,哪年冬天想起,就拿出來看看吧。”

替她整了整毛茸茸的圍巾,我強打起精神故作淡定

“讓我留下吧,義父!”

“你會恨我的,別再犯傻了!”

我義無反顧的拒絕了,她什麽都不知道,哪能跟我長久得了,我可是名副其實的強奸犯。

這玩也玩夠了,玩過火就不好了。

況且昨晚,我們已經說好,那是最後一次,她答應過我,會好好嫁人的。

 見我心意已決,她不再說什麽。

三天后,風雪才停下來,眼看天空放晴,陽光明媚起來。

我收拾好行頭,領著許小弟和乾女兒,出了門。

一路上我們都很安靜,可能是臨別之際難免不舍。

這下山路我熟的很,若是平時一個時辰,就到山腳下了。

可是今天卻走得特別漫長。

我把它歸咎於雪太厚的原因。

乾女兒越發沉默了,幾乎沒開口說話,許小弟還偶爾搭個腔,問上一兩個問題。

我心裡是很憋悶的,想說點什麽又擔心,觸景深情。

人生多少會有些遺憾,這樣想著我把心一橫,決定送到此處就行了。

送君千裡終須一別,我若是再繼續送下去,乾女兒可能一輩子,都離不開我。

她的路終歸她自己走下去。

“許小弟,送君千裡終須一別,這以後的路還得需要,你跟大小姐相互扶持,一起走下去才是,趙大哥可能無法陪你們。”

指了指前面一條,蜿蜒的羊腸小道,我幽幽說道

許承安點點頭,感激的衝我一拜。

“多謝趙二哥,一路護佑平安,今日之恩情,他日結草銜環,以為報答。”

我笑笑不說話,看向一旁的乾女兒,清冷倔強的眸子,立刻蕩著漣漪。

“凜,以後跟著許小弟好好過日子。”

千言萬語隻化為一句叮囑,她卻只是看著我不說話,頭上的一縷發絲隨風垂落,覆在了白皙修長的頸項上。

“你看你,都要嫁人了,還這麽長不大。”

我唉聲歎氣道,像個慈父一樣,替她捋了上去,許小弟在一旁,看得臉都紅了。

“有什麽好臉紅的,以後就是你媳婦了。”我笑罵一句,拍了拍乾女兒的小手

“乖,現在聽義父的話,以後就聽相公的話。”

輕言細語哄了好半天,乾女兒才點頭,牽著許小弟的手,下山去了。

一路目送著兩人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為止,我這才往山上走。

希望乾女兒幸福吧。

回到我那破草屋,又變得冷冷清清,我癱在床上睡了一會兒,卻怎麽也睡不著。

枕頭上,被褥上都是乾女兒的味道。

煩悶的坐起身來,我去外面吹了吹風,還是覺得很不習慣。

突然之間,生活好像缺了點什麽,瞬間變得不再完整。

枉我自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讓我亂了分寸。

強行壓製住那份失落感,我從雪地裡挖出一壇梅花酒,肆無忌憚仰頭喝了起來。

喝完睡一覺,也許就會好了。

可是挨到後半夜,我的胃裡就開始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吹了風,還是酒喝的太多了。

我頭疼地在床上哼哼唧唧,嘴裡習慣性地使喚起人來。

“凜,好難受,快來給義父揉揉。”

若是平時,必定有一雙柔軟的手,立刻在我的太陽穴,輕柔的按摩起來。

可是今晚只有冷風伴我入眠,連覆在身上的被褥都是冷的。

平時這個點,乾女兒早就躺進我被窩裡,替我暖好床了。

再次恢復單身漢的日子,沒想到這麽苦逼和淒涼。

我幽幽一歎,難受地翻了個身,強迫自己入睡。

趙凜和許承安,一路下山後,眼看天色漸晚,便找了家客棧,休息一晚。

眼下窗外寒風凌厲,趙凜蜷縮在被子裡,卻是輾轉難眠了。

她想念自家義父,粗壯的手臂,結實的胸膛,每每躺在裡面,隻覺得溫暖無比,可以驅散一切嚴寒。

明明山裡的雪要比這裡厚,山裡的茅草屋要比這裡破,山裡的飯菜要比這裡差,似乎一切都不如山下繁華。

可是趙凜還是,想念山上的一切,因為那裡才像個家,她和義父兩人的小窩。

可是義父不要她,嫌她是個小累贅。

趙凜心裡不是沒有怨恨的,可是恨來恨去不知該恨誰。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凜終於疲倦起來,開始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她隱約聽到了,房間開門的聲音。

趙凜在山中久住,平日裡就擔心,會有野獸入侵,所以養成了警惕的習慣。

不動聲色的摸出義父,送自己的那把匕首,趙凜緊緊揣在懷裡,感覺到黑夜中,有一個人影,晃到了她的床前。

趙凜一時看不真切,以為是許承安了,低聲喚了一句,“許相公?”

沒想到那黑影,下一秒就撲了上來,惡狠狠的淫笑道

“小娘子,你那小白臉相公,已經被我們迷暈了,今晚好好陪大爺,快活快活。”

一個胖嘟嘟的身體,壓在趙凜的身上,露出兩撇小胡子,趙凜這才看清了,是客棧結帳的掌櫃。

“沒想到這窮鄉僻壤的山溝溝裡,竟然還有這樣上等的極品美人,也不枉我們兄弟幾個搶了這地盤,開了這家黑店。”

趙凜一聽心中大駭,原來這家客棧,早就被盜匪佔領了,這些亡命之徒,竟膽大包天,盤踞在此,明目張膽,開起了黑店。

不等趙凜叫嚷出聲,胖掌櫃掰開她的雙腿,低頭解自己的褲子了。

眼看那猥瑣的肉棒,剛從裡面冒出個頭,趙凜一刀下去。



伴隨著殺豬一樣的慘叫,趙凜推開滿身肥肉的掌櫃,披頭散發跑了出去。

很快後面就傳來狗吠聲,還有汙言穢語的咒罵聲。

趙凜不敢多停留,瑟瑟發抖的往前跑。

雖然四周天寒地凍,趙凜卻咬緊牙關,朝一個方向奔去。

她突然很慶幸遭此一劫,這無形中給了她勇氣。

一路上,她摔倒過,她磕碰過,她累癱過,可趙凜依然沒有放棄。

人生中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目標明確,意志堅定。

走了大半夜,趙凜感到那風,把她的脖子吹硬了,把她的手吹傷了,把她的唇吹裂了,唯有時不時吐出的呼吸,證明她還活著。

終於到了那山腳下,天也開始灰蒙蒙,發亮起來。

趙凜累倒在一塊石頭上,攤開白皙的手已經凍僵了,隱約還能看到紅腫的瘡傷。

她稍微錘了一下酸脹的腿根,星夜兼程站起身繼續趕路了。

清晨的雪山,白雪皚皚,成片的松竹,銀裝素裹,漫山遍野的迷霧,仿佛置身人間仙界。

青翠的松柏迎風聳立著,從那針尖兒一樣的樹枝上,偶爾抖落層層白色積雪。

看著眼前越來越熟悉的景致,仰頭呼吸著大自然的空氣,趙凜臉上蕩起純真的笑容。

一只出來覓食的松鼠兒,從樹上歡快地竄出來,一路跟著她。

趙猛向來都是起得很早的,可是今日看著窗外晨曦微亮,他卻連大腿都不想挪動半分。

平日裡這個時候,他會拿上狩獵工具,出去打幾隻野雞回來。

乾女兒身子骨弱,趙猛就天天山珍野味,給她熬湯。

順帶看山裡有沒有什麽趣事,也會一並回來講給她聽。

至於乾女兒,則會在家裡,替他疊好被子,洗好衣服,打掃衛生。

那些野兔,野雞,乾女兒有時候也不忍殺掉,趙猛乾脆在後面圍了個柵欄,讓她暫時樣在裡面,可是十天半個月後,眼看越長越壯,趙猛還是會偷偷殺掉,給她煮湯喝。

然後又會抓新的回來,讓她繼續飼養著。

今天,後院的雞沒有叫了,會不會凍死了?

趙猛心裡忍不住這樣想著,畢竟雞的飼主已經不在了。

那些雞遲早也會餓死吧,還是殺了一了百了,這樣想著趙猛突然,有了起床的動力。

以前起床是因為,要為乾女兒張羅,現在他一孤家寡人,就開始懈怠了。

歎了口氣,趙猛按著太陽穴,宿醉的後遺症,讓他的頭依然,有些隱隱作痛,勉強坐起身,趙猛套上鞋,起身準備往外走。

就聽到後院的雞,咯吱咯吱叫個不停。

這些個雞啊,馬上就要被宰了,還叫的這麽歡,趙猛哭笑不得,心情莫名好了點,去廚房摸了把刀,手裡端了個小碗,晃悠悠遭雞窩走去。

剛轉了個彎,卻見柵欄裡,蹲了一個人,正在那裡喂雞料,鏟雞屎,動作嫻熟。

身邊還有個小不點,在她旁邊蹦蹦跳跳。

趙猛心跳加速,不敢置信,拚命揉揉眼睛?

“凜?”

終於,他大著嗓門叫了一聲,那果敢的聲音洪亮如鍾,震碎了樹上的雪花,響徹了整個山谷。

“義父!”

趙凜循聲望來,像一隻小天鵝,飛奔到他懷裡。

“凜,你怎麽回來了?”

趙猛此時還有些不敢相信,不禁將乾女兒抱了個滿懷,手臂緊了又緊,仿佛她不太真實似的。

“義父,我納下了一件東西,所以回來找。”

趙猛覺得奇怪,乾女兒的行李,都是收拾得好好的。

到底是什麽重要東西,還值得她連夜趕回來呢?

“什麽東西,義父現在去幫你取?”

趙猛說著放開她,準備進屋找東西,不想卻被乾女兒,立刻製止。

“義父,東西就在這裡,什麽時候能取回,我什麽才下山。”

手指在他胸膛上撫摸著,趙凜俯身靠在他心口上,聆聽著他的心跳癡癡道

“我要我的心,它待在哪裡,我就待在哪裡。”

趙猛徹底呆住了,砰砰狂跳的心臟,在意識到什麽時,近乎顫抖起來。

“凜……嗯……”

趙猛還想說點啥,可是乾女兒踮起腳尖,熱情的吻住了他的唇,千言萬語無盡相思,都融化在這一吻裡。

瑟瑟的寒冬裡,突然綻放出陽光,那是幸福之光。

PS:外傳大結局篇結束了哦,最後還有一篇福利番外,本文就正式結束啦。

——————以下繁體——————

“乖女兒,義父都被你操疼了。”

狂躁暴動起來的她,簡直是太夠味了,動作豪放妖靡,恨不得把我吃下去,那股狷狂的浪蕩勁,香豔欲滴的淫媚氣,令我想起了第一個女人。

“女兒更疼…”

抱住她顫抖的肩,撫摸低垂的腦袋,敷貼在胸口上,我拍著汗濕的背,擦拭她的額頭,軟言細語的開解

“不疼不疼,義父替你敷點藥。”

起身找來專治紅腫的藥膏後,用蘸水的毛巾擦拭掉淫靡,從盒子裏挖出一坨白色物,塗抹在她腫脹的花瓣四周。

“義父…”

她難受的扭動下肢,焦躁難安的緊抓著我,這要是放在前幾天,都難以想像她會允許我這樣,看來我的調教實驗很成功。

我們已經好到彼此袒身露體,都不會有隔閡的地步了!

“藥效會有一點熱和疼,發作有點小小的刺激。”

粗大的手指頭,這一次蘸上膏藥,插入到花瓣裏面,手法細膩的撫摸

“啊啊…義父…疼…”

她羞得直抽氣,眼眶潮熱起來

脆弱的肉襞被反復插弄過,眼下依然極度的敏感酥疼

“含住義父的手指就不疼了。”

將手探入她嘴裏,撫弄上下顫動的唇,防止她咬到舌頭,另一隻手也沒閑著,長驅直入淫爛之穴,粗暴的攪動指根,染熨麻癢的媚肉,潤澤每一寸鮮嫩。

“啊……不行……”

藥效迅速揮發,濕靡靡的花蕊,嘖嘖的沾水聲,響徹耳畔,歡愉滲透進蜜花,浪遍全身的酥流,化為涓涓白蜜…

“嗯…義父…”

潮疼的刺痛感,逐漸被快感取代,瑩亮的眼睛悄然合起,她呻吟著依偎在我臂彎,顫動的櫻唇一個勁啜泣…

“太舒服就叫出來,義父喜歡聽你叫!”

我一臉奸計得逞的說,卷著鋪蓋坐在熊皮毯子上,假惺惺的安慰,實際上,早就偷偷在膏藥裏,加了點助興的藥物。

之所以她這麼難以抵抗我,也是因為我用了點下三濫的手段。

雖然不夠高明,但一旦生米煮成熟飯,當初為什麼會勾搭上,也就無關緊要。

結果就是我們淫亂了一晚上,享受著偷情的快感。

 

第二天清晨,醒來時全身僵硬,昨晚折騰了一宿,這四肢都麻痹了,坐起來活動筋骨吧,幹女兒還躺在懷裏。

好在這身體跟鐵打的似的,壯實得厲害,非常強健。

 

我是越發捨不得這尤物了,尤其是在跟她睡過以後,這小妮子能讓我一晚上生猛三四回。

一般女子基本都是中規中矩,我這個幹女兒卻是與眾不同,一旦得趣之後,她會變得張狂起來,霸道的使喚我。

實在難以想像,這張完全高冷的臉,囂張的騎到我身上,呻吟連連的獨自綻放。

 

這可是跟我的調教預期有點出入,我本來想把她培養成聽話的床伴,可她骨子裏卻總是不經意的,冒出幾分新奇另類的基因。

 

想著過去那點花花心思,雖然心裏多少有些不舍,但大爺我畢竟還沒有,色令智暈到那種地步。

一來我確實無法許諾給她穩定的生活,二來瞅瞅我這五大三粗的外形,與這幹女兒實在是不登對。

私下裏湊成一對還好,這要是公然站在一起,還不笑掉眾人的大牙。

雖然現在幹女兒,口口聲聲說不介意,那是因為她還太年輕,沒有接觸外面的世界,等她再成熟一點,就會後悔不跌。

我不希望她後悔,所以長痛不如短痛。

接下來幾天,我就故意疏遠這幹女兒,有事沒事就把她打發到,許小弟那邊去伺候著。

那許小弟膽子實在小得很,這送上門來的媳婦也不敢要,兩人同住同吃了好幾日,連個小手都沒牽過。

“許小弟啊,你也來了好幾天了,實不相瞞,趙二哥有一心願未了。”

我把許承安特意請到廚房,當著他的面試探性的攤牌道

“趙二哥有事請講。”

許承安忐忑不安的笑了笑,看起來似乎很緊張的樣子,我知道他為啥緊張,這幾日同我那幹女兒,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下麵肯定很難受吧。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家那大小姐,錦衣玉食慣了,總嫌棄這山裏,生活清苦無趣,大爺我又是個窮漢子,不懂得生活情趣,所以想給她找個婆家,許小弟意下如何?”

許承安聽了不敢相信,結結巴巴的滿臉通紅。

“………趙二哥的意思是?”

“我想把大小姐許配給你。”

我沉思著大方的承認道,刀疤的臉上似笑非笑,戲謔反問

“怎麼,你不願意?”

許承安忙不迭擺手道,“不不不,我怕配不上趙小姐。”

說完他臉更紅了,羞怯地抬不起頭。

“你放心好了,這門親事由我做主。”

笑著拍拍他的肩,我讓他出去了。

許承安前腳剛走,幹女兒後腳就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義父,你真要把我嫁人?”

看來她都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我整理好說辭義正言辭道

“幹女兒總要嫁人的,義父也是為了你好,況且許小弟人不錯。”

她並沒出聲頂撞反駁我,只是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出去了。

晚上,這小妮子就不跟我說話了。

我讓她來夥房替我燒火,她都不來。

看來是在生悶氣了。

可是有什麼辦法了,我也很無奈啊。

打了桶冷水,我脫下衣服,邊擦擦身上的臭汗,邊絞著毛巾唉聲歎氣。

二爺我什麼時候這麼煩惱過。

就為了一小丫頭片子………

這嫁人總是要嫁的嘛,嫁誰不是嫁啊……

況且那許小弟,一介書生,忒好對付了,我也是想著幹女兒,肯定能製服得了他,這才放心的撮合。

要真是個兇神惡煞,像我這樣的山野村夫,那還不如待在我身邊了。

可是我這良苦用心,為啥幹女兒就是看不到呢?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唉聲歎氣的嘴裏嘟嚕時,一團柔軟的東西突然從身後,緊緊貼住了我。

我動作一頓四肢僵住,低頭看著環在腰上的手。

“義父……”

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悶悶的竄進我的耳朵裏,電得我癢癢的,下一秒,我的大褲衩就被拽下,露出精神抖擻的大巨屌。

我對我的這根東西,那是相當的滿意了。

實在太配我二爺的名頭和威風了。

事實上,我也偶爾備著幹女兒下山嫖過。

見過我這巨龍的女人,沒一個不讚不絕口的,用起來更是威力驚人,神槍不倒。

雖然我不用靠這玩意長本事,但是作為一無是處的大老粗,身上竟然也能有個長處,說出去也很撐面子呐。

“凜,出去!”

雖然我此刻春心蕩漾,但是一想到她馬上要嫁人,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這幾天我可不能玩火。

“不要!”

平時聽話的幹女兒,景突然叛逆起來,公然的跟我頂嘴了,我面子上過不去,剛想大聲斥責她兩句,就聽到身後傳來抽泣聲。

“義父,就讓女兒最後一次伺候你吧,以後我保證不再糾纏你了。”

我聽她說得聲淚俱下,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時心亂如麻,嘶啞著嗓子直憋氣,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推也不是,迎也不是。

一時只能待立在當場,思緒也跟著飄得老遠。

想起第一次抱她的情景。

櫻桃小口,瓊瑤玉鼻,皓齒明眸,粗暴的舌頭,在她臉上舔弄,黑色的胡茬,紮著她的皮膚……

“不要……”

看著她驚慌失措,搖頭掙扎的樣子,我不禁覺得好笑。

“大爺的吻,可不是隨隨便便給的,先讓我嘗嘗味道再說。”

“唔……嗯………”

低頭封住她的唇,我舌頭鑽了進去,在裏面狂掃一通

“嗯……嗯………”

她滿面潮紅,被我糾纏著,發出濕膩的喘息……

“唔啊……嗯……”

我勾過香舌,掃過敏感尖部,帶來美妙的律動……

“啊……嗯………”

她立刻檀口大開,愉悅的顫慄不已,分泌透明的津液……

看得我欲火焚身,興奮不已………

“小東西,真敏感。”

我戲謔點了點她的鼻尖,將她嘴裏的口水都吃乾淨。

“連這張小嘴都這麼放蕩敏感,是不是舔過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我不懷好意地淫笑,歪著嘴促狹的看著她,而她只是茫然無措……

“大爺今天就試上一試。”

一想到她敏感的小舌頭,在我那處舔弄的感覺,我就口乾舌燥,心癢難耐,幾乎是立刻就掏出了男根……

“啊……不要………”

可能是陡然看到我這根,外形猙獰可怖的性器,她瞬間嚇得面無血色,再次劇烈反抗起來………

“不怕不怕,很好吃的。”

我無恥的說著,一邊從床底下,撈出一壇蜂蜜,拿了個根棉簽,往龜頭上抹抹,很快有油光水嫩,有一絲甜絲絲的香氣。

“小東西,吃了蜂蜜再睡。”

我摸摸她的小腦袋,往她嘴裏蘸了點蜂蜜,她立刻把眼淚咽了回去,可能是真被甜到了………

“還想吃嗎?”

我色眯眯的問道,指了指自己的大屌

“這上面就有哦。”

見她盯著我的肉棒發愣,我繼續誘惑地刺激她

“只要舔舔就能吃到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了。”

見她嘴唇動了動,我說得更賣力了

“小乖乖,這是給你的特殊待遇,別的人想吃還吃不到。”

說著,我把發漲的陰莖,送到了她的嘴邊,但是並沒有強行塞進去,我就是要她自己過來舔………

“不信你舔舔。”

這次,她連小耳朵,都漲得通紅了,看她那小丁香,猶豫不決的……

我懲罰的湊上去,又狠狠吮吸了一番,吻得她七葷八素,酥酥麻麻的,再說上兩句誘騙的話。

她終於張嘴舔起來,被她銷魂的舌頭一碰,體內的欲望就蜂蛹著。

“小妖精,真有能耐。”

我享受地粗喘著,任她把我的蘑菇頭,舔成了冒火的大肉菇,其他地方也蹭蹭刷上蜂蜜。

她順著我那甜味,一路吸到了我的大蛋蛋上,不行,我暗叫一聲,啊——可她還是吸了又吸,小舌頭連那縫隙裏,沾染的一絲甜味,都不肯放過的舔走。

伴隨著我突然叫嚷,白色的精液激動地,噴射在了她頭上。

哎,枉我英明一世,失算一時,竟然被這個小東西,吸吸舔舔就射了。

害我不得不起身給她洗頭,擦著她那濕潤柔順的頭髮,以前的我可從來都沒想過給人當爹,還是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猥瑣的老爹。

我突然覺得認了,這麼個幹女兒,也是不錯的。

起碼我可以換種活法。

回想起那些歡樂的日子,我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幹女兒的小嘴,現在已經很熟練,輕鬆的蹲下身去,含住我的堅挺,純熟的吞吐起來。

“嗯………”

我全身幾乎立刻,血脈膨脹,熱血沸騰。

“唔啊……嗯………”

漲大的龜頭,撐開了她的嘴,在舌尖上磨弄,帶出透明的汁水……

“嗯……嗯啊………”

感受到肉棒上的褶皺,以及膨脹跳動的尖端,幹女兒的口腔變得好濕好熱,那越發濕潤緊致的包裹感,讓我的欲望蠢蠢欲動………

罷了,這是最後一次了,我迫不及待抽出來,剝了幹女兒的衣服,粗暴的親吻起來。

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緊緊的吸住了我的手指,具有某種魔力般滑嫩,溫柔的愛撫無所不在,裸裎相對的我們,天雷勾動地火,抵死纏綿。

第二天,我就把兩人叫到跟前,簡單地給我這個準嶽父,敬個茶。

“等這兩日的風雪停了,我便護送你們下山去,還有這兜裏幾錠銀子,許小弟拿著做盤纏就是,路上別委屈了大小姐。”

這是我這幾個月狩獵所得,出門在外沒有銀子在身上,肯定是寸步難行,為了方便起見,租輛馬車比較好。

“趙二哥對我的大恩大德,許承安實在無以為報!”

許小弟接過沉甸甸的錢袋,感動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報什麼報,要對大小姐好,不要負了她。”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總不能讓幹女兒跟著奔波受苦,這舟車勞頓的得有點銀子打點。

許小弟連連點頭說好,就差沒對天起誓了,小心翼翼的捧著銀子出去了。

“幹女兒,如今盜匪橫行,這世道想來不好,行事儘量低調點,沒事別拋頭露面,應該不會有問題。“

我將幹女兒單獨拉到一邊,語重心長的諄諄教導,讓她放寬心下山去。

“這是我送你的嫁妝,一點小心意,你收下吧!”

說完,從懷裏掏出一支發簪,正兒八經的遞給她

“義父…”

發簪是純玉打造,做工精美絕倫,通體流光溢彩,色澤晶瑩剔透,花了我不少銀子。

“還有這把匕首,留著防身之用”

解下隨身攜帶的一柄短刀,我連著刀鞘一併交給了她

“義父…”

“還有這貂皮圍巾,你戴著很好看,這要下山了,哪年冬天想起,就拿出來看看吧。”

替她整了整毛茸茸的圍巾,我強打起精神故作淡定

“讓我留下吧,義父!”

“你會恨我的,別再犯傻了!”

我義無反顧的拒絕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哪能跟我長久得了,我可是名副其實的強姦犯。

這玩也玩夠了,玩過火就不好了。

況且昨晚,我們已經說好,那是最後一次,她答應過我,會好好嫁人的。

 見我心意已決,她不再說什麼。

三天后,風雪才停下來,眼看天空放晴,陽光明媚起來。

我收拾好行頭,領著許小弟和幹女兒,出了門。

一路上我們都很安靜,可能是臨別之際難免不舍。

這下山路我熟的很,若是平時一個時辰,就到山腳下了。

可是今天卻走得特別漫長。

我把它歸咎於雪太厚的原因。

幹女兒越發沉默了,幾乎沒開口說話,許小弟還偶爾搭個腔,問上一兩個問題。

我心裏是很憋悶的,想說點什麼又擔心,觸景深情。

人生多少會有些遺憾,這樣想著我把心一橫,決定送到此處就行了。

送君千裏終須一別,我若是再繼續送下去,幹女兒可能一輩子,都離不開我。

她的路終歸她自己走下去。

“許小弟,送君千裏終須一別,這以後的路還得需要,你跟大小姐相互扶持,一起走下去才是,趙大哥可能無法陪你們。”

指了指前面一條,蜿蜒的羊腸小徑,我幽幽說道

許承安點點頭,感激的沖我一拜。

“多謝趙二哥,一路護佑平安,今日之恩情,他日結草銜環,以為報答。”

我笑笑不說話,看向一旁的幹女兒,清冷倔強的眸子,立刻蕩著漣漪。

“凜,以後跟著許小弟好好過日子。”

千言萬語隻化為一句叮囑,她卻只是看著我不說話,頭上的一縷發絲隨風垂落,覆在了白皙修長的頸項上。

“你看你,都要嫁人了,還這麼長不大。”

我唉聲歎氣道,像個慈父一樣,替她捋了上去,許小弟在一旁,看得臉都紅了。

“有什麼好臉紅的,以後就是你媳婦了。”我笑罵一句,拍了拍幹女兒的小手

“乖,現在聽義父的話,以後就聽相公的話。”

輕言細語哄了好半天,幹女兒才點頭,牽著許小弟的手,下山去了。

一路目送著兩人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為止,我這才往山上走。

希望幹女兒幸福吧。

回到我那破草屋,又變得冷冷清清,我癱在床上睡了一會兒,卻怎麼也睡不著。

枕頭上,被褥上都是幹女兒的味道。

煩悶的坐起身來,我去外面吹了吹風,還是覺得很不習慣。

突然之間,生活好像缺了點什麼,瞬間變得不再完整。

枉我自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一個小丫頭片子,就讓我亂了分寸。

強行壓製住那份失落感,我從雪地裏挖出一壇梅花酒,肆無忌憚仰頭喝了起來。

喝完睡一覺,也許就會好了。

可是挨到後半夜,我的胃裏就開始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吹了風,還是酒喝的太多了。

我頭疼地在床上哼哼唧唧,嘴裏習慣性地使喚起人來。

“凜,好難受,快來給義父揉揉。”

若是平時,必定有一雙柔軟的手,立刻在我的太陽穴,輕柔的按摩起來。

可是今晚只有冷風伴我入眠,連覆在身上的被褥都是冷的。

平時這個點,幹女兒早就躺進我被窩裏,替我暖好床了。

再次恢復單身漢的日子,沒想到這麼苦逼和淒涼。

我幽幽一歎,難受地翻了個身,強迫自己入睡。

趙凜和許承安,一路下山後,眼看天色漸晚,便找了家客棧,休息一晚。

眼下窗外寒風淩厲,趙凜蜷縮在被子裏,卻是輾轉難眠了。

她想念自家義父,粗壯的手臂,結實的胸膛,每每躺在裏面,隻覺得溫暖無比,可以驅散一切嚴寒。

明明山裏的雪要比這裏厚,山裏的茅草屋要比這裏破,山裏的飯菜要比這裏差,似乎一切都不如山下繁華。

可是趙凜還是,想念山上的一切,因為那裏才像個家,她和義父兩人的小窩。

可是義父不要她,嫌她是個小累贅。

趙凜心裏不是沒有怨恨的,可是恨來恨去不知該恨誰。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凜終於疲倦起來,開始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她隱約聽到了,房間開門的聲音。

趙凜在山中久住,平日裏就擔心,會有野獸入侵,所以養成了警惕的習慣。

不動聲色的摸出義父,送自己的那把匕首,趙凜緊緊揣在懷裏,感覺到黑夜中,有一個人影,晃到了她的床前。

趙凜一時看不真切,以為是許承安了,低聲喚了一句,“許相公?”

沒想到那黑影,下一秒就撲了上來,惡狠狠的淫笑道

“小娘子,你那小白臉相公,已經被我們迷暈了,今晚好好陪大爺,快活快活。”

一個胖嘟嘟的身體,壓在趙凜的身上,露出兩撇小鬍子,趙凜這才看清了,是客棧結帳的掌櫃。

“沒想到這窮鄉僻壤的山溝溝裏,竟然還有這樣上等的極品美人,也不枉我們兄弟幾個搶了這地盤,開了這家黑店。”

趙凜一聽心中大駭,原來這家客棧,早就被盜匪佔領了,這些亡命之徒,竟膽大包天,盤踞在此,明目張膽,開起了黑店。

不等趙凜叫嚷出聲,胖掌櫃掰開她的雙腿,低頭解自己的褲子了。

眼看那猥瑣的肉棒,剛從裏面冒出個頭,趙凜一刀下去。



伴隨著殺豬一樣的慘叫,趙凜推開滿身肥肉的掌櫃,披頭散髮跑了出去。

很快後面就傳來狗吠聲,還有汙言穢語的咒罵聲。

趙凜不敢多停留,瑟瑟發抖的往前跑。

雖然四周天寒地凍,趙凜卻咬緊牙關,朝一個方向奔去。

她突然很慶倖遭此一劫,這無形中給了她勇氣。

一路上,她摔倒過,她磕碰過,她累癱過,可趙凜依然沒有放棄。

人生中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目標明確,意志堅定。

走了大半夜,趙凜感到那風,把她的脖子吹硬了,把她的手吹傷了,把她的唇吹裂了,唯有時不時吐出的呼吸,證明她還活著。

終於到了那山腳下,天也開始灰濛濛,發亮起來。

趙凜累倒在一塊石頭上,攤開白皙的手已經凍僵了,隱約還能看到紅腫的瘡傷。

她稍微錘了一下酸脹的腿根,星夜兼程站起身繼續趕路了。

清晨的雪山,白雪皚皚,成片的松竹,銀裝素裹,漫山遍野的迷霧,仿佛置身人間仙界。

青翠的松柏迎風聳立著,從那針尖兒一樣的樹枝上,偶爾抖落層層白色積雪。

看著眼前越來越熟悉的景致,仰頭呼吸著大自然的空氣,趙凜臉上蕩起純真的笑容。

一只出來覓食的松鼠兒,從樹上歡快地竄出來,一路跟著她。

趙猛向來都是起得很早的,可是今日看著窗外晨曦微亮,他卻連大腿都不想挪動半分。

平日裏這個時候,他會拿上狩獵工具,出去打幾隻野雞回來。

幹女兒身子骨弱,趙猛就天天山珍野味,給她熬湯。

順帶看山裏有沒有什麼趣事,也會一併回來講給她聽。

至於幹女兒,則會在家裏,替他疊好被子,洗好衣服,打掃衛生。

那些野兔,野雞,幹女兒有時候也不忍殺掉,趙猛乾脆在後面圍了個柵欄,讓她暫時樣在裏面,可是十天半個月後,眼看越長越壯,趙猛還是會偷偷殺掉,給她煮湯喝。

然後又會抓新的回來,讓她繼續飼養著。

今天,後院的雞沒有叫了,會不會凍死了?

趙猛心裏忍不住這樣想著,畢竟雞的飼主已經不在了。

那些雞遲早也會餓死吧,還是殺了一了百了,這樣想著趙猛突然,有了起床的動力。

以前起床是因為,要為幹女兒張羅,現在他一孤家寡人,就開始懈怠了。

歎了口氣,趙猛按著太陽穴,宿醉的後遺症,讓他的頭依然,有些隱隱作痛,勉強坐起身,趙猛套上鞋,起身準備往外走。

就聽到後院的雞,咯吱咯吱叫個不停。

這些個雞啊,馬上就要被宰了,還叫的這麼歡,趙猛哭笑不得,心情莫名好了點,去廚房摸了把刀,手裏端了個小碗,晃悠悠遭雞窩走去。

剛轉了個彎,卻見柵欄裏,蹲了一個人,正在那裏喂雞料,鏟雞屎,動作嫺熟。

身邊還有個小不點,在她旁邊蹦蹦跳跳。

趙猛心跳加速,不敢置信,拚命揉揉眼睛?

“凜?”

終於,他大著嗓門叫了一聲,那果敢的聲音洪亮如鐘,震碎了樹上的雪花,響徹了整個山谷。

“義父!”

趙凜循聲望來,像一隻小天鵝,飛奔到他懷裏。

“凜,你怎麼回來了?”

趙猛此時還有些不敢相信,不禁將幹女兒抱了個滿懷,手臂緊了又緊,仿佛她不太真實似的。

“義父,我納下了一件東西,所以回來找。”

趙猛覺得奇怪,幹女兒的行李,都是收拾得好好的。

到底是什麼重要東西,還值得她連夜趕回來呢?

“什麼東西,義父現在去幫你取?”

趙猛說著放開她,準備進屋找東西,不想卻被幹女兒,立刻製止。

“義父,東西就在這裏,什麼時候能取回,我什麼才下山。”

手指在他胸膛上撫摸著,趙凜俯身靠在他心口上,聆聽著他的心跳癡癡道

“我要我的心,它待在哪裡,我就待在哪裡。”

趙猛徹底呆住了,砰砰狂跳的心臟,在意識到什麼時,近乎顫抖起來。

“凜……嗯……”

趙猛還想說點啥,可是幹女兒踮起腳尖,熱情的吻住了他的唇,千言萬語無盡相思,都融化在這一吻裏。

瑟瑟的寒冬裏,突然綻放出陽光,那是幸福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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