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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的幽靈》第15章
第十五章

  幾個小時後,墨西哥、巴拿馬、古巴、委內瑞拉和海地等國相繼向開曼發來回電,他們均未發現阿爾特哈號的踪跡,也未得到有關阿爾特哈號的可靠情報。

  開曼方面接二連三地廣播:一艘被偷竊的快艇阿爾特略號,誘騙了一名安德烈亞斯·賴赫的化學家……此消息成了開曼電台的頭號新聞,擠掉了其他的新聞報導。

  追捕安內特Ⅰ號和麥克·唐納德的費爾南多·達爾奎斯和正向薩巴島行駛的吉姆也收聽到了開曼電台的直播。

  當然,阿爾特哈號也聞到了通緝他們的火藥味……喬安娜和安德烈亞斯坐在收音機旁收聽著開曼電台的廣播,在駕駛艙裡的甜安也打開電台收聽著。

  “你的女兒……”喬安娜對賴赫說,“完了,安德烈亞斯……”

  “現在才剛剛開始。”賴赫關掉收音機,“我只好應戰了!”

  “能不能向大開曼島發電,把實情告訴他們?”

  “什麼?費爾南多把你的船作為被偷竊的船報了案,現在整個加勒比海都知道喬安娜偷竊了這條船,可是,她根本不在這條船上,你的護照是瑪麗·安妮·托爾金斯。”

  “依我看,我們這次注定要失敗的。安德烈斯。”

  喬安娜向後靠了靠,閉上了眼睛說,“你的女兒害了我們,這事情她做得太妙了,出自於無知的孩子氣……”

  “我一定要應戰。”賴赫大聲說。

  他坐到電台旁,調節著電台頻璋,尋找安內特Ⅰ號的波長。多次呼叫後微微聽到大鬍子的聲音,賴赫接上了放大器後,才聽清楚。

  “我是賴赫。”安德烈亞斯呼叫,“給我把吉姆喊過來。”

  “見鬼。你們到底在哪裡?”大鬍子喊道,“聽見了嗎……?你們就像一條鯊魚,正在被各國追捕……”

  “吉姆在哪兒?”賴赫不耐煩地喊著。

  “請等一會!”

  不到一分鐘,揚聲器裡嘀起了麥克·唐納德的男低音。“博士。我們的船長在哪兒?”

  “在我旁邊,你們能聽清楚嗎?吉姆……”

  “不太清楚……哦,現在清楚了!船長,我們在塞拉納群島釣了一條大魚。弄到400萬美元,還有首飾。這是一樁順手牽羊的生意。我們第一次使用了D5汽體,這玩意威力真不小。它很快能使人昏迷,兩小時後才能甦醒過來,但是,它對人體卻毫無損害作用!這算我們的一大功績,船長。如果事情順利,到目的地時我們的船會裝滿美元和首飾!”

  “吉姆。你們簡直是胡闡!”賴赫大聲說。

  “胡鬧?這是什麼意思?400萬美元是胡鬧嗎?先生,看到這麼多的錢我們的頭都要昏了!如果您不要的話……我們就把它存起來,你們到底藏在哪兒?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會合?你們聽到廣播了嗎?你不是給我們說……”

  “吉姆,在我們會合之前,這是我們最後一次通話。我們將隱匿起來,你知道S地吧,我們在那裡接頭。”

  “達爾奎斯一直用導彈在追捕我——吉姆·麥克·唐納德大聲笑著說,“先生,你的船比我想像的還要好一些,我想它能堅持到目的地的!我們的船長在哪兒?”

  “在這兒!”喬安娜對著麥克風說。

  “費爾南多又酸又臭,他竭力想把路易斯·維加斯拉攏過去,還給他許了好多願,可是路易斯不聽,他毫無辦法。如果你們向S方向航行,可得小心啊,沿途都在緝拿你們。只有到了那兒才會安全,船長,你們一定會到達S地的……”

  “會成功的。吉姆。”賴赫看看表接著說,“可能要比原計劃時間長一些,吉姆,祝你們一路順風……”

  “先生,還有一句話……”麥克·唐納德喊道。

  “完畢!”

  賴赫關掉電台。喬安娜從後面摟著他的腰,頭措在他的肩上,她那烏黑的頭髮像一面黑紗巾裹在他的肩部。她說; “一個赫赫有名的發明家,安德烈亞斯·賴赫博士現在成了被12個國家在加勒比海上追踪的魔鬼船的主人!你有何感想?”

  “我愛你……”

  “你怎樣才能擺脫這種困境?”

  “生活就是這樣千變萬化,要使人們在一兩個星期內不再追尋'阿爾特哈號'下落的話……除非它在這個世界上托遠消失。”

  “你想沉船?”

  “船上這些可升降的火砲和機槍,只能應付游擊戰,如果把它賣掉,我看很難出手,它上面有火砲誰會要哪。喬安娜,以後我們還可以用吉姆搶來的美元新購置一條比阿爾特哈號更漂亮的新船……...

  “你這個海盜!”她雙手緊緊地摟著他,他明顯地感覺到那兩隻豐滿的乳房壓在他的背部。“那是偷來的錢。”

  “照你說我們把錢應該還給主人。”

  “神經病!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蠢話。把那些錢都存放在公司!或者買成股票,要不就匿名存入銀行。'

  “這樣我們就萬事大吉了?”賴赫問。

  “不會的!永遠不會的。”她搖了搖頭,“現在整個加勒比海成了一個狩獵場,我們成了被追擊的獵物……”

  “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們也會失踪的,喬安娜,我們還是到這個星球上最後一個天堂去安居樂業吧,……到女皇樂園去!”

  “去女皇樂園……?”喬安娜吻了砌賴赫的脖子,“那兒是最好的棲身之地?”

  “我了解卡巴隆島附近的珊瑚園,那兒是船隻最好的藏匿處,海上巡邏艦根本不去那兒……我們可以隱藏在那裡的紅樹林和蘭花園中,飛機根本不可能發現我們,我曾到那兒去過兩次……'他的面部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地,額頭上的皺紋顯得格外清晰。他伸手拿起話筒輕輕地吹了吹。

  “有事嗎?先生。”駕駛艙裡的胡安聽到響聲後馬上回答。

  “立即改變航向,朝東北方向前進。朝著女皇樂園航行。”

  “是卡巴隆島嗎?先生。”

  “是的,胡安。”

  “好主意。在這兒,肯定不會有人發現我們的。”

  賴赫把搭在他肩上的黑髮向後擺弄了一下,轉頭對準她的嘴唇與她親吻。他忽然問道:“你想掛什麼樣的船旗?”

  “是問掛哪個國家的旗幟嗎?”她反問道,然後又接著吻他。

  “當然羅。”

  “你意下如何?”

  “我看最好掛德國船旗,因為船上也有德國海盜。不只是加勒比海的海盜。”

  “我們沒有德國國旗……只有瑞典國旗……”

  “瑞典旗也。好。旗幟越黃,越有意義……胡安。”

  “是先生喊我嗎?”從駕駛艙裡又傳來胡安的聲音。“從放船旗的箱子裡把瑞典旗拿出來,掛在船上。”

  “掛瑞典船旗嗎?先生,好。”

  賴赫把話筒掛在鉤子上,站起來把一直摟著他的喬安娜抱起來放在沙發上。

  她躺在沙發上,伸出雙臂,含情脈脈的雙眼盯著賴赫,“吻吻我吧……”

  “不行。”

  “我們共同享受的時間不會很多了。”

  “這我明白。但是,我現在最需要的是白色塗料和刷子!我要塗掉船壁上的'阿爾特哈號'。這是件火燒眉毛的事情,要比接吻緊急十萬倍。”

  “見鬼。”

  “喬安娜,有一個海盜想掩蓋他的真面目費盡了心機,我結識他後,一分鐘也沒安寧過,這個勇敢的傢伙……”

  “是的,直至他結識了安德烈亞斯·賴赫博士後,才暴露了他的真面目,他原來是個女人。她還將永遠不同於普通的女人……”

  “很好。穿上衣服到甲板上去。我們另給船起個名吧!叫'威肯口號'呢?還是叫'圖勒號'暱?”

  她站起來穿上裙子說:“圖勒是什麼意思?”

  “北海中的一個島名,據說,最後一批東哥特族人在意大利全軍覆滅後,帶著他們陣亡的女皇曾經逃到圖勒島,在那兒避難。”

  “好。把我們的船改名叫圖勒號吧。”她站在他眼前,長髮披在雙肩,苗條的身軀顯露出女性特有的美,“大概我們永遠不會返航吧……”

  3個小時後,白色快艇圖勒號劈浪全速奔馳在古巴附近的海域上,船尾上的一面瑞典船旗隨風飄揚。

  大約還需要航行4個小時他們才能到達目的地“女皇樂團”,這個珊瑚礁組成的天宮位於阿納瑪麗亞海灣南部,約180公里長,60公里寬。它是由上千個島嶼、礁石,珊瑚礁組成的一個迷宮式群島。

  4個小時雖然不算長,但是每時每刻都有可能發生意外,每分鐘都與他們的性命有關。

  “戰鬥機!道”一個小時後,胡安突然報告,“在左舷方向。”

  “快走。”賴赫一邊說一邊拉著喬安娜向曬太陽的甲板走去,在那兒他打開擴音機,揚聲器裡立刻響起震耳的舞曲。“試試看,是否能混過去!”

  兩架戰鬥機從藍天上俯衝而來,這是兩架牙買加戰鬥機,飛機帶著哨音朝圖勒號迎面飛來。

  喬安娜身穿一件粉紅色的長連衣裙,賴赫緊緊地接著她,她也緊緊地接著賴赫,他們在甲板上跳起探戈舞來。當飛機從他們頭頂上沖過去時,他們不但沒有停止跳舞,而且還放聲大笑向飛機招手示意。

  船尾上隨風招展的瑞典國旗顯得格外醒目,船體上“圖勒號”幾個大字在陽光下閃著白光。兩架戰鬥機回過頭來,又一次從圖勒號船頂上沖過去,然後吼叫著衝上晴空。

  “成功了!”賴赫緊緊地抱著喬安娜高興地喊道。

  過度的緊張使她神經痙攣。突然她的聲音變得沙啞,沙啞中還夾雜著囁泣聲,“他們認出了我們。現在可能正在向本部報告……”

  “不。他們確實看見了我們。但是,他們只能向本部報告:發現一艘瑞典快艇向東北方向航行。這毫無意義,飛行員並不是歷史學家。他們不懂瑞典和圖勒的歷史,圖勒是一個島的名稱……...

  “你說什麼?”她啜泣地問。“你知道圖勒島在哪兒嗎?”

  “不知道。”

  “是啊,追擊我們的飛行員他們也不知道。”他摟著她,用舌頭舔著她眼眶裡的淚水,“再過3個小時,親愛的,我們就到女皇樂園了。今天晚上我們要睡在蘭花叢中……”

  傍晚,他們到達了目的地。晚霞給這個由珊瑚島、礁石群,花卉園和生長在大海裡的熱帶植物組成的夢幻般的世界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喬安娜彷彿覺得身臨仙境。

  波濤滾滾的大海,在彩虹的照射下,變幻著綺麗的景色,一會映出紅綠色的光彩,一會兒放射出桔黃色的光芒。上千個小島和島上的熱帶叢林,夾雜在叢林中的蘭花和綺麗奪目的野花,島與島之間那數不清的寬窄不等的河溪……這些構成了一座迷人的天富。當船穿越河溪時,能聽到海浪撲打船體的波濤聲和島上叢林傳來的大自然的聲息:鸚鵡悅耳的聲,牛蛙刺耳的呼喊聲,蜂鳥的嗡嗡聲和小猴子的報警聲——好像是這兒一派平安景象,只要稍有一點意外的響聲,都會擾亂它的寧靜……

  喬安娜和安德烈亞斯坐在駕駛舵前的兩個柳條藤椅上,任由胡安駕駛著快艇緩緩地駛進這座天堂般的大自然樂園。

  胡安·諾爾斯,這個熟知加勒比海一草一木的舵手,借助雷達和聲納探測器,駕駛著“圖勒號”穿梭行駛在迷宮式的珊瑚群島之間。要駛入女皇樂園,而不觸礁,這真是一件偉大而奇特的事情。

  半小時以後,“圖勒號”滑行著駛入女皇樂園。這時,殘陽給這個由紅樹林、蕨類植物、野生花卉和河溪組成的仙境般的島嶼,披上了一層火紅的外衣,天空也是紅彤彤的,整個世界就像一個紅色的海洋。

  這大自然的奇觀異景,驚得賴赫稀喬安娜說不出話束,大自然給人的美感,用語言是難以表達的,他倆默默地觀賞著這奇特的自然景觀……

  “我們來到了一個新世界,”喬安娜把頭靠在賴赫肩膀上小聲說,“我們到了另一個星球上,這個星球叫什麼名字?安德烈斯。”

  “它沒有名字,要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嗎?”

  “這不是夢吧?”

  “不是!我們的周圍一切全是真的。親愛的。”賴赫摟住喬安娜說。

  “是的,這兒是逃亡者的隱匿處,流浪者的天堂……”

  “我們不是逃亡者,喬安娜。”

  “化學家賴赫博士被誘騙的消息傳遍了加勒比海,它成了人人皆知的頭號新聞。加之費爾南多又火上潑油,他將阿爾特哈號作為一條被偷竊的船隻向警方報了案,今天他出一萬美元的懸賞金,明天他可能出10萬美元!我對他來說是無價之寶,而他對你的仇恨用金錢是無法換取的。”她閉上眼睛稍停了片刻接著說,“我們來到了一個新的星球上,安德烈斯,我們能否永遠住在這兒?”

  “不行,這兒沒有生活的條件,一沒吃的,二沒喝的,把雨水收集起來當作食用水,還得用海水曬鹽。吃的東西只有魚,主要是箭魚和鯊魚。珊瑚礁縫隙中還有海鱔。這兒的風景雖然很美,但是,它和外部世界一樣殘酷。”

  “我們就不能試試嗎?安德烈斯。”

  “兩個星期後,你自然會恨這個天堂的!這地方給人的第一印像很好,天長日久你會煩它的。鸚鵡連續不斷的刺耳叫聲把人心都毖搗碎,猴子的尖叫聲能把你的神經撕裂……當然這兒有些大一點的島上也有人家,那些島上甚至有海濱賓館,夜總會。不過那兒有古巴海軍的巡邏艇和警戒這一地區的偵察機。自從美國人在豬海灣秘密登陸襲擊了島上的保安人員以後,菲得勒·卡斯特羅對古巴周圍一些不顯眼的群島加強了警戒。你以後會看見的,古巴海軍的直升飛機也常從女皇樂園上空飛過。我們在駛入這兒之前沒有遇上巡邏砲艇,這是莫大的幸運。那些巡邏快艇不分晝夜地在這一海域巡邏。”

  “可是,我們在這兒一定是很安全的,安德烈斯……”

  “是的,這兒現在很安全。巡邏砲艇也不會到這兒來。沒有人會猜想到阿爾特哈號開到這兒。但是,不艏排除有一些象胡安這樣的水手也敢把船開進女皇樂園的。”

  胡安把船停在兩個小島之問,兩邊島上的參天大樹的茂密枝葉給阿爾特哈號搭了個綠色帳篷。胡安關掉髮動機喊道:“停在這兒可以嗎?老闆。”

  “這地方很好。胡安,你真不愧是個天才的舵手。”

  “謝謝先生,我們現在到了女皇樂園的深處,只有熱帶平帆船才能駛到這兒。這兒是被人們遺忘的角落,到目前為止,你知道誰到這兒來過暱?”

  喬安娜用手摸了摸賴赫的臀部,然後接著他說.“從這兒荒野的原始狀況來看,我們是第一個到達這兒的人,下去洗個澡一定很有意思……”

  “你連一個手指都不能伸向水中。”賴赫急忙阻止她說,“一滴血能使這兒的海水沸騰起來。明天早上你會看到,我在這兒能鉤到一條鯊魚……”

  “在這兒嗎?”

  “是的,這兒是女皇樂園的地獄,有的地方的水看來只有膝蓋那麼深,可旁邊幾步遠就是萬丈深淵,那就叫做海中海,這裡是捕鯊區。但願深淵裡的小魚兒能找到安全的生存空間。”

  “你怎麼一看到水就想起了鯊魚……”喬安娜小聲說。

  “安內特已經告訴你了,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件事。”

  他凝視著海水和屹立存大海中的幾個小島。太陽已經失去了它的威力,大海由桔黃色又變成了青綠色,女皇樂園進入了黃昏。

  “可恨的鯊魚奪走了我的露西亞……這件事我永生不會忘記。這是一次血的教訓!”

  “我理解你的心情。”喬安娜依偎存賴赫懷裡。天色已經灰暗,四周自然界的各種噪音越來越刺耳,數以千計的鳥獸甩它的歌聲歡迎著黑夜的到來。牛蛙那洪亮的嗓音壓倒了島上所有動物的叫聲。

  “我的家也是被鯊魚撕裂的……被披著人皮的鯊魚吃掉了!它比真正的鯊魚更兇惡,更殘忍。安德烈斯。”

  胡安從駕駛艙出來,又拐進另一個艙房。他整天都是忙忙碌碌的。他既是舵手,又是廚師、僕人。發動機剛熄火,他又鑽進廚房。約摸10分鐘後,香噴噴的紅燒魚味飄到甲板上來了。

  “我們在這兒能呆多久?”喬安娜問。她頭枕在賴赫的懷裡,閉著雙眼,聽著各種鳥獸的歌聲。悠閒地享受著這大自然的美。

  “我看一個星期就足夠了吧……”

  “再長一點。隸求你,求求你多呆幾個星期……”

  “我們還得去薩巴島。麥克·唐納德駕駛著安內特Ⅰ號正全速開往薩邑島。”

  “去薩巴島為期過早。恐怕以後我們沒有機會再到這兒了。”

  “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可以從開曼布拉克出發直接到女皇樂園來玩。'

  “你以為我還會去開曼布拉克你的家嗎?”

  “是的。作為賴赫夫人!”賴赫笑著答道。

  “說得對,安德烈斯,”她撫摩著他的臉,她那含情脈脈的大眼睛看著他,“我們把這地方叫做'魔場'吧。”

  他倆摟抱著緊緊地依偎在船頭的甲板上。胡安從客廳的走廊裡走過來,他上身穿著件白色的僕人茄克衫,下身穿著一條黑褲子在紅桃花本樓梯旁停住了腳步,彬彬有禮地喊:“用餐吧。先生。”

  “開天闢地的亞當和夏娃也沒得到這般殷勤的服侍。”賴赫抱著喬安娜笑著說,“胡安,我們這身打扮可以用餐嗎?”

  “可以,這是您的船。怎麼都行,先生。”

  “我的船。胡安。”喬安娜笑著插了一句。

  “你的,他的都是一回事。”胡安也笑了,“今天有西班牙風味的雪利肉湯,吐司烤麵包,醬汁蘑菇,色拉水果……還有弗里風味的上豆和燒竹筍。不知女士和先生是否喜歡這些菜餚?”

  “快去用餐吧。親愛的.”賴赫和喬安娜一同向樓梯走去。

  賴赫和喬安娜對今晚的飯菜很感興趣。飯後他倆又坐在甲板上,陪伴他們的只有黑糊糊的暖夜,船體在海浪裡輕輕地搖動,海浪拍打岩石的波濤聲和島上飛禽走獸偶爾的叫聲融為一體,從公海那邊吹米的熱風頑皮地拂過女皇樂園,吹得他們心醉神迷。

  深夜,胡安關掉了阿爾特哈上的吊燈,回他的艙房休息去了。

  在喬安娜臥室裡那張寬敞的太床上,喬安娜爬在安德烈亞斯身旁。兩人的軀體一會兒便合為一體。此刻,那種絕妙的幸豫使他們神魂顛倒,那種說不出的快感,使他們忘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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