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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往事》第138章
☆、第138章

  「ML集團總裁、州長和參議員、市長特地來向大家表示感謝!」

  第二天,ML中心裡,生死攸關的的5天已經結束,學子們的準CEO論壇還在進行,一半警察已經輪休撤出,剩下一半依然堅守在崗位上。Anton正盯著大屏幕間,隨著隆重的介紹和雜沓的腳步聲,一行人走進了指揮中心。

  氣氛一下熱鬧了起來。

  雷諾當著廳長的面把主要骨幹警官介紹給州長。

  州長熱烈地跟大家打著招呼。

  「Rene呢?」Anton本能地問道。

  「誒?不知道。」身邊的技術員搖了搖頭,「剛才還在……去洗手間了吧!」

  看來Rene又錯過這樣的時候了,Anton想。

  「Anton!」Roderick在人群裡走到了Anton身邊,跟他握了個手,「再次謝謝!」

  他跟Anton低聲說了幾句話,引起了雷諾幾個人的注意

  熬了幾天的警察們終於迎來了休息。

  晚上是提前舉行的聖誕舞會。

  Anton架不住雷諾和James等人的苦勸,還是去了。

  舞會是紐約警察的傳統項目,沿襲了將近半個世紀。

  每到聖誕前一周,雙子座內有自己的舞會,各地方警署也舉行舞會,目的很簡單,就是給警察系統內依然單身的警官們創造機會。

  Anton走進去時,舞會已經開始,他一眼瞥見Rene在舞池邊緣擁著一個女孩兒跳舞。

  那位女孩有27、8歲的年紀,人很漂亮,但是戴了一個紅邊的大眼鏡,頭髮有點卷蓬蓬的。

  Antno不由自主地向那個方向望去。

  「廳長的女兒。」身邊的警官注意到了他視線,議論道。

  「哪一個?」

  「和Rene跳舞的啊!」

  「哪一個廳長?」

  「廳長就一個,」那警官轉頭瞥了Anton一眼,「我說廳長當然不會指那幾個副的。」

  Anton再次看去,Rene的動作有時似乎有點生硬,身體挺得很直,和女孩子保持著距離,但卻因此顯得優雅還有些高傲。

  「不忙的時候你做什麽?」女孩兒在Rene胸前問道。

  「什麽也不做。」Rene輕聲說。

  「沒有什麽愛好嗎?看球賽?棒球?籃球?橄欖球?」

  舞池裡,Rene帶著女孩子慢慢地兜著圈子。

  轉過去時,Rene在女孩兒的肩膀上,看見了Anton,他向Anton無聲微笑了一下,又轉了過去。

  舞池裡,人越來越多,漸漸擁擠了起來,兩個人一點點靠近了。

  Anton看著他們,那兩個人湊得很近輕聲說著話。

  「我先走了。」Anton忽然轉頭對James說,「我剛想起還有個案子,明天他們出庭要用。」

  他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廳。

  「什麽都不喜歡……尤其,不喜歡跳舞。」Rene說,語氣卻不有自主地溫柔下來,他低頭看看眼前胸前的女孩子,露出了一個抱歉地笑容。

  「那麽,這麽說來,也許你喜歡我妹妹的類型。」女孩子擡起了頭,注視著他。

  「你妹妹?」Rene詫異地問道,在女孩子的肩膀上,他看見了Anton的背影。

  女孩子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她很善於言談,跟她在一起你不會悶。」

  他們再次轉了過去。

  午夜,Anton猶豫了半天還是回到了Rene的住處。

  果然,房子一片漆黑。

  Anton打開門,出乎意料的,一陣音樂飄了進來。

  壁燈無聲地亮了起來!

  戴著聖誕老人帽的Rene從拐角裡唱著歌走了出來,窗子邊,多了一株大個兒的聖誕樹。

  Rene走過來,拉起了Anton,「尊貴的公主回來了!」

  「……」Anton慍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許管我叫這個!」

  「……好吧,王子?國王?主人?」他在Anton耳畔說。

  「您忠誠的僕人等您很久了……」Reen退後一步彎下單膝,躬身深施了一禮。

  「等我想幹嘛?!」Anton依然僵硬在那裡,一動不動。

  Rene一下笑了出來,拉起他,踩著音樂慢慢跳起了舞,「嗒嗒~~嗒嗒嗒~」

  「這是我很喜歡的歌,十幾年前的老情歌,喜歡嗎?」

  他們在房間裡輕輕轉起了圈,Rene動作出乎意料地很舒展,「我們之前在Patrick那裡開會,你知道他必須要去舞會開香檳,所以大家都跟著去了。」

  「你跟她跳舞很引人注意。」Anton說。

  「你知道我是不會拒絕的。」Rene在Anton耳畔輕聲說。

  「?」Anton揚起了眉毛。

  「因為是她走過來的。」

  兩個靠在一起,靜靜地轉著圈。

  「其實……上次在洛杉磯海邊的時候,我一直都想……」許久,Rene在Anton耳邊說。

  「什麽?」

  「我們就這樣一直下去,再也不回來了……多好……」

  房間裡的音樂緩緩地流出來,倆人不再言語,靜靜地跳著舞。

  許久,Rene在他的腿間跪了下去。

  Anton從浴室出來時,看見床邊放著一張他剛才帶回來的報紙,Rene不在臥室裡。

  Anton隨手抓起了報紙。

  那張紙正面上,有條醒目的醫學新聞:ML皮膚器官全身移植再次成功。旁邊有兩張照片,一張是那精神煥發的病人,一張是那生物醫學中心。上次就是在這裡,Anton記得很清楚,Roderick遇到殺手刺殺,有一位董事會成員擊中被害。

  Anton把報紙翻過來,背面有篇關於FBI的報道:風暴!FBI利劍反黑。標題上幾個粗體單詞和風暴後的感嘆號很醒目。內容大致是說FBI在北方幾個州同時動手,有一個據說是斯特林奇的嫡系落網。旁邊有張FBI新聞發言人的照片,那是個比Anton高幾屆的校友,他認了出來。

  Anton嘆了口氣,起身去找Rene。

  「聖誕快樂!」Anton聽見了Rene的聲音,他在對面房間的窗邊打著電話。

  Anton遠遠瞥了一眼Rene的背影,轉身奔向了一層的廚房。

  「Lorry……」窗邊,Rene猶豫了一下壓低了聲音。

  「什麽?」電話另一端,斯特林奇察覺了Rene的異樣。

  「你的身邊好像有人……」

  「……」電話裡沈默了片刻。

  「具體我不太清楚,因為這不是我這邊的事情……」Rene輕聲說,「我只是似乎聽說……」

  「我明白了,謝謝!」

  斯特林奇飛快地掛上了電話。

  「你喝哪個?」Rene聽見這話急忙回身,身後,Anton正站在門邊注視著他,手裡舉著兩個牌子的啤酒。

  「一個聖誕祝福。」Rene笑著解釋說,隨手抓起了一罐。

  Anton瞥了一眼他的手裡,啤酒邊的,是那只黑色的電話。

  兩個人重在床上糾纏在一起,彼此撫摸著,輕聲絮語。

  「你的表現不錯……特勤處不少人對你刮目相看。」

  「嗯,是嗎?那就好。其實我不太適應人們一開始就對我……很友善,我覺得,那樣我一定會叫他們失望,然後他們遲早離開我,再也回不了頭。」

  Rene翻身上來,吻著Anton,倆人都感覺出身下接觸的地方燙得快要著火。

  Anton伸出手去,握住了Rene的分身,讓Rene一下子呻吟了出來。然而他的嘴上,卻不由自主想起了另一件事。

  「你那把槍是哪來的?」Anton問道。

  「哪把?」Rene閉著眼睛喘息著說。

  「你放在我那兒那把,上面有個標記的……」

  「那個……別人送的……怎麽了?」

  「我那天用了一下。」

  「……嗯……」Rene的臉漲紅了,伸手握住了Anton的手,一起撫摸著自己,「……好用嗎?」

  「你燒菜那天,我不是回去給你取天平?」

  「嗯……」

  「又碰上了那個戴面具的……」

  「嗯……什麽?!」Rene睜開了眼睛。

  「第二天就忙活動,我沒告訴你。」

  「那麽怎麽樣了?」

  「很奇怪……」

  「什麽?」

  「我開槍的時候,他們很快就消失了。」

  那一天,Anton剛上二樓,一條人影從客房裡躥了出來,頃刻間一片細碎的菱形金屬片向他周身飛來。

  Anton馬上意識是誰,他只來得及橫向撲進旁邊的臥室躲過。

  Anton出來匆忙沒有帶槍,情急之下直奔床頭櫃。

  門開之時,Anton剛好摸到Rene那把槍,他毫不猶豫雙手開槍,子彈帶著一聲尖利地嘯音穿膛而出,那一瞬間Anton立刻察覺出這槍裡有貓膩,那子彈初速十分驚人,他驚訝的看著那它帶了一條紫色雲霧似的邊線,打進那個人的身上。

  那戴面具的人一下子飛起,身體向後重重砸在對面的門上。

  月光下,Anton手裡,槍身上的標記分外明顯。

  不知為何,Anton感覺出面具後的人剛才看見那把槍時,跟他自己一樣明顯一楞。

  Anton的槍指著地上的人,倆人靜靜地對視著。

  那人在地板上微微地喘著氣,驚疑地注視著他手裡的槍。

  Anton注視著面具後那雙深邃的眼睛。

  出乎意料的,他第一次意識到那是個上了年紀的人,跟他和Rene曾經交過手的人完全不同。

  「別動手!」地上的人忽然轉頭對著窗子大喊。

  Anton急忙回頭,窗子上人影一閃。

  「告訴她,我找到那把槍了!」不等他舉槍,他聽見地上的人再次大吼一聲,手裡幾只撒菱再次飛出,一半落在Anton眼前,插進地板,另一半卻徑自向臥室窗口飛去。

  屋子裡頃刻騰起一片煙霧,那人已經縱身奔向走廊盡頭的窗口,就在Anton眼前奪窗而出。

  「你是說,他們就那樣走了?」Rene坐了起來,若有所思。

  「對,」Anton也坐了起來。

  「那槍是哪來的呢?」

  Anton看見Rene坐在那裡,發了半天呆,許久下床坐到了沙發上。

  「我給你講三個故事,你想聽嗎?」

  Anton注視著他,「你講。」

  Rene沈吟了一下,低頭看向自己腳尖前方的地板,慢慢開了口。

  很多年以前,法國有個古老的家族,姓Maurice。

  法國大革命前,那一代的長子娶了普魯士一位要員的女兒。

  不久大革命爆發,家族首領作為保皇派被送上斷頭臺。他們被迫逃到了普魯士。

  沒過多久奧匈帝國弗蘭茨二世第二次被法國人擊敗。政治鬥爭中,他們被德國人控以裡通外國,只能向英國尋求庇護。

  可是大革命時局動蕩,恐怖主義盛行,他們在逃亡途中被英國人出賣,遭到了第一次屠殺。最後只能逃往俄國,直到第一帝國時代才返回家鄉。

  然而,不久,王朝復辟。他們又被視作拿破侖的支持者,再次被控叛國罪,全家再次遭到屠殺。

  家族只有一個孩子活了下來。

  但是從此不再相信任何自由、正義的信條,或是皇權觀念。

  只堅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他和他的人給自己取名叫「莫」,從此沒有國界,也不屬於任何國家,以接受雇傭謀殺為生。

  你知道,並不遙遠,那也只不過是兩百年前的事而已。

  也許人們不記得,但是有人會記得,那些遭受過痛苦的家族記得。

  「莫」在一戰時期就發揮了作用。

  到了二戰時期,德國人再次雇傭了他們,為自己排除異己在全球範圍內搞政治謀殺和恐嚇。

  據說,這個曾幫希特勒登上了總理大位,也給納粹黨謀取了大量財富。

  沒有人看過他們的樣子,更不知道他們的首領到底是誰。

  那個時期,據說他們始終最好的朋友之一,是意大利最古老的槍械制造專家--我這麽說,你或許能想到是誰--Rene插了一句,他看了眼Anton--沒錯!

  他為那一代首領的孩子親手手工制作了一把特殊的手槍,作為賀禮。

  後來這把刻著「莫」組織徽記的槍,和一隻刻著同樣徽記的表,成為了首領的標記。

  20幾年前,他們一度再次活躍。

  他們參與了盜竊歐洲最有名的核彈頭,和幾起有名的謀殺,再次引起了注意。

  那時也是多事之秋,趕上北愛解放組織和意大利紅色旅都很活躍,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雇傭了他們。

  然而在那之後,「莫」的人似乎一夜之間,完全銷聲匿跡了。

  很多人說,當年Maurice家的人早已經死光了。但是還有一種說法是,二十年幾前,「莫」的首領突然宣布退出江湖。

  據說他只有一個獨生女兒。

  他想帶著妻子的女兒相忘江湖。

  於是從此,「莫」這個組織的音信便石沈大海。

  據說他們退到了廣袤的澳大利亞沙漠裡。

  不斷有人試圖去找到他們,卻往往有去無回。

  Rene停頓了下來。

  Anton吃驚地看著他,以為他的第一個故事講完了。

  但是過了一會兒,Rene又開口了,擡起頭注視著Anton。

  --直到後來,幾年以後,有個美國的軍火和毒品商人,終於找到了他們那一帶。

  Anton瞪大了眼睛,「這個商人是?」

  Jimmy搖了搖頭。

  「他終於找到了這兩個人,父親和女兒。」

  「但是,他們沒有答應。軍火商人於是又回了美國。」

  「這是第一個故事。」Jimmy望著Anton。

  「!」Anton吃驚地張大了嘴。

  「那第二個呢?」

  「第二個是個愛情故事。」Rene再次開口了。

  「可是這個女孩子,卻把兩樣東西給了那個商人當時帶著的一個助手。

  他們在墨爾本當地有過一夜歡好。之後,清晨,她把刻著自己家族徽記的東西,給了那個商人的助手。

  「那個助手當時還很年輕。」Rene依然看著腳下的地板。

  Anton看著他。

  Rene不說了。

  「就這些?」

  「就這些。第二個故事。」Rene點點頭。

  「好像有點短。」Rene看看Anton,無辜地抓了抓頭,「第一個太長,第二個就短了,我不會講故事……」

  「那第三個故事呢?」

  「是個政治故事。以後講給你聽?」Rene忽然縱身一躍跳上了床,徑自撲向Anton身上,「今天太累了,以後再講吧……」

  「累你還有這麽大勁頭!」Anton不斷推開他,「那個,她為什麽要給他?他是……」

  「不許提問!」Rene撲上了上去,堵住了Anton的嘴。

  許久,他放鬆下來,「我這兩天……嗓子太累了……」他疲憊地說道……

  他們朦朧地睡去了……

  兩天之後的清晨。

  曉霧散開的密歇根湖畔,露出了四具屍體。

  警方證實其中兩名是FBI警官。另有一名是芝加哥市警察。

  還有一名是來自紐約新婚不到一個月的年輕警官Ro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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